几乎没有人认识 Jorane,在加拿大本土亦是如此。这个 29 岁的魁北克女大提琴手自1999 年出道至今,一直都苦苦的在自己的艺术道路上探索追寻,你不会在任何电台节目中听到她的作品,也不可能在本地电视中看到有关于她的访问介绍,而多年之后她却依然坚强的存在,犹如一朵在冰天雪地间盛开的雪莲,不亢不卑,在悠然缠绕也神秘的大提琴声中继续演唱着. 歌手以吉他或者钢琴来自弹自唱早已司空见惯,在舞台上一边弹着大提琴一边唱歌的似乎都是哥特摇滚团体。因此,来自加拿大魁北克的Jorane和她的音乐注定会给我们带来与众不同的听觉感受。Jorane的音乐生涯始于家乡魁北克,因此以几张法语专辑进入歌坛,这样说似乎也不贴切,因为她的歌词几乎全是没有意义的音节。在美国北部推出Vent Fou这张专辑后,Jorane以极富电影画面感的16mm再度入侵美国全境,颠覆了人们对流行音乐编曲的清规戒律:她摒弃了伴奏乐队,仅仅凭借一把大提琴和鼓、钹等打击乐器,伴随着纯净丰富却无意义的吟唱,显示出Jorane驾驭音乐的超人天赋,在国际乐坛赢得巨大声誉。(乐评人再次搬出Tori Amos和Enya与她做比较) 2004年,28岁的Jorane发行了个人第六张、也是在美国发行的第三张专辑The you and the now。已经功成名就的Jorane这次也吸引到一批大腕加盟,其中包括与久负盛名的Lisa Germano和Simon Wilcox联袂担纲一些词曲创作。国外乐评人这样形容这张专辑:Jorane的演绎令你灵魂出窍,飘荡在她为你编织的多层次的音乐云团中......'
从第一张专辑到evapore, jorane都不喜欢写歌词和说人话。每张专辑的人声都只是曲调性质的,伴唱而已。到the you and the now她开始和他人合作写歌词。而大提琴是她的标致,以前听说更多的是抱着吉他弹唱的民谣才女,而她的武器是大提琴,也确实新鲜有趣。拉弹皆宜,移植吉他手法.
对于 Jorane,一直都没有找不到一种合适的感觉来描述她,因为她的“零曝光度”,因为她在音乐中所表现出来的与她年龄极度不相符的成熟,也因为她在每一张唱片中也讲述了不同故事。而她的音乐从来就是需要听众全部的注意力来理解,所以自她的首张唱片“Vent Fou 1999”开始,便注定她的艺术之旅绝不会平坦与热闹。而于我个人而言,每一次也是非常谨慎小心之余,才会将她的唱片放入唱机,因为这近乎“异度空间”的声效编制并不让所有人感到悦耳和友好。
“Vent Fou”是一张如何的唱片?相信她真实的意念背景必然在不同文化背景听者的想象和理解中形态万千,而正是这样的天马行空,反而又为唱片染上许多截然不同的色彩:红色,绿色,灰色,黄色,褐色和黑色 。。。而一缕缕紧凑凄凉低沉的大提琴告白由始至终伴随着歌者尖锐高吊的声线贯穿于 “Vent Fou”的每一个色彩场景中,无论是褐色的“ineffable(难以形容)”,还是绿色的“Juré(宣誓)”,红色的“Candeur(天真)”,深蓝色的“Dit-Elle(说她)”,还是灰色的 “Monsieur Piment(匹芒先生)”都经过了不同的折射点,投射于想象天空的水雾间而成为美丽的海市蜃楼。
辗转于流行,摇滚(Rock),朋克(Punk),以及新世纪(NewAge),唱片 Vent Fou 实在精力充沛以及色彩绚烂,她将 Jorane 的形象也塑造得神秘低调,如同一个深居简出甚至有些孤僻的艺术家。“Comme Avant (如同从前)”在简宁纯白传统的乐制中,宣言平凡人简单朴实的生活;而标题曲“Vent Fou”则是在喧闹繁华中,带出的一抹金黄夕阳掠过车水马龙的景象;“Dit-Elle(说她)”,在叙述自我存在的同时不经意成为 Jorane 最为传神的写照; “Hier Nuit 昨夜”,则是狂野派对酒精肆虐后的现世迷幻对决。“Machaut”是长长的面壁与忏悔,深深的自责与自省,犹如牧师低声的祷告与祝词。
唱片“Vent Fou”自默默无闻间开始一段神奇也平凡的旅程,带着每个不同的人走过不同的道路,而每一个由音符所牵引跨出的脚步亦是如此的令人出乎意料,回头再望,才发现这一路走来亦有惊有险,惊魂疑惑之后却发现原来可以在这路途之间找到对于生活的部分解答,以及得到许许多多的慰藉。
2000 年末,Jorane 的第二张唱片“16mm”问世。什么是“16 mm”? 16 mm 是指一种电影胶卷,一种到目前为止能够传送最好信号的胶卷型号。而 Jorane 正是在该张由她亲自策划完成的唱片中担当了导演角色,编制了一出 17 幕的悲情抽象片.
“Ghost”帷幕拉开时已近夜半,空气中开始弥漫着半水土半人烟的气息,低沉喘息的声音在半路拉起的大提琴声中出现,时有时无,不知道何时,“By Foot From”一叶乌云将已经淡薄无光的月遮挡,人声越来越近,草丛中的蟋蟀都停止了鸣叫,一阵风吹过,从远方传来夜莺的叫声,猫头鹰在黑暗中露出明亮的双眼 。。。唱片在开始部分的三部曲内,便将 Vent Fou 的风格一再延续,及至“Pour Gabrielle”的尾断,却峰回路转的显现许多祥和凝重的暗蓝色,类似传统法语民谣的曲风,为唱片在开场就涂上些许明亮的句点。“Hello”作为过渡承接片断,以许多不同的打击乐器的协奏和盘托出一个不一样的夜。
夜色中,女子飘着长长的头发,在月光的衬托下,在夜色的混浊中,站在悬崖边浅吟高唱 。。。“Film I 与 FilmII”一气呵成的,将这样的画面呈现于听者的脑海中,并且留下那些白色的音符在山坳间不断回响。在“Intro”中,女子在悬崖边走动,冰冷的空气自山涧边渗透直上,甚至那看似清漫无心的风也撩动着少女的裙摆,自“Battayum 2”开始,一阵阵绝望恐怖的嘶叫自谷底传来,时强时弱,女子开始惶恐,疾步离开断崖,身后犀利的嘶叫如鬼魂般追随,渐近渐远。
“Film III”,唱片乃至 Jorane 个人艺术片段最为精华的部分。女子气喘吁吁奔跑至一棵大树旁,依靠在树干旁喘息,夜色穿过她前额被风吹乱的发梢,衬出一张惨白清秀的面容,大提琴反反复复演奏的旋律,如月光般锐利将周围的照得雪白,隐隐听到野兽在远处低吼,女子自言自语又自怜自叹的低首于这惨淡之间,呼出一口空气,瞬间变成一片白烟,追随着月光又迅速散去,在场景结束之前,远处的云端突然透出一线红光,气势磅礴的编曲突然萦绕,而使得全曲更为丰满色润。
辗转至唱片的下半部分,Jorane 在音乐片段中越来越多的亮出她的声线,“Work#3”之内,Jorane 以其冷色的音调,相当随意的着墨于整首曲目中,编曲的凌乱以及强烈的实验性掩藏着 Jorane 的多才多艺,并且,她将这种歇斯底里的声音片断一直延续至 “MipMo”,在该首相当独特的曲目中,Jorane 似癫狂似纯真的“尖叫”,冰冷清冽的空间感,一度会令人不安,而中段乐曲突然又出现一段相当悦耳的大提琴协奏,亦为这个片断平添不小的惊喜。“Chouette 快乐”是唱片中相当别致歌曲之一,慵懒闲散,略带爵士甚至是 Bosa Nova 风格的一段小调,以传统大提琴不断重复,使得音乐既具试验性又富于现实意义。
唱片在结束部分的三首作品“Battayum”“Nouvelle”“My Little Luck”的在风格上接近传统的香颂民谣,格调上则以较为亮色的音符点缀,空间感以及协奏层次分明,为整张唱片或者整部“影片”的落幕划下一道平滑的曲线。
2002 年夏天Jorane 在位于Montréal 的Spectrum 体育馆举办了其首个演唱会,当时正值 Montréal 一年一度的爵士音乐节举办期间,以黑色风格出现的演唱会最终为整个爵士乐盛会抹上别样的色调,成为当年最为令人瞩目的演出之一。在演唱会中,Jorane 以更多的人声为主题,并且辅以各类的乐器,大提琴的演奏则退而其次。
演唱会以一段自言自语式的对白开场,犀利尖锐无比的女声随后便出现在“Intro”中,预告着精灵已然到来,熟悉的大提琴拉奏起似曾相识的旋律,“Film III”在寂静的体育馆里唱响,空灵的音色如一把利剑般刺透无数寂寞的灵魂。“Pour Gabrielle”在急转直上得激昂中出现,将所有散落的悲伤和回忆慢慢拾起,装入黑色的丝绒袋中。许多许多的繁华落寞一时之间居然无法说起,及至冬天一个下着小雨的黄昏,迷乱错失回忆和面对黑暗来临的恐惧, “Jam 3”在接连不断的打击乐伴随中,由暗处的一星火慢慢燃烧成为一叶摇摆不定的蜡光,狂躁不停飞舞的灰尘间一只飞娥突然由暗处的墙角扑来 。。。该首至今为止都仅存演唱会版本的“Jam 3”成为演唱会的亮点之一.其实并非相当合适的安排“By Foot From”在“Jam 3”之后,令到原本干燥阴冷的道路突然便的湿滑泥泞而有些不知所措;“Hello”以调侃式的轻松开场,即至中段又犹如一只盘旋的鹰在远处的山涧发出声声尖锐的嘶鸣而从未靠近,错落有致的打击乐,磨合着 Jorane 自发不同于唱片中的演绎而令人不寒而栗。轻快无比的 “Groove”,与 Jorane 的风格以及整场演唱会的格调相当抵触,Pop-Rock 的曲风好像一个衣着华丽的小丑歇斯底里的不停奔跑尖叫,而引得歌迷拍手口哨呼叫。如黑色幽默般的“Groove”之后,CB/Vox 如流自泥土底潺潺而出的溪水,带着些许泥土的气味和零星的沙粒流向远处黑色无光的森林,放眼望去,婆娑摇曳的枝条拉扯着许多扭动的黑影,并且听到一声声沉重的喘息;“Battayum”在这些喘息背后传来的若隐若现的呐喊声中出现,令人毛骨悚然的各类人声似潮水般冲刷着周遭的灵魂,如泣如诉的女声如不散的烟雾铺天盖地的由四周席卷而至,密不透风,由此一而再再而三所缔造出的交相重叠覆盖的超自然声效,相信足以让现场每一个听众都毕生难忘.“Ratchakay”是演唱会中的另外一首全新作品,在精致无比的“Battayum”之后显得有点单调和累赘,而第三首新曲“Sacre”在简短的“Ratchakay”之后出现,以相当张狂的大提琴重奏带出一段阴冷无比的旋律,如破落的蜘蛛网般缠绕着树干,在风中张扬着白色的发丝,中段如“Film III”的姐妹篇的旋律,到了结尾突然以类似进行曲的篇章收场,亦相当意外。Encore 部分的“Dit-Elle”则以唱片中的形式演出,再现 Jorane 真实的音乐素养和演绎,并以此结束整个演唱会.唱片结束部分收录了三首录音室版本的新曲,“Dina’s Lullaby”出自电影原声“I am Dina”;“Desert Road”以自成一体的大提琴独奏,于坦然自白之中将思绪送上一条绵延远去的羊肠小道;标题为“Silence”的曲目,以 Jorane 的人声为主线,稀疏的大提琴弹奏为辅,在悠远缠绵的吟唱之中结束整张唱片。
2004 年的全新唱片“Evapore”是 Jorane 一张毁誉参半的唱片。该张仅仅收录了 6 首歌曲的唱片,全长 21 分 20 秒,而唱片却以完整专辑的价格标准出售,这即便对许多法裔的 Jorane 歌迷而言都是无法完全接受的。而就唱片本身的音乐质素而论,虽然曲目数量只为标准唱片的一半,但曲目的质素方面仍然展现了 Jorane 求实踏实的艺术态度,编曲以及声音效果处理上的精益求精,亦加重了人声方面的表现分量。在另外一方面,由该张唱片中所折射出的,是她的音乐路线开始由最初的“抽象声乐艺术”向旋律民谣甚至是流行靠拢,可听性娱乐性与艺术氛围共存并进。
2004 年的全新唱片“Evapore”是 Jorane 一张毁誉参半的唱片。该张仅仅收录了 6 首歌曲的唱片,全长 21 分 20 秒,而唱片却以完整专辑的价格标准出售,这即便对许多法裔的 Jorane 歌迷而言都是无法完全接受的。而就唱片本身的音乐质素而论,虽然曲目数量只为标准唱片的一半,但曲目的质素方面仍然展现了 Jorane 求实踏实的艺术态度,编曲以及声音效果处理上的精益求精,亦加重了人声方面的表现分量。在另外一方面,由该张唱片中所折射出的,是她的音乐路线开始由最初的“抽象声乐艺术”向旋律民谣甚至是流行靠拢,可听性娱乐性与艺术氛围共存并进。
Cucaracha,是指一种伦巴舞步,在气势磅礴的大提琴以及管铉乐协奏曲中开始,颇有金属哥特(Goth Metal)的氛围。而曲调的峰回路转,即刻便似由繁华的街道转入小巷中,昏黄稀疏的路灯照着依稀可辨的影子,隔开百尺之外闹市的喧嚣,拖着有些困顿的步伐,伴着白天由兴奋与忙碌所产生的部分回忆,穿梭在有些颠簸的归途中。
Evapore蒸发,如同异度空间般神秘,音乐融入了较强的印度和日本以及南亚音乐元素,令到该首标题曲散发着相当浓郁的东方情。为悬挂在门前的大红灯笼所吸引,驻足观看之后,不知不觉便推门而入,暗红色幽暗狭长的走廊间悬挂着各式的风铃和挂链,它们随风摇动并且发出声响,空气中弥漫着燃香的气味 。。。走廊转角处的房间里,传来声声低沉的颂祷,满脸褶皱批戴庄重的巫婆露出摄人的笑容,召唤着访客步近台前坐下 。。。
Cornelia 是极为 Jorane 的作品,如一袭蓝色的梦,风清水秀夕阳斜下的傍晚,远去的渡轮,女子衣着单薄的立于堤岸边,辉黄无力的残阳映红了她的面颊,风开始有点凉,吹拂着她脚边的野花。女子清唱着自己的歌曲,双手抱着双臂偶尔上下移动,瑟瑟的颤动一下。一只被风吹得踉踉跄跄的蝴蝶失魂落魄的一头撞在她的肩头,勉强的拍动着翅膀逆着风势向身后滑去
Help,静静的坐在半开的窗前,随意的在便笺上画过的图案和文字,双眼透过夜色望向无尽的黑暗深处,许许多多的心事露出心头,如夜半偷偷淅淅沥沥落下的小雨,湿润着每一个狂乱的梦乡,潜入的飞虫萦绕着灯罩飞舞,撞向反光的玻璃间挣扎。乱划的线条由浅入深的色彩如一道道挥不去的愁丝缠绕迷乱恍若隔世。
Film IV,相信这个 Film 系列会在每一张 Jorane 的唱片中被延续。Film IV 是银色的,浅吟低唱又不乏高音色调,旋律依然秉承 Film 系列曲的抽象和纯朴,这简约的编制似乎是将许多琐碎的细节联系在一起,如小溪般的流淌过许多不平坦的碎石,却依然透彻清冽。合声部分的录制有如对着山涧的叫喊所得到的回音,在季节的风向中摇摆波动。Pour Ton Sourire 是风格上颇为倾向中国少数民族情调的民谣,将一段旋律重复却以不同的音阶重复弹奏听来却也并不单调乏味,在曲目的结尾出现的男声为加拿大著名的音乐制作人Daniel Lanois。
2004 年 Jorane 于加拿大,法国和美国三地同时推出了唱片“The You and The Now”。该张唱片的出版打破了 Jorane 以往的风格,在音乐旅程中,她似乎开始向现实妥协,一步一步接近了民谣与流行范畴。在该张唱片中,Jorane 更一反常态的唱足了所有曲目,并且大提琴的使用在唱片中的份量已经有所减少,Jorane 似乎已不是我们所熟悉的Jorane .唱片在较为焦躁的“Stay”中开始,大提琴快速的拉奏,并且在第一时间便听到 Jorane 那低沉的声线。情绪为这忽快忽慢的节奏所摇晃不停,像狂风大雨之夜屋外摇曳的灯火般让人感到惶恐和不安。
“Fragile”,很爵士的一首“Fragile”,轻吟浅唱中的 Jorane,在钢琴和大号中,显现了她的演唱技巧有了长足的进步。没有大提琴的伴奏,这首风格上很情调的曲目更像是淑女在坐在镜子前的顾盼自怜,所有的儿女情长,意乱情迷也似镜面上些许的斑斑点点般时隐时现,温存悠长。
“Blue Planet”以一段断断续续的大提琴开始,小号随之黯然又嘹亮的撩起许多人的心绪,小提琴如潺潺流水在中后段出现,如流浪者沉重的脚步辛劳的前行,大提琴以相当浑厚质朴的旋律不断萦绕,暗淡惆怅的“蓝色星球”并不是理想中的乐土。
The Cave ,很多年过去,我们依然在名与利以及许许多多的琐事上烦恼着自己和他人,生活的既卑微又渺小,却仍然会不停的对许多人和物做出自己看来相当伟大精妙透彻的分析理解,而事实上,我们仍然只是洞中的野兽,天生天养,毫无矜贵可言。
“I feel Love”让我对 Jorane 的多元化改变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她的唱腔上似乎已经吸收了许多大家的经验,歌曲听来不乏 NewAge 的影子,但更多的却是利用了近年在欧美歌坛盛行的美声流行唱法,造就了不同的跨界歌手,或许真的让寂寞多年的 Jorane 也按耐不住,而跃跃欲试。
“Roll The Stars” 如流浪中饥渴交加的小猫,低沉着头浑身湿漉漉的毛发,让他对这个世界无限的恐惧和失望,虽然他可以看见天上依然有星光,远处的点点灯光,但眼前的黑暗实在是过于浓重,以至于没有人可以留意到他,施舍下哪怕是半点怜楚的目光。
“Good Luck”是唱片中音乐元素相当丰富以及集中的一首曲目,除却了 Jorane 固有的风格和乐器没有包含之外,NewAge,Rock ,PoP ,Jazz 都可以在其中找到他们的影子。风格上的多样化,以及较为慎重的选择与放弃,随时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和惊喜。
“Red Moutains”如雨水淅淅沥沥自屋檐滴下叮叮咚咚的打在窗下的脸盆里,湿漉漉的午后,小虫子吃力的挥舞着翅膀一头撞在半开的玻璃窗上,喘息着梳理摩挲着沾着水珠的触须,令人怜惜得想要伸手为他呵护取暖又怕伤害到他柔弱的身躯。
“Come Back Again”凌乱无章的乐符号,错失后的追悔莫及,获取后的患得患失,变成一段可以狂奔的路途,惘顾路人周遭的喧嚣繁华而一去不返。
“Am I the Sky”,许许多多的疑问萦绕心头,如风暴后半点的残云露出些红些灰的色彩,平静的大提琴响起,仿佛听到泥土中丝丝作响的蚯蚓与伏草丛间鸣叫的蟋蟀,夜已深,我还是你的天空吗?。
Jorane个人网站:http://www.jora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