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承梁,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主任。
2007年年末至2008年,在中共山东省委宣传部和山东大学的领导和支持下,在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经济学院、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和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院长等单位及诸位师长与同仁的参与和指导下,组建中国第一家、也是山东省第一家从政产学研视角全方位对生态文明建设进行研究的具有独立法人地位的省级学术性研究机构----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并出任该中心主任、研究员。
2008年1月18日,在山东大学以个人名义设立我国第一个生态文明建设奖学金----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黄承梁奖学金。分别于2008年7月8日和2008年12月26日举行了第一届奖学金颁奖仪式和第二批奖学金设立仪式。
自2007年12月26日至2008年12月26日的一年时间内,经山东远见商标事务所等单位承办,与山东大学有关学院、北京大学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先后举办了第一届、第二届中国(山东)生态文明建设论坛和山东省生态文明建设年会。使得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成为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生态文明建设战略后率先研究、率先实践生态文明的我国最为活跃的生态文明研究机构。
首次从战略高度和时代发展角度提出“生态文明,匹夫有责”的生态文明个人发展观。
2008年12月12日,开通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网站(www.shandong.hk),使得生态文明文化建设有了强有力的舆论平台。
生态文明已经成为党和国家的发展战略。 以下是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的总体发展思路是:
1、倡导与推动一种在全球生态环境改善视野下对国内外生态理论与实践和我国生态现代化与可持续发展战略实施中的相关重要议题进行学术研讨;向政府、企业有关部门提供建设性的政策建议。
2、深入解读和剖析国际生态与可持续发展机构(如联合国环境资源署)和中国政府相关部门(如中国国家环保局、发展改革委员会)的政策,进行专业研究;向企业、民间组强和相关个人提供政策、法律和资本支持。
3、借助风险资本或民间资本力量,积极孵化在生态文明建设、管理创新、环境保护等领域的新型企业,积极推动向国内外中小企业创业板块上市。
它的中长期目标是,经过5-10年的努力,成为与国际学术界、国际官方机构、国际资本界密切联系的我国生态环境、生态经济、生态产业相关领域主要的学术研究中心、国家政策咨询中心、生态产业孵化基地和高级专业人才培养中心。
【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近期工作回顾】
二○○七年
1、生态文明建设会议圆满结束 党政官员出席凸显时代强音
2007年12月26日,在中共山东省委、省政府和山东大学的领导和支持下, "山东省生态文明建设高层论坛暨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揭牌仪式"成功举行。副省长贾万志、省政协副主席王修智,中共山东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张全新、山东大学常委副校长王琪珑、省国资委副主任宋文平、山东行政学院党委副书记高焕喜和省经贸委、环保局等单位领导同志出席会议。王修智和中国重汽集团董事长马纯济为筹备中的研究中心揭牌,筹备中的研究中心主任黄承梁受牌。
这次会议是十七大将生态文明列入党章后在我省举行的全国第一个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高层论坛。山东省副省长贾万志出席会议,彰显我省对生态文明建设的极大关注和对转变生产方式,建设生态文明的迫切期望。
二○○八年
2、生态文明建设奖学金山大设立 政府工作报告力促生态建设大迈步
2008年1月18日上午,黄承梁在山东大学以个人名义出资十万元设立"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黄承梁奖学金",专门用于鼓励和奖励在可持续发展、生态文明、环境伦理和国外生态文明最新成果编译方面有新成果、新发现和新实践的优秀研究生和博士生。从文明的高度和哲学与社会科学角度对生态省建设、生态产业、环境政治等课题做出哲学性研究,尚需很多工作要做。生态文明,匹夫有责。奖学金的设立,其导向和个性化标志,将更好地呼唤起每一个公民,包括企业公民,加强生态文明建设从小事和自我做起的生态意识。
1月20日,姜大明省长在政府工作报告中以主题标题方式明确要求我省今后五年 "致力于增强可持续发展能力,促进生态文明建设迈出坚实步伐。深入推进生态省建设"。在环境问题日趋严重、可持续发展理念深入人心的大背景下, 把"促进生态文明建设迈出坚实步伐"写入新一届政府工作报告,完全符合科学发展观的要求,符合国情省情,符合人民群众的新期待。
3、节能减排工业委员会正式成立 生态工业园课题组研究启动
2008年3月,在山东省政府节约能源办公室的领导和关心下,由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山东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山东大学环境政治研究所为主要支撑单位组成的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节能减排工业委员会正式成立,全面探索我省生态工业园建设。初步确立了山东工业发展生态经济的"3+3+1"工作思路:即围绕企业、区域、社会"3"个层面,建设政策、技术和认知"3"三大配套支撑环境,推进"1"批重点项目建立生态经济总体模式。
4、国资背景企业走访座谈 生态文明建设任重道远
2008年2月18日至3月1日,在山东省国资委办公室的协调和帮助下,我们集中拜访并与如下单位和团队进行了座谈,他们是:枣庄矿业集团王明南总经理,淄博矿业集团副总经理徐其端、办公室主任李绍进,华鲁控股集团总经理、山东华鲁恒升化工集团董事长程广辉,兖矿集团党委办公室主任高先春等。这次集中式走访与调研,我们得出如下结论:如果不对生态文明建设做出制度安排和量化指标,生态文明建设很有可能流于形式。在一定程度上,我们要求大型国有企业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但在理念上,忽视了企业首先是市场经营体,以利润最大化为主追求目标这样一个事实。政府督导应当出于人性化关怀,理论上应当让企业感受到:"企业社会责任就其本质而言,是企业进行产业结构调整的最好的时代契机"。
5、东营经济开发区生态工业园建设基础座谈调查
2008年3月8日至9日,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开展了对东营开发区的生态工业园建设基础的座谈调查。
调查对东营开发区的生态化水平有了基础的了解:开发区已经成为"生态谷"的主要载体。东营开发区已经开始了生态型工业园区的积极探索,与石油大学已经开始规划建设仿效美国硅谷和北京中关村概念意义上的东营开发区生态谷。生态工业园初步实践尝试取得了一定成效,但是整体上还是刚刚起步,生态化基础还较为薄弱,园区产业结构、管理等方面都存在一定的问题,尚需要政府引导以及园区的积极主动。
参加座谈会的有:东营市原副市长、现政协副主席陈胜,东营市开发区副主任马忠堂,开发区经委、华泰化工集团、天信纺织公司、方圆有色金属公司、海利丰地源热泵公司等。我方座谈人员有: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主任,山东大学环境政治研究所副所长黄承梁,山东大学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国际政治专业博士生导师、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主任郇庆治,山东大学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城市管理研究学者姜杰。
会议从整体上取得两点共识:
(1)高新开发区在整体上与研究中心确立合作关系,将在项目论证、评估体系确立、产学研结合方面开展全面合作;
(2)开发区的部分企业,如海利丰地源热泵公司,完全依靠生态自然热循环实现产业化,是开发区生态工业、循环经济方面做得比较好的典型企业,需要国家从产业政策、制度保障方面予以扶持。研究中心可发挥自身优势,在管委会的帮助和协调下,与一批企建立资源共享平台。
这次座谈的最大成果,是研究中心自筹备到成立后第一次有了一个非常明确的主线和主指导思想,由郇庆治教授在座谈时提及:生态文明的制度安排。
6、生态文明研究中心行动方案和规划相继编制完成
2008年6月,在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经济学院、环境政治研究所、化学科学与工程学院等学术单位和中共山东省委宣传部理论处、山东省政府节约能源办公室的支持下,研究中心进一步明确了与先进制造业基地工业循环经济结合的331工作思路,并确立了2010年近期目标、2020年远期目标以及相关具体指标,提出了实现目标的主要任务及保障措施。
7、第二届山东省生态文明建设论坛举行
为使生态文明观与许多研究方向的联系更加密切,在理论研究、政策分析、规范建制、价值导向、实践探索等方面更加深入和显化,在中共山东省委宣传部和山东大学的领导和支持下,第二届山东省生态文明建设论坛于2008年6月26日在山东大学邵逸夫科技馆举行。会期一天。原国家环保局局长、全国人大环境资源委员会主任、中华环保基金会理事长曲格平先生、中共山东省委宣传部张全新副部长和山东大学樊丽明副校长在开幕式上致辞。
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主任、山东大学环境政治研究所副所长黄承梁主持开幕式。
生态文明观,是富有创造性、体现系统性、反映规律性、具有示范性的比较完整的科学发展观,它表明了一国一区的生态环境建设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之间的辩证统一关系。生态文明创建还是一个新事物。建设生态文明,转变发展方式,需要努力回答如何在一个地区建设生态文明的一系列问题。
与会专家学者从理论与实践、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中国特色与全球视野、现实研究和未来预测交融与结合等视点,认真梳理、概括和分析了生态文明观的科学内涵,全面总结和交流了全国主要生态文明研究机构的成功经验与做法,进一步丰富生态文明的理论和实践,为领导的科学决策提供参考,同时也为全国各地区、各城市在科学发展观指引下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提供有益的借鉴。
北京林业大学党委书记、北京林业大学生态文明研究中心主任吴斌,中国生态学会理事长、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教授王如松,福建师范大学党委副书记、福建省生态文明研究会会长廖福霖,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农业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徐更生,国家行政学院经济学部教授、博士生导师许正中,国家环境保护部《环境保护》杂志常务副总胡勘平,山东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博士导师、教务处处长王仁卿,山东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教授高灿柱,山东大学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郇庆治等专家学者在论坛上进行了专题演讲。我省国资企业代表,兖矿集团董事局主席耿加怀、济钢集团总经理陈启祥;中共长岛县委书记姜清春,国际环保人士Gareth Bolton (England)和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副主任李新峰等在论坛上就生态文明与政产学研的结合做了经验交流。
本次会议是自去年12月26日在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酝酿成立后在我省召开的第二届山东省生态文明建设研讨会。本次会议既是第一次会议的传承和发展,更是在理论与实践层面新成果、新实践的总结与交流。与会专家学者纷纷认为,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群策群力,我们的生态文明建设一定能够取得丰硕成果,走向全国,影响世界!
会议由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山东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山东大学环境政治研究所、国家环境保护部《环境保护》杂志、山东远见商标事务所等单位发起并主办。
8、生态文明"绿"山东,中心网站开通
12月12日,经过各方测试,山东省生态文明研中心网站正式面向社会全方位开通了。这既是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的一件大事,更是中国生态文明建设进程中的一件大事。
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网站正式开通,成为全国最早开通生态文明建设网站的学术研究机构。我们相信,在改革开放30周年的大背景下,站在新的历史起点,网站的开通,对于转变思维方式,加快推进生产方式转变,弘扬生态文化,建设生态文明,助推山东经济文化强省战略,必将起到很重要的舆论平台作用。
9、山东省生态文明建设年会成功举行
12月26日,“山东省生态文明建设年会暨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成立一周年座谈会”在山东大厦举行。中国社会科学院原秘书长、中国社会科学院专家学术咨询委员会秘书长郭永才、原山东省委常委、省军区政委、少将赵承凤、山东省政协副主席李德强、山东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张全新、中国工程院院士王文兴、山东大学副校长陈炎、北京大学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副主任鄂云龙、山东省水利厅副厅长孙义福、山东省旅游局副局长梁文生、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院长刘杰、法学院院长齐延平、环境政治研究所所长郇庆治、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主任黄承梁、济钢集团陈启祥总经理代表吴健、山东亚特尔集团董事长郑良村、山东省老年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钱贤探、山东远见商标事务所董事长李新峰等出席会议。参加会议的还有来自省外及省内政产学研以及新闻媒体等社会各界的杰出代表。会议由齐鲁电视台新闻主播翟树辉主持。副校长陈炎代表山东大学发表演讲。
山东省政协副主席李德强在会议上发表重要讲话。中共山东省委常务、宣传部长李群发来贺信。
会议主题为——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以改革开放30周年为契机,深刻反思全球金融危机,全面推进生产方式转变,力促生态文明建设迈出大步伐。
李群在贺信中说,生态文明是人类文明的重要形态,是人与自然环境相互依存、相互促进、共处共融、和谐共生的重要标志。建设生态文明是我们党在对经济社会发展规律深刻认识和对生态环境保护进行深刻反思的基础上作出的重大战略决策。建设生态文明既是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大提出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重要战略,也是山东省委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按照胡锦涛总书记对山东工作的总要求和7.26省委工作会议部署,大力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和发展方式转变,努力建设经济文化强省,实现富民强省新跨越的重要内容。
贺信说,当前的国际金融危机在客观上也为中国转变生产方式提供了最好的历史契机。此次会议以改革开放30周年和全球金融危机为切入点,深入研究探讨生态文明建设的内涵、意义、目标和路径,京鲁两地生态文明研究中心首度联手,成立全国首个生态文明法制促进委员会,对生态文明进行制度性安排考虑,对于推动生态文明建设上新台阶,助推山东走出一条效益优先、生态优先、富民优先、节约优先的发展新路,将产生积极的促进作用。
贺信最后希望广大生态文明工作者、建设者和推动者,扎根实践、甘于奉献、勇于创新,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以党的十七大精神为指导,进一步增强做好环境保护、节约资源,转变生产方式,建设生态文明的历史使命感和责任感,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大力宣传生态文明观念,创新生态文化形式和内容,探索生态产业发展新模式,为探索生态文明发展道路,开创生态文明建设新局面,为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的发展和繁荣作出积极贡献。
会议同时举行了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与北京大学生态文明研究中心、济钢集团、山东亚特尔集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签署仪式和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生态文明法制促进委员会、生态旅游专业委员会和品牌战略促进委员会三个委员会举行揭牌仪式。
由山东大学2009届硕士毕业生为主要成员的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生态文明青年志愿者协会同时成立。共青团济南市委副书记赵毅、山东大学团委副书记傅艺娜和与会省领导等为青年志愿者揭牌。
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和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共同组建的《济南南部山区生态状况社会调查课题组》宣布成立。
本次会议由北京大学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主办,济钢集团有限公司、山东亚特尔集团有限公司、山东大学环境政治研究所、山东省老年经济发展研究中心联办,山东省生态文明建设年会组委会、山东远见商标事务所承办。
黄承梁先生关于生态文明的主要观点:
(一)生态文明,在理想与现实中博弈
中共十七大指出,建设生态文明,基本形成节约能源资源和保护生态环境的产业结构、增长方式、消费模式。循环经济形成较大规模,可再生能源比重显著上升。主要污染物排放得到有效控制,生态环境质量明显改善。生态文明观念在全社会牢固树立。这是生态文明作为一种战略地位在党章中首次体现。其后,生态文明正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挂在嘴上,被越来越多的机构写在文件中,这无疑是件好事。但对于到底什么是生态文明,这一概念迄今为至并没有因为党章提出生态文明而赋予官方定义。就目前来看,在大的层面上,一是从环境政治的角度讲,将生态文明与物质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或列为并列式第四文明;或以生态文明作为后三个文明的存在之基、保障之本;或从公民政治权利的实现以及和谐社会角度给予解释。二是政府机构一边倒式地理解为与环境保护、节能减排、林业湿地、农业自然保护等“生态自然(工业)学”范畴,不轻易涉及到上述环境政治的范畴。
有学者指出,生态文明的提出,源于人们切身感受到的生态危机。从能源角度,人们发现推动工商文明的石油已经不可无限采掘,而人类对石油的需索却持续增长,至今看不到尽头。从水资源的角度,资源性缺水与水质性缺水日益蔓延。从耕地的角度,耕地减少、表土流失正未有穷期,而人口却在持续增长。从大气的角度,全球变暖已被证实,异常天气日渐频繁,而温室气体浓度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加。从生物多样性的角度,物种灭绝速度之快、之无法遏制,几近令人绝望。并用Eugene P.Odum《生态学基础》的中译本部分观点,如各子系统间的相互作用而非各子系统的内部组成来解释系统的整体行为;另一方面,一个生态系统内部,各部分间的正反馈和负反馈相互作用维护着系统的变化与平衡等系统论观点(注:笔者认为是系统论观点),进而提出并用“整体与个体、竞争与共生、集中与分散、物欲与精神”等近代工商文明形成的价值观据此指出:建立在理性经济人基础上的现代工商文明,以激励、制造、满足各种非分的需求为原动力。在这动力的驱策下,欲壑难填的人类已将生物圈搞得百孔千疮,人类社会自身则陷入巨大的贫富差距和几无弥合可能的仇恨与分裂之中。而这一切背后的原动力,无非是物欲。经济理性就这样通过放纵物欲将人类引向黑洞。放纵物欲的社会,必然不顾一切地冲向生态容量的底线。这样的社会没有资格谈论什么生态文明。由此我们看到,如果可能存在一个生态文明,它的基本理念与当今我们生存于其中的文明正好相悖,甚至与历来存在过的各种文明相悖。(王中宇,《科学时报》:“文明”与“生态”, 2007年12月25日)。历史唯物主义是人类社会发展一般规律的科学。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科学的社会历史观和认识、改造社会的一般方法论。亦称唯物史观。生态文明建设,离不开唯物史观的指导。承认历史,尊重历史,认为社会必然是一个连续不断的发展过程,这是如何看待历史的问题。联系历史来观察和分析问题,这是如何运用历史的问题。有选择地继承并发展历史,这是如何对待历史的问题。
从现实角度看,无论是过去生态省建设的提法,还是现在的 “生态文明”,都被容易看成是成环保部门的职责,一家的事,虽然生态文明写入党章后,林业部门也做了大量的工作,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能通俗地归纳为,环保部门管工业、林业部门管林业,但用的口号都是生态文明。至于林林总总的官帽式的生态文明观,在此不再表述。但另一方面,坦率地讲,环保和林业部门就生态文明所做出的努力,也是各样官帽中的一种,但又实际上承担了生态文明建设最大的职责与压力。生态文明不能乱扣帽子,不能空喊口号。当务之急,就是要实事求是地对全体社会成员讲明生态问题的严重性,进而使人们从文化、文明的角度增强搞好生态文明建设的责任感、紧迫感。要使人们真正认识到生态问题主要是人为造成的。这样一种提法,有利于将解决生态问题的各项业务工作有机结合起来,贴近生活,贴近实际,防止和克服形式主义和急功近利思想,扎扎实实地推动生态文明建设向着理想的目标迈进。山东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在与山东省属部分国有大型企业座谈时,实际上也碰到了一些现实而尴尬的概念难题。就企业主体而言,与生态文明最为相关的概念要领是循环经济、节能减排,生态文明提出后,由于循环经济、节能减排等问题尚没有完全解决好,企业容易认为生态文明是一场运动,是一种形式主义。所以我们也期盼政府官员与新闻媒体本身也要站在群众的角度调查研究问题、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法,明晰概念,目标明确,倾听群众的呼声,真实反映群众的愿望,不搞形式主义、不搞官僚主义、不做表面文章。
(二)用历史和辩证唯物主义认识生态文明---生态文明既是技术问题,也是核心价值观与灵魂问题。
一般认为,“生态文明”背后需要的是强势政府推进。但如果说要保护生态环境,就需要政府的强大干预,需要政府吸纳更多的社会资源,如此就能走向生态文明,这是有问题的。生态文明在当前中国,特别是当它作为一个热的发烫的语汇出现后,首先我们应当承认,以一种气候和强有力的氛围出现,是在党的十七大大会上提出的。我们必须考量执政党的政策动机的。从国际范围看,今天的国际社会,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政党,都不愿站在环保的对立面。环境问题正在被逐渐道德化,成为政治正确的问题,是在全球范围内具有战略定位的旗帜和方向问题。中国于1998年签署的《京都议定书》,表面上是环境问题,实质却涉及各国在争夺未来能源发展和经济竞争中的优势地位问题,具有深刻的经济和政治背景。因为所有的环境问题都与经济增长方式、能源增长效率紧密相关,全球气候变暖也就不可避免地与国际能源、贸易、投资等重大问题纠缠在一起,减、限排成为影响一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作为国际公约,缔约国一旦完不成减排目标,不仅可能遭受经济上的惩罚,还会造成国际形象的损害。在经济高度全球化的今天,我们任何的举动都有可能引发在国际社会的连锁反应。
从国内环境看,以人为本、和谐社会、科学发展观亟待建立生态文明。和谐社会与科学发展观是胡温执政以来的最大政治理念与精华。生态文明提出后,公民的环境权能够在政治生活中得到体现,在现实生活中得到声张,这是有巨大意义的。党对于这种权利的高度保障,不仅对于生态文明本身,对于政治文明、物质文明、精神文明等其他几大文明也有很大的促进作用。另一方面,我国整体上尚处在工业化的初期,且工业化的道路依然十分漫长,生态文明的提法,使经济发展的总调变为“又好又快”,但并不从根本上动摇邓小平时代提出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一基本国策,我们的建设既需要发展的稳度又需要发展的力度;既需要节流,又需要开源;既需要循环再生和自力更生,又需要开拓竞争和外向共生。现代生态文明必须在吸取传统农业、工业生态文明再生和自生精华的基础上推进改革开放。弘扬生态文明是重建中国的自然生态和人类生态,实现社会、经济和环境可持续发展的关键,更是人们贯穿经济、社会、自然的一种观念更新、体制革新和文化振兴,是为了人与自然、社会、自然与社会诸要素之间的更好和谐。生态文明建设在宏观上要逐步影响和诱导决策管理行为和社会风尚,在微观上逐渐诱导人们的价值取向、生产方式和消费行为,增强科学决策能力,培育可持续发展的运行机制。在这个意义上,笔者对生态文明的定义为:遵循生态规律、创新发展模式、创建文化氛围,生产发展、生活幸福、生态良好,实现三生共赢。
从现实角度看,“生态文明为我们解决发展中的环境问题提供了理论和方法指导。当今的环境问题是传统工业化道路所带来的,它既是经济问题(例如高能耗、高污染、低效益的增长方式问题),又是社会问题(例如价值观问题),也是政治问题(例如决策问题),不能孤立地就环境论环境,需要应用经济、社会和政治等综合的办法来解决。”(任勇,《现实呼唤“生态文明”》 ,《南方都市报》,2007年10月19日)。
总体来讲,包括生态文明在内的任何一种文明最终能否为社会所接受,能否转化为社会成员的良好习惯和自觉实践,关键在于它能否反映社会文明的本质,是否体现社会发展的必然性。生态文明建设既是理论问题,又是实践问题;既是认识世界的问题,又是改造世界的问题;既是政府的职责,又是民众的基本权利。搞生态文明,既不能陷入人文社会科学对文明的反复争执与定位,更要相信在当前中国,恰恰是通过节能减排、循环经济等具体举措所形成的生态效应,逐步在全社会形成一种生态共识和文化,最终有利于一种文明形态的形成。在当前中国,生态文明既是项目问题、技术问题、资金问题、政策问题,也是核心价值观问题、是灵魂问题。两者不可偏废。建设生态文明既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革命,更要有革命的具体举措。文明不是真空的。在此种意义上的生态文明,才是赋予了文明的本质特征与时代内涵。它是历史唯物主义的,也是辩证唯物主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