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两千多年前,滇池沿岸有过一个古老的王国,司马迁在《史记》中称之为“滇”。然而,就在司马迁将她载入典籍后不久,滇国就销声匿迹了,再没有踪影,没有传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臣民哪里去了,像一个亘古的谜,没有人再提起云南古史上的这段辉煌。然而,它曾经达到鼎盛一时的艺术成就,即使是两千多年后,也再没有复兴过。
关于这段历史,司马迁有过一个至关重要的记载。大约在公元前339年,楚国欲将势力范围扩展到西南,派楚将庄蹻入滇。不久,秦国灭了巴国和蜀国,庄蹻失去了与楚国本土的联系,于是,“以其众王滇,变服从其俗以长之。”这是史料中明确记载的一代滇王,在他之前是否有滇王存在,无从考证了。但在庄蹻入滇之前的若干年里,滇人青铜文化已进入鼎盛时期。考古学家李昆声教授说,抛开艺术成就的因素,这时的楚文化应比滇文化先进,至少,楚人穿鞋子,而滇人打赤脚,但滇墓里似乎并没有留下他带进云南的多少楚文化踪影,庄蹻是脱了鞋子才做成滇王的。
公元前1世纪左右,这个孤立的王国终于走到了终点。一位称雄滇池的滇王,向汉朝的使者提过一个认真的问题。他问:汉朝与我谁更大?在他的眼里,世界不会比滇国的地域大多少。可是,不久之后,这位可爱的滇王连同他的天堂,便在历史上销声匿迹了。世界远比他想象的广大得多,复杂得多。
西汉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汉武帝兵临滇国,滇王举国投降,并请置吏入朝。于是汉武帝赐给了滇王王印,令其复长其民——这枚纯金铸就的滇王印,两千年后出土于石寨山。此后,汉武帝在云南设置了益州郡,滇王的权利被郡守取代了,从此受制于汉王朝的郡县制度。汉人的迁入让内地文化从此大规模地进入云南,仅仅在短短100年过程中,滇人的文化便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到公元1世纪,荣耀一时的云南青铜文化就完全融入到铁器文化之中了。
神秘山岗 透露古滇国最高机密1953年,云南考古工作队成立不久,昆明街头的废品收购站零零星星出现了一些锈迹斑斑的青铜器。这些神秘的器物与学者们所熟知的中原青铜时代的文明毫无相同之处,它们透露出来自一个独立的古老世界的神秘气息。
经过3年的努力,1956年考古学家终于在滇池东岸,一个不高的小山岗上,揭示了云南考古史上最伟大的发现:一个消失千年的王国——古滇国墓葬群。
小山岗极普通,东西宽200米,南北长500米,坐落在滇池岸边,远远望去,犹如一头静卧在海边的鲸鱼。
这个小山岗叫做石寨山,这里没有碑石,没有封土堆,它平淡到了没有一点足以引发盗墓者贪婪的幻想,因而得以安宁两千年。
1956年秋天,正式的发掘开始了,一个崭新的、不为人所知的神秘文化崭露头角。
小山岗是一个巨大的墓葬群,源源不断出土的器物,接踵而至的惊喜,不仅让考古学家兴奋不已,更让史学家始料未及。
6号墓中出土了一枚金印——“滇王之印”,《史记》对这枚金印有过确凿无误的记载,那是元封二年汉武帝赐予滇王的。
司马迁在《史记》里说云南有个被称为“滇”的国家,但此后再没有关于它的记载。除了后来的《后汉书》和《华阳国志》又重引述了司马迁的记载外,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古滇国就此销声匿迹了,再没有踪影,没有传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臣民到哪里去了。如果不是这次发现,可能永远也没有人知道《史记》中这短短的记录背后是多么一段辉煌灿烂的历史时代。
神秘出现、神秘消失随之出土的文物几乎代表了滇国时代青铜文化的精品,有滇国重器贮贝器、铜编钟、带金销的剑、黄金珠、玛瑙、玉、车马饰和造型奇异的铜扣饰。它们价值连城,代表着一个湮没了的云南古史上第一个地方政权——古滇王国的真实存在。
美轮美奂的青铜文化,是这个古老王国的背景。她们极为精美,工艺水平极高,其风格和造型与中原地区的文化绝无相同之处,是一种在独立的地域中产生和发展起来的毫不逊色的文明。这个神秘的古代文明,似乎也按奈不住寂寞,在消失了很多世纪之后,又悄悄地掀开了一条缝隙。
从新石器时代进入青铜时代,云南比世界上其它古老文明晚了1000多年。但是在接下来的年代里,云南人靠其才华与智慧,将青铜时代的文明发挥到了极至。至今仍然让历史学家们迷惑不解,这个几乎是突然之间出现在云南高原上的高度发达的青铜文明,是从哪里发源的?
学者发现,古滇国的工匠们不但能具有高超的艺术水平,他们已经能够掌握铸造技术中铜和锡的合适比例。兵器中锡的比例较大,以使其硬度提高;装饰品中锡的比例较小,以便造型,反映出古滇人已熟知不同金属的性能。有的器物表面经过了镀锡、错金、鎏金的处理,镶嵌以玉石纹案,有着对称和端整的外形,花纹精致繁缛。贮贝器和一些扣饰上的人物,虽不过3公分大小,但都眉目清晰,面部表情可见。器物上线刻的纹饰很浅,但技法却很熟练,都是两千年前工匠们凭手工刻画的。这些文物表明,滇国是一个自成体系的、独立的青铜文化类型。
发现越多、谜团越多我们对古滇国的发现越多,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就越多。比如这个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王国的都邑建在哪里?
以滇池为中心的区域里,古墓连着古墓,在不深的土层下,到处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青铜器件,在滇池沿岸不深的土层下,人们修路、建房不断地从地下挖出锈蚀的剑矛或斧钺,然而却始终没有人找到滇国的古都。
古滇国消失了,但它的故事并没有结束。2000多年后,滇——这个创造过辉煌的青铜文明的王国成为了云南的简称;昆明——这个游历在滇西高原、居无定处、与滇人征战不已的游牧民族成为一个现代化城市的名称,这不就是那段似乎已经消失的历史留下的遗产吗?也许有一天,我们能用身边这些残存的历史碎片,再现出那段灿烂的青铜文明。
古滇文化 云南青铜器的特征据考证,古滇王国是云南古代少数民族建立的奴隶制帝国。它勃兴于滇池之滨,鼎盛于战国至西汉时代。由于偏居西南一隅,远离中原文化视野。古滇国曾长期湮灭于历史尘埃之中,显得神秘而离奇.
云南在公元前七世纪就已存在了一种独具风格的青铜文化。当时的古滇国民族很少受中原传统礼教的束缚,无论艺术构思和表现手法,都显得更加开放和富有创造性。就以器物和种类而言,无论生产工具、生活用具、兵器、乐器还是装饰品,样样都用青铜制作,而中原地区的青铜器多限于兵器和礼乐器。
尤其是青铜器上的装饰图案,多为大自然中的动物、植物图像和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典型情节,栩栩如生。以装饰题材中动物图像而言,古滇国青铜器经常出现的就有四十余种,大到虎豹、小至蜜蜂甲虫,刻画得十分精致逼真。
古滇青铜器与我国其他边疆文化有着较大的差别,不仅有兵器戈、矛、叉、剑等显然受中原商周青铜文明影响的青铜兵器,更多的是以反映滇王国社会生活为主题内容的贮贝器和铜扣饰,明显具有滇王国特有的地域文化特征。
滇王金印与俞元古城之谜1955年至1960年,考古工作者们在滇池之滨的晋宁县石寨山发掘了战国到西汉时期的古墓葬50座,出土文物4000多件,绝大多数是青铜器,说明墓葬的主人们生活在云南青铜文化的鼎盛时期。1956年,石寨山6号墓出现了令学者们震惊的发现:一颗金质的“滇王之印”被挖了出来,《史记》有关汉武帝“赐滇王王印”的史实得到了印证,这充分说明古滇王国确实存在,它的都邑就在晋宁一带。
史学家历来认为汉俞元古城在史书上消失是个谜,在历史上,即使俞元建制变更地名,也应有所记载,但南北朝后俞元古城信息中断,俞元城到底哪里去了呢?
《汉书·地理志》载:“俞元,池在南,桥水所出……”,“桥水上承俞元之南池,县治龙池洲,周四十七里。”俞元县境是现澄江、江川、红塔、石林(路南)等县区,这样一个大县、强县,其县治龙池洲应是一个繁华的不小的城池。这个城池肯定不是现在的澄江城,那么,汉代的俞元县城到底在什么地方呢?这个城池是否已经沉入抚仙湖里了呢?
抚仙湖水下古城的内城可能是滇王离宫,而滇王离宫可能就是后改称的俞元县,俞元古县城也真如百姓所说“澄江湖里有一座沉没的城”,因地震而沉没湖底,它正是现在探测的抚仙湖下残存的古城。
古滇王国的帝都——晋城古镇晋宁县晋城镇,位于滇池东岸,三面环山,一面湖滨丘陵平原,这里,阡陌纵横,田畴交错,良田万亩。离古镇西约5公里处,就是闻名遐迩的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石寨山,此地是N代滇王及其家属、卧仆们的最终归结之地,是晋城镇一带古滇王国的都邑,是滇文化的发祥地。
晋城镇从旧中国时期至唐代,一直是云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晋城,是云南的第一个首郡省会。
隋文帝统治中国时,晋城作为宁州郡治所,曾由刺史梁毗“拓州城七里,建九门十二衢”,可见当时规模之宏大。明代成化二十二年(公元1486年)筑砖城,东南西北建瓮城和龙翔、南熏、凤翥、拱城四道城门,以后的数百年间或修或毁,到公元1954年实地勘测时,残破尚存的古城墙有4100米长,高为4米,公元1958年因城镇建设需要才全部拆除。
古镇内,明清两代的民居和公共建筑如今大都保存完好,依此,人们仍可想象出当年古镇的繁荣景象。2003年5月20日《昆明日报》报载:“古镇悠久的历史,独具一格的古老民居院落,街巷别致的格局及精致的建筑雕刻艺术,已引起了瑞士苏黎世市文物保护局专家们的极大关注,他们一行20人曾三次亲临古镇考察,古滇王国帝都一幕幕的遗落文明使他们惊叹不已。”
古镇晋城在建筑史、城建史上具有较为特殊的地位。保存完好的明清两代城建布局占地约60多万平方米,由老城的上西街、下西街、官井街等8条街道组成田字形,并附以数十条小巷的格局,此建筑风格自明朝万历年间保存至今。街巷间保留下来的民居院落,多为“干栏式”、“一颗印式”的结构,采用“三间四耳”或“两间两耳”四合院布局,抬梁穿斗式屋架,重檐歇山式组合,雕花格子门窗,画龙刻凤,花木浮雕,精致而高精尖化无穷,受到了中外专家们极高的品价!抹去民居上厚厚的尘埃,耀眼的民族艺术光辉瞬间便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中国古代的乡村城镇,除了紧靠河流溪水而外,大都凿有水井,晋城的古井之多,是一般人们所始料不及的。关于井的掌故和传说,在晋城可以收集N多。不论这些传说可信度如何,但今天人们看到的,却是“家家有水井,户户有清泉”的水井民俗大全奇观!古镇上,几乎所有的民宅里都有一口水井,当地人称之为“私井”。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井还不是在院子里,而是直接挖凿在主人家的厨房内的灶台边,给生活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与这些私井相应成趣的是宅外的街道上,也散布着一些水井,这些井称这“官井”,晋城官井街因此而得名,这些古井无一例外与其它地方的井有着不同的特点,一是井口小,井口直径只有二十厘米左右;二是井栏两侧都有一个相对称的小孔,当地老人解释,井口小是为了防止轻生者投井寻短见,井栏两侧的小孔是为了加井盖上锁防备歹人投毒!多么智慧的思想,多么周到的防范,这就是古镇人极富创意的生活,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无限遐想的空间。由于历史年代的久远,在那用紫砂石或大青石凿成的井栏上,井的主人家日复一日用井绳上下提水而遗留下的一道道磨痕,深深地打印在井栏上。这是岁月的逝印,是晋城世代生民的悲欢与延续留下的生命诏示录。
晋城古镇的周围四方,自然景观极其优美,脍炙人口的五言古诗“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楼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描绘和赞美的就是这方景致。据晋宁当地地方志学者李凤积先生1989年在《恶宁文化资料选辑》中著文考证,此诗乃清朝顺治乙丑年(公元1625年)举人王寿祚所作。王举人是晋宁金砂人,诗中描述的就是晋城东门外至盘龙寺沿线春天的郊野景象。作者与友人出城春游,东门外路西旁桃红柳绿春意盎然,一行二三里,路旁一处叫菜烟村的村子里,四、五户人家,竹篱菜畦,炊烟袅袅,好一派春天的田园美景!再行数里,便来到楼台影印、远近闻名、花团锦簇的滇中名刹——盘龙古寺。
登上盘龙寺海拔2174米的主峰日照山,林涛阵阵,举目四顾,近瞰西汉滇王墓地石寨山,晋朝宁州代父率军平叛女英雄李秀所筑的天女城,宋代石雕天王像石将军,元代巴匝刺,瓦尔密埋骨之地梁王山均历历在目;越过烟波浩渺的滇池,远眺太华、碧鸡、玉案诸峰,朝霞夕照,今来古往,道不尽也说不完古镇的世事沧桑!
记载着历史人物传记、铭文、事件以及墓志的碑碣众多,这又是晋城古镇的一大特点。如:“晋城残碑”、“汉益州郡滇池县故址碑”、“忠烈明惠夫人(李秀)庙记碑”、“象山书院序碑”、“晋宁州学宫碑”、“大觉禅师宝云塔铭碑”、“康熙御制至圣先师孔子赞碑”、“冷阳春碑”、“归家碑”等不胜枚举的众多古碑,在研究云南历史文化发展史、宗教史、书法、雕刻美术工艺史方面,都有着极其宝贵的文史资料研究价值。
自古以来,晋城还是滇中至滇南的通衢要道,昆明至打洛,昆明至西盟,昆阳至江川等多条要道在此交汇,又有滇池便利的水运,这里的大牲畜、粮食、粉丝等土产以及来往于昆明、玉溪、蒙自、建水、个旧一带的商货,均在此地过境、集散,故此,远古的时候这里便形成了繁华的贸易集市,商贾云集,生意兴旺,俗称“州街”,至今仍延续着月逢二、七赶集的古习。晋城,是云南著名的八大集镇之一,历史悠久的州街,孕育出了许多令人食欲大开的地方名特小吃,如火烧饼、油酥米花糖、冰糖沙糕、酥炖春卷粉、菜豆花等。
如今的晋城镇,有昆玉高速公路、晋江公路纵横过境,准备建设的滇池环湖高路建成通车后,昆明至晋城瞬间可达。届时,便捷的交通、文化历史悠久的古滇帝都文化景观、独有的名刹古寺、奇花异木、独具地方风味的小吃,定会引来众多的海内外游客,旅游文化经济的大潮,已在滇池岸边的晋城开始涌动……
连续剧《古滇王国》昨日下午,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演艺文化中心、北京亚视星空国际文化艺术交流中心、玉溪市江川县委县政府等相关部门在昆明召开了中国西部文化博览会签约项目——20集电视连续剧《古滇王国》,以及中日韩江川影视基地项目说明会。会上通报了两条振奋人心的消息:计划投资2000万元拍摄的《古滇王国》将于明年10月开机,中日韩3国初拟合力出资3亿元人民币打造江川影视基地。
20集电视连续剧《古滇王国》由江川县铜器工艺制品厂投资2000万元,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影视中心和云南省江川铜器工艺制品厂承制。签约各方除签约拍摄《古滇王国》外,还将利用高原明珠星云湖和抚仙湖环境优美的地域优势,累计投入3个亿人民币,合力在江川打造古滇国影视城。
目前,该项目经中日韩电视制作者论坛组织委员会协商,已初步同意以中日韩名义成立影视基地,并拟订在明年4至5月召开中日韩电视制作者论坛会议时,派员到江川进行实地考察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