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
金贤姬金贤姬,作为朝鲜劳动党的“工作员”的名字是“金玉花”、“金花玉”,公元1964年1月27日生于平壤,生就一副美人坯子。其父是朝鲜外交部官员,曾作为外交官携眷常驻古巴,妹妹贤玉和弟弟贤洙就出生在哈瓦那。金贤姬上小学时,就曾作为童星演过电影;中学时代,曾作为青少年代表向出席南北和谈的南方代表献过“金达莱”;曾就读于金日成综合大学(生物)和平壤外国语大学(日本语);1980年3月,被朝鲜劳动党“调查部”选中,远离家庭,在若干“特殊机构”里长年接受包括外国语能力在内的旨在培养一流“工作员”的各种训练,可以熟练使用日语和中文(包括广东话)。在接到回国的密令火速赶回平壤之前,遵照“本部”的指示,她正为了争取澳门政府以中国大陆偷渡者为对象的“特赦”名额(目的是“合法”获取澳门公民的身份证)而第二次潜入中国广州,进行“澳门渗透工作”的准备。当时,她化名“吴英”,为了应对葡澳移民当局的盘查,事先编好了一个籍贯为黑龙江省“五常市”的中国女孩,在“文革”中父亲受迫害自杀,母亲被迫改嫁,幼小的“吴英”被寄养在邻家,从小饱受流离之苦的催人泪下、天衣无缝的故事。而在此之前,从1985年7月到1987年1月,她和另一名名叫“金淑姬”的工作员一起,持伪造的日本护照在广州和澳门进行过长达一年半的“语学实习”(目的是学习中文、粤语,为“渗透澳门”做准备)。
有一个细节值得一提。1987年10月末,正在广州的金贤姬接到“火速回国”的密令后,立即途经北京回平壤。在北京短暂逗
留中,作为“党的女儿”、同时也是父母的“乖乖女”的金贤姬不忘给母亲买了样式新潮的毛背心和牛黄清心丸、鹿胎膏等中成药。但这些都成了徒劳。一回到平壤,金贤姬就接受了最高当局的“让大韩航空的飞机消失”的密令,参加了属于国家最高机密的“工作组”,当然不可能自由行动。在后来发表的手记中,她对“行动”前未能与亲人告别,并把从北京买的礼物亲手送给妈妈而深感痛楚。
从1981年7月初到1983年3月中旬,在一个称为“特阁3号招待所”的保密机关里,金贤姬度过了20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在这里,她与一个叫“李恩惠”的日本女性“同吃同住”、接受了彻底的日本人化教育。除了在1982年3月至4月间,因“入党”而有过几天短暂的公出外,20个月,“每天24小时都是与恩惠老师一起度过的”。在“开学”伊始,代表“上级”组织的“李指导员”对她和李恩惠的约法三章是:1.按照课程表严格实施教学;2.从即刻起,恩惠老师和玉花(金贤姬)全的会话只能用日语,严禁用朝语;3.玉花跟恩惠老师不仅要学习日语,还要学习日本人的举止、风习、化妆方法乃至思考问题的方式等,直至可达到乱真的程度。
正是根据金贤姬提供的关于“李恩惠老师”的细节,日本方面判断出“李恩惠老师”的真实姓名与身份是被绑架的日本女性田口八重子。
1983年3月中旬,玉花接到“李指导员”的“今天结束学习,马上转移到别的招待所,立即打点行李出发”的命令后,与李恩惠告别的情景令人感动:“她向我行礼道谢,把自己珍爱的金笔送给了我。我回赠她一块可兼用作包袱皮的围巾……告别的时候到了,恩惠老师站在招待所的门前,手里挥动著我给她的围巾,直到我乘坐的奔驰车从视线中消失。”
后来又经过长期的准备,“伪装日本人工作”正式启动。1984年8月至10月,金贤姬与搭档金胜一以“日本人父女”的面目甚至进行了一场实地彩排。他们从平壤出发、经莫斯科、东柏林、布达佩斯等城市到了维也纳和巴黎,最后经北京回到平壤。在社会主义“同盟国家”,他们使用朝鲜外交部发行的公务护照;而在资本主义国家,他们第一次使用了伪造的、分别署名“蜂谷真由美”和“蜂谷真一”的“日本护照”。
1987年11月12日,“蜂谷父女”在一纸致党中央、宣誓“为了粉碎国际反动势力策动两个朝鲜的阴谋,为了共和国的统一,我们将……”的《誓约书》上庄严地摁上手印之后,从平壤顺安机场出发了。他们途径莫斯科飞往东柏林,而后又辗转维也纳、罗马、布拉格等城市,从贝尔格莱德抵达巴格达,终于按既定计划从巴格达登上了作为此行目标的“大韩航空KAL858”航班。在登机20分钟之前的当地时间22点40分,“蜂谷真一”装作听收音机,将那台乍看跟日本造“Panasonic”半导体一模一样的定时炸弹取出来,从容地将定时器的指针拨到9个小时以后,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半导体”装回到塑料袋里。“真由美”在一旁看著他“操作收音机的手指的动作,有一种连呼吸都要停止了的紧迫感。”此时的金贤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9小时后,KAL858航班在印度洋上空爆炸,115名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罹难。
1990年3月27日,金贤姬被汉城地方法院判处死刑。后蒙卢泰愚总统“特赦”,于一年后被释放。后在安企部的保护下从事著述和讲演。其后来出版的题为《现在,作为女人》的手记,在韩日两国都成为畅销书,后又被拍成电影,据说仅版税一项就高达10亿韩元。1997年12月,与当时曾参与她的调查工作的原安企部官员秘密结婚,现在韩国过著“普通主妇”的生活。
个人经历
1980年3月,被朝鲜劳动党“调查部”选中,远离家庭,在若干“特殊机构”里长年接受包括外国语能力在内的旨在培养一流“工作员”的各种训练,可以熟练使用日语和中文(包括广东话)。在接到回国的密令火速赶回平壤之前,遵照“本部”的指示,她正为了争取澳门政府以中国大陆偷渡者为对象的“特赦”名额(目的是“合法”获取澳门公民的身份证)而第二次潜入中国广州,进行“澳门渗透工作”的准备。当时,她化名“吴英”,为了应对葡澳移民当局的盘查,事先编好了一个籍贯为黑龙江省“五常市”的中国女孩,在“文革”中父亲受迫害自杀,母亲被迫改嫁,幼小的“吴英”被寄养在邻家,从小饱受流离之苦的催人泪下、天衣无缝的故事。而在此之前,从1985年7月到1987年1月,她和另一名名叫“金淑姬”的工作员一起,持伪造的日本护照在广州和澳门进行过长达一年半的“语学实习”。
1987年10月末,正在广州的金贤姬接到“火速回国”的密令后,立即途经北京回平壤。在北京短暂逗留中,作为“党的女儿”、同时也是父母的“乖乖女”的金贤姬不忘给母亲买了样式新潮的毛背心和牛黄清心丸、鹿胎膏等中成药。但这些都成了徒劳。一回到平壤,金贤姬就接受了最高当局的“让大韩航空的飞机消失”的密令,参加了属于国家最高机密的“工作组”,当然不可能自由行动。在后来发表的手记中,她对“行动”前未能与亲人告别,并把从北京买的礼物亲手送给妈妈而深感痛楚。
从1981年7月初到1983年3月中旬,在一个称为“特阁3号招待所”的保密机关里,金贤姬度过了20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在这里,她与一个叫“李恩惠”的日本女性“同吃同住”、接受了彻底的日本人化教育。除了在1982年3月至4月间,因“入党”而有过几天短暂的公出外,20个月,“每天24小时都是与恩惠老师一起度过的”。在“开学”伊始,代表“上级”组织的“李指导员”对她和李恩惠的约法三章是:1.按照课程表严格实施教学;2.从即刻起,恩惠老师和玉花(金贤姬)全的会话只能用日语,严禁用朝语;3.玉花跟恩惠老师不仅要学习日语,还要学习日本人的举止、风习、化妆方法乃至思考问题的方式等,直至可达到乱真的程度。
正是根据金贤姬提供的关于“李恩惠老师”的细节,日本方面判断出“李恩惠老师”的真实姓名与身份是被绑架的日本女性田口八重子。
1983年3月中旬,玉花接到“李指导员”的“今天结束学习,马上转移到别的招待所,立即打点行李出发”的命令后,与李恩惠告别的情景令人感动:“她向我行礼道谢,把自己珍爱的金笔送给了我。我回赠她一块可兼用作包袱皮的围巾……告别的时候到了,恩惠老师站在招待所的门前,手里挥动著我给她的围巾,直到我乘坐的奔驰车从视线中消失。”
后来又经过长期的准备,“伪装日本人工作”正式启动。1984年8月至10月,金贤姬与搭档金胜一以“日本人父女”的面目甚至进行了一场实地彩排。他们从平壤出发、经莫斯科、东柏林、布达佩斯等城市到了维也纳和巴黎,最后经北京回到平壤。在社会主义“同盟国家”,他们使用朝鲜外交部发行的公务护照;而在资本主义国家,他们第一次使用了伪造的、分别署名“蜂谷真由美”和“蜂谷真一”的“日本护照”。
1987年11月12日,“蜂谷父女”在一纸致党中央、宣誓“为了粉碎国际反动势力策动两个朝鲜的阴谋,为了共和国的统一,我们将……”的《誓约书》上庄严地摁上手印之后,从平壤顺安机场出发了。他们途径莫斯科飞往东柏林,而后又辗转维也纳、罗马、布拉格等城市,从贝尔格莱德抵达巴格达,终于按既定计划从巴格达登上了作为此行目标的“大韩航空KAL858”航班。在登机20分钟之前的当地时间22点40分,“蜂谷真一”装作听收音机,将那台乍看跟日本造“Panasonic”半导体一模一样的定时炸弹取出来,从容地将定时器的指针拨到9个小时以后,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半导体”装回到塑料袋里。“真由美”在一旁看著他“操作收音机的手指的动作,有一种连呼吸都要停止了的紧迫感。”此时的金贤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9小时后,KAL858航班在印度洋上空爆炸,115名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罹难。
1990年3月27日,金贤姬被汉城地方法院判处死刑。后蒙卢泰愚总统“特赦”,于一年后被释放。后在安企部的保护下从事著述和讲演。其后来出版的题为《现在,作为女人》的手记,在韩日两国都成为畅销书,后又被拍成电影,据说仅版税一项就高达10亿韩元。1997年12月,与当时曾参与她的调查工作的原安企部官员秘密结婚,现在韩国过著“普通主妇”的生活。
回国
朝鲜前女特工金贤姬2009年3月11日到韩国釜山会见当年当过她日语老师的田口八重子的家人。
47岁的金贤姬与田口的兄弟与儿子一见面,首先是礼貌的鞠躬,握手,并互相拥抱,金贤姬忍不住流下眼泪。田口八重子在1978年,被特工绑架到朝鲜。朝鲜称田口在1986年的一场交通事故中丧生。田口的家人希望金贤姬能告诉他们田口在朝鲜的生活。谈话中金贤姬均使用了流利的日语。
金贤姬因参与1987炸毁韩国客机的行动,在韩国被判处死刑,不过后来获得总统特赦。当年的袭击行动造成机上115名乘客与机组人员全部罹难。
金贤姬曾于2009年1月接受日本媒体采访时提出想和田口的家人见面,田口的家人也希望能实现会面,日韩政府双方为此进行了安排。为防止金贤姬遭到袭击或大韩航空飞机爆炸事件被害者家属举行抗议等意外事件发生,日韩当局除对出席记者会的记者身份进行严加审核外,还在会场周边部署了大量警力,严阵以待。
金贤姬是首次见到日本绑架受害者家属。这也是金贤姬在1997年12月结婚之后首次在公开场合露面。饭冢繁雄一行在会面后举行了记者会。由于双方都希望会面,经日韩两国政府共同努力,此事终于得以实现。
事件
1987年大韩航空858客机爆炸案案犯金贤姬2009年3月11日对于一些人质疑事件另有操纵者表示:“KAL客机爆炸事件系北韩的恐怖行为,我说的都是真话。”
1987年大韩航空858客机爆炸案的罪犯金贤姬与被绑架到北韩的田口八重子的家人公开见面了。当天上午11点,金贤姬在釜山海云台入口处的BEXCO与田口八重子32岁的长子饭冢耕一郎以及70岁的哥哥饭冢繁雄(日本人被绑架者家人组织代表)见了面。这一刻距田口八重子被绑架足足时隔31年,距KAL客机爆炸案时隔22年。
日本政府认为,田口八重子就是1978年被北韩绑架后与金贤姬一起生活2年并教金贤姬日语的李恩惠(韩国名字,音)。金贤姬上午11点在BEXCO2层采访间接受了记者5分钟的采访,当时韩国和日本政府的相关人士都在场。采访结束后转到其他地方进行非公开面谈。
梳短发,着黑色西装的金贤姬在员警特工队的护卫下走进了BEXCO。他见到田口八重子家属做了90度鞠躬礼,然后用流畅的日语和他们对话。对话的内容未公开,只见金贤姬不断用手和手绢擦眼泪。他还和饭冢耕一郎拥抱了一下,然后两人紧握着双手交谈起来。田口八重子的家人送给金贤姬2张上世纪70年代的日本歌曲唱片、奶油蛋糕和手绢等礼物,金贤姬也回赠了礼物,但具体是什么尚不确定。金贤姬将在与田口八重子家人非公开面谈后,举行共同记者招待会,讲述本次见面的意义和感受等。 金贤姬因KAL客机爆炸事件被宣判死刑后,1990年被赦免,虽然1997年结婚时和最近偶尔露面接受媒体采访,但正式出现在公众面前还是18年前的1991年举行记者会以来的第一次。
北韩虽然承认了1978年失踪的田口八重子(当时22岁)被北绑架一事,但2002年9月在日北首脑会谈时却主张说:“田口八重子1986年死于交通事故,坟墓被水库堤坝埋住,已无处可寻。”金贤姬最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主张说:“卢武铉执政当时的韩国国家情报院让我做客MBC节目,令我非常尴尬。1997年结婚后,我其实想和社会保持一定距离,一边感怀死者和遗属的悲痛心情,一边平静地生活。这是上届政府执政时期发生的事,今天在此具体谈有些不妥,听说现政府正在调查上届政府时期的事件,所以在正在等待结果。”[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