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疯狂》简介《月也疯狂》是我国知名作家殷谦2003年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该书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这是殷谦继长篇小说《因为隆冬》后的又一部小说。殷谦说:“我不会去评价这部小说好不好,好不好只有读者才知道,所以,就关于《月也疯狂》我不想说太多。”这部小说是殷谦用了两年写成的,殷谦说:“从写到修改,都是非常艰辛的一件事。我付出了心血,为我的读者。我只想说,现在书市上的各种垃圾作品泛滥,给我们的读者带来阅读上的不便。我们在选择文学书籍时,其实就在选一件艺术品,好的作品不一定就是故事好,更重要的是它能给我们带来思想,带来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东西。”《月也疯狂》算不上精品,但它的确是一部好作品:买了不看你会后悔,看了不买你也会后悔。
《月也疯狂》序言一个晚上的念想
■殷谦
日子
在北京已经好久不曾见到这么明媚的月色了。
就在今夜,青蓝绿紫的霓虹灯闪烁着我眼中的一些灵性的东西,我在晶莹的泪花中喃喃着。思绪就如我好动的笔触,在一张漂白的纸上一泻千里,思绪如潮的今夜我不能入眠。
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没有写字了,不论为我还是为别人。几个编辑朋友整日没完没了地催促稿子,而我还是静不下心来完成我应该完成的工作,哪怕是一点点。
一张张稿纸揉弄于我的手心之中,写一行,撕了,揉作一团;再写一行,再撕了,再揉作一团,如此周而复始一直到深夜。天明后,看到一团团白纸球爬满了书桌,就如一朵朵含苞欲放的白莲花。
交稿的日子已经迫近,而我的脑海中依然一片空白。
前些天想去西藏,又想去新疆。最终把中国地图结结实实地看了一遍,还是没有下决心。索性就不去了,哪里也不去了。独自一个人的感觉真好,自己像个傻瓜一样穿梭在喧嚣的大街小巷,埋头走着。从前门大街到西单,从西单再到王府井,脚都磨起了泡,自己却浑然不觉。喝了一瓶甘甜的纯净水,又原路返回前门,钻进燥热的地铁站通道上了地铁。地铁犹如一头发疯的狮子呼啸着向前冲,我自己却睡着了,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打扫地铁的大姐姐将我唤醒。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自己是一具行尸,没有灵魂,没有思想,在浮躁的喧哗的都市中微弱地喘息。
北京的几个作家最近很活跃,出了新书叫我去喝酒,喝着酒,吹着牛。酒是苦的,我感觉自己的肚子里也是苦的。我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努力地与我周围的人周旋着。
我喝醉了,其实我常常喝醉。
今年26岁,这就意味着我快要“奔三”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出了那么多作品,我觉得都是文字堆成的垃圾。前一段时间,先后有两个漂亮MM都想和我好,前者是喜欢我,后者是爱我。后来她们都不和我好了,理由很简单:“你爱写书,你就和书结婚去吧。”没有爱情就没有了激情,没有激情就没有了灵感,我突然有一种想判逆的欲望,有一种想找一个人依靠的欲望,我常常在孤独和寂寞中显得焦躁与不安。
文学和自己
今夜,我在思绪极度混乱下写着这些文字。
昨天晚上,我最好的朋友和我一起喝酒。朋友们喝得昏天黑地,后来又动了手,我没有拉开他们,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打架,我只是欣赏这一个精美片段的俩人。
醉了,我在想,打吧,没有什么大不了。
前天,我最好的朋友和我谈生活,教我怎么去爱一个人,告诉我怎样才算是真真地爱一个人。我不爱我自己,我不爱别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怎么才算真的是爱一个人。
我在这样浮躁的生活中周旋着一群浮躁的人。
我的周围没有理解,没有宽容,全是赤裸裸的交易,无论在感情还是生活中,我曾若干次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出卖了自己的良知,我再也无法拥有心灵深处的那份纯真和致远。
我们可以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我们就可以在漫漫尘硝中挥别。
你的笑是假的,你的哭也是假的,你的痛苦和你的幸福全是假的;你是假的,你周围的人也是假的,你们的生活和经历全是假的。你在幻想中生活,在生活中幻想,在幻想的生活中幻想和生活。
有一天我们都会老死,我们的肉体会腐蚀,我们的尊严和人格却依然存在,而你有吗?若干年以后。
我想,我的灵魂是肮脏的,我的周围都是肮脏的,我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肮脏的。我的眼睛里再也容不下一点哪怕是砂子一类的东西,我的耳朵里再也装不下一点哪怕是悦耳一类的东西。
这个世界,他妈的人都死光光了,就剩下我自己。
现在的我也和死了没有什么异样,以往活着的时候我的眼睛还会动,现在虽然也活着,但我的眼睛却不会动了。
感觉是存在的,存在的是让我心口隐隐阵痛的感觉,久违了我绚丽的眼睛,久违了我多彩的耳朵。
去他妈的爱情,去他妈的女人,去他妈的该死的杂念和喧嚣。
一个人的时候想独自饮一杯酒,酒醉后想把自己装进酒杯中然后一同重重地摔碎,摔碎自己的一切,包括这灵魂之外的一身皮囊。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人生?你的人生并不完整,你的思想有缺陷,你的肉体有罪孽,你的周围有威胁和利诱,你的前方有梦想般的美好。你的身后有跌落危险的万丈深渊……所以,你没有任何资格在我面前指手划脚。
不管我在什么角落,我都会心存感激,因为我学到了怎么和别人相处,然后在安静地听他们讲话,我在适合的时候会用上它们;我在万难的时候我会回想一下这些做人的道理。
前段时间,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写一部准备惊世的小说。
喝点酒就觉得这天儿可真热啊,打开窗户和门,我脱了个精光,穿着短裤光着膀子在电脑上敲着字。
我不敢妄谈什么文学。文学就是人学,要搞文学就必须先学会怎么做一个真正的人。我不会奸诈圆滑,不会阳奉阴违,所以好多人都骂我是傻X,我想我还不会做人。人都做不好,还搞什么文学?去他妈的虚伪的情感和伪装的理想,去他妈的“伪人”的伪文学。
我在寻找一种感觉,久违了的感觉,我不再喝酒了,我改喝水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寻找到了一种感觉,那是一种纯净的,白开水的感觉。
中国文坛和中国媒体
中国的文坛近两年一直处于病态,花拳绣腿的人越来越多,惟独缺少真功夫的。虽然文坛收获萧条,但并不寂寞,中国的星星太多,一年能闪出几十个,而且搅得读者眼花缭乱。
中国文学博大精深,多少年才出来一个豪杰,所以就有了“学无止境”、“学海无涯”这样的经验之谈。也许时代不一样了,人的大脑似乎发达了,不用读书就可以成为文豪。越来越小的人开始把玩起文学来,让人感叹惊讶,而且书也买得快,比我们的文学前辈的书畅销多了!
这些后来的文学才子玩技的确不错,几篇零零碎碎的文字拼凑起来的集子,并冠以“小说”,文中再加几个普普通通的英文,便感觉自己的知识已达到国际水平了!这种空洞、无聊、死板的文字,竟也能哄得住读者的眼睛。
其实,我们中国的文学在一定程度上个人感情色彩太浓,历届文学大奖的得主还没有开赛前就明花有主了,这样的体制下还能有什么好作品出来。媒体的牛皮也吹得越来越大,出来一个就捧一个,什么什么世纪经典,什么什么惊世之作全都是媒体吹出来的。
我看到过一家很有权威的报纸吹捧一个作家的作品,竟然说“可以和曹雪芹的《红楼梦》相媲美。”这部作品我看过,也不见长,不就是作秀吗?依我看,中国许多有名的文学评论家也是应该批的,这些人的眼光大不如普通读者,不管什么作品,收了人家的银子就开始泼墨了!乱评一气,其中斑斑点点一眼就可以看出。我很久都在怀疑这些沽名钓誉的文字匠们,是不是看了作品才评的,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看作品!不过也可怜,他们得靠嘴吃饭,嘴上没有功夫怕是要砸饭碗的。
文坛就是戏台,唱什么角儿的都有。
中国文坛近几年风气不好,文人相轻是一大特色。动不动就点个炮,互相谩骂,甚是热闹。王朔骂金庸,小余骂大余,再经媒体这么一折腾,本来出名的人就更出名了,不出名的也跟着出名了,互利互惠,各有所获,何乐而不为?诸如王朔这么厚脸皮的作家也越来越多。
文人之间互相嫉妒,一个瞧不起一个,好象天大地大就是没有他大,大千世界,唯我独尊。听说金庸的武侠小说《天龙八部》获得了瑞典颁发的诺贝尔文学奖,就招来众多作家的非议,说什么这是对中国文学的极不严肃的一种态度。
王朔没脸没皮地说金庸的《天龙八部》能获诺贝尔全是他的功劳,之所以能获奖全是他骂出来的,他这一骂才引起了国际文学界的注意和重视。恐怕天下再也没有他这么能骂和能吹的人了,我想瑞典是不是也该给他的“骂文”颁个诺贝尔了!
陕西的贾平凹就有不服的态度,说什么金庸能得诺贝尔令人意外,并说“开始怀疑他们(瑞典)是否真的读过中国其他作家的作品!”贾平凹说,“金庸的小说根本就是瞎扯蛋的通俗读物,《天龙八部》也是其最差的一部作品!但他却偏偏凭此篇小说获得了大奖,不能不说这是对中国文坛乃至世界文坛的巨大讽刺!”我揣摩着,倘若获得诺贝尔的是贾老,他该怎么说呢,是不是会谦虚或者感到自疚。未必吧。
文人酸,酸倒牙。写不出来就算了,何必去骂街,如果我写不出来东西了我就改行做个小生意,再不成也练个摊儿,烤红薯总该可以吧?
问题是中国大部分文人都做不到,他们自以为自己是国之瑰宝,不该去做这种不体面的工作,宁可饿死也不去做,意思就是“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都行,但就是不能侮辱我,我是作家,我是写书的,我怎么能做那些“下人”做的活呢?
最可恨的是有些新闻媒体,惟恐天下不乱,没有新闻制造新闻,为了卖掉几份臭报纸,套几个广告银子就不择手段地欺骗读者,可信度越来越低,品位越来越差;什么强奸诱奸通奸迷奸,什么他杀自杀情杀暗杀……这年头我们的有些媒体给读者提供的就是这些垃圾,好像偌大的中国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到处都是危机,到处都是暴力和恐怖。
这是媒体自己作秀。
看看,中国文坛也被这些媒体传出的假象迷住了眼睛。
有些媒体的记者也真能起哄,把一个人能捧到天上,也能打入地狱,全看他的心情,吃喝玩乐伺候高兴了,他的嘴也就软了,骨头也松了:“那你说怎么写?你想怎么写我就怎么写!”……倘若伺候的有一点不到位,比如说没有裹上红包(红包里还得有含金量,份量稍轻点,他就吩咐你去打发叫化子。)那他就可以上穿下跳:“你们等着见报吧,是不是不想混了?”瞧瞧啊瞧瞧,那是多么丑恶的一张嘴脸!
这一部分记者简直像条狗,会摇尾巴,也会咬人。
现在的媒体走向市场后,竞争激烈,就变得品位很底,综其原因,大概是国人的素质都低,就好看个稀奇,求个刺激,只要能上个什么“女人被蹂躏,少女被奸杀”,这报纸的发行就能番两番。
不知道这是国人的悲哀还是媒体的悲哀。
《月也疯狂》精彩片段◆ 苏麻说:“去年冬天在北京石景山的一家宾馆,你狠心地夺走我的初吻,夺走我的身子,夺走我的爱,这些你都忘记了?”
◆ 铭昌有点忐忑不安,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没忘,我喝醉了,我失去了理智……”
◆ 铭昌说:“真的,昨晚我做梦时梦见我们被一堵墙隔开了,我看不到你,我只听到你在哭,我也在哭,我喊你,嗓子都喊哑了,你不回答我。我被惊醒,才知道是一场恶梦,早晨醒来,我就特别想念你了。”
◆ 爱新觉罗﹒基国气冲冲地上楼,恰巧又看到了在门口不停垂泣的铭昌,他面色铁青地举起手,突然指着铭昌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你不准跟永胜家的瑾红来往!永远不准!!”
◆ “有钱又怎样?有钱就能置身于法外吗?有钱就能蔑视国家法律吗?有钱就能欲所欲为吗?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就不信这个邪,他们还能把法律给买断!”张魏挺起身子大声说。
◆ 张魏在接到判决书时笑疯了,他撕掉那一张纸,疯狂地跑出去在大街上大叫大喊,后来就没有了踪迹。铭昌组织人去找寻过,但还是没有找到。
◆ 有人分析说,张魏也死了。
◆ 找个男朋友不如养条狗——
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必须陪在我身边
当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必须马上消失
◆ 他骂我贱,骂我把初夜权给了你,骂我是贱货。
是我是个贱货。现在在他面前是个贱货,在你面前我还是个贱货。
◆ 爱新觉罗﹒基国和赫舍里﹒凤美夫妇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处于高度的精神压抑和情感危机时刻。
◆ 显而易见的是,如果再有一点点导火索,哪怕是针尖大的一点声响就足以让铭昌最后一丝精神防线崩溃。
作家简介殷谦,笔名:北野。当代作家,原籍北京,1977年5月25日出生于新疆伊犁。199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自幼喜爱文学,9岁开始发表文章,11岁开始在国内各大报刊发表诗歌作品,先后在全国各大报刊发表文章6000余篇(首),作品多次获奖。1998年聘任为《伊犁日报》记者,2000年南下,在《西安晚报》供编辑、记者一职。殷谦目前主要从事杂文、散文和小说的创作,已出版长篇小说《难得一见》、《因为隆冬》、《月也疯狂》、《左手婚姻》、《无处释放的青春》、《爱情原来这么伤》,作品陆续被国内外报刊转(连)载,近期有作品入选现、当代名家名作《感悟爱情》(中国长安出版社出版)一书,2005年被列入《国际艺术家华人知名作家库》,2006年被加拿大温哥华《世界日报》和《大华报》副刊聘为专栏作家。
殷谦自2006年1月在搜狐网开博以来,其搜狐博客访问量已达6400余万,位居搜狐网博客排行榜第一位。2006年5月在新浪网开博,其新浪博客访问量已达1300万,在网络影响巨大,其作品深受读者喜爱。
殷谦写的娱乐杂文评论在网络影响很大,包括《杨子晚报》、《北京娱乐信报》、《新京报》、《中国商报》、《广州日报》、《南方周末》、《重庆晚报》、《新民晚报》、《厦门晚报》等全国上百家媒体都在转载,并报道相关事件。
2006年殷谦应邀凤凰卫视参加了与洪晃、宋祖德的节目访谈;2006年年底应邀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作为嘉宾参加了访谈,随后《重庆晚报》、《新民晚报》等多家媒体报道了此事,殷谦以一篇《央视“实话实说”不让我说实话》再次引起轰动。2007年殷谦再次应邀凤凰卫视参加了与北京大学的李零教授和人民大学的张鸣教授的访谈。
《月也疯狂》后记后记
费了好些功夫写完了这本书,取名叫《月也疯狂》,后来,有人问这个书名有啥意思,我也不知道有啥意思,写完后总觉得它就应该叫这个名儿。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的东西,我也解释不通。
既然书都写完了,故事也讲完了,为什么还要后记?听说这是出版物必需的一种格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严格的规定,我以为这些东西没有必要墨守成规,要不要都无所谓。
在我看来,后记就如网络上的留言板,不过这是专门设给作者留言的地方。可以在后记里发点牢骚,或者自吹自擂一番,总之说什么都可以,比如说看谁不顺眼就可以臭骂他一顿,兴致来了也可以吹牛皮,拉家常,赋两首小诗等等。
因为我在自序里忘记介绍了我为什么要在小说最后附其他的文字。
巧得很,这里要有个后记,后记一下也是可以的。
本书后几页有一篇《福在福海》随笔一样的文章,是我要求加上去的,因为我本人出生于新疆,也热爱那里,所以就写了,赠给我的读者。这里面没有任何广告嫌疑,因为我不出名,媒体也从来不炒我,自己原本就是记者出身,怕见那些东西。所以,我的书里不可能有人来做广告。
另一篇是《中国信息报》新闻评论部主任魏阑采访我时写的,觉得里面没有吹嘘的话,实实在在,也当作我跟读者的之间的交流。
除此之外也没有可后记的东西了。
韩寒在他的《三重门》后记的最后落款称他是上海的一块大金子,杨哲面对媒体记者马上就有了回应,说“韩寒称自己是上海的一块金子他就是金子了吗?我还说我是北京的一块钻石呢!”
我是他们的先生,我不是金子,也不敢自封自己为钻石,我更不能说自己就中国的一颗夜明珠。
有时候别拿自己太当一回事儿。
殷谦
2004年1月1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