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隋乱壹·塞下曲作者: 酒徒著
出 版 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0-1
字数: 260000
版次: 1
页数: 296
开本: 16开
印次: 1
纸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807554301
包装: 平装
所属分类: 图书 >>青春文学>> 玄幻/新武侠/魔幻/科幻
定价:¥25.00
编辑推荐原名《家园》——2008中国国际版权博览会“最具商业价值原创网络文学”获奖作品。酒徒——首届“中国网络原创作家风云榜”获奖作家。
2008年第一历史小说·谷歌搜索五百八十万·王朝搜索四百三十万凝重堪比《新宋》,情节压倒《明朝那些事儿》,集高阳的练在与二月河的华丽于一身。
青春版《虬髯客》,一部不可多得的青年励志小说!
——17K文学网图书出版经理郜宇辉
酒徒将这段中国历史元素最丰富的时代琢磨透彻,娓娓道来,令人如饮醇酒, 酣然欲仙,梦中去寻那大漠上的一声狼嚎。
——《飞·奇幻世界》副主编阿飞
《隋乱》的魅力在于:历史的精彩。不再由帝王将相带给我们,而是可以由你自行撷取。
——《武侠故事》编辑部主任陈渐
乱世成就英雄,一个从小人物视角看到的历史,有着不一样的颜色和意味。
——九界网站长刘念
这不是枯燥的历史书,也不是纯粹的个人英雄成功史,每一个平凡的小人物,都有可能成为英雄。大漠孤烟、厮杀战场,英雄就是这么炼成的。
——新浪读书张珊珊
内容简介公元612年,隋朝的第二个皇帝隋炀帝开始了对高丽的征伐。隋朝全国大征兵,一时豪杰蜂起,征伐不断。
李旭,一个边塞小郡的懵懂少年,为了躲避炀帝的征兵,不得不逃离出走,与徐茂公同行,远赴塞外。
他先投奔李渊父子,后又归附张须陀,并在四处征战中,结识了秦琼、程咬金、罗士信等豪杰。不久,他随众又入伙瓦岗,并与红拂女渐生情愫……
中国历史上最传奇的一段人生就此开始……
作者简介酒徒,男,1974年生,内蒙古赤峰人,东南大学毕业。
2000年完成第一部作品《秦》,三年后第一部历史架空小说《明》写就;2006年,第二本历史架空小说《指南录》完成。
《隋乱》,原名《家园》,计六卷,一百多万字。
在新历史小说中,酒徒的作品气度恢宏,语言凝练,情节曲折,凸显出思想的凝重性和深刻性。
目录引子
第一章盛世
第二章出塞
第三章旷野
第四章醉乡
第五章猎鹿
书摘插图第一章盛世
已经入了秋,天气却依然像盛夏般炎热。掌柜的张宝生搬了个马扎儿,坐在自家的小饭馆儿门前,一边看夕阳一边伸着舌头吹凉风。
这狗娘养的天气,就像狗娘养的日子一样难过。暑热一直穿到骨子里不说,连喘息的气儿都黏湿湿的,仿佛灶台边上的污渍般油腻。官道上,往来行人带起的灰土飘在空中,不知不觉间就把饭馆墙面上那只倒扣着的“笊篱”给糊成了一个泥巴团儿。黑黑的,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馊臭味道,闻在鼻孔里令人愈发没有食欲。
如果是早年间,张宝生还有心情打上桶井水,把墙上的“笊篱”和头顶上烟熏火燎的招牌擦拭干净。在上谷、河间一带,这“笊篱”代表着饭馆和酒店,和头顶上的隶书招牌一样,都是主人家的脸面。那时候他的饭馆刚开张,又碰上仁寿年的好年景,每天进账的“肉好”就有十几个,偶尔一天运气佳碰上大主顾,上半匹绢都有可能。张宝生家里的填房与临近易水河边那五十亩地就是那时候置办下的。
那时候,张宝生记得自己每天恨不得将头顶上写着“有间客栈”的牌匾擦三遍。这牌匾是张宝生花了三头羊的润笔,求易县学里边杨老夫子给写下的。人家杨老夫子曾经做过越公杨素大人的录事官,若不是喜爱这边塞上的质朴人情,根本不会在上谷郡落脚。他醉中写就的牌匾虽然没有“如意”、“临风”般听起来有口彩,但胜在贴切自然。想那行路之人在一眼望不到头的官道上,猛地看到“有间客栈”四个字,饥渴之意顿生,走进来住一宿,吃两碗麦饭,喝几盏浊酒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可惜好景不长,仁寿年很快就结束了。紧接着年号变成了大业,英明神武的新皇登基后,先修长城再开运河,把府库里的积蓄折腾了个干净。你说他把自己的家业糟蹋干净了也就该收手了吧,他还偏不,今年初不知道从哪里又听来了“仁君登位、万国来朝”这一说,力邀各国可汗到洛阳聚首,命令沿途各地必须清水泼街,黄土垫道,市肆酒楼,凡胡人吃饭喝酒皆不得要钱。
人都说天子圣明,看什么东西都是那个什么瞳亲照,也就是一只眼睛看俩影儿,比普通人清楚一倍,可圣明天子就不知道吃饭付钱这个理几。上谷郡靠近边境,奚人、契丹、突厥人往来频繁,大伙交往得久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胡儿谁是汉种。皇上的优待令一下,四野里胡人马上就多了起来。真的,假的,冒牌的胡人一队队蝗虫般沿着官道吃过去,就像当地人上辈子欠了他们一般。如此一番折腾下来,皇上老人家得了什么好处大伙不晓得。张宝生就知道自己的酒馆为此辞了掌勺、遣散了伙计,易水河边五十亩地也典给了别人一半。原来每天回到家老爷长老爷短哄他高兴的填房,如今也冷了脸色,巴不得他在前院的酒馆里睡板凳。
没钱请掌勺,也养活不起勤快伙计的酒馆自然越来越冷清。原来每日忙得脚不沾地的张宝生如今清闲了,过了午就可以搬着马扎儿盼日落。日落时分,忙碌了一天的乡邻们回家,若哪个能沽上半斤浊酒,就可以满足他一天最后的赚钱希望。
生意虽然冷清了,可衙门里的税还得照交。前些天易县户槽李大人门下的小跑腿儿赵二当家特地上门关照过,今年“有问客栈”要额外支付五张生牛皮。张宝生好求歹求,赵二当家才看在两罐子麻油和一坛子陈年花雕的面子上,把牛皮的数量从五张减成了两张,但是要求入冬前必须到县上交割,否则,任何后果由张宝生自负。
有道是“破家的县令,剥皮的太守”,张宝生知道交不上税的后果是什么。他在县城里的几个同行,如今就在衙门开的“客栈”里住着。里边据说是一日两餐,顿顿“竹笋炒肉片”。隔三差五就有血肉模糊的人从后门被人抬出来,扔到荒野里去喂狗。可官府不准许百姓杀牛,病牛、残牛向来是紧俏物资。即便想办法用驴皮充数,也得有地方寻驴子去。
官道两边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大户人家的庄客们扛着木锹,牵着牲口去主人家里交工。这些人不会买张宝生的水酒,所以他也提不起精神跟大伙打招呼。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官道尽头,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有从塞外返回的行商经过。只有他们手里有上好的皮货,也只有他们能给张宝生继续生存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