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象小姐原名:未知英文名:zoic
出生年月1989-06-09
野象小姐是在《最小说》上以《大风》和《未抵达》等作品而迅速起红的作者。是新人里人气急升的作家
其写作手法细腻而又贴近生活中的事情,温暖而不失典雅。

在《最小说》发表过的作品大风
最小说2008年11月号
未抵达
最小说09年04月号上半月刊
幸福是哑巴
最小说09年05月号上半月刊
青梅无竹马
最映刻09年05月号下半月刊
生活的真相
最映刻09年07月号下半月刊
嗨,你还在不在
最小说09年08月夏日特刊
泼熄这一秒
最小说09年09月号上半月刊
倾一池温柔的废话
最小说09年09月号上半月刊
不能带你去
最小说09年10月号上半月刊
两小闲无猜
最小说09年11月号上半月刊
逾期不候
最小说10年01月月刊(铜赏)
青春少年样样红
最小说10年03月刊(金赏)
春雷惊虫鸟
最小说10年04月刊(银赏)
消失
最小说10年06月刊
经典段落大风“因为……你很重要。”他低下头,手不知该往哪里放。第一次看到他由於不知该如何解决当下的问题,而露初的慌张窘迫。
我一时语塞,眼泪又决堤似的往外涌。
“因为你很重要。”他顿了顿,抬起头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听好了,如果我叫男朋友,不一定要在一伸手就能抓到的地方,不一定要时时在身边。但是要从不吝啬说“我喜欢你”,要偶尔牵著我的手拉我出去散步,明确地告诉我,我是他的superwoman。
虽然,那人不是你。
我想,终会有那样的人,陪我静看风景,陪我头发花白地在庭院里嗮著太阳摇著摇椅死去。
很显然,那人更不可能是你。未抵达长到一定年岁后,关于某些事情花图才逐渐体会。
比如宣姐姐和小武。
前者喜安稳,后者好漂泊。彼此生存方式迥异,耗去那么多年等待对方改变,本就是妄想和虚耗。到头来纵然心痛也是徒劳,各自散去。
时光最终教人清醒。
所谓人生,取决于,遇见谁。
某些人停留在年少的这头,而自己早已消失在时光的那头。
物较人情长。
崇拜,来得比暗恋更痛苦。
随时可能离开。永远在路上。绝不会为人和风景做长久驻足。像从不停顿的瞬间。
小武,是这样的人。
永远无法抵达。幸福是哑巴“怎么了”晚上从图书馆一回寝室,便看到伏在桌子上哭得耸肩膀的某室友,我放下手里的书走过去。
“看到男朋友和别的女生很开心地讲话,就闹了小脾气。”
“没想当真,只想闹闹,结果那位却真的生气了。”
其他室友一人一语地解释着。
“什么大不了嘛,再找一个就是,谁稀罕他!”正哭着的女生抬起头,带着哭腔的声调很高,突兀得像黑板擦的棱尖锐角划过黑板。大家赶紧七嘴八舌地围上去安慰。
“话说,林王朵你有喜欢的人吗?”
“一直只见你埋头学习。”
“有吧。”
我转身去阳台收衣服,拉开玻璃窗,一阵大风把窗帘掀得老高。
“啊呀你从来没提过!我们认识不?”
“高中的。”
“有戏吗?”
“没戏就别瞎浪费时间了。旧情人谁没那么两个,都过那么久了谁记得谁啊。”
“呵。”
谁还记得呢。
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哈,这算哪门子爱情。”你把头转过去,靠向座椅靠背,挺了挺脊背。
——“这叫合作愉快。”泼熄这一秒人在爱情里,便盲了眼封了喉,哪里来的理智可言。从前最信不过的,便是“将某个人‘珍藏在心底’”的鬼话。如果只是沉默的珍藏,那所有的卑微和努力岂不是全部付诸东流。凭什么要把自己的心情粉饰得稳稳妥妥,凭什么要维持所谓表面的自在。喜欢他,恨不得站在世界顶峰,大声呼号着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可惜他连看也懒得看,像是统统与他无关。倾一池温柔的废话若要珍惜谁,别挂嘴边;若喜欢谁,别挂嘴边;若你病痛、无助、寂寞,别挂嘴边;若你厌恶谁,同样别挂嘴边。立场太鲜明,情绪太明了,毫无悬念;太聒噪,姿态便低下去,惹人生厌。话语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东西。最苍白、最肤浅、最不靠谱。沉默,是高贵的技术活,它令情感无限绵长。
但我担心的是。
我不说,你是否能真正明了。
我害怕。
你转眼将我狠狠遗忘。不能带你去你会遇见很多人。有人爱你,有人忌妒你,有人把你当做宝,有人不把你当回事。我不能带你去。
你的未来,统统要你自己负责。而我根本不能带你去。
感情最好的方式是,不给对方任何负担。
你是否原谅我的自私?
唐影舍不得醒,不记得是否坐过了站。似乎在梦里委屈地哭出了声响。
在是与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两小闲无猜年幼的失散,你的无视,重见时的尴尬沉默。在我对你彻底放弃,坚信你一定会从我生命淡出时,你出现。
有时候会突然冒出奇特的想法。
我七岁认识你,到现在二十岁,相识的时间是十三年。——我在你生命中占得比重是二十分之十三。
如果我三十岁。比重是三十分之二十三。
我四十岁,比重是四十分之三十三。
……
于是当我活到一百岁,这个比重约等于一辈子。
——我几乎,贯穿了你整个生命的始末。
——XW他喜欢美女,就赐他个漂亮温柔又简单的女人做老婆吧,别再折腾他了;他喜欢耍聪明,希望以后所有事都能被他轻松搞定;他喜欢开怀大笑,干脆再也别让他陷入任何困境。
——拜托众仙了。
——他就是应该牛逼闪闪的,大跨步迈向永无止境的崭新生活。
——没原因。
打开车窗 我看见满眼的金色阳光
迎面吹的风 狠狠拍着脸来自公路左边的海洋
口中唠叨的过往 不痛不痒全弹进烟灰缸
你的我的青春期 竟然如此漫长
你看这世界 多荒唐
我想我困了 如果生活只能是这样
嘿!我真的就要走了 哪怕一路跌跌又撞撞
吉他和梦想 啤酒和死党
反正绝对离开 这个鬼地方
去发光逾期不候现在我知道,整个经过不是“爱不爱我”的是非判断题,而是ABCD的单选题。
你爱我,但你不要我。你选择跟你生活步调协调的别人。
就这么简单。
爱情这回事,哪里来的缘分使然。你遇见A,便是A;遇见B,便是B了。不要做“等待”这样的傻事,到头来你发现所有人都铆着劲儿往前冲了老远,只有你一个人傻兮兮地被抛在原地。
心动之后便会倦怠,甜蜜之后一定是疲乏。反正爱情,不都那样?
告诉别人也告诉自己,逾期不候。
隔了许久后梦见你。醒来对着漆黑的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终于流出眼泪。
夏日午后黏稠的空气,温热暧昧。你房间外的小阳台挂着你的黑衬衣,没有风,所以纹丝不动。地板上没了四处散落的电影光碟、杂志、饼干,而是干净又空旷。我与你盘腿对坐,中间是呼呼作响的摇头小电风扇。
你伸手摸我的脸,起身作势吻我。我躲过。沉默横亘在我们之间,巨大而无从跨越。目光疏离,轻轻掠过你的眼、你的眉宇、你的嘴,最后停在海岸线般寂寥的下巴,心里静得出奇。
我说:“有时候我们渴望爱,不是寂寞不是空虚,也不必羞于启齿。
“不是路途遥远没人陪,不是缺少温暖所以渴望拥抱。
“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漂亮理由,不用粉饰地世间不可多得。”
定定地看着诧异又局促的你。
“需要爱情,只是人的本能而已。没有为什么。”我长叹一口气,轻松许多。风扇嘎吱嘎吱也搅不动黏稠的空气。
你沉了肩膀,坐定后挺了挺脊背。皱着眉头似笑非笑,眼里溢满宠溺的意味。
“我家千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醒?”
清醒是我,糊涂是我,要的不是我。
青春少年样样红
“……观众朋友们,今天的《夜色阑珊》也接近尾声。节目最后,我想点首歌送给一个朋友。”
“他在这个城市艰难地生活,比任何人都活得认真。”
“我并不比你更了解这个社会,没有资格对你说教。但当我学会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发现那些琐碎和平庸也弥足珍惜。”
“我听你节目挺多的。”没由来的一句话,让我愣了一下。
“是吗?”
“嗯。晚上10点多还要做工,老板怕我们睡着,就放收音机吵我们。”他撩了撩刘海儿,“他不知道,累得像条狗,听听收音机很不错,唯一娱乐了。”
“……”我夹着烟,抬起手腕蹭了蹭额头。
“我打过一次电话,点歌。”
“给谁呀?”
“一个老乡,”他扫了眼我面前的眼圈,迅速垂下眼。待我再次递过去,他犹豫了下还是接了。点上,皱着眉头狠狠吸了一口,“他给他们厂的机器油管吸油,用嘴。呛伤了肺。”
心头一紧
“那次那个公共电话是坏的,接通了没音。歌没点成。”
“……准备点什么歌?”
“好像叫……《青春少年样样红》,”他难为情地呵呵笑,“没听什么歌,从前一个兄弟老哼,觉得挺好。”春雷惊虫鸟你看人该多奇怪,明明对“逝去的时光”“朋友的远离”这种东西感慨欷?#91;,放到现实却根本不想动身挽留。宁愿自个儿打通任督二脉后,炼出一颗锃亮坦然的心。或者第二种说法,是对无能为力的另一种乐观。是你的,横竖是你的,哪怕中间隔着无数干扰的闲杂人等信息,哪怕度过数都数不过来的年头,哪怕你不欠身子不伸手。这就像发狠爱一个人,没爱到。没爱到又能怎样呢?换一个爱呗。人的一生当然得遇到那么几个骗术一流的流氓和劈头盖脸的飞镖,不然又何苦叫做人生。
回归宿命论了。
而宿命论并不是叫你瞎消极,紧着一摊死水
生命河。张艾嘉给陶晶莹的一封信里写道:“我常在想,身边有多少人的生活是我不知道的。你和他和她,构成了最忙碌的十字路口里,最复杂的斑马线。人很难了解吗,也许是我们没有靠近吧。女人走自己的路,最美。聪明的你,一定在下一个街角,就找到你所想要的。”
宿命论只是叫你别钻牛角尖别跟自己死磕。一些东西听着了就听着了,看着了就看着了,哭过悔过就完了,别自己折磨自己才是真的。摆摆手悍然面对生活动荡,享受生活烦琐平庸的常态,并从不放弃开怀笑。
消失
“噢,这世界上不满足的人太多了。自私自利自暴自弃的人也太多了。有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愿意同情这种人,也不想帮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要是再听到他们抱怨,我们就把耳朵塞起来。永远有不开心的事,不肯对世界、对生命有一丝一毫的感激的心。就像这个要自然尺寸地球仪的女孩,她是你朋友吗?见鬼,千万不要让我认识,我打赌我不喜欢她。”
“另外一种人,他们懦弱悲观,不聪明,贫穷,病……才真正值得同情。”阿祖很同意舟舟的话,“而不是该死的自私自利跟不满。”“当然当然。那你呢?”舟舟更乐于了解阿祖的想法,“我猜你最大的理想是去夕阳之国。”
“是!”对于这样一个灵魂的知音阿祖非常满意,“不过,也有其他的。”
“其他?”
“如果能够知道妈妈的眼睛颜色就好了。红头发怪婆婆说,我要是知道妈妈的眼睛颜色,就可以送我去夕阳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