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 长:二十集
主要演员:
李幼斌--饰田志平陶泽如--饰苇 子
茹 萍--饰卜玉琴 迟 佳--饰乔小辉
周 潞--饰田小梅 赦 洋--饰关艳秋
张 海--饰虎 啸
刑警田志平二十年前收养了他亲手逮捕的罪犯苇子的女儿小梅,并与小梅的母亲卜玉琴结婚。二十年过去了,从襁褓中长大的小梅丝毫不知田志平并非她的亲生父亲,一家人相亲恩爱。
被判无期徒刑的苇子经过改造后立志重新做人,争取提前释放,待出狱后寻找一直深爱的妻子卜玉琴和女儿平安地过下半生,当苇子只剩半年刑期时,他从新近入狱的犯人李三宝口中得知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与当年逮捕他的田志平为一家,他的性格开始扭曲,再也无法坐完本已不多的刑期,杀人越狱,回城找寻妻子和女儿并对田志平实施复仇计划。
二十年监狱生活已使苇子对这座城市陌生,他找到昔日的同伙,眼下正做房屋中介生意的陈再勇。经陈再勇介绍,苇子找到走私枪犯蔡大头,从蔡手买了一把枪。苇子像幽灵一样出没在这座城市之中。为转移视线,他先后有选择地杀了他的仇人。在互联网上看到通缉令的警方,在虎超指挥下,在全城范围内搜捕苇子。而此时,苇子却与虎超刚离婚不久的妻子,开白牡丹美容厅的女老板关艳秋色搭成奸。在围捕苇子的紧要关头,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关艳秋,帮助苇子逃离了险境。苇子设计救了理发师乔小辉,因为这个乔小辉正在与自己的亲生女儿小梅热恋,他想借乔小辉接近自己的亲生女儿。
苇子昔日的同伙陈再勇强烈感到来自他的威胁,决定先下手为强,却被苇子杀死。
母亲卜玉琴想彻底忘却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小梅通过一次偶然的事件怀疑的身世,当女儿找母亲核实时一直很温和的卜玉琴却大发雷霆,这使女儿更加怀疑,她决心一定要查清自己的身世。经过多方打听证实田志平不是他的亲生父亲,由于田志平担心女儿的安全阻止她寻找亲生父亲与女儿产生了激烈冲突。
苇子通过乔小辉认识了小梅,小梅将苇子当做忘年交,将自己的烦恼告诉苇子,充满父爱的苇子总是倾听小梅的倾诉。在苇子的暗示和男友乔小辉的侦察,小梅发现苇子是她的父亲,并知道他是杀人犯的事实。对于这个亲生父亲小梅处于极度的矛盾当中。
她回想起二十年来养父田志平对她无私的父爱,当亲生父亲将亲生母亲杀死的那一刻,她彻底醒悟并开始担心养父田志平。危险一次次在苇子和田志平面前出现,但却一次次地被化解。当苇子复仇的时机成熟时,在那条田志平经常接送女儿回家的路上,黑夜中,苇子向田志平举起了枪……一声清晰的枪声,是他的亲生女儿敲响了他的丧钟。
分集剧情
第一集
2002年夏。正午毒辣的阳光直直地照射在中国西部某监狱的操场上,囚徒组成的铜管乐队在烈日下排练。光头被晒的冒油,囚徒们仍用力地跺着步伐,瞪眼鼓腮,拼命地吹奏出高亢嘶哑的声音。
乐声嘎然而止。只见绰号“厅长”的乐队指挥,神情呆滞,木然地朝执勤的持枪武警走去。武警高声喝其入列,周围顿时响起了“哗哗”的拉动枪栓的声音。“苇子”使了眼色,“三宝”和“刀片”冲出队伍架回“厅长”,乐音重新响了起来。排练继续着,紧张的气氛渐渐散去。
一进牢房,“刀片”等犯人就将“厅长”的脑袋摁进了尿桶。直到“厅长”发誓再不敢向政府告密,苇子这才一把将“厅长”从尿桶里拎出来,他盯着“厅长”,从裤兜里摸出一块刊有一名警察照片的报纸,用力地将其拍在“厅长”满是尿液的额头上。苇子用手指做枪,瞄着“厅长”瘫在尿桶旁,苇子从他的额头上揭下那块报纸收了起来。
报纸上的照片,是瓯江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警长田志平。苇子杀人是他缉拿归案的。不久前,同是瓯江人的三宝因贩枪案入狱,苇子才得知田志平娶了他的前妻卜玉琴。新仇旧恨,苇子精心策划了一个借监狱外出演出的机会越狱的计划。“厅长”嗅出了味道,差点坏了他越狱复仇的大事。
苇子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从镇上剧场的舞台上消逝了。“厅长”不见了苇子,失声惨叫“出事啦!”武警封锁了剧场,在火车站抓回了同案犯三宝,却怎么也找不到苇子的踪影。
苇子藏身的货车徐徐起动,他的心跳随着不断提速的列车撞击声加快。列车呼啸着冲进遂道。危险一步步朝田志平逼近。
田志平办一起贩枪案,正在较劲的节骨眼上,妻子卜玉琴来电话嘱他别忘了晚上“醉花荫”的酒席。本来田志平就不主张办什么结婚纪念日酒席,他和卜玉琴的这段姻缘有着不愿提及的过去。架不住女儿田小梅的坚持,田志平才勉强同意。接了卜玉琴的电话,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他摔上电话后又觉得不对,拿起电话又听了听,这才将电话轻轻地放好。谁知随着一声摔杯子的声音,只听刑警队长虎啸吼道:“没证据,放人!”贩枪案压得人人都长了脾气。
卜玉琴是从刑门口把田志平和大家堵到醉花荫的。田小梅的男朋友乔小辉见杨大刚也来了,就跟扎了鸡血似的十分抢眼。大刚在警队是田志平的搭档,其父与田志平还是警校同窗,田家有意招婿。乔小辉心里明镜似的,果然在小梅父母结婚纪念的酒宴使出了绝活儿。一张借中学毕业证上的单人照,用电脑设计成全新结婚照,一出手就博得满堂彩。乔小辉兴奋的涨红了脸,不知深浅地请出了当年的结婚介绍人许大妈,差点捅出篓子。偏偏在这个时候,急急火火赶来的虎啸把田志平叫到了一边耳语。田志平的脸,一下子吊了下来,全没了喝酒的心情。苇子越狱的消息,虎啸也是刚刚从局里得到的。
第二集
办结婚纪念酒席,原本是件挺喜兴的事情,谁料事与愿违,结果不欢而散,好事办成添堵,田志平一家三口的心里都很不舒服。
卜玉琴把一肚子怨气往毛头小子乔小辉的身上撒,田小梅不知其中蹊跷,受不了母亲的埋怨,流着眼泪去找乔小辉算账,屋里就剩田志平和卜玉琴两口。田志平心里装着事,又不能把苇子越狱的事告诉卜玉琴,两口子说着说着,又为办结婚纪念的事戗了起几句。田志平干脆出门直奔老城派出所找杨所长喝酒去了。
杨所长是杨大刚的父亲,20年前跟田志平破了桩奇案,杀人凶手就是苇子。当年他们是借苇子在家里给女儿摆满月酒的当口中,从酒桌上把苇子铐进了大牢。刚满月的孩子正是现在的田小梅。往事,田志平压根儿就没打算对小梅说。看着低头喝闷酒的田志平,杨所长清楚田志平的苦衷。听说苇子越狱跑了,杨所长不以为然,“那小子敢回瓯江市,咱俩照20年前那样把他铐回大牢。”
苇子这时候真真实实地潜回瓯江了,当他看到夜色时,竞然激动地颤抖起来:茫茫人海中你田志平找我如同海底捞针,而我苇子寻仇却是探囊取物。苇子想了想没有直接冲田志平去,他先去找旧哥们儿,陈再勇,当年是他帮着自已杀人藏尸的,苇子料定陈再勇能帮他完成复仇计划。
陈再勇因垂涎苇子的爱妻卜玉琴的美色,才向派出所告密,领着刑警在江心屿半截塔下的丛林里起尸,才使警方最终破了案,逮捕了苇子。虽说没能把卜玉琴弄到手,可20年来甭管走的什么道,反正是发了,现在是瓯江市如意地产的总经理。明里干的是房地产,暗里也做黑活儿。瓯江出了贩枪案,他的手下于坤把警方的视线引来,刚刚安排于坤藏了,谁知一进家门却撞见寻上门来的苇子。
陈再勇象见了鬼似的吓出一身冷汗,他以为苇子是来找他算老账的,扑过去跪在苇子跟前,扇着自己的嘴巴,把当年如何告密,如何欺负卜玉琴的那些事统统倒了出来。苇子头一回听到这些内幕,真想宰了这个“哥们儿”。他咬了咬牙,没有下手。陈再勇见苇子没有杀他的意思,慢慢缓过神来。满口答应帮苇子在瓯江落下脚,让他过神仙般的日子。收了陈再勇的好意,苇子提出要搞把枪,陈再勇一听枪字吓得又跪在了地上。他小心地探问要枪干什么?苇子说杀人!陈再勇再没敢问下去。冒着警方追查贩枪案的危险,带苇子去娱乐广场见了枪贩蔡大头。
乔小辉被田小梅一顿埋怨,心里很是窝火。他总觉得田家的事有蹊跷,自己是蒙了不白之冤。为了证明自己猜测,他去红丝线婚介所找了许大妈。无奈许大妈提高警惕守口如瓶。乔小辉碰了一鼻子灰还不死心,又上医院找田小梅出了个查血验亲的主意。田小梅狠狠地骂了乔小辉一顿。
苇子得到枪躲到断桥下练枪,不小心走了火,惊动了警方。刑警队赶到现场,虎队从草丛里找到了弹壳,贩枪案给他带来的压力更加沉重了。
第三集
断桥枪声的现场几经勘查,留给虎啸的仍是费解的迷团。何人何故选择此时此地,用苇子捆扎了人形靶练枪,查遍了全市有枪的单位,毫无收获。田志平隐约的感到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脑海里时常浮现出苇子的影子,可偏偏找不到蛛丝马迹。他怕这种感觉会影响到侦察方向,一直装在心里没对任何人说出。果然,市局决定,将断桥练枪案与贩枪案并案侦察。
断桥练枪走火,苇子在藏身处猫了好几天没敢露头,待风声过后,他才趁夜潜到田志平家踩点,没想到这一趟苇子意外的见到了田小梅。正巧乔小辉送小梅回家,到了田家楼下两人还没完没了地说话。卜玉琴在楼上瞧见,开窗喊小梅回家。田小梅知道父母现在不待见小辉,没敢让他上楼。苇子看了个真切,尾随着快快离去的乔小辉,眼见着关艳秋把乔小辉喊进了白牡丹美容厅。走进细看招牌才知乔小辉是这间美容厅的主理美发师。苇子断定乔小辉与田小梅关系不一般,通过他,肯定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却一直想不出搭上这根线的茬口。
苇子琢磨这事兴许陈再勇能帮着解决,径直奔如意地产去找陈再勇。一见面陈再勇说自己正想找他,说是给苇子在“腾龙”网吧找了个事做,网吧的老板是陈再勇的手下,安全,也好有个照应。活儿不紧,守夜人,白天光剩了睡觉,昼伏夜出的挺方便。劝苇子少露面,有事招呼一声,哥们儿随叫随到,他这太招眼。不容苇子说话,就客客气气地开车把苇子送到网吧认门。是夜,化名张新山的苇子就成了“腾龙”网吧的守夜人。
谁知苇子跟乔小辉这条线,不显山不显水地就很快搭了个牢牢靠靠。
原来,白牡丹美容厅的房产是陈再勇的。为了寻求靠山,他把那房租给了刑警队长虎啸的老婆关艳秋开了白牡丹美容厅,说是租,其实就是白送。那会虎啸跟关艳秋还没离婚。自从虎啸与关艳秋离了婚,陈再勇不能再让便宜给没用的主儿,不停点的往上抬房租。尽管关艳秋把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陈再勇还是三天两头派小混混去店里找事。对他来说钱才是真的。小混混闹完事来如意讨赏,正认苇子撞见,活该田小梅和苇子有缘。
苇子正跟陈再勇商量怎么借事搭线。突然有人敲门。陈再勇把苇子在楼上藏好后才开门见客,站在门外的却是田志平,不由得定不住心神。
田志平是为查于坤下落而来,见陈再勇神色异常,起了疑心。楼上有响动,田志平怀疑于坤在楼上。陈再勇搪塞不过,心惊胆战地跟在田志平身后往楼上走。忽然房里传出哗哗水声,田志平信了陈再勇的话,他才不愿管陈再勇的风流事,敲打了陈再勇几句后田志平离去。
在楼上洗了澡下来的苇子得知刚才的来人是田志平,拔枪冲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苇子回身告诉已经吓瘸了的陈再勇,“账,是要慢慢算的!”
苇子用手指敲着鼓点精心的策划着复仇。第一枪打向了老城派出所的杨所长。他把案子作在了当年被铐走的地方。杨所长认出了苇子,却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苇子回到往处,用报纸撕了个小纸人贴在床头的墙上。
第四集
救护车疯了般的冲进市医院大门。当杨所长被推进抢救的时候,他的心脏早已停止了跳动。杨伯伯这样亲近的人就死在自己的面前,田小梅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她没有停止抢救。田志平试途把田小梅从手术台前拉开,挣扎中田小梅发现是父亲,悲痛得昏倒在田志平怀中。
小梅把对父亲的担心告诉了卜玉琴,卜玉琴对田志平变得絮絮叨叨。越是这样,田志平越是不能把苇子越狱的事说出来,回到温馨的家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别别扭扭的感觉。
杨大刚丧父,小梅自然会与他走动的多些。明知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乔小辉的噪子眼里是时不时地反上来些酸味。醋性既是冲到了噪子眼,难免会从嘴里喷出些变味儿的言语。每到这个时候,田小梅都恨不得擂他几拳。
刑警队将所有仇杀杨所长的可能都一一地排除掉了,凶手仍然无法确定。既然没办法建立直接的因果联系,集思广议,最终决定还是顺着贩枪案的线索往下追。虎啸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田志平牵头,带小鹭赴西部监狱再审李三宝,力争有新的突破;别一路虎啸亲自挂帅,蹲坑捉于坤。
虎啸这边没几天就有了收获,蹲坑捕捉了于坤,连夜突审,于坤供出了韩老六。
田志平在西部监狱提李三宝却提上了麻烦,李三宝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供词滴水不漏。无奈,田志平灵机一动,在牢中导了一出捉回越狱犯苇子的假戏,专门演给李三宝看。这么做犯不犯纪律,田志平实在是顾不上多考虑。效果是突破性的,李三宝招了些新东西,供出了同案嫌疑人韩老六,西部监狱之行总算没白来。田志平不枉此行还因为有了意外的收获。通过苇子越狱案的进一步明了,他在监狱阅览室及囚犯劳动的砖窑附近,发现了部分泥人,据警说,这些泥人都是苇子在狱中劳动时做的,有几个还做为改造成果,摆在阅览室陈列。田志平摆弄的泥人,除了极易辩认出泥塑是女人体外,再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忽然田志平觉着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类似的东西,当同行的小鹭告诉他,从监狱的探监记录上发现了卜玉琴的探监记录时,田志平似乎想起在家里见过类似的泥人。他心里咯噔一震:苇子回瓯江了!
苇子此时正在“腾龙”网吧欣赏着自己导演的好戏。他见乔小辉进了网吧,立即打电话给陈再勇,一会儿的功夫,前些日子在“白牡丹”与乔小辉发生冲突的小混混们就赶到了网吧。当乔小辉被混混们打的差不多的时候,守夜人苇子出手救了小辉。二人当然就成了朋友。他们在夜市痛饮交情酒的时候,苇子似乎已经看到了父女相见的场面。
急火火从西部赶回瓯江,田志平没有去警刑队而是直接奔回了家。开门时发现门缝压了个信封,扯开一看,里面装了一块有自己照片的旧报纸。田志平顾不上多想,进屋就是一阵翻腾。到底让他在卜玉琴衣柜里的一个小本匣里,找出了他记忆中的泥人。
田志平正对着手中的泥人发呆,小梅下班撞了进来。田志平一惊,泥人跌落地面断成了两截。
第五集
田小梅不知田志平在干什么,凑近一看发现是个泥人。她在家从没见过这东西,十分好奇地问这问那。田志平不知如何将事情说清楚。正在支唔之时,卜玉琴下班回来,进门就撞见了这一幕。
卜玉琴先是一楞,须臾夺过泥人径直钻进卧室。卜玉琴的脸上挂着泪,她委屈,她恐惧。下班从江心屿搭轮渡回家,在轮渡上,她分明听到有人用口哨轻轻地吹着“摇蓝曲”,那口哨声对卜玉琴来说,既遥远又熟悉。当年苇子常吹这曲给她听。然而时光流逝,时下卜玉琴听到口哨声时,心中一片恐惧。她四下搜寻,在拥挤的渡轮舱内,她没有发现苇子的身影。谁知一波将平一波又起,田志平怎么又翻出了泥人?那泥人,是苇子婚前送给她的信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卜玉琴完全理不出个头绪,她怎么能怀疑自己的感情,感情?对谁?
田志平知道捅了漏子却束手无措。田小梅不知其中情结,只当是母亲心疼摔坏了东西,信誓旦旦:只要把泥人交给口腔科的同事粘粘,保证天衣无缝。卜玉琴见小梅弄不明情,也就不再与田志平呕气了。
几条线索都表明贩枪案与韩老六有关,刑警队制定了周密的追捕韩老六方案。但不知是哪个环节上出了毛病,当田志平他们围住韩老六的文物店时,韩老六早已闻迅潜逃了。好在虎啸早已有了第二套方案,在火车站贵宾候车室的检察口抓住了已经签票登车的韩老六。把韩老六带回刑警队,虎啸正准备突击审问,儿子点点却从学校打来电话,说是被人绑架,要虎啸快来学校救他。
虎啸赶到学校方知是点点搞的恶作剧。原来,自虎啸和关艳秋离婚后,为了照顾孩子,虎啸常把点点接到刑警队的宿舍来住。昨日为捕韩老六,虎啸一夜未归。点点早上见作业本上没有家长签字,就翻出了虎啸的图章盖在了自己的脑门上。班主任胡老师见状,坚持家长来校领点点。点点找母亲关艳秋,关艳秋让他找爸爸。爸爸工作忙叫不来,点点才编了个瞎话骗来了虎啸。虎啸来到学校,早就做了挨老师训的准备,哪知胡老师训起人来竟是那样执着。正待发作。又品出胡老师话中有话,心头泛起一丝暖意。正在不知如何应对这时,关艳秋破门而入。女人的心眼最细,她在门外就听出胡老师对虎啸有意,冲进办公室对胡老师一阵冷嘲热讽,把点点往胡老师怀里一推。关艳秋摔门而去,弄得虎啸和胡老师好不尴尬。
苇子搭上乔小辉后果然等到了见女儿田小梅的机会。谁知事情来的突然,“偶遇”竟是从小磨擦开始的。没等苇子向小梅说话,小梅就拂袖而去。为此苇子十分懊恼,机会却难再现。尽管他让陈再勇设计了一出慈父救爱女的好戏,可到头来这出戏却演成了英雄救美。一失一得,苇子因帮“白牡丹”摆平房主纠缠而搭上了老板娘关艳秋。关艳秋对苇子的一腔谢意也渐渐生出些爱慕,一来二去双方都有那么点意思。谁也没有想到,最后捅破窗纸的,竟是忙活着关艳秋张罗对象的许大妈。无意间把干柴烈火拢到了一堆的许大妈,万万也没有想到,关艳秋提到的她身边那个男人竟是卜玉琴的杀人犯前夫,她更不会想到,因为撮合了卜玉琴和田志平的婚事,会招人杀身之祸。
第六集
自从出了“泥人事件”,田家从表面上看还是那样美满恩爱,但田志平却觉得很累。每晚回来,饭桌上依旧少不了卜玉琴为他温好的烧酒,下酒的小菜还是那几个小碟,可田志平就是喝不出过去的滋味。卜玉琴和每天一样,陪坐在饭桌前给田志平添酒,相敬如宾中田志平感到的是谨慎、紧张。他觉得大家的心事都太重了,这样绷下去,迟早有断弦的那一刻。田志平狠了狠心,一仰脖子把杯里的酒入肚里,放下杯子对卜玉琴说:“苇子越狱了。”瞪眼盯着卜玉琴的脸。
卜玉琴只是身子轻轻地一颤,十分平静的回了一句:“咱俩结婚18年了吧。”她本想把那日在渡轮上听到口哨声的事讲给田志平听,想了想,拿不准该怎么说,起身收拾了碗筷。田志平跟进了厨房,说自己没把卜玉琴去西北探过狱的事向局里汇报。卜玉琴转身对田志平笑了笑。
心里的疙瘩解开了,又赶上礼拜天,卜玉琴一大早就拉上下夜班的田小梅奔了早市,买点好菜给爹俩解解馋。谁知好心情一进早市就变味了,她的身边又想起“摇蓝曲”的口哨声。一听这口哨卜玉琴有些失态,拉着小梅就要回家。田小梅发现妈妈不对劲儿,正要问出个明堂,母女俩却让关艳秋拦住了挡架。原来许大妈一心要给关艳秋拉扯对象,撵着屁股从关家跟到了早市。田小梅没兴趣听这些破事,独自在早市闲逛。卜玉琴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转身不见了小梅,她朝早市里一看,小梅正和一个男人说话。卜玉琴紧走两步叫小梅回家,背着的男人一回头,着实吓了卜玉琴一跳,那人正是苇子。苇子朝卜玉琴走来,没等他张嘴,早市一片大乱。一群戴大盖帽的市管人员来清理非法集市。苇子以为是警察,混在人群中溜走。卜玉琴被小梅拉着走了多远心还怦怦跳个不停。
虽然抓了韩老六,可是贩枪案依然没有大的突破。明明在韩老六的背后藏着一个贩枪的犯罪集团,可是韩老六软硬不吃大包大揽的态度,使线索很难向前推进。经过研究,虎队决定还放韩老六,同时在外面放风:韩老六是因坦白从宽政策得以释放的。除此之外虎队还做了些佯攻,以期剌激幕后人浮出水面。韩老六果然把蔡大头引进了警方的视线,可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不但蔡大头无任何可疑动向,连韩老六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杀死在按摩房里。贩枪案的线索又一次中断。
虎啸正为案子没进展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瓯江市又发生了一起枪案。
死者是许大妈,被害地点就在她的红丝线婚介所。刑警迅速赶到现场,田志平从地上拾起了凶手留下的空弹壳,口中喃喃自语,“第二个空弹壳。”从现场勘察来看,许大妈完全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害的,谁会对这个热心肠的老人下毒手呢?田志平不脑海里不时地显现出苇子的影子。据说最后见到许大妈的人是关艳秋,虎啸直奔“白牡丹”美容厅去。
苇子用手撕了第二个纸人粘在墙上,第一个纸人的旁边。
第七集
瓯江是个社会治安情况很好的城市,建国以来从未发生过大案。短短时间内,连续发生枪杀案,一定会在瓯江掀起滔天大浪。刑警队的压力可想而知。无奈的是,对两起枪杀案做了无数次分析,到头来仍然无法锁定侦察方向。尽管作案手法,作案工具无疑是一人所为,但这个作案人却如同虚设,找不出一点可以将两案联一起的作案动机。
案情会上众说纷纭,小鹭隐约感到其中似乎与西部监狱越狱犯有关。由此他想起在监狱提审李三宝时,曾经查到过田志平的爱人的探监记录。因为拿不准该不该说,小鹭找大刚讨教。事关田志平,大刚在私下里跟虎队说了小鹭提供的情况。虎啸把田志平找来,核实了情况,根本不听田志平的任何解释,坚持让田志平在刑警内部做了检查。倒不是那点事对破案造成了多大的影响,虎啸是要借此事告诫部下,一定不能在工作中渗杂一点私情。
批评归批评,虎啸还是把杨大刚找来,嘱他多注意田志平一家的安全。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枪杀案是越狱的苇子所为,但他觉得,苇子若真是如田志平推断现在可能已经潜回瓯江,田志平无疑是苇子履行报复的目标。
大刚虽不知虎队用意,还是忠实的执行上级的安排,甚至连小梅下班的事情,统统的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苇子从乔小辉那里知道了田小梅工作的地方,几次想找机会见见小梅。谁知医院人多不说,就是等到上下班时,小梅身边总有警察陪伴,苇子总也找不到接近小梅的机会。
认女心切,苇子装成病人去了医院,混进抢救室,虽说没与小梅说上话,却发现在窗台上摆着个泥人。那泥人是他送给卜玉琴的,正是被田志平摔坏,小梅找人粘好还没顾上拿回家的那个泥人。苇子见了泥人思绪万千,跑回住处将自己从狱中带出泥人藏于怀中直奔医院去找小梅。费尽周折总算找到了与小梅相认的机会,偏偏又让急诊病人搅黄。苇子无奈,怕怕地将自己带来的泥人也放在了抢救室的窗台上,看看没人注意,溜出了医院。看见乔小辉正在网吧上网,就将所见大刚接送小梅上下班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与小辉,想借小辉醋劲赶走小梅身边警察。乔小辉听后直奔田家找小梅理论。结果在田家楼下闹了个不可开交。
乔小辉这一闹,才使得田志平和卜玉琴知道局里安排大刚对田家重点关照,凭什么享受这种待遇,两口子心里都有怨气。话里有话,田志平和卜玉琴又别扭了起来。
小梅带着两个泥人回来,见父母又在闹气,以为还是为了那个泥人。她把卜玉琴拉进屋里,将粘好的泥人摆在妈妈面前“都粘好了,别在生我爸的气了。”随后又把苇子留在医院里的那个泥人放在了卜玉琴面前“再送您一个。”
卜玉琴一见那泥人不由得一惊,脱口质问“你从哪弄来的!”随即她不待小梅回话,将泥人收了起来。
第八集
田小梅隐约地感到父母间的争吵与神秘的泥人有关,她拿出了那一对泥人,追问卜玉琴关于泥人的故事。卜玉琴搪塞着,说泥人是很久以前一个朋友送的。小梅机灵地认为:一定与你的初恋有关。卜玉琴默认,但把话题一转,要小梅先说自己的恋爱故事,再说自己的事情。
小梅答应了妈妈的条件,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起自己与乔小辉和杨大刚之间的感情纠葛;而卜玉琴悄悄地收起了泥人,看着表对小梅说:“你爸爸该回来了,我要做饭去了。”小梅大叫上当,上前在母亲的胳肢窝里咯吱起来,两人笑成一团,滚在床上。
为了缓和夫妻间因“监视”问题而产生的不愉快,田志平特意上超市买了一大堆菜,他在家门口遇见大刚,小声埋怨:“亏你还是我徒弟,死脑筋,有你这么监视的吗?还没吃吧?走,上我家。”大刚不去,田志平把手里的东西硬交到杨大刚手里。
手上缠着绷带的苇子,在酒楼边喝酒边对田家进行“侦察”,他发现了田家周围的有“雷子”出现,立即站起来,就在他转身要走时,与拿着盒饭的小鹭撞在一起,小鹭正要发作,苇子掏出50元钱赔给小鹭,趁小鹭找钱时匆匆走了。小鹭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田志平进门,见卜玉琴在厨房忙活,顺手给妻子系上围裙,将自己的脸,有意无意地贴在卜玉琴肩膀上。夫妻间这一默契的动作,化解了彼此间的不快。
小鹭给大刚买来了盒饭和矿泉水,听见田家窗户里传出的笑声,气得把盒饭递给了路边一个卖唱女,并递给她50元钱,让她弹着吉他上田家,在门外唱起:“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杨大刚正与小梅谈得上劲,发现是小鹭在和他过不去,无可奈何地放下筷子,起身而去。
一天,卜玉琴上班路过花市,天降暴雨,她在躲雨时时,分明听见了苇子用口哨吹的“摇篮曲”,她紧走几步,寻找声音的来源,突然意识到可能有警察跟踪自己,于是转身向工艺品商店跑去。一进门,就把柜台里面卖的泥人都收了起来。经理问她为什么,卜玉琴精神恍惚地说,下雨了,怕把泥人淋湿了。
由于命案与枪案都进展的不顺利,虎啸决定采用“打草惊蛇”的办法,让田志平去找陈再勇,讯问于坤与枪支走私情况。陈再勇认为警方没有证据,嘴强牙硬,说于坤虽然是自己的手下,但所干的违法事情自己并不知晓。
田志平出了门,被随后追上来的管道工追上,拿出手里的空弹壳交给田志平,说是在陈再勇的抽水马桶的下水道里发现的。
田志平向虎啸报告后,两人决定,利用于坤“钓”出陈再勇。他们让于坤打电话给陈再勇,声称自己已经越狱,需要一笔钱,好远走高飞。当陈再勇赶到约定地点,发现“接头”人是田志平,顿时楞住了。田志平说,从你那里发现的子弹壳和瓯江市发生的枪案的弹壳出自同一种型号的手枪,就这一点,我完全可以抓你;但我们可以做笔交易:你的老朋友苇子越狱了,他可能与你联系,有线索立即与警方联系,就可以没事。
苇子在养伤期间,关艳秋嘘寒问暖,两人的感情进一步发展。苇子问关艳秋:你对我这样好,也不问我的来历?关艳秋说:“你以为你会说实话呢?我不是警察,管不了这么多,你只要是个猛男就行!”
惊慌失措的陈再勇联络蔡大头,两个人商量如何除掉苇子这个害群之马,蔡大头决定,派人“做”掉苇子。
第九集
深夜,苇子的住所亮着灯,蔡大头的两名手下,蹑手蹑脚地摸进了苇子的住处,苇子似乎早有防备,设下机关,令杀手吃了个亏,他们气急败坏地寻找苇子守夜的网吧。
网吧里灯火辉煌,人头攒动。苇子早已给文化市场人员稽查队打了个电话,声称网吧里有人玩“黄色游戏”。当假冒的文化市场人员,找到网吧并准备对苇子下手时,却被前来稽查网吧的执法人员拦住,吓得拔腿而逃。
卜玉琴询问小梅另一只泥人的来历,小梅说她也不太清楚,那天乔小辉的一个朋友在医院门口遇车祸,她给他处理过伤口后,此人就不见了,随后,她就发现了这个泥人。卜玉琴要去找乔小辉询问他的朋友,被女儿拦住。小梅去找小辉,两人觉得此事的确有蹊跷。于是小辉约苇子去陶吧,小梅要苇子给她捏个泥人,苇子却以伤了手,搪塞过去;但他与小梅却谈得很投机,令小辉感到不快。
卜玉琴从小梅处得到苇子在“腾龙”网吧守夜,她通过“114”台,查到该网巴的电话,卜玉琴给苇子打电话要求见面。苇子约卜玉琴在当年相遇的芦苇荡里见面。
满地芦花,触景生情,卜玉琴和苇子都沉浸在初恋与结婚的美好回忆中。苇子质问卜玉琴为什么要嫁给抓他的警察?卜玉琴说出了当时走投无路而自杀,被田志平所救的惨状;并跪求苇子离开此地,不要再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苇子提出带卜玉琴和小梅一起走,卜玉琴说,我可以跟你走,但不许找女儿和丈夫发麻烦。两人话不投机,卜玉琴要走,苇子威胁如果你敢报告,田志平和小梅就会送命。
对苇子失望的卜玉琴回家,她开始和颜悦色地与女儿商量,让小梅与大刚好,理由是大刚靠得住,能保护小梅。小梅也说了自己喜欢小辉的理由,卜玉琴激动地命令小梅必须与乔小辉一刀两断,和杨大刚订婚,否则就要天天守着小梅,寸步不离;小梅坚决不答应。她把小梅反锁在家里,自己去找乔小辉;愤怒地小梅摔了泥人。田志平回家后发现摔碎的泥人,知道女儿和卜玉琴发生争吵,自己表态:不干涉女儿的恋爱婚姻;并将泥人拣起来。
卜玉琴去找乔小辉,求其不要再来找小梅。卜玉琴的反常行为,使乔小辉越发怀疑小梅的身世。
发生在瓯江市的两起枪案,震动了蔡大头。他感到苇子如果拿枪杀人,最终会把公安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他与陈再勇商量后,决定派人抢劫苇子网吧附近的银行,抢了钱后再往苇子的住处跑,想借警方之手来除掉苇子。但打劫银行的蒙面匪徒,在逃跑时,被杨大刚逮住一个,交待出是“陈再勇老板”让他们干的。
事发之后,公安局在全城搜捕抢银行漏网的“劫匪”,陈再勇和蔡大头都躲起来。杨大刚与管片派出所、社区的人,搜到关艳秋的住所时,遭到关艳秋阻拦,双方发生冲突。田志平随后赶到,关艳秋同意田志平进去搜查;躲在楼上的苇子已将子弹上膛;杨大刚向虎啸报告,虎啸让他们撤回。一场危机化解。
关艳秋回到楼上,无意中发现了苇子的枪,但她不想失去苇子,与苇子约法三章,在苇子发誓自己所为决不连累关艳秋的情况下,关艳秋又把枪还给了苇子。
公安局在搜查苇子的住所时,发现墙上贴着纸人,案情明朗了,田志平判断陈再勇是苇子要杀的仇人之一。
第十集
刑警队在分析案情时,田志平从前两起案件中找出共同点,提出布控陈再勇;但找不到他的下落。杨大刚在追查苇子的所租房的房主时,因房主外出旅游了,一时无法联系。
乔小辉决心把小梅的身世查个水落石出,在苇子的挑唆下,私闯公安网站,发现田小梅的生日与实际年龄不符;计算机安全监察处的小鹭发现有“黑客”侵入。
因“腾龙”网吧里有假冒执法人员出现,文化市场决定再次对该网突击检查。苇子趁乱,突然拉电闸,帮乔小辉躲过了麻烦。正在监视“黑客”的小鹭,发现私闯公安网站的黑客消失。正在着急,此时,恢复正常,“黑客”又出现了。小鹭锁定“黑客”所处的位置,去“腾龙”网吧寻找,发现是乔小辉所为,于是通知杨大刚;杨大刚迅速赶到;苇子以为是来抓自己,急忙跑到关艳秋处躲藏。
杨大刚发现“黑客”就是乔小辉,于是带回局里进行讯问。乔小辉没有办法说出进入公安网的理由,被拘留。
苇子挑拨田小梅,告诉乔小辉被拘的消息。小梅误以为,是自己父母与杨大刚串通好的,于是大闹公安局,说杨大刚公报私仇,要求释放乔小辉,否则就要与田志平断绝父女关系,说完转身离去。她住进医院的集体宿舍,田志平内心很痛苦,独自去了“醉花荫”酒楼喝闷酒。
苇子的房主回来,经公安局调查,发现房子是陈再勇名义租的。于是加大寻找陈再勇的力度。蔡大头认为陈再勇也是个“动摇”分子,对他进行威胁;而陈再勇知道自己又是苇子要除掉的目标,他思来想去,决定再走一次告密之路,或许柳暗花明,化险为夷。
陈再勇终于出现在刑警队门前的斑马线上时,在办公楼观察到陈再勇徘徊身影的虎啸,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嫌疑人,迅速用手机令正在门口收发室看报纸杂志的田志平保护陈再勇。田志平出大门,却被一辆豪华大巴挡住视线,待大巴驶过,陈再勇已中弹,趔趄着扑入田志平的怀抱。田志平拔出手枪,骑摩托沿大巴方向疾奔,当他拦截住车头,上车搜查却没有发现凶手。
第十一集
虎啸抽调警力,兵分两路,继续追捕杀人犯。
重伤陈再勇被到医院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瞪着随后赶来的田志平,脸上露出古怪的笑,仿佛在说:你就是下一个被杀的人。小梅发现田志平身上有血,神情大变,立即要进行急救,田志平见女儿如此,心里很宽慰。当他告诉小梅自己没有受伤,是别人的血,沾在自己身上时,小梅恢复平静,又以“护士”的口吻,严肃地告诫田志平在办案时要当心。
虎啸追凶手时,在点点的学校门前,正赶上放学;警车在等待时,胡老师领着点点过马路,正好相遇。点点叫爸爸,虎啸挥手,示意他自己回家,一踩油门,却被暗恋他的胡老师挡在前面,让他下车,两人发生口角,在众目睽睽之下,虎啸被胡老师“臭训”一顿。
瓯江市的惊天大案惊动公安部,公安局锁定苇子是杀人凶手。虎啸分析,苇子下一个复仇目标就是田志平,出于对战友的关爱,应该让田志平回避此案件。田志平则坚决不同意,两人发生矛盾,田志平摘下枪交给虎队。最后,局里同意了继续让田志平参与侦破此案。
开封警方传来了逮捕了“蔡大头”消息,局里让田志平一个“闲差”,并表示可以带家属前往。田志平回家与卜玉琴商量,不愿意去,经田志平的劝说,卜玉琴同意和丈夫一起去。在半途因不放心小梅,她决定留下来陪女儿。田志平在车站没等到卜玉琴,只好自己上车。
虎啸自觉对儿子关心不够,于在“六一”儿童节,带着点点去儿童乐园。点点在转马上玩得很开心。虎啸心里想着案件,心不在焉,点点不小心,从转马摔了下来。虎啸抱起孩子,疯狂地向医院跑去。
田小梅给点点救治时,关艳秋闯了进来,一看孩子昏迷不醒,用皮包雨点般地打向虎啸,哭骂着:“你不配做男人;更不配做父亲!”虎啸任凭关艳秋的打骂,一动不动;关艳秋被随即赶来的胡老师拉开。虎啸很内疚,守在儿子身边。儿子醒了,看着爸爸笑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舐犊情深的虎啸眼泪却流了下来。
开封警方发现的疑犯,经田志平提审,只是一个与蔡大头同名的人,并不是真正的蔡大头。田志匆忙赶回瓯江。他在公交车上遭遇苇子,但苇子的右手插在怀里,暗示田志平不要轻举妄动;田志平怕伤及无辜,只得罢手;苇子下车时,狞笑着抽出右手,手指上还缠着纱布,对车上的田志平恶作剧般地开了一“枪”。
第十二集
田志平命令停车,遭到乘客的反对,他拿出证件,司机才停下车。只见一辆“的士”朝相反的方向疾驶而去,田志平悻悻而回。
田志平向局里汇报去开封的情况;虎啸说瓯江也没有发现苇子的线索。田志平告诉虎啸,自己与苇子的遭遇经过,杨大刚跌足不已。
田小梅还和家里赌气,不愿意回家,而女儿的生日又将临近,田志平与卜玉琴一筹莫展。卜玉琴去医院找小梅,希望她能回家,小梅因乔小辉还在拘留,坚决不妥协。
田小梅突然失踪了,正当大伙着急之际,小梅从庙里打来一个电话,告诉卜玉琴:为了避寿,要清静几天。卜文玉无奈,只好让田志平去央求虎啸开释乔小辉,田志平不愿做违反原则的事情,夫妻间又起风烟。
乔小辉私闯公安户籍网,并没有牵涉到警方的核心机密,经过教育,乔小辉保证不再干这种违法的事情杨大刚把乔小辉放出来,并开着车,带着乔小辉去庙里接田小梅,小梅见到小辉,紧紧拥抱,两人一起去楠溪江漂流。
杨大刚特别失落。小鹭为了让大刚开心,硬拉他去“醉花荫”喝女儿红,碰上田小梅来给乔小辉设宴压惊,杨大刚和乔小辉较劲,再次比赛喝啤酒,结果是杨大刚喝得不省人事。
苇子盘算女儿的生日就要到了,为了给小梅一份生日礼物,苇子煞费苦心,给女儿捏一个泥人。小辉无意之间发现苇子在捏泥塑。在苇子的撺掇下,小辉要给小梅大办生日;田志平不主张铺张,虎啸却来了主意,主张大事声张,借此机会引苇子上钩。
田小梅的生日,成为众人关爱她的一个载体,卜玉琴给女儿端上插着20枝生日蜡烛的蛋糕,田志平送给女儿的礼物是一本成长日记,扉页有一个父亲的大手和女儿小小的手印,那是他们20年父女情深的见证。杨大刚送来了象征爱情的20朵红玫瑰,乔小辉别出心裁,让礼仪小姐送来20朵黄色康乃馨,自己手里只拿了一朵红玫瑰,小梅问他自己的生日是20岁,为什么多出一朵花,小辉看了卜玉琴和田志平一眼,神秘地说:这里面藏着一个秘密。
这时,点点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礼盒,说要门外有一个叔叔让他转交给小梅姐姐一个生日礼物,小梅打开一看,是一个泥人。原来,狡诈的苇子预料公安可能设伏,以这种独特的方式,即表达了对女儿的爱,又向田志平等暗示他的存在。
第十三集
在生日宴会上,由于母亲的蜡烛和乔小辉鲜花数字的差异,引起小梅的怀疑,小辉只是告诉她,你的年龄是改过的,你实际是21岁;而你父母的结婚正好是20年,如果这是真的,田志平可能不是你亲生父亲。小梅楞住了,骂小辉胡说。小辉只得告诉小梅:自己私闯公安网站的目的和发现小梅年龄被更改的原始记录。
出于好奇心理,小梅一定要弄清事情的真相。小辉出了个“歪”点子,让小梅“骗”其父母到医院进行体检。小梅认为不妥,经不住小辉再三做工作,只得同意。田志平知道,有些事情终将隐瞒不住,于是去医院体检;而卜玉琴心虚,在医院化验处突然离去。
小梅没达到预期的目的,小辉又教她一招,让小梅给父母亲各填写了一份义务献血表,自己带献血车来到自家的楼下,“逼”卜玉琴义务献血,田志平当场伸胳膊,让小梅抽血,卜玉琴推说自己身体不好,坚决不献,家庭气氛再次紧张。
田志平做卜玉琴的工作,认为既然女儿对自己的身世发生怀疑,瞒着也不是个长事,应该给女儿一个台阶,主动配合去验血。如果血型不对,再和女儿好好谈一次,把事实真相告诉女儿。
关艳秋发现苇子神出鬼没,并且每次出去都带着枪,心里有些发毛,发现苇子并不是能用约法三章约束了的人,万一捅了纰漏,还会牵连自己,想去告诉虎啸。但她看见胡老师、点点和虎啸,亲密无间的情形时,突然改主意了,转身离去。
卜玉琴勉强去了医院抽血,然后茫然地去了庙里。田志平忐忑不安地等待化验的结果,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小梅凝重的模样终于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声宣布:化验结果,我的血型应该是——你们的孩子。她高兴地搂着父亲跳起来。田志平让她去找母亲道歉。小梅在杨大刚的陪同下,在庙里找到正在祈祷的母亲。然而,这出人意料的化验结果,却让卜玉琴听后晕倒在地。小梅怎么也没有想到验血之事,对母亲造成如此伤害,她哭着请求母亲原谅;并把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乔小辉身上,找到小辉进行质问,乔小辉告诉小梅:即使不同的父母的血型,都有可能让女儿的血型与父母的血型一致。田小梅认为他强词夺理,是有意挑拨她们家庭关系,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第十四集
乔小辉一片苦心,全是为了田小梅,换来的结果是挨了打,他发誓要将小梅的生父带到田小梅的面前。
田小梅虽然打了小辉,但对此事也觉得有疑点,于是她回家翻箱倒柜,要找父母的结婚证,卜玉琴问她找什么,她不回答。卜玉琴不知女儿又中了什么邪,于是打电话告诉田志平。田似乎知道小梅要干什么,平静地告诉卜玉琴,让小梅到刑警队来,她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
乔小辉冒险再闯公安网,终于发现小梅的生父,是一个叫窦伟林的人,他打电话让田小梅去看。
计算机管理处小鹭告诉杨大刚,有黑客闯公安网,杨大刚在“腾龙”网吧再次逮住敢于“以身试法”的乔小辉。田小梅已知道田志平不是自己生身父亲,乔小辉再次被拘,她特别感到对不起小辉,尤其是那一耳光,于是气冲冲地去了刑警队,找杨大刚,说是自己才是让小辉私闯公安网的“主谋”,要求杨大刚把自己关进局子,把乔小辉换出来。
田志平将激动的小梅带到自己办公室,拉开抽屉拿出结婚证。虎啸进来,见结婚证摆在桌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支走田志平;自己告诉田小梅,田志平是如何收养她,视为己出,并告诉:她的生父窦伟林是一个杀人犯的残酷事实。
小梅回到“醉花荫”酒楼,借酒交愁,苇子在“醉花荫”与小梅不期而遇,小梅向他倾诉烦闷之情。苇子“开导”她,无论是谁,血缘是无法改变的,找到自己的生身父亲是最重要的。正在这时,卜玉琴都来了,她在一旁看着亲生父女在互相倾诉的亲昵场面,不禁流泪。
田志平赶到“醉花荫”酒楼,看见苇子,大喝一声“窦伟林”。小梅发现对面和她喝酒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生父“窦伟林”,不禁楞了。田志平和苇子同时拔出枪,指着对方。
第十五集
随着父亲那声“窦苇林”,目瞪口呆的田小梅手中的杯子脱落了,“女儿红”溅在腿脚上,好似鲜血淋淋。卜玉琴见此状冲了过来,她从田志平眼前绕过的动作似乎显得过长。田志平恼火地拨开碍事的妻子,不想用力过猛,卜玉琴一个趔趄扑在小梅身上,母女俩跌倒在地,压碎了酒杯,也粉碎了田志平生擒苇子的设想。窦苇林又一次从田志平眼皮底下逃脱。
乘出租车回家的路上,田志平、卜玉琴安慰受惊吓的女儿。小梅在经过一个路口时突然喃喃自语,“……想起来了,那天去医院留下泥人的也是窦……”卜玉琴一把攥紧了女儿的手。田志平把视线移向窗外,凝视着江上一艘超载的货轮,心绪纷乱。
工作会上,杨大刚听过田志平的检讨,气不打一处来,碍于“叔辈”面子,旁敲侧击。田志平听出弦外之音,表示自己一再严重失职,理应退出此案反省。虎啸同意田志平回避并责成他写出书面报告检查。
临时接替田志平工作的杨大刚踌躇满志,立誓要在此案中一展身手,为父报仇。在探望病假中田小梅时,听她说出乔小辉与苇子交往过甚,喜出望外,立刻布置兵力,并找到乔小辉,得知苇子栖身网吧。田志平闻迅,表示要和大刚一道执行任务。大刚求胜心切,加上对田志平两次放走杀父凶手的积怨,冷冷一句:“师傅,你已下岗了。”遂率人直奔网吧。不料苇子从“醉花荫”逃出后,已感不妙,迅速“挪窝”。扑空的杨大刚气极败坏,视乔小辉与窦苇林同伙,狠狠铐住了乔小辉,惹起他一阵嚎叫。虎啸严厉批评了大刚,并亲自向小辉道歉,送他到大门口。
苇子逃往情妇住处,匆匆收拾行囊。
打牌亏输归来的关艳秋似乎嗅到情夫气味,狂喜上楼,却撞见持枪的苇子的一脸冷峻。关艳秋心头掠过一阵冰凉,想到那天窥到的手枪,和这些天苇哥的诸多反常,可当苇子告诉她就要离开瓯江时,关艳秋扑在苇子怀抱,与心上人度过的如胶似漆日夜,早已使她和这个天上掉下来的苇哥哥难分难舍。她一吐肺腑,哪怕你只在这床头坐过,就是我姓关一生的男人,我会与你同生死共患难。苇子只好答应这个多情且不失侠骨的女人的哀求。分别前苇子答应随时与关艳秋联系,择日启程。
是夜,苇子潜入歌厅会见蔡大头,商量从海上偷渡一事。蔡大头借此讨好昔日大哥,以释前嫌,慷慨答应尽快办好护照并当场与蛇头联络。
鬼迷心窍的关艳秋开始为“私奔”,做准备。她首先想到点点,哪想到虎啸被案子搅得食寝不宁,根本不予理睬,再说他也听到前妻的一些风言风语。争吵之后,被激怒的关艳秋决定求苇哥助一臂之力。
卜玉琴几经折腾,精神恍惚,时常被恶梦惊扰,渐次萌动杀念,以翦除心患。一日,卜玉琴鬼使神差拿出那一对泥人,注视良久,突然起身到菜市场买来一只公鸡,磨刀霍霍!无奈生性善良的卜玉琴刚刚划破鸡喉,那只嘶叫挣扎的雄鸡扑楞楞从卜玉琴抖瑟的手中窜起,霎时,屋内杯盘狼藉,窗台那一双泥人也被殷红鸡血溅得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