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林市委常委兼副市长陈凯旋

男,汉族,1961年2月出生,1979年5月参加工作,1984年7月入党,研究生学历,高级政工师职称。
1979.05--1980.07 黑龙江省委办公厅机要学校学生
1980.07--1986.07 绥芬河市委办干事
1986.07--1989.01 海林县委组织部干事
1989.01--1991.01 海林县委组织员(副科)
1991.01--1994.06 海林县委组织员办公室副主任
1994.06--1997.11 海林市横道河镇党委副书记、镇长(正科)
1997.11--1998.11 海林市横道河镇党委书记
1998.11--2001.12 海林市委秘书长、办公室主任
2001.12--2002.01 海林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办公室主任(副处)
2002.01--2002.12 海林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市文联主席,市委秘书长、办公室主任
2002.12--2006.12 海林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市文联主席
2006.12-- 海林市委常委、副市长
立白集团董事长陈凯旋

陈凯旋,男,1958年5月出生,广东普宁人,汉族。1975年7月参加工作,无党派人士,中山大学EMBA研究生学历。现任广州立白企业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总裁。
陈凯旋曾做过洗衣粉的代理商,在萌发自己创业的念头时,唯一的资本就是熟悉洗衣粉的销售渠道,自身并没有大量的资金。然而,陈凯旋和六个伙伴一起“借鸡生蛋”——创办了广州市立白洗涤用品有限公司,仅用了六、七年就窜升到行业前列。在AC-尼尔森公司去年公布的销量数据显示,排在洗衣粉领域前两位的是在目前出尽风头的两个品牌:雕牌和奇强,广州立白则不声不响地坐上了季军宝座,在上周举行的广东省民营企业经济工作会议上,立白被评为省先进民营企业。开洗涤业“贴牌生产”先河早在十年前,陈凯旋就做过洗衣粉的代理商,经过几年的摸爬滚打,对洗衣粉的实际操作早已了然于胸的陈凯旋萌发了自己创业的念头。说来容易做来难,当时陈凯旋唯一的资本就是熟悉洗衣粉的销售渠道,自身并没有大量的资金建厂“贴牌生产”的想法就这样诞生了。在当时的全国洗涤行业,这种操作模式可谓是首开先河。用陈凯旋的话说就是:“不搞贴牌生产,等你把厂房建好,可能产品已经过时了,而且当时也没有足够的资金建厂。我也不清楚洗衣粉的配方,只能找专家提供;我也不懂技术,就找技术监督局来检测我们的产品。一句话,只能借鸡生蛋。”
1994年,“借鸡生蛋”的立白洗衣粉终于在广州破壳而出,陈凯旋和六个伙伴开始了艰难的创业之路。针对整个珠三角地区的消费状况以及人们的消费水平,立白洗衣粉采取了中高档的定价策略。立白虽然质量不错,但由于珠三角的消费者选择产品时很注重品牌,而刚刚诞生的立白不仅价格高,也没有什么知名度,因此销售情况并不好。而且竞争对手的强大压力也让立白挣扎于夹缝之中:日化行业领头羊宝洁公司就驻扎在广州,强大的广告优势使得汰渍和碧浪正顺风顺水;本地的浪奇公司还是全国销量第二,高富力洗衣粉的强势地位岂是初出茅庐的立白所能撼动?设专销商农村包围城市面对严酷的竞争环境,陈凯旋和伙伴们开始了艰难的推广之路。在有限的资金中,陈凯旋筹集了5000元,找广东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利用星期天加班,赶制了一条广告片。随着广告的播出,立白渐渐被经销商和消费者接受。
与此同时,陈凯旋选择以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他认为,农村市场是一个广阔但又让人头疼的大市场,品牌良莠不齐,渠道混乱,很难有一个品牌有权威的领导性。
为了让新产品进入市场初期的运作能按照立白的指挥操作,陈凯旋决定在重要的区域设立立白专销商。这些专销商由他们的亲戚朋友担任,只经营立白产品,这种忠诚就不是一般经销商可以比拟的。
和一般的经销商不同,这些专销商对于立白的政策照单全收,在初期执行得更是毫无偏差,就像一个完全服从命令的士兵一样。由于所有人都是把经销立白当作安家立命的唯一途径,命运都是寄托在一根绳上,谁都希望立白能做大做强,所以对每一级市场的操作都力求尽心尽力,贯彻立白的各种策略也非常到位。由于目标一致,利益一致,再加上齐心协力的推销,立白的产品很快地进入流通渠道。在华南地区,即使走到很偏远的农村,也可以在小店琳琅满目的洗衣粉中,赫然见到立白的身影。
就这样,借鸡生蛋的陈凯旋开始了立白的发展之路。瞄准空档绝处逢生1995年底,洗衣粉原材料价格整体上扬,但洗衣粉价格却维持在原来水平不变,利润空间急剧缩小。此前立白采取的策略是跟进,和竞争对手的价格保持在一个大致的范围里。随着众多洗衣粉企业纷纷降价,摆在立白面前的是巨大的生存危机,是继续跟进,还是被动接招。如果选择降价将给企业带来不小的生存压力,但如果不降价,企业也将面临巨大的生存危机。经过深思熟虑,陈凯旋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抉择:不但不降价,而且还要提价,同时加大广告投入,提高立白的品牌形象。
其时,华南地区的高富力由于和宝洁合资后被打入冷宫,市场份额节节下降,本地没有垄断性品牌的领导优势,而外资品牌由于定位太高,市场认同率和渗透率也不高。陈凯旋瞄准了这个空档,率领立白反向奔跑。
在品质保证的前提下,陈凯旋将价位定得比市面上一般产品要高,形成了一个明显的梯度,但与外资品牌比,又有着价格上的优势。同时广告开路,为消费者购买产生推动力。立白提价后,一年的广告投入比前三年投入的总和还多,仅广东省,立白一个月的广告投放量为五六十万,连续投放了半年,得到了相当好的回报,业界为之惊叹。借陈佩斯神来之笔就在业界惊叹之余,陈凯旋认为洗衣粉是一种生活必需品,而小品最贴近生活,以趣味性、幽默性强的小品表演见长的人非陈佩斯莫属。于是,他选择陈佩斯做立白的形象代言人。
1998年,消费者在电视黄金时段惊奇地看到了由陈佩斯担纲的立白洗衣粉广告:在美国机场,陈佩斯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旅行包,行色匆匆,神情紧张,结果被洋警察误以为是毒贩。经激烈追击,陈佩斯被抓住,拉开旅行包,却发现是一袋袋洗衣粉。“这是立白洗衣粉,是我老婆非要我带到美国来的”,陈佩斯指着洋警察的领子说:“洗衣服干净,不伤手的。”
这则广告刻意模仿国外警匪片的风格,气氛营造很有些诡异,尤其是广告突出运用悬念手法,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所以在林林总总的广告片中煞是抢眼,引起了很多观众的注意。可以讲,傍上陈佩斯成就了立白从地方性品牌向全国性品牌的关键一跳。成功在于稳健扩张和很多创业者的发展一样,陈凯旋也经历着起家、发展、提升的历程,但有所不同的是,他的扩张以稳健而见长。由于产品的价格高,立白一般集中在经济条件好的地区销售,先在两广扎下根基,再往内陆发展,现在西北、山东等地发展势头很猛。等全国布点完成,才向那些十分难做的区域突破,今年立白就先后进入了北京、上海这些很难进入的地区。
陈凯旋的经验就是:稳定一个,发展一个,再稳定一个,再拓展一个。而稳健和谨慎始终是陈凯旋经营的主要思想。他在透露自己成功的“秘诀”时说:“民营企业创业之初,*的是创业者的勇气,打出一片天地后,猛然发现原有的行之有效的东西已经不适应现实了,企业要想生存下来,就要不断创新,创新就是硬道理。”
可以说,作为日化行业的新秀,陈凯旋的起家、发展、提升,都给正处在发展时期的中小企业很多启示,他走过的路,显得沉稳而踏实。
[1]
湖南宁乡农民陈凯旋2010年7月1日,温家宝在湖南宁乡县考察防汛抗洪工作,临时停车与百姓交谈,这时农民陈凯旋向总理反映当地出现塌陷,大家提心吊胆。随后,温家宝让他带路去了塌陷现场。 那个下午陈凯旋兴奋不已。事后,他说自己是一时心热,他对自己的举动会带来什么,没有任何预料。不过,生活还是渐渐发生了变化。
7月1日,湖南长沙市宁乡县大成桥镇,阴雨连绵的天空终于放晴了。这天下午,陈凯旋望着门前的马路,琢磨起心事。

陈凯旋是卖菜的,他的菜店位于镇中心广场,属于镇上的商业区。
40岁的陈凯旋,在这里“知名度”并不高。邻居们说,陈凯旋不识字,不过卖菜时账算得很快。他很勤劳,还是个热心肠。他的心思,则都在供儿子念书上。
7月1日下午,陈凯旋的心思,是想看到温总理。
“总理在峨山坝上视察,车队回来时肯定路过这条路。”陈凯旋说,他想一定要看看车里的总理。他希望能站在路边,向总理挥挥手。
陈凯旋决定,在马路边等候总理车队到来。
镇上的人都知道温家宝在当地考察抗洪防汛工作。车队尚未到来,守候的人群已水泄不通。
陈凯旋觉得,在这里,想隔着车玻璃看一眼温总理都很难。
他决定“另辟蹊径”―――在他邀请下,镇上一名骑摩托车的小伙子带着他,从田间小路,奔向了峨山坝。陈凯旋的“凯旋路”当地老百姓跟陈凯旋说,他给温总理做向导去看大坑的路,是“凯旋路”
约下午5点10分,陈凯旋站在田埂里,距总理车队将要驶过的马路,不足20米。
20分钟后,陈凯旋看到车队驶来。车队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疾驰而过”,而是停了下来。
陈凯旋看到,温家宝走下了车,与守候田间的农民聊了起来。
“总理一边挥手一边走过来,当时大家把掌鼓得很响。”陈凯旋在人群中挤,发现自己离总理“可近了,最多三米”。他听到总理问一名农民,今年粮食有没有减产。
陈凯旋还听到身后有村民小声向自己嘀咕:“你看总理多亲咱农民啊。要不你把镇上受灾,学校、医院、民宅都掉进坑里的事,和总理讲一下。”
“温总理,我想向您反映一个问题。”陈凯旋说,他当时心里一热,上前说,附近塌陷出大坑,大家提心吊胆。
陈凯旋说,自己当时是被总理的亲民作风感染,之前没有任何准备。自己家也并不在灾区范围。
“总理说我反映的是一个大事情,涉及群众的生命安全。”陈凯旋回忆,温总理问了他一些情况。他跟总理说“我们想请您去看看”,温总理“马上叫我为他带路”。
陈凯旋上了总理的车,感到“局促不安”,不知坐到哪里好。温家宝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在车里第一排。
陈凯旋说,路上总理还跟他聊天,问了他一些个人情况。路两边有群众时,总理会向窗外挥手致意。
“一点架子也没有,有时候他还握着我的手一同向窗外挥呢。”陈凯旋说,他感觉特别幸福。他说,总理的手很软,很暖。
约十多分钟后,车到了青泉村口。温家宝下车步行,让陈凯旋带路。
当地半年来频发塌陷,陈凯旋带总理看的,是一个直径60米深约30米的大坑。总理视察的过程中,陈凯旋没跟上。
他说,自己想再次回到总理身边时,现场有干部拦住了,不让他再靠近。
据新华社报道,温家宝视察完大坑要离开时,四处打量人群,还问了一句:“我的那个向导呢?”
这成为陈凯旋的遗憾。7月9日,陈凯旋说,“当时要是能跟总理告个别就好了。”
那天下午,陈凯旋反映问题和给总理当向导,前后二十多分钟。陈凯旋说,别看时间短,村民们都说他走的是“凯旋路”。“误会”与“出逃”事件听到有人敲门不止,陈凯旋以为是来抓自己的,借道邻居家楼梯,跑了
陈凯旋上了总理的车后,一些乡亲涌向了陈凯旋家的菜店。
正在卖菜的陈凯旋妻子听说丈夫的事,说:“你们别说笑了,他一个卖小菜的,还能上总理的车?”
7月9日,陈妻说,后来她给骑摩托车的小伙子打电话,才相信丈夫真的见到了总理。她觉得“还是很自豪的”,不过听说丈夫反映了问题,她又有些怕。
给温总理带路后,陈凯旋带着“幸福和兴奋”,回到了菜店。
妻子说,“见总理是好事,可你不该乱讲话,你又不是塌陷户。万一今后生意做不成了咋办?”陈凯旋没太在意。
这时乡亲们三五成群到来,纷纷说,陈凯旋把总理带到现场了,问题一定会很快解决。大家都乐呵呵的。后来,不知谁说了一句:不对啊,你这是给政府惹麻烦了,你要小心些。
当晚7点钟左右,一名在政府工作的亲戚来访。亲戚训斥了陈凯旋,认为他随便向总理反映问题很冒失。亲戚建议他出去躲躲。
陈凯旋紧张了。店里的人走后,他关上了卷帘门。
坐在板凳上,陈凯旋越想越害怕。陈凯旋回忆说,在他向总理反映问题和带总理去看大坑的途中,曾先后两次有人在身后拽自己的衣服。
此外,陈凯旋称,在总理视察塌陷现场时,有一个穿衬衣的中年人低声对他说,你把总理带到这里,今后你没好日子过。还有一名穿警服的人也凑过来,说了同样的话。
7月1日当晚,镇上流传说,派出所要抓陈凯旋。
夜里约12点,菜店的门被敲得叮咚响。他跑到店面的二楼,透过窗户看到楼下是镇上的干部,旁边还停着一辆小车。
敲门声让陈凯旋心惊。妻子楼上楼下地走,眼泪汪汪,说“你看你这闲事管的”。“我当时对我老公讲,不能开门,一定是来抓你的,你看车都来了。”7月9日,陈妻说。
见来者敲门不止,陈凯旋借道邻居家的楼梯,跑了。
陈凯旋后来说,干部们半夜来,敲门时屋里没回应还敲了半个小时,“架势和抓人一模一样”。
7月10日,大成桥镇一名朱姓干部说,陈凯旋出逃是个误会。“他多虑了,我们当时就是想去了解一下,他是怎么见到总理的,不是抓人。”这名干部说,因知道陈凯旋在,就多敲了一会儿门,不过没敲半小时。出名后的烦恼陈凯旋不想接受采访了,一听有媒体要来,立即从家里跑掉了,夜里都没回
陈凯旋出逃后,三天没敢露面。
这期间,镇上的干部频繁给他打电话,叫他到镇政府一趟。
陈凯旋在电话里吼:“你们把我的门都砸烂了,你们一定是来抓我的。我不回去!”后来陈凯旋又说“要回去我只见张书记”。
张书记在电话里说,敲门事件是个误会。三天后,陈凯旋走进了镇政府,“书记说了一些安慰我的话,让我放心生活”。之后,陈凯旋回了家。
陈凯旋的日子,发生着变化。
“你看总理在这里,我在这里,这张是我在向总理汇报情况。”如今,有客来访,陈凯旋会用手指戳向报纸上的照片,讲自己的故事。
不断有电话打来,很多记者要采访他。开始,陈凯旋很高兴。他开始收集报纸,并让人念给他听。
陈凯旋的儿子今年高考,成绩不理想,考了300多分,他担心儿子上不了大学。在接受采访时,他总提到自己的心愿是儿子能上大学。陈凯旋以为,或许能帮儿子完成大学梦,不过他每次提完心愿,没看到有什么发生。他也就不想这茬了。
有一天,他听说新闻里说他告诉总理塌陷是挖矿造成的。陈凯旋说这话他没说,他觉得这样会让很多人恨自己。
“电话一个接一个,接受采访,搞得我嗓子都说哑了。”陈凯旋不想接受采访了,他又怕得罪人,白天干脆不在家待着。
陈妻说,有一次县委宣传部来电话,说一家中央媒体要来采访。陈凯旋听后马上跑掉了,夜里都没回家。
除了记者,不断有周边村民来找陈凯旋。他们带着材料,希望能够替他们向总理反映情况,“解决问题”。
“收人家的材料吧,我压根没能力办。不收吧,又抹不开脸面。”陈凯旋说,现在一想这些事情“就冒火”。
改变的生活
陈凯旋还是感到压力。他把菜店转让了,他打算回家种地
向来早睡早起的陈凯旋,最近开始失眠。
有一次,街坊们看见,陈凯旋一晚上都在屋子里喝茶。
陈凯旋的一个朋友说,陈凯旋最近变得小心翼翼。“以前说话大嗓门,现在说话低声低气,还四下张望。”
县里干部也注意到了陈凯旋的情绪。
宁乡县委宣传部副部长袁国华说:“坊间的传言很多,各式各样什么都有。”
袁国华说,县里已注意到各种传言对陈凯旋的影响。为此,县委还开了会,要求大成桥镇党委书记务必与陈凯旋面谈一次,希望陈凯旋不要有思想包袱,希望他重新过回正常生活。
“谈了两个多小时,不过陈凯旋的情绪一直挺激动。”大成桥镇一名干部回忆。
7月11日,位于塌陷区的村民获悉,新的受灾补偿标准即将推出了。
这一天,陈凯旋以五万元的价格,将自己经营了多年的菜店转让给了别人。他认为至少赔了五万。不过,他觉得有五万也好。
尽管镇干部给他做了工作,陈凯旋还是有压力,仍担心被“报复”。他担心菜店继续经营下去,被有关部门“找茬罚款罚到一分钱不剩”。
陈凯旋说,他已经决定离开大成桥镇中心商业街。
他想回家种地去,他觉得“这样活起来安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