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成都人，1922年10月7日生。1942就读于燕京大学，1945－1946年，在地下党（四川省委）领导的成都《华西晚报》工作，曾加入民盟。毕业后，一直从事新闻工作，在《大公报》当记者和编辑：1946－1948年在上海《大公报》，1948－1949年转香港《大公报》，1949－1952年回上海《大公报》，1952－1953年在天津《大公报》。1953－1956年在中央电影局上海电影剧本创作所任编剧，1956年随创作所并入上海电影厂。195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58－1966年在上海《文汇报》工作，曾任文艺部主任。1966－1969年靠边劳动，1969年－1972年在新闻出版五七干校劳动，1972年－1973年在国棉三十三厂劳动，1973年－1975年参加调查组在上海学习，1975年－1977年到上海戏剧学院工作，1977年8月到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所工作。2002年1月27日逝世。
曾任历史研究所研究员、副所长，上海历史学会理事，上海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委员，中国地方志协会常务理事，上海史志研究会副会长，上海中山学社副社长，上海地方志编簒委员会顾问。主要著作有《章太炎吴虞论集》（1981年）、《蔡元培传》（1985年，获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1979－1985年度优秀著作奖）。主要论文有：《有鬼皆害辩》（1979年）、《黄钟大吕奏大风——评历史剧〈大风歌〉》（1979年）、《论章太炎》（1978年）、《关于韩柳评价》（1978年）、《派性考略》（1979年）、《韩愈排佛考议》（1980年）、《吴稚晖献策辩》（1984年）等。所著电影剧本有《球场风波》（1957年拍成电影）、《日月光华》、《光明大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