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谷浩-人物简介1982年8月,一位日本著名的摄影家,为了表示反对文部省在审定教科书时篡改侵华历史的行径,拒绝接受文部省授予的艺术奖状及三十万日元的奖金。他就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滨谷浩。
滨谷浩生于1915年,有五十余年的摄影实践,是位饮誉世界的摄影家。他曾先后五次来中国访问,并在日本举办过《我所见到过的中国》展览,为促进中日的文化交流和友谊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滨谷浩-个人语录定量的孤独“作为一个摄影师,也作为一个人,我需要定量的孤独,所以我住在这里,离东京一百公里的郊区。我喜欢有时面对城市和人群,但我需要距离。”(滨谷浩)
滨谷浩-作品20世纪50年代初,日本报界曾报道过富山地区农民贫苦生活的消息,日本摄影界也拍摄了许多反
中央公论映这个地区插秧季节中妇女艰苦劳动条件的照片,但真正激动公众舆论的是1956年,日本《中央公论》杂志发表的摄影家滨谷浩的一幅插秧妇女的特写照片。这幅照片揿起了舆论压力,迫使日本政府拨出巨款改善富山地区妇女插秧的劳动条件。
这是特写镜头独特的揭示、概括和启迪作用所发挥的威力。
特写镜头所表现的不是事物的全貌和整体,而是像一个高倍率的放大镜和显微镜一样,使这个局部往往具有揭示事特所蕴藏的巨大内涵的力量。它仿佛是在事特向上打开了一个沿察内核的窗口,使人们可以通过它,以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认识事物的本质,获得整体的概括力,给人们留下充分的想象余地。具有独特的启发作用和寓意性。
滨谷浩的《插秧女》也是这样一幅
作品。画面上没有人物完整的形象,只有从肩头到膝盖的局部轮廓。然而它却有极强的表现力。这是因为局部的细节在特写中得以强调,能给观众的视觉以极大的冲击力,从而能激起观众丰富的联想。她双脚浸在几乎没过膝盖的泥水里,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浆,手里拎着秧苗,右腿正在艰难地向前迈进。也许她正在趁此机会,伸展伸展酸痛的腰肢;也许她正在痛苦地看着无边的没有插上秧苗的水田;也许她正在仰望苍天,祈求上苍给她一点力量,使她能够插完最后的秧苗。这就是富山地区的妇女插秧季节的生活。滨谷浩就是通过特写镜头表现了他对这里的劳动人民的同情和对他们非人的生活条件愤慨,特写加强了形象的内在的概括力。
记忆之美在于见证性
日本杰出的摄影家滨谷浩深感工业化的急速发展使得自然环境迅速损坏,终将有一天大自然的美丽将风光不再。于是他开始了一个艰巨的摄影工程,拍摄《地之貌》。要为人们留下关于地球形貌的永恒记忆。经过近十年的努力,巨型《地之貌》画册终于出版。
《鸟瞰珠穆朗玛峰》就是他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乘飞机在高空拍摄的鸟瞰之作。当时他已六十多岁,为了给人们留下尽量清晰的记忆,他冒着生命危险到飞机外去拍摄,把科技功能发挥到极致。能够亲眼目睹珠峰的人毕竟只是少数,对于宇宙大家族来说,外星人更不会知道珠峰的模样。但滨谷浩用摄影记住了珠峰的形貌,倘若珠峰有变,倘若地球有变,只要有滨谷浩的照片,人们就会知道曾经有的珠峰什么样,想了解地球的外星人也会知道曾经的珠峰什么样。《地之貌》的每一幅作品都是真切清晰的记忆,都令人震憾,令人感到记忆中的见证之美。
《插秧女》也是这样一幅作品。通过对稻田里沾满泥污的农妇身躯的取舍,反
插秧女映了山村农家艰苦的劳作。照片在日本各界引起哗然,使日本政府慑于公众誉论被迫拨款改善该其生活。画面上没有人物完整的形象,只有从肩头到膝盖的局部轮廓。然而它却有极强的表现力。这是因为局部的细节在特写中得以强调,能给观众的视觉以极大的冲击力,从而能激起观众丰富的联想。她双脚浸在几乎没过膝盖的泥水里,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浆,手里拎着秧苗,右腿正在艰难地向前迈进。也许她正在趁此机会,伸展伸展酸痛的腰肢;也许她正在痛苦地看着无边的没有插上秧苗的水田;也许她正在仰望苍天,祈求上苍给她一点力量,使她能够插完最后的秧苗。这就是富山地区的妇女插秧季节的生活。滨谷浩就是通过特写镜头表现了他对这里的劳动人民的同情和对他们非人的生活条件愤慨,特写加强了形象的内在的概括力。
行进队伍中的男孩子们唱着歌驱赶讨厌的鸟类。尽管领头的鼓手清晰可见,但歌词和鸟类却不得不凭想像。闪光灯照亮的雪景中,惟一的特征是一道白色痕迹,它意味着有人留下了行踪,这个人转了几圈,然后又回到安全的路上。在滨谷浩富有诗意的作品里,事件—闻声,履霜,涉水等 被如此拍摄下来,让人可以在想像中重新还原成那些活动。比如,在这幅照片中,观者会跟随孩子们各各不同的脚步,在黑暗中涉过雪地。滨谷浩最出名的作品是名为《雪地》的组照,这幅便是其中之一。组照是1939年开始在日本北方制作的,1935年发表。像卡蒂埃—布勒松一样,他也报道了20世纪40年代后期共产党的建立。他的描述于40年代末出版,名为《我看红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