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专辑《再不相爱就老了》歌手吴虹飞与乐队幸福大街在成军十年后终于推出了第三张专辑《再不相爱就老了》。这是一张显得诡异的唱片,因为里面被阿飞以略显神经质的唱腔所唱起的是,那些属于生活强硬地施加在外面身上的事情。作为开篇作的《序曲》,就像是一条时光隧道,逐渐地慢慢将耳朵引入到一段未知的旅程之中。歌曲《再不相爱就老了》出自音乐专辑《再不相爱就老了》
再不相爱就老了
歌手:吴虹飞与幸福大街
我们回到美丽温柔的南方
我亲你一口 你就笑了
我不是有意让你这样伤心的
只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混世小魔王
其实也有点害羞
再不相爱我们就老了
我用一生去歌唱
只要有你在身旁
若是快乐就在一起吧
图书《再不相爱就老了》小说《再不相爱就老了》乘桴浮于海◎作品

首发网站:起点中文网
状态:2010年2月出版作者介绍:乘桴浮于海
雄性,性征正常。
常常恍然若失,易被虚无羁绊。
认为小说是一种捕风捉影的游戏。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源出《论语》,大体意思讲的是,孔子对弟子们说:“我的事儿要是成不了,我就坐个小筏子出海,不带你们玩了。”
我曾望文生义地把这句话理解成:“不想走路的人,就坐小船儿前行吧。”一不小心,就浪了一漫。内容介绍:我知道我为什么爱你了
五百年前
我是一个恶少
那天你从
我家门前过
我一眼就看上了你
跑出门去
一直追到现在
雨已经停了,昏黄的灯光里,潮湿的马路上,我抬起头,向着杜莲的窗口望去,那里的灯还在亮着,窗帘上透出的光线是那么刺眼。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透出斑驳光线的窗帘,走出了那个小巷。在这样的雨巷,本来很适合念念戴望舒的诗,说不定还能“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可哥们儿这次玩大发了,不光遇到了那丁香一样的姑娘,顺带着还打包遇到了她的男朋友。
这是一个充满喜剧感的简单故事,但是充分地展示了现代都市的众生相。一个雨夜,我从广州赶回西安,见我喜欢的女人,那时候她说她和男友刚分手了,需要我的安慰。结果发生了个很俗的故事,在我跟她刚要发生那个很俗故事的时候,她的“分手男友”出现了,我像个被“捉奸”的奸夫,仓皇中逃到西安一个朋友家,和旧日的朋友边喝酒,边上演了一幕“十日谈”。
每个人的感情故事中总是有那么多笑料。这里面每个人讲述的故事,都在好笑的同时,让人心生感慨,深入心灵。故事书评:成长的一代
——有感于乘桴浮于海网络小说《再不相爱就老了》(摘自《文艺报》2009年11月26日)
文/肖惊鸿(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研究员)
据悉,盛大文学旗下的“起点中文网”发起的“首届全球写作大展”中,都市言情类小说约占近6万部参展作品的一半。以当下纸质小说年出版量推算,差不多等于其20年的总和。二者比较的结果不由得让人瞠目。铺天盖地的网络写家创造了网络小说的汪洋大海。“80后”成为得天独厚的主力水手。
《再不相爱就老了》就是其中的一部。它先声夺人,吸引读者读下去。读罢,还发觉有话要说。
“再不相爱就老了”,这句话很有创意,语气温婉,内容警世,效果惊人。我猜测,只要是不太偏激的读者,看到这句话,脑神经都会或轻或重地被撞击一下。这句话差不多成了网络名言之一。从传统上看,凡是名言似乎都应出自名人之口。我也试图寻找“再不相爱就老了”的出处,天上地下,四面八方。但我至今没有找到第一个讲它的人。转念一想,第一次讲它的人是谁已无关紧要了。因为网络改变了这个世界。名言不问出处。我这里要说的自然与这句话相关。以此命名这部小说的作者乘桴浮于海,那个曾以为“不想走路的人,就坐小船儿前行吧”的“80后”,优雅地拿着船桨,在网络小说的大海上恣肆地、顺风顺水地划了一遭。
其实,故事的建构和讲述方式并无新意,颇沾染些悬疑小说风。那个“坐小船儿的人”给我们设置了一个所谓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名字叫“破布”的小说主人公,以第一视角讲述了他的故事。他从广州急吼吼地跑回西安,高度疑似英雄救美,拯救他多年来一直迷恋而不得的梦中情人杜莲于失意之中,且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与她的爱情已是水到渠成,结果却惨败而退。这对于一部通俗小说的情节发展来说,似乎是必然的动力。失意加上心痛,“破布”深夜与几个一呼即应、对他表示严重同情的写诗的哥们儿、昔日校友相互吐露真言。因为按照游戏规则,输了的人要讲一段“声色俱备,血肉俱全”的情爱故事。于是在半个寒夜,讲诉和着风声,几个“80后”的情感生活裸露在读者眼前。读完这个“盆里有个碗,碗里有个碟”的俄罗斯套娃般的故事,我相信读者或多或少地跟我一样被感动了一把。一叶知秋。我们似乎可以从这个大故事里对“80后”的情感总汇见之一斑。
这是一部温暖纯净的小说。仅就女孩子的名字来说,非“莲”即“兰”,要么就是“晶晶”、“雅琼”、“泠泠”,就连那个30多岁教会龙婴的熟女也名其为“莹”。温暖爱意浸润在字里行间。“80后”的作者对女孩子的向往和祝福让读者一目了然。在第二话“赵拽有情况”里,作者饱含深情地叙述了赵拽和雅琼这一对金童玉女的美好爱情。空灵美好又无比现实,笔调明朗洁净、纯情温馨,代表了“80后”对爱情的憧憬和愿望。小说通篇讲“80后”的情与爱,还有这个年龄不可不说的性,然而与暴力无关,与肮脏无染。让人觉得这是多么可人的一代。
这是一部关于成长的小说。主人公“破布”自己的爱情一直和女孩杜莲有关。前面说了,在第一话“杜莲”里主人公即遭遇失意。最后一话“破布自己的爱情”里,出现了“破布”在第一话里自述“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突然跳了出来。一想到那个人,我的心突然就疼了一下,疼得我差点掉出眼泪来”的那个叫宁兰的女孩。在最后一话里,伴随着他对杜莲爱情的幻灭,“破布”成长起来。他明白了,宁兰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心里异常宁静的“破布”坐上了回归的火车,行驶在爱的路上。龙婴经历了乱糟糟的情感生活后,找到了一直心仪他的美丽小女生程晶晶。
小说不乏让我们心痛的元素。胡咧咧为寻找处女而到处追逐美女,最后得知他找到的处女朱二凤已做过几次流产术而黯然分手。龙婴结识了熟女钱莹,不想她吸食毒品委身于人。花样年华遭遇了不治之症的辛良,他最终出走了,省下家里的治病钱供弟弟读书,让人心痛。何满子得知仍是童子之身的辛良患肝癌,同情而义气地为他找“小姐”体验饮食男女,更让人心痛。小说以这种笔触触碰了沧桑人生。他们以可谓不大的年纪,正面遭遇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一声《何满子》,两行泪沾襟”。作者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在成人的眼里,“80后”没有长成为和他们一样的成人,但他们确也不再是小孩子了。那么,“80后”到底是什么?
文学本身是一种精神。它不应是孤芳自赏。它需要读者的融入并引导更多向善向美的心灵。这部小说摆脱了我们司空见惯的网络写手的自怨自艾、顾影自怜。友谊与爱情,复杂与纯净,机智与敦厚,果敢与徘徊,慷慨与悭吝,热烈与冷静,甚至还有一种叫忠贞不移的东西也悄悄地蛰伏在里面。这也是我为这部小说叫好的一个重要原因。它代表了或更准确地说导引了“80后”网络小说的一个重要走向。如同这个世界不独是丑恶,美好常在;“80后”也不独是失望,希望更多。从这个意义上看,这部小说讲出了文学的本义。
小说笔触清新,以时浓时淡的诙谐笔调,描绘了出生在“80后”的一代人爱与性的对立和交融,揭示出这一代人的矛盾:一方面表现得豁达、开放,既前卫也尖锐,可另一方面又对自己所作所为无法释然。他们在疯狂中痛苦着,在堕落中挣扎着。但值得肯定的是,作者同时写出了“80后”对美好情感的热烈向往。他们渴望真爱的回归,寻找爱的真谛,表明了他们是有理想追求的一代,也是注重情义的一代。对于“80后”,一直众说纷纭,褒贬不一。其实这个问题不复杂,关键在于我们要放平心态,别着急,他们自然会慢慢长大。在这部小说里,我们通过网络作家的成长而见识了“80后”的成长。出版历程:本书出版历程
2005年10月1日凌晨零点零分,读着电脑右下方的数字,像是在等待一个仪式的进行,本书开始在成都玉林的一个小巷子里动笔。那个深秋的晚上,路灯的光透过树隙,洒在窗子上,仿佛一尾尾鱼,游动于暗室内的墙壁,现在想来,更像是一些斑驳的回忆。
2006年旧历年前夕,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下这篇小说初稿的最后一个标点,写下“END”的那一刻,像是独自从荒原上走过,脑海里闪过自己年少时的诗句,心中百味杂陈:“那时候我们赤脚奔跑,/美丽的原野上,/数不清的花朵开放。/我们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摘下哪一朵。/等到我们走过那段荒野,/却仿佛像梦一场,/身上只有暗香。”在山东西南隅的一个千年小镇上,彼时烟火正在漫空里开放。那是尘世的美梦。
2006年的9月初,带着一身的疲惫,重新从遥远的北方,回到偏安西南的芙蓉城。恍然就记起了那句歌词:“满身风雨,你从海上来,隐居在这沙漠里。”还好,美丽的成都不是沙漠。翻开久未打开的初稿,开始这篇文字的第一次修改。
2007年,整整一年,像是长慌了的野草。北上,然后重新南下,重复着与2006年同样的戏码。在这一年的年底,通过青年作家颜歌,把这篇小说的第一遍修改稿发给一位编辑。收到了比较正面的消息,稿子进入了三审的流程。
2008年年初,时隔三个月后,收到出版社方回复,该社于成都的策划部门撤销,书稿退回。对自己的小说产生怀疑,着手进行第二次的全面修改。这一年的年初,回西安小住。
2008年3月,沿海的某个城市,一位年轻编辑联系我,说希望出版我的这篇小说,并寄来了合约,开出了不菲的价格。诧异的同时,怀抱着挺大的期望。同时这部小说开始在朋友圈子里流传,时不时地能收到一些反馈的消息。大部分的同龄人,都给予了正面的反馈。并且开始不断有朋友找我打听小说里写的某位主人公,是不是某某某,谁谁谁。
2008年5月份先后有两个坏消息,一个是跟我签约的沿海的那间出版公司倒闭,这部小说的出版再次遭遇困境。第二个是,成都发生了大地震。当时我正在四川大学的校园里,站在某间书店,感受到了那一瞬间上帝心脏的剧烈跳动。不久,第二次的修改完成。
2008年的6月份,重新北下。面对巨大的北京城依然发昏。既然如此,决定背对北京城好了。
2008年底,又开始对这篇小说充满怀疑,进行了一些小幅度的改动。生活在继续,我写了其它的一些东西,但总感觉走不出这篇小说的感觉。
2009年5月份前后,经朋友推荐,把小说发给了广州的一家公司,又一次受到肯定。并谈妥了签约条件。不久,这家公司也停业整顿,调整方向。我开始从对作品的怀疑转为对自己人品的怀疑了……
2009年9月份前后,把这篇小说做了结构上的调整,并参加了盛大文学的“so华语文学大展”。把这篇小说前面的五万字发在了起点中文网。
2009年11月份前后,这篇小说签约北京一家出版公司。拟于次年年初出版。同月,中国作家协会《文艺报》发表肖惊鸿先生的署名文章《成长的一代——有感于<再不相爱就老了>》,对这篇小说进行了评论。
2010年1月,收到网友发来的消息,一本也被冠以《再不相爱就老了》之名的小说在2010年1月就要上市。顿时不胜惊诧。本来写的是《再不相爱就老了》,结果却成了“再不下手就晚了”。立即与我的出版方联系,问询是否需要更改书名。毕竟书名只是一句流传多年的既有“成语”,我也不可能独占。最后决定,既然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书名不做更改,按照既定出版节奏出版。
故事文摘:
○第2话 赵拽有情况
在说赵拽的故事之前,还是先说一下老丫这个人吧。反正我们迟早还要提到他。
没错,就是那个我们哥儿几个都不怎么喜欢的老丫。后面我们还将提起他,而且这个人的特点非常鲜明,只要一遇到有什么花钱的事儿,他肯定就会有个爹出现,而参加不了。
其实呢,这个人倒也不算坏。真的,除了自私、吝啬、无聊、好色、想出名想到变态、长得也不怎么样之外,他还真没什么大毛病。
并且这人还很有些特色。什么样的特色呢?当然,特别好色是肯定的,但咱们说的也不是这一“特色”。
咱们这里说的是他说话的特色。他说话总喜欢带个“血”字,这个字说起来是挺吓人的,不过到了老丫嘴里那就纯粹是很搞笑的事儿了。
你比如吧,东北人说一个什么东西贵重,会说:“哎哟妈呀,这东西值老鼻子钱了!”
换成是老丫,老丫就会说了:“哎哟,这东西血值钱!”
哎,他说的“血”就是为了加强语气啊什么用的。
再比如说了,我们说天很黑,平常最多不过是这样说的:“这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
人家老丫又会言简意赅地说了:“这天血黑!”
从前我们都听说过“血红”这词儿,“血黑”这种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认识老丫可让我们大家长了大见识了。
就是这样一个满嘴都是“血”的老丫,我曾经跟着他去长了一回见识。
那是我们刚认识了不久的一天,老丫突然兴高采烈地来找我,当时一见了我,就压低了声音,用间谍普遍使用的语调给我说:“哎哟,这次我老丫要出血名了!”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他神秘兮兮地说:“知道不?有个做书的大老板找上我了,那老板可有血钱了,他要包装我!”
有血钱了?有几个血汗钱有什么了不起?那时候我还不太明白老丫的修辞手法,对此自然大有疑惑。但我也没好意思问出来,我只是为他高兴:“那老板打算怎么包装你?这可是大好事啊!”
我很明白老丫这人想出名的心理,因为每次不管在什么场合他都总是无意中流露出来自己想出名的想法。大家还都年轻,谁不想出名?张爱玲还说过呢,“出名要趁早”,既然都是兄弟,我自然也很高兴他现在终于要如愿以偿了,也乐于打听打听他认识了什么样的大人物。
“为了找我,那老板已经专程到西安来了,明天我就去和那个老板谈谈,到时候我带着你去吧,开开眼界。”他说。
难得见到他这么主动地要跟我分享什么东西,用老丫的话说,我还真有点“血感动”。
第二天,老丫来约我,我们一起去了那个老板下榻的宾馆。当然,这里得补上一句,早上的饭钱以及路上的车费都是由我来出的。不过这也是应该的嘛,毕竟是老丫带我出来见世面。
见了面才得知,什么老丫所说的人家主动联系要包装他之类的,全都不大靠谱。人家是过西安来开一个图书展销会的。那人早年也是写诗的,据说人还好,在图书的出版和包装上很有一套,后来做图书出版的生意发了财,更曾经包装出过好几个畅销书作家。老丫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人家的联系方式,就给人家打电话,说自己也是写诗的,谁给他介绍的对方,要一起聊聊诗歌云云。
反正后来就是我傻子一样地跟着他丢人现眼去了。
一见了面,老丫先和人家套了一通关系,说到了大家共同认识的谁谁谁谁谁谁谁。那些谁谁谁谁谁谁谁我也有所耳闻,老丫一说起来都跟他亲爹似的。其实我太清楚了,老丫这人就有这样的毛病,只要跟哪个稍有点儿名气的人见过一面,那人以后在他嘴里说出来就是他的好哥儿们了。
接下来老丫是开始谈那书商的诗歌。
我很诧异老丫是从哪里找到的那书商的诗。说实话,那书商的诗写的并不咋的。看来老丫是做足了功课了,这一点我也不得不佩服他。
我只能在一旁嗯嗯着,完全答不上话。
谈诗歌,那书商的诗歌,当然是以捧为主,捧着捧着就捧到天上去了。还好,那书商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及时地转换了话题,要不我真要担心这事儿可怎么收场。
“我知道诗哥您做了不少书,其中很有几本我是血喜欢。我就特别佩服您,什么人才能把书操作得这么牛逼!”老丫还一句话一个“诗哥”地叫着,听得我心里像飞着只苍蝇。说实话,那会儿我有点替他害臊。如果不是照顾到彼此的礼貌问题,我可能早就找个地缝儿先撤了。
“小兄弟客气了。”
“真不是客气,真不是客气。”
老丫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脑门儿,我觉得他肯定出汗了。
“小弟手上也在写一本书,血想给诗哥您看看。”老丫说。我心里想,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小兄弟你写的是哪方面的书?”那书商还真好说话,我心想,不愧是商人啊。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这本书绝对是天下第一奇书,以前从来没有人写过。”老丫你就吹吧,我想,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还写了这样一本书。
“噢?”那书商想来也见识过不少这样的人了吧,听老丫这一说,我见他眼神里明显的出现了一丝笑意。
“这书从宇宙的终极意义出发,探寻人类将来的生存之道……”
我要找地缝儿,老丫这小子,我心里暗骂,简直想出名想疯了。
老丫显然也看出他那书商诗哥有点心不在焉,此时正眯着眼睛抽雪茄。看来光是书的事情,好像那人兴趣不大。
老丫还是继续说:“诗哥,这书绝对是好书,并且我随您怎么包装。大家都是哥儿们,我这人特别好说话,书要是将来卖的不好,我一分钱的稿费也不要。”
书商咳嗽了一声。
“当然啦,”老丫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幽默感,“虽说怎么包装都可以,到时候也不要太夸张,千万不要说我是我妈做梦梦见了蛇啊蟒啊的才生出来的。哈哈。”
这小子疯了。我心里暗骂,在后面排队等着跟蛇啊蟒啊的上床的妇女多着呢,哪里能轮到你妈。
那书商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笑意,说:“小兄弟自比刘邦啊?什么时候把书稿给我看看吧。”
“好好好,我正在写着呢,再有俩月就完稿了。”老丫还在唧唧歪歪。
“那好,到时候小兄弟跟我联系吧。”
我真觉得以前辛辛苦苦做的二十多年的人,今天都陪着老丫丢在那个书商那里了。
后来那什么出名的事儿自然不了了之了,不了了之的原因倒不为别的,主要原因是老丫根本就没写出什么书来。不要说什么宇宙的终极意义了,哪怕是凑字数凑出来的呢,老丫也没写出来。
从那之后我就落下一病根儿,只要老丫一叫我陪他去哪里,我肯定浑身不得劲儿。
后来邀了我几次,我都“有事”。从那之后,老丫就不大叫我陪他去做什么了。我估计其他人也都经历过跟我相似的事儿,反正大家都不大喜欢他。后来他开始有事没事就去找我们这些人中间脾气最好的赵拽陪他去做这个做那个。
下面这个赵拽的故事,就是从陪着老丫做一件事开始的。那件事之后,我后悔了好几天,也在心里把老丫臭骂了好几天。
怎么我陪着老丫去做什么事儿的时候,就净遇见那种丢人现眼的,赵拽陪着他去做什么事儿的时候就走了桃花运了呢。
你可能也猜到了,这跟赵拽和雅琼之间的故事有关。
这个故事开始于一条在风中掉下女生宿舍楼的内裤。可能听到这里你觉得很离奇,不过我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个故事是真的。
如果你不信,我愿意拿老丫的信誉担保。真的。
你说你绝对不信老丫的信誉?那赵拽的也行。我发誓,这事千真万确。
好了,趁着故事开始前,我们再介绍一下当事人,赵拽。
在我们哥几个的眼里,赵拽这人特好。用老丫的话说,那叫“血好”。为什么这样说呢,一来是他很讲义气,谁有什么事他都愿意帮忙,二来则是他人非常随和,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
他一米八几的高个儿,圆脸,或者能称得上英俊,并且看起来和和气气的。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呢?但是,赵拽也有一样东西,让我们觉得他很傻。
他就是往往太天真了,天真得有点欠揍。
很多时候,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有时候他做的一些事,绝对会让你瞠目结舌。
有一个赵拽的故事,到现在我想起来都还笑得肚子疼。我实在想不明白,赵拽这货平时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趁他和雅琼的故事还没到来之前,我们不妨先说说这个关于赵拽的小故事。
赵拽很有点艺术天赋,他虽然不是学艺术的,可是他的水彩画画得很棒,这可能跟他的成长环境有关系。
有一段时间,我们哥儿几个都很穷,穷到恨不得看到一些酒店招“特别男公关”的广告都想去应聘了。赵拽自然也不例外。有一次,赵拽想到,也许可以靠卖画赚些钱。他从外面买了一些木头什么的,花了两天叮叮当当地做了两个画框,就是我们常见的那种相框那样的东西。
他把水彩画镶在画框里,拿到校园里卖。
那时候校园里,管得不怎么严,经常有学生弄点小东西,摆在校园里卖。很多老师也会去买一点学生卖的小东西。
那天故事的重点不是这些,那天故事的重点是,赵拽在那里摆了半天,终于有个年轻的老师走了过来,对他卖的东西很感兴趣。
那个老师看了半天他的画,问道:“这画怎么卖的?”
赵拽见有人问价,于是非常兴奋,报价说:“30元。”
老师想了想说:“30元,有些贵。你的画和画框能单独卖吗?”
赵拽连忙说:“可以可以。”
“那单买这幅画多少钱?”那老师问。
赵拽一听买画,忙说:“画20元。”
老师说:“噢,这样啊,好的,10块钱的这个画框我买了,回去装我们的全家福刚好。”
那天晚上,赔了本的赵拽见到我们,给我们把这事儿一讲,快把我们乐坏了,都觉得那个老师可称为神人。
但是这个小故事到这里可还没有结束。
如果就这样的话,我们也还看不出赵拽这家伙实在也是个混迹红尘的大仙儿。
第一天只卖出去一个画框,10块钱还不够本呢,赵拽自然不甘心。
第二天又出去摆摊。
不过第二天的买主不是老师,是一个学生,也是在那看了半天,问:“这画怎么卖的?”
赵拽说:“30元。”
“画框和画能分开卖么?”
有了第一天的教训,赵拽开始警惕了,看了看那个学生,说:“你要卖哪个?画框还是画?”
那学生看了看说:“画框怎么卖的?”
赵拽想了想,判断了一下,觉得根据昨天的经验来说,这个人可能是声东击西,最后的结果肯定会买画,于是他说:“画框10元。”
“哦,那我买一个画框,放照片挺好的。”那学生说。
受到重创的赵拽,拿着两张水彩画灰溜溜地败回了宿舍,再也没卖过画,用他的话说:“以后卖身也不卖艺了。”
自从这件事以后,赵拽在我们心目中就上升到了神的地位。真的,绝不骗你,如果你不相信,我愿意以我任何一个朋友的名义发誓。
不过傻人有傻福,这句话绝对是良训,请大家一定要相信。
唉,后来我就想,也就是赵拽这样的人才能有机会遇到,也才能配得上遇到雅琼。像我,不大可能在那种情况下,陪着老丫去做那种傻事,先就没有遇上雅琼的可能了。
即便是遇上了,像雅琼那样的女孩子,我也追不到手。
这个故事,本身就要从一个非常傻的开头说起。
那就从老丫那天去找赵拽开始吧。
其实老丫去找赵拽的那天,我们每个人都在。我说的每个人指的当然是后来组成流云诗社的每个人,赵拽、何满子、辛良、龙婴、胡咧咧和我。因为那天刚好是我们在商量着要成立流云诗社了。
那天也有个人被我故意拒之于外了,那个人是老丫。
把老丫拒之门外,不想他加入流云诗社倒不是我们都不喜欢他这个人的缘故,说实话,这个人虽然很欠揍,但大家还都把他当朋友看待。不让他加入流云诗社是龙婴提出来的,龙婴当时就说,这家伙不能加入流云诗社。这家伙加入流云诗社的话,诗社肯定得乱。
龙婴这样说是有他的理由的,因为老丫这家伙从来没见他写过什么东西,但是却“跟写诗的哥儿们打得血热”。看到血字你应该明白了,我引用了老丫本人的话。
还有,老丫这人太能“混”了。混圈子的人我们都不大喜欢。
龙婴这话一说,大家想了想觉得还真的就是这样。
那大家就都说那好吧。
结果就是那天大家在一块准备给我们要成立的诗社取名字的时候,没有通知老丫。
说到取名字也很好笑。
大家取得名字五花八门的,什么“四脚猫”、“花蝴蝶”、“后印象诗派”,等等,最强的是胡咧咧同猪当时提出来的,他说我们的诗社应该叫“六个手枪手”。
当“六个手枪手”这个名字被提出来的时候,老丫出现了。
老丫挤进门来,装作不知道大家在做什么似的,问:“大家都在呢?”
在场的同猪们都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大家都在一起玩儿,像成立诗社这样的事情,不叫他确实大家也都觉得不太好。
“都在都在。”我们都很不好意思,最后还是赵拽说话了。
“我觉得,还是叫后印象诗社好。”老丫根本不顾大家的尴尬,看来他知道大家是在为成立诗社取名字,“这名字血大气,看起来代表着一个诗歌流派,有特征,有特点,能够让外界记住。”老丫滔滔不绝。
“是是是是。”大家都有点坐立不安,像做了什么坏事儿一样。
那天最终也没能给诗社取出名字来。
大家散去的时候,老丫紧跟在赵拽后面。我们都心知肚明,这小子一定明白我们不想让他加入诗社,他是准备先从赵拽那里下手,说服赵拽,再由赵拽来说服我们。谁都知道,我们大家都挺听赵拽的。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他这个策略是对的,后来老丫正是通过这种方法加入了流云诗社。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准备说一件事儿。你听了千万别生气。那就是,上面咱们说的还都只是前因,赵拽的故事其实从老丫跟在他后面走出来才正式开始。
先得说,那天风还挺大的。
他们俩从刚才争论激烈的胡咧咧的宿舍走出来。赵拽要回他的宿舍,他们走啊走啊的,就走到了6号宿舍楼下面。赵拽住的是7号宿舍楼,要去7号宿舍楼就必须经过6号宿舍楼。
要补充的一句是,6号宿舍楼住的全是大二的女生。
赵拽走在前面,老丫紧跟在他的右后方。
气氛有点沉闷。两个人都挺沉默的,刚才老丫话还挺多的,一和赵拽一起走出来,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要不怎么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呢。
“嗳嗳,你看你看。”走着走着,老丫终于在沉默中变态了。
“啊?”赵拽向着老丫指着的空中看了一眼,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了?”他问。
“右边,右边!”老丫说。
这一次赵拽看见了,在6号宿舍楼的一个窗户外面,不知道是哪个女生,把一个内裤挂在了外面在晾晒。
那是条粉红色的内裤,像一面哗哗作响的桃红色的旗帜,在风里摆动着。
赵拽呆了一下。
他每天都从这里过,还真的从来没注意到过这个。男生住的7号楼和女生住的6号楼是一顺儿过去的,而不是并排修建,所以,平时总听说的那些个拿着望远镜向女生宿舍楼偷窥的事儿,在7号楼男生那里没有体现出来。
赵拽更不会去有事没事地抬头往天上看了,平时他可没见识过这个。
那粉红色的内裤,在风里卷动着,哗啦哗啦,搅得赵拽的心也哗啦哗啦地响了两下。
“你小子!”赵拽从那瞬间的一呆中醒过神来,扯了老丫一下。
老丫嘿嘿地笑。
“你平时都光去注意这个了啊?”赵拽决定装装正人君子。
“怎么?你平时不看啊,别装了。”
“装什么……哎哟!”赵拽叫了一声,显然他被吓了一跳。
“啊……哈哈哈哈……”老丫笑了起来。
“什么啊?”赵拽被一个东西蒙住了脸,慌忙中从头上扯下来,那面粉红色的旗帜,这时候在他的手中消停了。
赵拽看清那东西的时候显然被吓了一跳。
肯定被吓了一跳。
他手中的是那条他和老丫本来还在说的粉红色内裤。一点也没错儿,就是刚才挂在女生楼窗外的那条。
“你看你看,不说你没看过了吧,”老丫从狂笑中回过神来,奚落赵拽,“现在摸都摸了,还说你没看过?”
“怎么会那么巧啊?”赵拽觉得不可思议,赶紧抬起头来向上面看去,刚才挂内裤的那个窗外,果然内裤不见了,只有一个晾衣架,还在风里因惯性摆动着。
赵拽看着手里的粉红内裤,似乎那不是内裤,而是一个燃烧着的什么,是什么呢?不管是什么,反正让他觉得手里像被灼烧到了一样。
“看来你今天走桃花运啊。”老丫在一旁看着赵拽手里的内裤说。
“什么桃花运啊,这个……”赵拽晃了晃手里的内裤,“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这是粉红色的玫瑰花啊,”老丫一本正经地说,他看看赵拽窘迫的表情,“要我我就送上去,认识一下这朵玫瑰花的主人。”
“这事不行吧?”赵拽满脸通红地说。
要不怎么说赵拽这人老实呢,也就是赵拽,换成是别人,呃,不说别人,就说这个人要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傻到相信老丫的话。
但是赵拽这家伙,不知道当时是被哪块猪油蒙了心了,他还将信将疑地问老丫:“这事不行吧?”
想来他当时心里肯定也在做着老丫所说的那种粉红色玫瑰的梦。
“看你那胆儿!”老丫在一旁说,“你就不敢跟女生说话啊!”
“走走,你不敢我陪你去。”老丫在一旁似乎比赵拽还着急,这小子,真是的,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到底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要不怎么说赵拽是被猪油蒙了心呢,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一个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最后在老丫的怂恿下就真的上了女生宿舍6号楼去给人家送内裤去了。
老丫说:“快去,我在楼下等你。”
赵拽说了声“哦”,就挪动着他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向6号楼上爬去了。这里面有一个关键的细节是,那天不知道守着宿舍楼的大妈玩忽职守,还是因为学校里又召开了什么会议,反正那时候她不在。不过,就算在又怎么样呢,一样不是有很多男生,就在看宿舍大妈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走进女生宿舍去谈理想谈未来么。
赵拽顺利地爬上了五楼,就是挂内裤的那层。
老丫帮他数了窗户的,住过大学宿舍的同猪们可能都知道,学校的那种简易宿舍,一个窗户对应着一个宿舍门牌号,再准没有了。以前甚至有的男生暗恋某个女生,在知道她住哪个宿舍之后,能够按照窗户推测出该女生所在宿舍的电话号码。这显然是题外话了。
我们准备说的是,赵拽顺利地找到了内裤主人所在的那间宿舍。
“砰砰。”他敲了两下门。
“是谁?请进。”里面一个懒洋洋的女声在听到敲门声后说道。
“那个……”赵拽不知道该不该推门进去。
他用手轻轻推了一下门儿,门关得显然还是很结实的。其实是赵拽当时挺紧张的,他紧张得有点过了,他那一推根本没用上劲儿。
里面等了一会儿,没见动静,一个女声嘟囔着:“到底是谁啊?”
随着那个声音,一个头发蓬松的女生打开了门。
“啊?”那个女生显然没想到外面是个男生。
她这一“啊”,赵拽更紧张了。他这时候才回味过来,自己这是被猪油蒙了心了,米饭堵了窍了啊。什么粉红色的玫瑰,什么桃花运啊,就被老丫那一糊弄就给糊弄上来了,给女生送内裤?这……这都哪跟哪啊。
赵拽被她这一“啊”啊得几乎撒腿往下跑。
好在当时他还有点理智。
“这……是不是你们的?”赵拽说着,手往前一递。那粉红色的内裤就出现在那个女生面前。
“什么?这个……”那个女生显然也被眼前的这情况给弄晕了。
“不是吧,不是吧,应该不是吧。”她有点结结巴巴地说。
赵拽头也不敢抬,他现在就觉得那粉红色的内裤跟烫手的山芋一样,他现在就想赶快把它给丢出去,给谁都好,只要不要再让他拿着。这也太尴尬了。
“你确定不是你们的?”赵拽就想把这个内裤赶紧从自己手里送出去,也想不到什么桃花运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那女生被赵拽的反问弄糊涂了,下意识的,她说,“要不你留个电话号码吧,等晚上所有人都回来我帮你问问,看谁丢了这个,这个东西没有。”
事到如今,赵拽骑虎难下了。
这电话号码不留能行吗?如果不留电话号码,很显然,他不就是故意上去骚扰女生吗?
电话号码留下了。
赵拽逃也似地下了楼来,把老丫一顿埋怨。
老丫嘿嘿地笑。
赵拽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把这内裤扔了。可是刚想要丢,他又想起来了,自己刚把电话号码给那宿舍的女生留下,万一对方真要打过电话来讨要内裤,那可怎么办?
赵拽非常别扭地把那内裤塞在自己的裤兜里。
老丫听了赵拽刚才的经历,笑得喘不过气来。赵拽飞去一脚,老丫那小子一边狂笑着,一边趔趔趄趄地跑远了。
老丫后来添油加醋地把这个事情讲给我们听。有一段时间,我们每一提起赵拽的这个糗事,都会歪瓜劣枣地一通大笑。直到笑得赵拽脸红得跟霜打过的老茄子似的。
但是有些老丫和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却正在赵拽的身上发生着。
这个故事的女主角雅琼就在这时上场了。
水阡墨◎作品

再不相爱就老了[1]
作者: 水阡墨著
出 版 社: 大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2-1
字数: 199000
开本: 32开
I S B N : 9787802404809
定价:¥24.00作者简介水阡墨,86年的双鱼座,大愚弱智,白痴一个,没心没肺,没肝没胃,好吃懒做,爱玩嗜睡。追逐一个不明确的信仰,迷恋一个不存在的人,与现实无缘的空想家。有生之年要写缠绵悱恻的故事,做个简单快乐的人。
自2004年11月起陆续在《花火》,《许愿树》,《新蕾story100》《男生女生》等二十余种大刊上发表文章数十万字。以干净清澈的文风和感人至深的故事让无数读者为之欢笑,为之落泪。涉猎青春,魔幻,悬疑等多种类型的文章,篇篇精彩,字字晶莹。已出版长篇畅销小说多部。
《再不相爱就老了》是水阡墨的最新作品,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由聚石文华策划推出,对她个人而言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再不相爱就老了》简介:什么样的爱情,能让顾若薰艰难地放弃,默默地回忆?
什么样的心情,能让何落凡坚持地守候,甘心地付出?
什么样的感情,能让幸月萱爱得那么累那么美?
有时候想忘记点什么,还是挺难的,就算是不想不问不提及,偶尔一次跳出来,心还是会一紧,那些拥有过的、感动过的曾经,真的再也找不回了吗?内容简介什么样的爱情,能让顾若薰艰难地放弃,默默地回忆?
什么样的心情,能让何落凡坚持地守候,甘心地付出?
什么样的感情,能让幸月萱爱得那么累那么美?
有时候想忘记点什么,还是挺难的,就算是不想不问不提及,偶尔一次跳出来,心还是会一紧, 那些拥有过的、感动过的曾经,真的再也找不回了吗?
明明那么相爱,一个装作不知道,一个装作不在乎,心照不宣地做着所谓的朋友。
而那个时候,我们以为幸福就是理所当然,我们还不知道命运是什么。
——水阡墨目录楔子
那个时候,我们以为幸福就是理所当然,我们还不知道命运是什么。
第一章 天有异象,必出妖孽。
讲台上站着个过分年轻的男人,简单的白衬衣开了两个扣子,皮肤很白,是俊美斯文的长相。鼻梁上架了银边的眼镜,略长的黑刘海下面一双不怎么善良的狭长狐狸眼正盯着我。
第二章 为什么相恋苦匆匆
不知道是不是夏珏的表演太逼真,还是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太突兀,顾若薰托着下巴笑了:“你这么厉害啊,看来以后还要拜托你保护我呀。”
第三章 没有感情的吻和食物没什么两样
线香,细小的银色火花飞溅,与夜空中惊天动力的绝美想比,是那么的渺小,却很温暖。握着它就好像是握紧了全部的幸福一般。
第四章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这一瞬间,我突然想,那么顾若薰抱在怀里的是什么呢?
只是一个没有正式画上句号的过去,还是迷雾重重不知前路的未来?
第五章 以身相许就是用肉体来报恩的意思
何落凡让我滚我就滚了。我一点也不想跟他解释这一夜,何落凡就像商店橱窗里摆着的漂亮礼服,我兜里有钱,可是我不想买,我只能滚。
第六章 淡定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这并不是动物的世界,我可以用拳头抵挡一切来伤害他的兽类,只要我够强壮。可是这毕竟是人类的世界,暴力只能增添痛苦,而不能改变任何东西。
第七章 坐在柳树下的男人
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已,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第八章 想要保护一个人又有什么错呢
明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一个装作不知道,一个装作不喜欢,心照不宣地做着所谓的朋友。
第九章 他们都骗我
我害怕有人再一边马不停蹄的说爱我,一边毫不犹豫的把我丢掉。
第十章 那就恨我吧
你离开后吸血鬼先生才发觉千帆过尽,他只爱你这一艘小破船;若水三千,他也只想取你这一小破瓢。
第十一章 只怪我们爱得那么汹涌那么深
我静静看着他,这次没有摇头。只是眼睛慢慢地流出眼泪来,落在我们交叠的双手上。他怔怔地看着我,见我哭得越来越厉害,好像全世界的雨都落进我的眼睛里。
第十二章 不是白骨,是琥珀。
我对我的灵魂宣誓。
我欠你这辈子,欠他下辈子,我一定准时兑现,绝不延期!
番外 我最爱的孩子
那个总是保护我的女孩,我也想要拼尽力气去保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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