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和议论交互穿插的一种表现方法,也可叫叙述性议论.这种方法不象先叙后议或先议后叙那样明白可分,它往往是即事生议,就议叙事、叙议浑然结合.清人刘熙载说的"叙事有寓理"就是这个意思.运用它,能达到事显理明和平添情致的艺术效果.在记叙性文章和文学作品中较为常见.
文艺作品往往是夹叙夹议,叙的是故事,议的是所谓思想。人人都怕被指责浅薄、没思想高度,所以老是要议。
赖声川的相声是“夹叙夹议”的,上半场以叙为主,千奇百怪的噱头逗得全场前仰后合地大笑。可是到了下半场,赖声川忍不住要在噱头之上寻找一种依托,于是往回收,开始议了,还是噱头,但是频繁出现“战争赢了”、“结尾”这样深刻的意象,好吓人。场内的笑声变成了貌似深有同感的掌声,再笑,好像也含有辛酸和沧桑的成分了。这么议,对于一出相声来说,有点议过了头。
《所谓先生》也是夹叙夹议,通篇是幽默,但是叫人看出了沧桑。人物的沧桑还在其次,作者的沧桑后的成熟虽叫人感慨,但从成长的角度看,真是可喜。而且我想说,比起赖声川的相声来,《所谓先生》的夹叙夹议,对于一部小说而言,火候儿拿捏得正好,不瘟不火,议是真正夹在了叙里,血肉相连;行于所当行,止于所当止;不文过,不饰非,想清多少就议多少;议出种种所谓思想叫你想,却又不假大空,不招人烦。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不信你去书店转转,目力所及,十之八九自己没想明白,却在奢谈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