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默,原名宋少辉,1982年出生于河南滑县。14岁退学,后从事建筑、铺路、防腐、推销、美术教育、期刊编辑、策划等工作,曾任门户网主编、出版社社长助理。2006年为首创立新新主义,现任新新文学社名誉社长、《新新文学》民刊总编辑。
主要作品:诗精选《语默诗精选》、中短篇小说集《黑眼睛》、中短篇小说集《门》、中篇小说《监狱》、中篇小说《三月灵语》、中篇小说《重叠》、长篇小说《面具》、长篇小说《疯子》、话剧《群》、话剧《逆浪》、哲学随笔集《世界是虚伪的》、哲学论著《意识》、哲学论著《行走》等。
媒体刊载:作品散见于《当代中国》杂志、《时代文学》杂志、《散文诗》杂志、《青年导报》、《中华诗词报》、《博客文选》(丛书)等。
作品风格:语默是很难与世俗妥协的作家,常将瞬间的感觉和意绪,喜用最简洁的文字表达一个“另类”智者的思想力度,并具有较强的思辩性与哲理性。其作品形式多姿多彩。注重文字的修辞和华美,富于色彩感、富于感观。诗的语言、诗的意象、诗的韵律,构成了语默文学作品最突出的艺术特色。和谐的节奏感是语默文学作品的特点之一。特别是在语言的创新上吸取了印象主义、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的精髓运用到了文学创作,为作品营造了神秘的画面感及玄秘的空间张力。
语默著作汇集:
一、诗集系列:现代诗集《禁闭或疯狂》、现代诗集《陷落的美感》、现代诗集《非非非》、微型诗集《微尘》、组诗集《流亡之歌》、十四行集《死亡之歌十四行》、散文诗集《安魂曲》、诗剧《女神》、长诗《浮生》、长诗《蝴蝶》、精选《语默诗精选》、全集《语默诗全集》;
二、小说系列:中短篇小说集《黑眼睛》、中短篇小说集《门》、中篇小说《监狱》、中篇小说《三月灵语》、中篇小说《重叠》、长篇小说《面具》、长篇小说《疯子》;
三、哲学系列:哲学随笔《世界是虚伪的》、哲学笔记《摹与写》、哲学故事汇编《始与终》、哲学人物小传《造像》、哲学论著《意识》、哲学论著《行走》;
四、戏剧系列:话剧《群》、话剧《借钱》、话剧《圈套》、话剧《逆浪》、广播剧《网恋》、电影剧本《红袖》、读书笔记《戏剧家》;
五、散文系列:抒情散文集《幻觉》(关于思想)、抒情散文集《她与他》(关于爱情)、文化散文集《遗像》(关于文化名人)、文化随笔集《边城的影子》(关于文化名城);
六、访谈研究:访谈《语默谈话录》、书信《语默书信集》、研究《语默传记》;
七、文论系列:语录集《语默语录新编》、诗论集《诗•诗人论》、讲座集《中国现代诗的传承、发展及演变》、简史集《欧美现代诗发展简史》、评论集《语默评论集》(文学、影视、美术、音乐等)、论著《中国皮衣发展简史》、杂记《点线面》、语录文摘集《思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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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默诗歌推荐:
《城市的直觉》
文/语默
城市的腰上挂着两个馒头,一个奉送亲情,一个丢给奴才的狗
他(她)捡起来只是为了放弃,那把大手是我递给你的黄昏
那么我只爱你?也许只是面具,显得那么生疏又可亲,哎,我的上帝
追求那份丑恶,不——,我怕你当着我的面,一切掩饰起那把良心的微笑
我将大小的房间装点成一个个火炉,只是有些发烧,地球异常的失控
你那胸上的灯笼,我们仅仅是为了一场死亡的赌咒?也许,那个远去
请你走近些,一直走到那个最远的地方?我为他(她)装了一扇窗,还有门
那里影子有三个,爬着的是你?也许那场大雨把我们都冲走了。只是游戏
我们蒙上贪婪的眼神,悄悄地离开熟悉的陌生,一直到你大口的吐血
夜的到来你与我相卧在那只船上,将煮熟的太阳啃下一个月牙,用心的失落
那年华的枕巾上流成了河,唯一剩下一口老井和一根粗壮的柱子,雕塑的沉思者
我们都是跌撞的孩童,那小手的模样或许是从树根、可怜的风的翅膀上拽下的
那碎片的纸飞机,还有那卡通的有些奇异的神经,在你的杯子的水缸里使劲地跳
你对着我只是笑啊笑,他(她)好象失踪了?简直是那场战争的起因包庇了城市
躲开了只是为了一群贼的堕落?扇子的背面写着“复兴”,背面的背面是白的雪
因为想到了冬天。有些虚荣的骗局,在你的脑袋上发芽,开着人人都陌生的花
我揣了一盆水,搭在你的肩上。被一双无字的票据印上一张老脸,在灵魂的脚掌
为泪水叹息?在那个十字的跑道上,我走马,你走车。瘟神带来你的衣角,蹲着
惟恐那个吃人的鸟,为这个吝啬的手续抛光。解开扣子就是谜底?偷偷的泄漏
最终,生于坟墓的楼台,用一对无地自容的自尊,直到躺在厚厚的土地,有些凉
架起沉重的扁担,拉起一座山,在那并不深刻的水沟里,灌满了那双羞涩的草鞋
城市睡了,有些假惺惺,有些迟钝,有些失眠。喝完了眼药的病态的黄昏,咳嗽
打针,吃药,到你的肚子里翻开你的皮包,放进一段传说,一口方言
那个泪人啊!那个泪,贴着钱字的招牌?我们都审视着这滴泪水,钱的味道
在茅厕的坐便器洒上一层香水。骗谁呢?滚着浑圆的失去棱角的抽屉,钥匙
在那铁做的墙壁上钻洞取“火”?看来这北国的城,也许是昨日的天堂?走开
站在空的酒瓶上,飘飘然,醉醺醺……
我把土地都已埋葬,骨头的裂缝中残留着你的唇印(毛线织成的冬天,烧了)
那个嫩芽钻出一枚硬币,我把它吃了。你在地狱的心房上,咳着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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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人》
文/语默
找到一层纱布,不是为了包扎
远比伤口——憔悴的洁白
同样的赤裸站在那里
生怕温柔的下巴锁住
灵魂的烧酒
牢牢地解开流动的铁器
那秘密是一声沉闷的岛屿
生怕惊动他(她)人
在渴望的感叹前
不妨打一桶水
道别脚步
在昨夜的光环上
安静地
诉说
天空是掰开的
用塞满血液的
不曾知要安葬什么
顾不得寻找
在一个比陌生更陌生的面孔中
触摸着肩膀
从牙缝里
挤出
丢下纯粹
只顾及奔跑
抢夺
碎片包裹的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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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默小说推荐:
《迷岸》
文/语默
你站在我的桥上,我站在他(她)的岸上。人与人相遇了,你问他,他问你,我们在说什么呢?你撑开一把伞,从那里或这里经过。“他(她)问你幸福吗?你怎么说来着?”我说道。
“你莫非说我脑细胞坏了?”来客问道。你说:“是的,大人。”整座的城市都变着戏法子,一直到强暴了那片“乌烟瘴气”的宝地,城市带着一顶帽子,奇怪的来回摇摆着胳膊。
村庄大小的园子结满了肺结核,走过去或走过来的是人吗?我指着那个麻木的树桩说:“兄弟,这里有人吗?”你扭了下脑袋,但眼神僵硬在那里,我又问了那个树桩一次,感觉真是活见鬼,还是只听见风的吹哨声。
“喂,兄弟你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扭头过去,什么也没有。“哎,真是活见鬼...”我自言自语。我忽然想起拜仑说过的话,“可怕的是:既不能和女人一起过生活,也不能过没有女人的生活。”“我这是怎么了?脑子里怎么全是女人?”我背对着自己的背影喊话。“你这人真虚伪!你以为那个树桩是你想要的吗?”“那我们来打赌,谁赢了就听谁说的。”一群人乱哄哄的,感觉很热闹,不再麻木。
站在岸上的人都说:“我多么不幸啊!我是孤独的没有伴侣的过客。”“那你怎么不结婚啊?真是活该。”对面桥上的人有些反讽的德行答道。“可是……”岸上的人说,“可是什么?”桥上的人满脸疑惑又问道。“我结婚了,履行不了我的义务,那我的妻子还不找了别人去?”岸上的人望着桥上的人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那片森林,“破折号”堆放了满地。你一直滚着圆球,但又生怕惊动了心跳,于是,你开始将天然的原料点燃,埋葬了整片的森林。欲望的火,始终没有停止下来,一直到肉体颓废成了烂泥,或许只是为了燃烧一片森林,你带上了手铐,你没有勇气面对此刻的生活,你将爱说成了不爱,你将恨丢给了晦涩的朦胧。“孩子,你犯罪了?”一个顽童说道,我满脸迷惑对他说:“你怎么这样对人家说话?真没礼貌!”“哦,孩子你也错了……”我疑惑地看着那个顽童,眼珠就要吐出来。“你等着,我要告发孤独的罪状。”我恼怒地对顽童说道。你失意地走开了……
你说你获得了自由?我在寻找你所说的自由,仅仅是一个笨拙的举动,我用“逃避”走到你看不到的地方,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我的自由在哪里?”他问你。你用了满口的唾液养起了植物的根,蹲在冬眠的镜子里,一直咳嗽,声音听起来有些恐怖!
伟大的私有者,曾经来自宇宙的另一端,你听见那笑骂声,也许是在弹琴。无中生有的想象拍打着那扇门,门里的路阻碍了你,你只好爬上墙头,想翻墙跃过那段不平常的岁月。在你看来生活是多么的渺小,你机械地完成着一系列的动作,你生怕那个仇恨你的人找上门来,你在门口和窗户挂上了从洋人那里买来的布娃娃,你重复地喊着“快乐快乐快乐……”“哦,绝望什么时候死去了?”你对我说道。我说:“他没死,还跟你一样呢!”“这竟然跟性交没什么区别,我们只是在做一种命运的爱,彷徨的爱……”人对着那个站立起来的石头放肆地说道。我扭头走了,丢下满地脚印。
我本没有怀疑,但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你的一个玩偶,我的思想和你一起赛跑,每次的失败都是抽象的一幅画。我试图将你当作情人,只会做爱的情人……“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纯粹的女人?”你诧异!我发疯地给你带上纯粹的掩饰的东西,你回过头来,狠狠地朝我脸上亲了一口儿,我抓着你的手,抱在怀里,等我醒来,怀中空无一物。“这个世界还有虚无的真实?”我也诧异!
你接过神给你的启示,你平生第一次相信神的存在。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啊!?我向你保证了逃避是什么?逃亡是什么?当然,你不懂得,又有谁懂得?显得那么的可怜,你剥夺了精神的洗礼,所以,你要回到原处,回到了破碎的梦的翘芽上。 那个女人与所有女人存在于你的灵之上,你与其做爱,可是你无法抵达制造冲突的围墙。 耶稣说:“女人,你我之间有何共同之处?”“我们是弱者,我们是艺术的奴役,我情愿如此,我不想苟且地活着。”你说道。艺术的天性,拉着一群破坏的元素出走了,想起激流岛,也想起了顾城。无法解救的冲突,你不懂得,我们又有谁懂得?
所有的努力,都决定了“不幸”的到来。两个人相守着一份承诺,过着近乎同一的生活,可是这个同一的东西更让人迷惑,似乎总是产生一种极其恶心的厌恶感!你来自哪里?又要去向哪里?这是幸运吗?这是悲剧吗?
我们回到记忆,我们祈求安宁……“这里风景美的很不舒服,这里安静的很骚乱……”大家都在诉苦。彼此看了说了转而闭目睡去,你能木纳地接受这场滑稽的玩笑吗?“不,不——这一点儿也不滑稽,这是不应有但必要的生活。” 你对他们说道。“朋友,这里没有我的价值吗?”我问你。你说:“你的价值很特殊,你是歪曲的被理解但惯坏了的天才。”“我想为你写下遗嘱,只为你,也许,那个不应有的也许……”我站的很远,也很高,思想只是一堆废纸?或为一堆钞票?或许来得太轻易,你匆匆关闭了时间的心跳,走到岁月的脊梁,发疯地咳血……“你病了吗?”他们都问你。这近乎自然的,甚至最原始的,悄悄蒙上一层布的幻象。“我孤独吗?我该如何亲吻孤独?哦,我不能孤独……”我对着“孤独”说道。其实,在那独立而可怕的时间里,是温暖吗?那不是朝阳吗?哦,那还是太阳呢?我看到了光?不——,那是孩子的灵魂,是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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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默随笔推荐:
《梦的破碎》
文/语默
梦是异化裂变的产物,它有足够的水分,让果子成熟,让土壤肥沃;人们会问——我们的生活是源自梦吗?我说梦不是你的生活,它更多地包容着你的图象资料,更接近与一种所谓的非人的表现。当然,人们都敷衍这个极其荒诞的东西,事实证明人们都距离梦的实质性的确还很遥远,恐惧、懦弱、虚荣以及梦的怀疑,你在梦中会问——我在梦里吗?其实,这个答案不是我要回答你,更不是某个梦能解释清楚的问题。我们不要因此而怀疑为梦辨证的言辞,更不要怀疑梦这个怪物,不管是虚伪,还是微不足道的事实,最终,都是夸张而另人困惑的文本内容。
那么,梦到底隐藏着某种符号呢?现在我们就建造一所房子吧,里边先放些稻谷,装满足够的抽屉,可以当球场,还可以当作监狱,开始你必须闭上眼睛,不然神灵会欺骗你。哦,梦开始跑,一直跑到拐弯处,你开始安静的休息,可是在这个时候梦里遇见了洪水,忽然又出现了好高大的废墟,于是你溜冰上去,在最高的地方你马上就要登临高处的时候,你又跌落了下来,哎,你看这梦多么残忍啊!你不停的为梦输送氧气,那苍白的墙壁上粘贴着一团粥的颗粒,你又似乎抱养了一个孩子,不停的哭泣,你是母亲又是父亲。感觉你很累的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你性欲高涨,感觉是在做爱,忽然被一个大嘴的怪物吃了。行动就此结束了,从一个偶然的爆发到爆发的偶然结束,没有秩序,没有逻辑,张开了的手拿着一把骨头,梦充当了一位虐待狂人。
门的里边还有门,城门上感觉有人在喊,你说什么?生活与思想同在?也许这是多么可笑的论断啊!你来了,我款待你的幸存的,那些死亡的跟我又有何干?你走吧,你在生活之外,生活剥夺了你的权利;你害怕了,你在梦的边缘,梦欺骗了你的自由。你会不会梦,那与事实又有何干?我疯了那一天,迟早要把梦干掉,这个白色神话让人惶恐不安,找不到一个恰当的理由去说服。说服什么呢?还原真实的梦的语境,你有这个抱负吗?真的是开玩笑?你开始平息这场风暴,把城门关闭起来,那把旧锁换了新锁。然后,在城楼的仓库内放了无数的宝藏,你顺着那条马路一直飞奔,可是你明明是骑马来的,可是现在你徒步的归去,你是马?一个人的脑袋摁着马鼻子,像军队里的号子手。国王在城门下边坐着,你走过去跟他握手,那是一捆书,用碧玉雕塑成的塑像。
有一群影子围绕着你转悠,你总是打喷嚏,寄生虫一样的不停地流产,梦神似乎不曾来过这里,哦,真美!你将无数的碎片包裹起来,然后抛向那淤泥的荷叶上,水波震荡着一股无形的声,梦开始疯狂的对你大声欢呼,直到那座桥梁横在你的眉毛上。这是一种醉的状态,恒定的漂浮在一种虚拟的物境中,你成了一尊神,梦变得庄严,雕塑家们都给你敬酒,梦的诗人拿了一卷手稿递给你,那是自己的模样,醒来的时候你成了哲学家,成为了怀疑的、创造的对象,你不得不承诺一个新的生命状态,打碎空空的酒瓶子。
梦里我们抛开神秘的面纱,你问你美吗?飘忽不定的身形,多余的我们懒惰得不想看一眼,自从某某时辰从这里来去自如,天与地混合在夹缝里,多么真实,我们再也无法怀疑梦,在真实的世界,梦并不虚假,预见了一种无法释放能量的超能的精神图腾。美与丑同时并存于梦的画布中,在一个空间里旋转,你的童年,甚至胎儿的那些无量的心性都可看得仔细,彷徨、恐惧但转而又疯癫、惊喜,我们走向了梦的享乐精神。这是恒定不变的、反复无穷的一种导火线,背负着忏悔、宽容的措辞,水池的水满了,你在洗澡的水中淹没了,我们感受到了愉悦的短暂而恒久的必然。
正如空中楼阁,夸张、离奇的游戏法则,艺术的表现,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张狂而放荡,自卑的孤独得到性灵的宣泄。由此,我们可以找到于梦有关的窗口,进入一种通灵的醉境,回归原生状态的蜕变,达到忘我之态,你说梦见庄子的逍遥游?满足感悠然自在于天地间。这里是在醉境中的现实世界,苏醒却在梦,这是一种超常规的艺术模仿者制造的。
我们索性沉淀在梦的边缘,那些热情的救生圈,即使找不到依靠的支点,甚至完全就是一种假设,空间、时间的变幻无穷让我们感受不到丝毫的虚拟。于是,不妨把这表象的世界进行再度沉淀,找到梦的光线阴郁的一面,洒遍浮光掠影的梦的参照物里,这是神圣的对偶像崇拜自己的一次洗礼。我们彼此获得了梦的自由,而梦的重复的规律让我们每次都能感觉到第一次的新生感!哦,这是一种梦的和谐的拯救?两者存疑的混合物质孕育的天才者的构想,达成了梦的存疑的符号王国。
天才者说:梦吧,朋友们!我们企图用最深入人心的象征的破解找到了词的根源,如同梦的符号具有最实际的价值。这是幻想界的永恒,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永恒不会死亡,超脱于自然之上,沉溺于现象的荧幕。由此,梦的生存方式经受了有力的挑战,超脱尘世之外的虚拟的一种病菌,在疼痛中却感到真实,在真实中获得了最大的潜伏的罪恶。影子只是一点揉搓的一条线,而梦的面却生成了立体的空间,你在神灵的驱使下不得不臣服于梦的命运。
我们苏醒抑或燃烧,到夺取最高的统治者的自由,丧失了一种个性的困扰,我们把卑鄙的梦展示给世界,借用了病魔的力量在梦中得以实现!我们又将获得什么呢?其实,我们只是在给自己玩弄了一场虚无的游戏,但我们谁又能否定梦的荒诞性?又一个出口让我们介入这场无休止的探险,事实的印象客观而鲜明。我们目睹绝无仅有的审美世界,梦是美的,悲剧在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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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默散文推荐:
《安魂曲》
文/语默
我本想在死神来临之前向你告别,或许这样的恶果是有意为之,大抵是为了告诉你我的地位,仅仅在世俗的一处角落被遗弃。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默,为死去的人而装饰生?也许根本没这个必要,一场风的一次转瞬即逝,似乎在一条线上迷失了。不过,在线与线交织的岔路口,世界的某个点上流着你的泪,或许,你会说世界真美?将其当作神的启示,来弥补所呈现的遗憾,大概仅仅是为了最后一次谎言。
有一种神的形象,不是图腾的脚掌,更不是乐器的声音,我只是尽可能的,在这空无一物的笑谈间为你披上外衣。你把窗内当作了整个世界,你望着镜子里的梦中情人。我怎么了?在你的夜晚,我告诉你我只喜欢黑色,只是喜欢黑色,我只为了看得你更透彻,把你折叠成我所认为的形状,装进口袋,密封起来。那根源的美在我所指向的地方,嘴巴只是含着最初的哭泣,那是喜悦的开始。为了寻找一种根源的符号,你走到人行道旁,开始为那撑开的满街的伞花,雨只是没有感觉地镶嵌在夜幕的怀中,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本想从梦的遗失中找回你的模样,可是失去的线上,划了无数的符号,又能失去什么呢?大抵是一种湖的贪婪,鱼翁的功利。
不要告诉世人那是什么权利,捧着你手心的欲望,拯救和谐?还是为和谐增加了危机?奉劝你不要再想了,我坠入你的土壤,开满雪的白色,却流着血色的虔诚。我们都陷入了偶像的轮回,致使你无法用光的生命来救赎,一种懦弱的行为,一场爱的悲剧,我在你的哄骗中入睡,没有醒来,针对你对我的尝试,我索性卑鄙的告诉你,愤怒成了我们铁墙睡过梦的春天。
我的声音在充斥着咒骂的色彩,鲜红的物质,是你的声音在我脚边走动。多么友好的敌人啊!不止一次告诉那些说谎的人,我用一种近乎幼稚的爱,敲响了有关风的消息,或为震动的前兆。那只勇敢的大鸟,飞过我们的上空,落在谎言的窗前,未曾打开一扇,却关闭另一扇。雨的消息,为了填补自慰的,没有任何缘由地离开错觉之美。
你的智慧被绳子栓在僵直的木桩上,那上边记录着你的身份,载写着你的年龄。当离开你的人用一串微笑编织的网,向你致意地说声晚安,不,应该是安息。我不希望甚至把你的死当成一次永生,我是你的孩子,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亲人,爱的一种信仰。那么纯粹、那么干净,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我并没告诉你,大西洲的文明,大西洋底下的一种梦,我为历史上演了一次矫情,我为你的童话装饰了一场幻梦。
此时,再也不想看你一眼,充当一次忘记时间的旅行,而你派遣我来,甚至用我的遗嘱告诉世界,我依然是爱着的,或许是只为这阴影下的一串梦,我开始洗衣、做饭,这些常识的谋划者,我试图用最卑鄙的手段来迷惑这些人的眼睛,那么善良,那么多热心的观众。现在只剩下谦逊,为了弥补世人的罪过,我们都用足够的精力来为你祈祷,不是他们认为的“虚伪”,雕象是金色的,死亡于我来说:她是丘比特给我最高尚的礼物。你挥舞着棍棒开始向你的亲人告别,我走了,请你们给我一杯茶的功夫,继续讲下去,我是神的孩子,妄自尊大的狂人。
你义无返顾地向我走来,我把你当作孩子,一个只会玩泥巴的匠人,在你离去或归来,我都会用你给我的脸色,模仿那一尊尊大神,犹如我们的恶,只给恐惧的怜悯,一种肮脏的布施。火熄灭后的一种暖暖的灰色,接近冰层的爱,一个仆人面对另一个仆人,换取了天然的召唤,不想凑近事情的真相,我不想说这是诗人的悲剧,无法怀疑,更有别于怀疑,我们不如倾听,或不如不倾听,谁也不信或谁也不会相信,我将其当作真理,告诉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