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

王朝百科·作者佚名  2009-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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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画像

概述袭人,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人物,是金陵十二钗中“又副册”的女子,是服侍贾宝玉的四个大丫鬟之一,因姓花,故宝玉取陆游诗句“花气袭人知骤暖,鹊声穿竹识新晴”之意赐此名,是宝玉第一个性经验对象,后成为贾宝玉的侍妾(通房丫头或屋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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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袭人判词形象分析袭人的结局猜测

87版红楼梦袭人

人物介绍袭人在《红楼梦》中原名花珍珠(一作蕊珠)。小时候,家里穷的没饭吃了,就将她卖了几两银子活命。她原是服侍贾母之婢,为贾母房中八大丫鬟之一。也服侍过史湘云。因贾母溺爱宝玉,觉得她心地纯良、恪尽职守,恐宝玉之婢不足使,就将她与了宝玉。

袭人细挑身子,容长脸儿,长得也是美人一个。心中亦有些痴处,主子命令她服侍谁,她的心里便唯有谁。她与宝玉有情,是《红楼梦》中,与宝玉唯一发生性关系的女子。她不时规劝宝玉要读书上进。宝玉调弄戏子、王夫人害死金钏、又遭贾环诬陷而挨父亲打后,她向王夫人进言建议应该好好管教他并叫他搬出园子来,王夫人认为袭人深明大理,对其信任有加,不仅赏了她两碗菜、加了一半的工资,将其提升为“准姨娘”。

袭人对人和气,处事稳重,工作认真,在大观园里众人是人前人后的夸奖她。就连下级小红、佳蕙也对其服气,是出了名的贤人。

因为原本遗失,袭人的结局有众多猜测。脂批给我们提供了两条线索:一是袭人出嫁是在宝玉还在的时候,二是袭人与丈夫蒋玉菡在贾家落难后一起奉养宝玉宝钗夫妻。而在续书中为:宝玉出家,袭人有实无名,只得奉王夫人之命最后嫁给了戏子蒋玉菡。但是相对于那些金陵十二钗正册、副册、又副册的命运,她已算是有始有终。

袭人判词只见画着一簇鲜花,一床破席,也有几句言词,写道是:

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袭人是“金陵十二钗又副册”中明确写出的两人中的第二人。画中的“花”与“席”隐含其名花袭人。温柔和顺、似桂如兰是写她的性格,“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暗示她喜欢宝玉,但不想最终与琪官蒋玉菡结为夫妇(二人无意中宝玉交换了汗巾子,也是旁证)。

形象分析一、袭人是怎样一个人

自《红楼梦》诞生以来,在红楼里众多的女性人物形象中,袭人是受非议比较多的一位,有论者以为袭人老于世故,机心深重,是一个奴性化的人物,甚至认为晴雯之死乃至大观园的查抄均应归罪到袭人头上,然而,细读红楼梦中关于袭人的章节,曹雪芹在描写袭人这个人物时借书中人物特别是宝玉之口,时常对她流露出一种亲近欣赏之意,如第二十回“王熙凤正言弹妒意 林黛玉俏语谑娇音”中宝玉问麝月“你怎不同他们顽去?”麝月说了“都顽去了,这屋里交给谁呢?…等一番话时,宝玉便感叹“公然又是一个袭人”。这一句“公然又是一个袭人”,足见作者对袭人的好感。如果袭人真是站在封建卫道士的立场上,成为曹雪芹精心营造的这个梦的破坏者之一的话,作者对袭人的这种微妙的情感就很难解释了。由此可见,至少在作者的心里,袭人并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负面形象。

袭人一出场时,作者这样介绍她“ 原来这袭人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贾母因爱宝玉,生恐宝玉之婢不中任使,素知袭人心地纯良,克尽职任,遂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前人诗句有:“花气袭人知昼暖”之句,遂回明贾母,即更名袭人。这袭人有些痴处,服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今跟了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只因宝玉性格乖僻,每每规劝.宝玉不听,心中着实忧郁。……”“心地纯良,克尽职任”这八个字是曹雪芹给袭人最初的评语,然而,在后面的章节中,我们的确能发现袭人世故的,与心地纯良不那么相符的一面。其实,这并不是作者开始对读者进行了误导,而是袭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性格和处世的方法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是随着袭人年龄的增长,环境的变化而产生的,也正是曹雪芹描写人物的高明之处。这种变化,实际上在袭人这个人物一出场的时候就埋下了伏笔。到了第二次出场的时候,也就是第六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一进荣国府”,袭人就与宝玉发生了关系,这也是全书唯一一处实写宝玉性经历的笔墨。从红楼梦整体的纯情风格来看,刚开始就出现这样的笔墨似乎有些突兀,以至有人认为是不应有的秽笔。正因如此,才更应引起我们的注意。从后来的情节发展来看,这一次经历,对宝袭之间的关系,袭人性格的变化,是具有很深远的影响的。作者在一开始就提到“…今跟我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这一点,用曹雪芹的话说,是克尽职任,也有人认为是奴性的一种表现,然而我们看一下袭人的成长经历,就不难理解她的这种想法了。袭人从小就被卖入贾府,没有得到过正常的父爱母爱,对一个生性温顺的女孩子而言,这种缺失性的经验,使她很自然的会去寻找一种感觉来替代。贾府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比起狠心将她卖入贾府的父母来,她先后服侍过的主子贾母,史湘云,宝玉对她都还不错,这自然使她对贾府产生一种归属感。正是这种归属感,才使她“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也正是这种归属感,当贾宝玉对她提出性要求的时候,她没有表现出一个女孩子正常情况下应有的矜持,而是认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从封建礼法上说,两个人这种偷吃禁果的行为绝对是一种苟合,绝对谈不上合乎礼法。袭人“亦不为越礼”的想法,并不是因为她的无知,而是因为她对贾府,对宝玉的依恋之深,已经到了无可不为的地步。在她的内心里,早将自己的当做了贾府的一份子,宝玉的这种要求,在她看来,是很合理,很正常,甚至是她内心所希望的。曹雪芹让袭人第二次出场便与贾宝玉发生关系,在很大程度上正是为了突出袭人对贾府的这种归属感。甚至袭人对宝玉的感情,有很大一部份也是因为这种归属感而产生的,而不是象其他的女孩子那样,是因为宝玉对她们的关心体贴。关于这种归属感,在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袭人自己有一段很好的说明:“原来袭人在家,听见他母兄要赎他回去,他就说至死也不回去的.又说:‘当日原是你们没饭吃,就剩我还值几两银子,若不叫你们卖,没有个看着老子娘饿死的理.如今幸而卖到这个地方,吃穿和主子一样,也不朝打暮骂.况且如今爹虽没了,你们却又整理的家成业就,复了元气.若果然还艰难,把我赎出来,再多掏澄几个钱,也还罢了,其实又不难了.这会子又赎我作什么?权当我死了,再不必起赎我的念头!’因此哭闹了一阵。”

而在骗宝玉说母兄要赎自己回去时,更在无意中将这种归属感表露无遗:“袭人道:‘我妈自然不敢强.且漫说和他好说,又多给银子,就便不好和他说,一个钱也不给,安心要强留下我,他也不敢不依.但只是咱们家从没干过这倚势杖贵霸道的事,……’”“咱们家”这三个字,当真是神来之笔,袭人潜意识里早就贾府当做“咱们家”,这分明是不回去的了,可惜以宝玉之聪明,当时竟未听出。这一类的话,后面袭人还说过很多,比如第三十一回袭人与晴雯起争执时说的:“好妹妹,你出去逛逛,原是我们的不是。”中的“我们”两个字等等。

很显然,对贾府这种深切的认同和归属感,是袭人一切行为的出发点。理解了这一点,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袭人会站在贾母王夫人的立场上,时时对宝玉进行规劝,甚至对王夫人说出:“我也没什么别的说。我只想着讨太太一个示下,怎么变个法儿,以后竟还教二爷搬出园外来住就好了。”的话来了。袭人对贾府的认同,不仅仅是自我身份上的认同,更是一种精神上的认同。而她的出发点,却是为着宝玉好。在整个大观园里,袭人是与宝玉肉体距离最近的女孩子,然而她的精神,却与宝玉相隔很遥远。这显然是另一值得研究的悖论。

二、袭人与宝玉

袭人之所以能在宝玉心目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首先在于袭人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性经历的对象,而且他与袭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是经常性的。宝玉自与袭人初试云雨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必然会有更多的正常的生理需求,有趣的是,自那次以后,曹雪芹再没有没有提过宝玉这方面的经历,以致只能让后人产生诸多猜测。还是第三十一回袭人晴雯争执时,晴雯听袭人说了“我们”两个字,不觉又添了酸意,冷笑几声,道:“我倒不知道你们是谁,别教我替你们害臊了!便是你们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也瞒不过我去……”宝玉与袭人的第一次是“幸得无人撞见”那么晴雯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自然不是因为这次。而“幸得”两字说明宝袭二人还是多少有点顾忌,做起来很小心的,然而终究让晴雯知道了,可见二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次数应该不在少数。在第七十六回晴雯被逐之后,病重将死,宝玉去看她,晴雯呜咽道:“…只有一件,我死也不甘心的,我虽生的比别人略好些,并没有私情密意勾引你怎样…今日既担了这虚名,而且临死,不是我说一句后悔的话,早知如此,我当日也另有个道理。…”由这一番话可以看出,晴雯与宝玉之间,是并没有肉体关系存在的。以宝晴之亲密,尚且没有逾矩之事,那么其他的女孩子与贾宝玉发生关系,其可能性就更小。这样看来,可以推断袭人是贾宝玉比较固定的性伴侣,甚至很可能是宝玉婚前唯一亲近的女孩子。所以当第十九回,宝玉看见“茗烟按着一个女孩子,也干那警幻所训之事…”时,马上就想到要去袭人家看她,显然是受了刺激之后,潜意识里唤起了对袭人的性意识。

然而,虽然早在第六回,宝袭发生关系之后,曹雪芹就已经点出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但肉体的关系,并不是宝玉对袭人另眼相待的唯一原因,甚至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宝玉对袭人的感情,与对其他女孩子的感情是完全不同的。对宝玉而言,女孩和女人的分别不啻天壤。因此他常说女孩嫁了人就变了蠢物了。与其说贾宝玉尊重、爱惜女性,不如说他尊重、爱惜的是女孩。“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这水里若是进了泥,便是浊水,就算不是浊臭逼人,至少也不会再让人觉得“清爽”。那么袭人从一出场显然就已经不再算是水做的骨肉了,为什么宝玉仍能对她另眼相待,放在比那些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之上呢?并不是宝玉觉得自己与旁的男人有何不同,也不是完全是因为对袭人肉体的眷恋。而是因为,在袭人身上,寄托着贾宝玉的俄狄浦斯情结。

宝玉从一出生,因为抓周抓了脂粉钗环的缘故,贾政对他一直很严峻,但是贾母和王夫人对他却是千娇百宠,当作命根一般。他是在一种深切的浓重的母性关怀下长大的,从精神分析学的角度看,产生恋母情结几乎是一一件必然的事。(事实上按弗洛伊德的观点,这种情结存在于每一个人身上)而贾宝玉对女性的特殊感情,应该说很大程度上也来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恋母情节。袭人的年龄比宝玉大两岁,性格又是温柔和顺,像母亲多过象情人,最重要的是,宝玉的饮食起居一直都是由袭人来照顾,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自然会使宝玉对袭人产生一种依恋感。正是袭人这种特殊的性格和身份,才使贾宝玉的恋母情节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宣泄对象。贾宝玉对袭人的感情,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而是欲望,是依恋。也许正是因为潜意识里的犯罪感,在袭人已经获得王夫人认可的情况下,曹雪芹仍然给她安排了公子无缘,优伶有福的结局。

三。袭人与晴雯

宝玉对与袭人可以说是母性的依恋,是尊敬的感情,而对于晴雯则不同。

所以他和袭人在一起时,会有一种软弱的孩子气,说些化灰化烟的痴话,忍不住落下泪来,袭人温软的劝谏反倒成了一种安慰,毕竟寂寞的宝玉很少会得到回应。他们俩在一起的辰光,总有一个情切切意绵绵的气氛。

宝玉同晴雯的对手戏就正常得多,说笑打闹,不脱贵公子的本色,寒夜里宝玉把淘气的晴雯拉到被中替她焐手,也是小儿女的温情,没有一点性的刺激;一旦闹起别扭,宝玉说翻脸就翻脸,声称要将晴雯送还给老太太,看得我等读者都心寒。

但不可忽视的是,宝玉在看晴雯后回来袭人问他干什么去了,他没有说实话,可看出什么呢?

四、袭人的告密

多少年来,不断有人怀疑,晴雯的死源自于袭人的告密。袭人到底有没有告密呢?翻看全书八十回,我们找不到袭人告密的只字片语。那么,晴雯的死与袭人无关吗?可以说,袭人没有告密,但袭人向王夫人进谏的那一番话,却着实要了晴雯的小命。

我们先来分析一下,袭人有没有陷害晴雯的动机。

袭人一心想做宝玉的侍妾,为此,她拉拢同伴,讨好主子,甚至不惜牺牲色相满足宝玉的性欲望。通过不断的努力,她确实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先是得到了主子的肯定,后又被宝玉另眼相看,成为了怡红院中最得意的丫鬟。然而,她心里也非常清楚,能够成为最出色的丫鬟,并不意味着就能成为宝玉的侍妾。在她的面前,现摆着一块顽固的绊脚石,那就是晴雯。

晴雯,这个和她一样从老太太屋里拨过来的丫鬟,不仅人长得比她标致,而且深得贾母的赏识。如果只是这些还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晴雯那“心比天高”的性格正好与宝玉叛逆的个性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袭人很清楚,虽然宝玉对她有着强烈的依赖,但宝玉所最钟爱的,却是晴雯。

因此,袭人如想稳坐她准姨娘的位置,就必须扫清晴雯这个最大的障碍。

然而,以袭人的身份而言,她是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去告密的,这和她温柔和顺的形象不相符合。于是,雪芹先生为她创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那就是宝玉挨打。

宝玉挨打,惊动了整个荣国府,其中最受冲击的,当然是王夫人。宝玉是王夫人的独子(因为贾珠已死),如果宝玉有个好歹,王夫人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于是,袭人紧紧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冒险向王夫人进谏了那一番话,要知道,在封建社会,那种话本不是一个丫鬟应当说的。

我们来看袭人的那段话。

首先,她说“论理,我们二爷也须得老爷教训两顿。若老爷再不管,将来不知做出什么事来呢。”这句话有两层意思,前半

句直指王夫人内心,把王夫人的忧虑烦恼剖析的清清楚楚;后半句则是对王夫人完全不加掩饰的警告,更加剧了王夫人内心的恐惧。

接着,她又说“那一日那一时我不劝二爷,只是再劝不醒。偏生那些人又肯亲近他,也怨不得他这样,总是我们劝的倒不好了。”这句话也有两层意思,前半句是对王夫人变相地邀宠,后半句带有强烈的暗示,“那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呢?

经过层层铺垫,最后,她提出了一个极具建设性的建议,“我只想着讨太太一个示下,怎么变个法儿,以后竟还教二爷搬出园外来住就好了。”这句话马上就引起了王夫人的警觉,王夫人立刻就紧张起来,忙问道“难道宝玉和谁搞鬼不成”。袭人当然不可能真的说出宝玉和谁做了什么,事实上,宝玉除了和她有越轨行为外,也根本没和任何人搞过鬼。

说到这里,她觉得该煞住了,再说就不合她的身份了。因为她心里清楚,此刻的王夫人已经被她的那一番危言耸听的话吓坏了,必然会顺着她的思路作出令她满意的举动。

接下去就不用我说了,大家都知道,就因为这一席话,王夫人开始有了警觉,密切注意起宝玉身边的人来,进而发现了宝玉身边那群所谓的“狐狸精”。

说到这,还有人反对说,害死晴雯的不是袭人吗?

五、袭人的悲剧

红楼梦是一部大悲剧,几乎到了有情皆孽,无人不冤的地步。袭人的结局,在第五回贾宝玉游太虚幻境时说已经作了预告:“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袭人最后嫁给蒋玉菡,与其他人相比,还算有个不错的归宿,在书中悲剧的色彩并不浓厚。但是如果想一想袭人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做贾府的一份子,早已进入了角色,最后却落一个好梦成空,这一种结局比起黛玉,晴雯的烟灭云散来,更有一种深刻的悲凉。佛家讲人生有八苦,其中有一种叫做求不得,袭人所遭遇的,正是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如前所述,袭人的身上,寄托着宝玉的恋母情节,作者潜意识里的罪恶感首先决定了他不会让袭人最终和宝玉在一起,其次,袭人在精神上,与宝玉几乎是难以沟通的,红楼梦所寄托的,是一种剔除了肉欲成份的灵性之爱,而袭人却是宝玉身边欲望的象征,梦的破灭,既是一种无可挽回的结局,也是对现实的一种抗争。袭人的梦碎了,她接受了现实,过起了平淡的日子。所以有的版本的脂批上就说,袭人是《红楼梦》里第一个无情无耻之人也。虽过于偏激,你能说不是么?

而黛玉,晴雯,都是以灵性的死来结束自己的梦,这一种对照,无疑使人物的性格得到更加有力的彰显,也使黛玉、晴雯的死更加打动人心。

袭人的结局猜测按判词的暗示,最终她是琵琶别抱,嫁给名伶蒋玉菡。 此中便举出众多说法的其中三种:

1. 后四十回的续书中是因为贾宝玉出家,她在王夫人薛姨妈的安排下不得不改嫁。

2. 而张爱玲考据原著可能的结局,认为她可能是在贾府败落后,嫌贾宝玉不上进而出贾府。

3. 还有一种说法是,她因为贾家变故,不得不离开贾府嫁给蒋玉菡。离前留下:“好歹留着麝月。”等语。并在贾宝玉归来时,救济了穷困的宝玉宝钗夫妇。有二十回脂评:“……袭人出嫁后云好歹留着麝月一语……”二十八回脂评:“……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者……”,有别于一般贬袭的论点,此袭人是宝玉之恩人。

书中暗示她映衬的角色是薛宝钗 ,而晴雯是林黛玉的另一种分身形象。 除了林黛玉,她是另一个贾宝玉视为愿意同生共死的女性(贾宝玉也曾对她说过要为她去当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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