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称:德国国会大厦(也称“帝国大厦”)
建造年代:1884年
设计师:保罗·瓦洛特
规模:长137米,宽97米
地理位置:柏林市中心
概述德国国会大厦位于柏林市中心,体现了古典式、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和巴罗克式的多种建筑风格,是德国统一的象征。由于当时威廉二世的反对,建筑上的铭文“为了德意志人民”是在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才被镶上的。德国国会大厦现在不仅是联邦议会的所在地,其屋顶的穹形圆顶也是最受欢迎的游览圣地。它不断更新的历史映射着自十九世纪以来德国历史的各个侧面。德国国家统一后,历时十二年的重建计划已经改变了德国首都的面貌。这里一度是欧洲分裂的象征,现在则是大陆东西两侧的效仿聚会之地。在这个历史悠久却又现代化的城市里,玻璃与钢铁掺杂在十九与二十世纪的建筑风格中。
历史变迁柏林的德国国会大厦建于1884年,由德国建筑师保罗·瓦洛特设计,采用古典主义风格,最初为德意志帝国的议会。1918年11月9日,议员菲利普·沙伊德曼通过国会大厦的窗口宣告共和国的成立。1933年2月27日大厦失火,部分建筑被毁,失火原因不明。“国会纵火案”成为纳粹统治者迫害政界反对派人士的借口。
二次大战中,大厦遭到严重毁坏。1945年4月30日,苏联红军把红旗插上国会大厦的屋顶,宣布了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1961至1971年间,大厦按保罗·鲍姆加藤的设计方案重建。重建的国会大厦对建筑进行了简化,省去了1945年被炸掉的大厦圆顶部分。这座曾位于柏林墙边界上的大厦内曾办有“德国历史问答”展览。目前,该展览迁至德国大教堂中。东西德合并之后,德国联邦议会决定重新迁入国会大厦。1990年10月3日德国人民在国会大厦前庆祝了国家的重新统一,同年12月20日,第一届全德联邦议会确定柏林为统一德国的首都,国会大厦则被定为德国联邦议院所在地。1994年至1999年,诺曼·弗斯特爵士以大厦最初的规模为蓝本设计,对国会大厦进行了重新修建,建成为一座现代化的议会办公大楼,新建的穹形圆顶供人游览。1994年修复工程开始之前,国会大厦曾成为全欧洲最引人注目的艺术品:Christo 和Jeanne Claude 包裹国会大厦。德国联邦议院于1998年底迁入国会大厦,1999年在此选举下一任联邦总统。现在,曾让人争议一时的穹形圆顶已成为柏林城的新标志。
艰难落成国会大厦是在1871年德法战争中打败法国之后决定兴建的。正像日后德国坎坷崎岖的国运一样,大厦从选址,征集设计方案,直到落成,过程长达20余年。光是设计方案的确定就历时10年,最后于1882年选中法兰克福的建筑师保尔·瓦洛特的新巴罗克———文艺复兴鼎盛时期风格的设计方案。当时的宰相俾斯麦和威廉皇帝从心里不喜欢什么国会来牵制他们的权力。俾斯麦曾在选址的争论中提出把国会大厦建在总理府的边上,而威廉皇帝据说也对国会大厦的尖顶高于他的宫殿尖顶十分不悦。1894年12月5日,国会大厦经过10年的修建举行落成典礼,威廉二世皇帝亲临致词。就在他的马车队浩浩荡荡地穿过“菩提树下大街”来到国会大厦门前时,前导队中有三匹马突然受惊,身着铠甲的骑士跌下马来。当20年后德国参加了争夺欧洲霸权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并且战败之时,人们似乎恍然大悟:国会大厦落成典礼的惊马事故原来就是不祥之兆。落成典礼举行完没几天,威廉二世就抨击它为“帝国猴子大厦”。
二战风云1933年2月27日国会大厦发生的纵火案的细节至今还是欧洲历史学家们研究的题目之一。纵火者、荷兰失业工人范德卢贝究竟是独自作案,而后被纳粹利用大做文章、借机掀起反共浪潮,还是纳粹事先密谋策划的行动?历史学家们一直到最近还在争论不休。但是,希特勒一伙的反共反人民的阴险面目从此暴露无遗,却是历史学家公认的事实。当年9月的审判是通过电台实况转播的,当季米特洛夫气壮山河的发言把戈林逼得无路可走、窘态百出时,纳粹的宣传机构赶紧中断了实况转播。世人所知不多的是,这场审判当时并未全部在莱比锡进行,大约有一半是在国会大厦里进行的,因为纳粹要利用国会大厦这个场所去煽动反共歇斯底里。国会大厦这把火烧毁了圆顶,毁坏了议会全体会议大厅。从此开始直到二战结束,议会再也没有在这里举行过全体会议。希特勒后来也只对国会大厦略加修复,因为他要继续利用纵火案的现场进行反共宣传。
二战开始后,国会大厦被希特勒当作军事工事,四个角楼中有两座被改建成高射炮掩体。大厦的窗户被砌死,整个变成一座大雕堡,地下室充作战地医院。由于当年的国会纵火案是希特勒罪恶统治开始的象征,因此,苏联红军在攻克柏林的战役中,也将把红旗插上国会大厦作为最后战胜希特勒的象征。为夺取国会大厦,红军曾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胜利后的红军将士在国会大厦内的石墙上刻下不少留言,成为一份珍贵的历史见证。德国统一后联邦议院决定把国会大厦重新作为议会所在地时,人们曾对是否保留这些形形色色的留言进行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后决定全部保留并拍照作为资料永久保存。
90年代的恢复

百年沧桑,几经战火,旧国会大厦已是残缺不整,60年代的扩建与维修显得既不实际、又无章法,而传统的布局也无法容纳新的功能。为改变这一状况,德国政府举办国际竞标,最终英国建筑师诺尔曼·福斯特爵士的方案中标。
福斯特素以高技派风格著称于世。在这一方案中,他将高技派手法与传统建筑风格巧妙结合:保留建筑的外墙不变,而将室内全部掏空,以钢结构重做内部结构体系。经过福斯特的大手笔处理,国会大厦这一古老庄严的外壳里包裹的将是一座现代化的新建筑。建筑底层及两侧的几层空间内安排着联邦议院主席团、元老委员会行政管理机构办公室以及议会党团厅和记者大厅,中央为两层高的椭圆形全会厅。全会厅上层三边环绕大量的观众席,普通公民可以在观众席自由地观看联邦议院的辩论。中央穹顶在二次大战中被毁后便未能重建,这次福斯特创造了一个全新的玻璃穹顶:其内为两座交错走向的螺旋式通道,裸露的全钢结构支撑,参观者可以通过它到达50米高的瞭望平台,眺望柏林的景色。夜间,穹顶从内部照明,从而为德国首都创造了一个新的城市标志。古典的穹顶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建造肯定不是真古董。既然如此,何必拘泥于瓦洛特当年的设计。福斯特的这一处理既满足了新的功能要求,又赋予这一古老建筑以新的形象。
1995年国会大厦又一次成为新闻界和公众注意的焦点,但这一次是喜剧。包装艺术家克里斯托夫妇用银白色的人造纤维织物把国会大厦裹了个严严实实。在6、7月间的阳光下,这件独出心裁的艺术品像一艘宇宙飞船,又像一个巨兽熠熠生辉。20天展出期间,来自世界各地的500万观众兴致勃勃地观赏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露天艺术展览,柏林沉浸在一片盛大节日的气氛中。为了这个惊世骇俗的创作意图,德国联邦议院辩论了足足12小时,才给这对艺术家颁发了许可证。
1999年4月19日德国联邦议院正式迁入修复翻建过的国会大厦,国会大厦重新回到德国政治生活的中心。英国著名建筑师诺曼·福斯特先后设计了27个草图,终于给头秃了几十年的国会大厦重新扣上了一个以钢为骨架,以玻璃为幕墙的圆顶。这个被人戏称为“英国鸡蛋”的圆顶造型简洁有力,体现着当代建筑美学的风格,又是一件技术上的杰作。从其顶端悬下一支漏斗状的柱子,下面就是议会全体会议大厅。“漏斗”上镶嵌着360块活动镜面,把阳光折射进议会大厅,从而降低照明能源消耗。同时,又为了不让直射的阳光晃眼,在玻璃圆顶的内侧安装了可移动的铝网,由电子计算机按照太阳的运动自动调控位置,其能源来自于国会大厦屋顶上的太阳能电池。
艺术作品在国会大厦改建前就已经有在大厦内陈列艺术作品的计划,这个计划在改建过程中被采纳。国会大厦是柏林市中心政府区的建筑中艺术陈列的中心建筑。在改建过程中又有18位艺术家受邀请为大厦提供他们自己的作品。除德国知名的艺术家外,鉴于柏林过去被占的历史,英国、法国、俄罗斯和美国的艺术家也受邀。除此之外大厦内还陈列着许多收买或者租借的艺术品。大厦内共陈列有近30名现代艺术家的作品。
以下为其中的几部作品:
卡塔利娜·西维丁在1992年就为纪念被纳粹迫害和杀害的议员在议院休息室中设立了大型的、题材为毁灭和再生的由五幅照片绘画组成的艺术品,此外还有放在木桌上的纪念书。
西格玛·波尔克和格哈特·里希特被受任为西侧入口70米高的墙设立艺术装饰。里希特使用黑色、红色和黄色的彩色玻璃组成了一个有多种理解方法的、21米高的图。波尔克则装饰了一组内容来自政治和历史的、由五个发光盒组成的拼图。
延尼·霍尔策在北侧的入口处树立了一根柱子,上面垂直地不断有彩色的、1871年至1992年间议员的演讲和叫喊,按照艺术家的愿望不断有新的演讲加入。
乔治·巴塞利茨在南侧的入口厅设立了一块巨大的屏幕,上面投影有倒过来的卡斯帕·大卫·弗里德利希式的绘画,来强调绘画中的形式元素。
伯恩哈特·海伊西奇提供了一幅名为《时间和生命》的绘画。它以德国表现主义的手法体现了德国历史中众多关键时刻。
约瑟夫·鲍依斯的作品《带装备的桌子》是一个长期外借艺术品:一块用青铜铸的桌子,上面有一个盒子,前面的地上有两个球,盒子与秋之间有电线相连。这个作品代表自然与技术能量之间的交流。
汉斯·哈克为北侧的内院设计了一个艺术品。议员要从他们的选举县中带泥土装进在一个瘦长长方形的木盒子里。一开始没有很多议员响应这个要求。一行霓虹灯的字“为人民”不被泥土遮掩。泥土里长出来的植物随它们生长。
在改建时大厦的艺术收藏就以及被非常激烈地争论。比如有人强烈抗议收纳海伊西奇的作品,因为他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时期与政府的关系非常近,因此有人认为他的作品不应该陈列在民主议会众。哈克的作品的争论更加激烈。他的霓虹灯字行与入口处山墙上的字(为德意志人民)非常相似,因此有人指责他是想修改山墙上的字。哈克表示他认为由于德国近代历史人民这个词有一定的问题,但是他想通过他的字行给予一些思考,而不是想否认山墙上的字。艺术顾问会开了三次会议讨论哈克的作品,议会也开会讨论,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作品。
国会大厦中所有艺术品的收购价值为八百万马克,这与法律规定的公共建筑中为艺术作品出的钱的比例相应。每个艺术品的价值没有被一一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