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底，冯玉祥把末代皇帝赶出了紫禁城。1925年2月，溥仪携同文绣住进了天津富户张彪的花园别墅，简称「张园」。文绣曾经痛苦地几次自杀未遂。这时，中华民国政府颁布了《中华民国民法》，做出了「允许自愿离婚」的明确规定。文绣受到了鼓舞。
8月25日这天下午，文绣在妹妹文珊的陪伴下离开了张园。文珊正色告诉随行太监「文绣不回去了」，还要向法庭控告皇上。很快，文绣请的三个律师也就来了。
溥仪马上召集先朝遗老召开御前会议，老先生们都认为这是见不得人的丑事。最后，他们决定委托律师出面，与文绣的律师对话，争取和解。但是皇妃出走这条爆炸性的新闻在文绣出走的第二天就已不胫而走，震荡了全国。
而这一场妃子革命的重要意义也就在于：文绣用以挑战封建皇权的武器不是别的，正是中华民国的法律。文绣和溥仪离婚的理由就是：文绣和溥仪结婚9年，两人甚至从来都没有过性生活。一向与文绣作对的婉容此时也站在了文绣一方。溥仪和文绣在1931年10月25日达成了法院外协定离婚。这标志著旧的封建婚姻制度的彻底解体。文绣离婚后终身没有再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