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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轻

王朝百科·作者佚名  2010-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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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从事劳役,日本战时成为步卒。在战国时代,接受弓箭、枪炮的训练,编成部队。江户时代成为最下等的武士。杂兵。

弓兵

由于(以上事件中的)日本军队并非处于坚固城堡的保护之下,只是驻扎在野外的临时营帐里,他们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后是《杂兵物语》里谈到的下一种部队解救了他们:足轻弓兵。

“在配置弓兵队时,让一名弓兵站在两名火枪兵之间,掩护火枪兵装弹。弓兵在两名火枪兵放枪的间隙放箭,便可为装弹提供掩护。”

正如铁炮小头负责指挥火抢兵,弓兵是由弓小头负责的:

“切不可在敌军尚远时放箭。弓小头负责此事,在敌军接近时指挥放箭。确定有效打击距离,乃难于决断之事。”

优先的打击目标是马匹:

“敌人以密集阵势发起冲锋时,将弓兵队分为左右两翼并放箭。如敌军是骑兵,放箭时瞄准马匹。”

像火枪兵一样,弓兵也须作好肉搏战的准备:

“囊中箭支所剩无几时,不要把最后一支也用掉,排好阵势使得部队既可继续放箭、也可进行肉搏战。如被迫撤退,从离敌人约一枝长枪那么远处抵御,朝天放箭,此举必将凑效。若在敌人已到面前时放箭,就无法击退之。以弓博斗的奥义是……弓弦必须卷起,以免被割断。”

1597年中国军队突击蔚山城外的日军营地,最终被一位年轻的英雄武将(译者:胡……!)严明领导下训练有素的足轻弓兵击退:

“敌军袭击毛利家武将冷泉民部(译者:冷泉隆丰的次子冷泉元满)的营地,杀死了民部。城中的部队目睹此事都按兵不动,只有吉见广长例外。此人年仅18岁,却深谙弓箭之道。他指挥军队排成圆圈,命令足轻‘诱敌接近,在有效距离内放箭’,冲进数以千计的敌军中央。”

长枪兵

《杂兵物语》讨论的最后一种部队是足轻长枪兵,由于密集的长枪不仅可伤害敌军,使用不当时也可给友军带来同样大的麻烦,长枪兵格外需要严格训练与良好纪律。《杂兵物语》中对长枪作战有逼真的描写。由于长枪较长,且足轻长枪兵需将枪刃磨平,某种形式的“集体训练”想必是存在的。根据《杂兵物语》及其它文献,可以推断出作战系统的构成:

“火枪兵和弓兵攻击完毕之后,长枪兵待命。战斗开始前,将枪套置于胸板(盔甲胸部的上层)之下。形似刀鞘、较长的枪套要别在腰带上。

“武将使长枪作战时,只用枪进行突刺,足轻长枪兵则不同,必须众人齐心,枪尖指向同一方向,同时行动,保持行动节奏。遭遇一两名敌人时,独立战斗并非坏事。但使用长枪集体作战时,就必须协调行动、掌握时机,不可有一人例外。关于使用长枪的作战技巧,击倒敌方指物(字面意义是旗帜,此处指骑马者本人)是甚好的做法。若敌人骑马,用长枪疾刺马腹,可使马匹跳跃,骑手便会摔下来。

“(足轻枪兵)相距三尺排成一行,并不攻击但保持备战状态。面临骑兵攻击时,跪在地上排成一行,将长枪放在身边,等待敌军到来。待敌人逼近,握起长枪,枪尖对准马腹所在区域。枪尖刺入(马匹的)皮肉后,要坚持继续下去!不管是砍人还是伤马,持枪者可能会感觉有力量在迫使你将枪拔出来,谨记要坚持下去,不可给众人协同的行动制造混乱。击退敌人后,追击一町即足够。”

本章节在总结时,对应当在多远如将长枪刺入敌人身体提出了建议,并评论说,成功地使用大批长枪兵作战,需要技巧熟练、坚定不移、随时准备用战。《奥羽永庆军记》很好地描绘了指挥得当的长枪兵发挥的作用,该书是一部记载关原合战期间日本北部地区战斗的出色文献。在攻汤泽城的战斗中,同时从正面和侧面发动攻击,并使用了剃刀作战:

“Iyo Choza’emonjo Sadahira(emonjo-卫门佐,iyo-伊豫?,sadahira-贞衡?)和一栗高春带领300人,加上吉田孙一(小野寺义道之五弟,随隐居的父亲辉道在吉田城居住,故称吉田氏)和西野道俊及孙三郎(疑即小野寺茂道,义道之三弟)指挥的500人,将长枪枪刃排成一行,攻击汤泽军。与此同时在侧面,18名长枪兵手持长枪和剃刀排成一行发起攻击,为自己赢得荣名。他们包转了不幸的敌军,从不同方向杀入密集的人群……”

近卫与旗手

不使用专门化武器的足轻大多随侍在大名身边,因而拥有为个人荣耀而战的机会,战死的危险也大得多。这些为大名提鞋和扛长枪的士兵,自愿为主君挡住箭和子弹。电影《影武者》里最惊人的场景之一即是,武田信玄在夜间遭到突袭时,近卫们围在身边保护他,这些近卫中有许多是足轻。

足轻在大名军队中最脆弱的职位是旗手。杀死一名持足轻旗手,功劳与讨取一位知名武士的首级相类。Mommi Nikki对粟田口之战的记载中,某位Yata Genji获得了这样的评价:

“Sanshichi将军(译者:三七…?织田信孝吗?)被紧紧包围,受到攻击。他带领的700多人聚集在一起,有人恢复过来投入战斗,有人战死。足轻头Eta Heiko和家臣Yata Kotairo^照应着旗手Tobe Shiro,但旗手最终被杀,Yata Genji还杀死了持马印者。在众人的大呼声中,他夺走了Nobuo那形如黄金杵的马印。”

在Bansho^ Sayo Gunki里可以读到士兵拼死“使旗帜不倒”的努力:

“快速移动的人流冲散了浮田氏的旗手和持马印者……旗手也在行进中被奔马踩死,马印一次次倒下又竖起,最终还是被放弃了。”

担当旗手这个格外危险的职责,似乎可以保证足轻升为武士,这并不令人意外。《小松军记》中这样记载:

“江口的家臣出口扛着Motokura Nagahide的旗指(形似长幅的旗帜),在这期间他多次面对叛军立下功劳……江口为此推荐他升迁,给了他200石封地……”

读者首先注意到的可能是,为何加藤清正有许多随从都没有姓氏,其中包括执掌清正的大旗的足轻,旗上书有佛教日莲宗的圣句“南无妙法莲华经”。持马印者Yokichi因为在此役中的表现而擢升为武士,《续清正记》里对他有了更多记载:

事实上,除了大名的侧近,足轻个人建立功勋的记录非常罕见。极少的例证中有一项,记载了一名足轻看到一位战死武士的指物倒在战场上,受到鼓舞而继续战斗,获得荣耀:

“一名普通士兵丧失勇气而退走,但当他准备从路边的一条小溪里取水喝时,看到大旗落在水里。他看到了旗上写的字,为自己的撤退感到后悔。小兵急急跑回战场,冲进敌人大军当中,奋力战斗,讨取首级三枚……最终获得200石的封地。”

以上记述表明,战场上的那位武将成功地获得了各级部下的忠诚。每个足轻都有自己的位置、职责和价值,《杂兵物语》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不过作者松平始终强调纪律的重要性,用最激烈的语言批评那些对武器装备粗疏大意的足轻:

“在战场上,任何武器装备都不可抛弃,这是原则。小型的枪套要放在盔甲的胸板下,长枪套在别在腰间。推弹杆像箭囊一样带在身边,不可遗失。不可放纵马匹任其游荡。这些都是严厉禁止的。”

不过《杂兵物语》总的基调是正面的,认为到1649年时足轻已经是军队的关键组成部分,为他们的福利、训练和生计所投入的资源,绝不会浪费。法令、身份界定和战斗功绩,足轻从日本传统的武士阶级那里获得了最终的认可和赞许。足轻曾经只是一群农民组成的乌合之众,但最终成为了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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