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世界,这个世界的万物便有了缘头。缘头包括相似、相反或相对。由于物的相似,产生了物种(不单指生物)。而物的相反或相对,使得物与物之间有了区别,种群与种群和个体与个体的辨别就在此。
有了物质,也就有了非物质。1963年获诺贝尔医学奖的英国爵士艾克理说:“人体内蕴藏着一个‘非物质’的思想和识力的‘我’,……在肉体大脑死亡之后,仍然存在并仍能有生命活动形态,可以永生不灭。”1981年荣获诺贝尔医学奖的美国史柏理博士说:“人的自我是一种崭新的或必要的非物质。”当然,他们所说的非物质,只局限到了“人”上。
任何事物的内涵和外延都不会有明确的界限,不同的人对同一事物的看法也不同。“非物质”这一概念,在让弗朗索瓦·利奥塔的《非物质》一文中,更多地倾向于科技对人类的思想、认识、精神方面的影响和作用。如:“非物质”的一个方面,而且决不是最不重要的一个方面,就在于它们意味着这样一种身份的丧失。正如物质是控制物质的主体为了达到自身的特殊目的而需要的补充一样,“非物质”也不例外,就其矛盾的概念而言,“非物质”对一个规划来说意指一种不再是实物的物质(不管“野蛮”与否);对“人”来说,它揭示了一种可与自身的分解相比较的分解。这些“非物质”大多产生于电脑和电子技术科学,或至少产生于使用电子技术科学之方法的技术。……现在,技术科学侵入进来,瓜分了它的地盘;在这里,它们发现和发展了“非物质”,与在其他领域探察出来的非物质相类似(即便一般说来更复杂一些)。它在论述选择“非物质”这一术语的原因中也指出:“信息不能脱离支撑物(物质)……”,“在‘非物质’的大家庭里,精神和物质成了表兄弟。”当然,非物质与物质的对立性是不言而喻的。在《非物质》中把它举例为“精神”、“人员(政府和军队中的人员)”、“(电脑中的)软件”、“(对生产客体、自然客体或艺术品等分析中)形式”、“(哲学和神学)思维”、“(古典物理学中)能”、“产品(解剖、印刷、造币和铸造;艺术的再生产和繁殖问题”、人际关系等。当然,这也是非物质中的一部分。
所谓物质,就是独立存在于人的意识之外的客观存在,它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其实,这是理想化了,物质与非物质的影响和制约是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因为非物质产生于物质,对人来说,它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感觉不到,但它的存在却是客观的,是受人意志作用而作用的一种模糊东西。这在生理科学上也同样得到印证,加拿大著名的神经生理学家潘菲特博士也认为人类并不仅是只有物质的躯体,必然兼有无形的非物质灵魂。说到“灵魂”,你也许会认为这是迷信,是不可信的。但我告诉你,民间谚语“迷信迷信,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一点多不假,对待任何人、任何事物,我们不能一棍子打死地下结论,万物具有两面性。科学也一样,它同样有犯错误的时候,它同样有局限性,我们也不能做科学的信徒而妄杀对人类有意的它的对手。人的梦、一不小心、无意识的、不由自主等都是受到非物质的影响的结果。佛教经论在论述世俗方面指出,众生正是以非物质的我执心识为因,而漂流于三界轮回的。世界上最有名的数学家纽曼博士,曾提出:“人体可能具有一种非物质的‘识我’控制着肉体的大脑和遥控物质。” 上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1963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威格纳博士也认为:“人类具有一个非物质的意识力能够影响物质的变化。”
非物质不单指意识,它广泛存在于一切物质。意识仅是人的头脑对于客观物质世界的反映,是感觉、思维等各种心理过程的总和。存在决定意识又反作用于存在。万物都能产生和接受非物质,只是效果不同,它们也不能像人类一样用文字或语言表达,所以,对非物质的研究,也只能在人的意识上下功夫了。其中,思维又对非物质起着引导作用,进而影响实情。
有生命的东西都会对某件事做出相应的思维模式,事与东西都是客观实在的,思维与实情就有了密切的联系。
首先,思维是实践中了解和掌握了某方面的知识,发现某种规律之后在脑中产生和逐渐修改、积累的定向模式化的东西。“实践出真知”,使原接受或未知的知识、情况在脑海中做出正确的判断并记忆和加固,最终形成主观上对事物作分析、辨别的具有普遍性与特殊性的思维。
就像醋,不言而喻,它是酸的,如果一个人不闻或品尝一下,他将不会对醋味有所感受;不过,醋的酸是人类公认的。又比如一个瓶子,在没有破碎之前,对于昨天、今天和明天的瓶子,人们都会认为是完全同样的一个瓶子。这就是思维的普遍性。但“佛陀则告诉我们,它(瓶子)是在刹那刹那地变化破灭!”又如水果,有人爱吃苹果,有人爱吃梨,谁都没有错,各抒己见亦有其理,破了千篇一律,各自形成各自的爱好——思维的特殊性。
其次,思维能正确或错误地判断实情。一般人往往仅以自己的见闻和经验来判断一切事物,但这往往又是不可靠的,我们的感觉和经验经常在欺骗自己。比如,在看电影时,观众认为电影里人物的动作是那么活灵活现连续不断的,但懂得一点电影原理的人们都知道,电影的放映实际上是由一幅幅静止的画面串起来的,因为播放的速度很快,人的肉眼就觉察不出来了,误认为是连续的动作。因此,人类的经验往往就是对事物表层现象的一种虚假体验,对此,科学家们也有类似看法,著名的麻省理工学院物理学家威斯柯夫说:“量子力学是我们肉眼看不见的非物质能力,可是并不因它不可看见,我们就不能认识它和不相信它。在科学上几乎每一件事都是超过你的直接经验的。”思维对实情的反作用类似于心理作用,但它在范围上有限制。对客观存在的自然界、社会、规律、知识等无影响,如:已死的树木不会立刻活起来;今天还是小学生,明天不可能成为总统;一杯水,总是越喝越少;1+1=2在数学角度是对的,在某种哲学意义上讲是错的,这些都是思维无法改变的。
对于还未发生的或已发生的尚未知晓的事的预测做出相反的思维论断可以改变不利。正因这一规律人们尚未发现或未充分掌握利用,很多有志之士壮志难酬、事与愿违。就像祈祷,不愿在心里说:“我将来的生活必将更残,肯定会……”,而是默默告诉上帝并祈求改变自己的困境,致使困境更困。这就是“出乎意料”、“意料之外”、“不顺心”、“意想不到”、“不可思议”等的渊源。但是那种改变在别人的思维控制下又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只能不告诉别人仅在自己心里做计划。
从反面或对立面在思维上肯定,得到正面的结果,是主观能动性的超越和利用。如果你做了某事而怕别人不理解,就从思维上定向:“别人肯定不会理解,肯定不会理解……”这就千里传情而达万人之心,但必需在承认事物客观存在的情况下才可行。
因此,我们应正确处理思维与实情的关系,使人际关系和社会不断发展,得到促进,使尽可能多的实情得到好的结果,有重要的意义。
有时候,我们会发现自己和某人的想法、见解完全一致,而在各自说出之前并没有商议,甚至答案都是猜测,也就是所说的“不约而同”、“不谋而合”,其实,这就是非物质的一致作用,不过这种作用的产生和如何利用,我还没有认识。
我们知道,思维属于意识的一种,而意识又是非物质的真子集,我们在利用物质的同时,应努力对非物质进行开发、研究和利用,来造福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