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费罗,H.w.
(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1807-1882)
19世纪美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之一。1807年2月27日出生于缅因州波特兰城一个律师家庭。1822年进入博多因学院,与霍桑是同班同学。毕业后去过法国、西班牙、意大利和德国等地,研究这些国家的语言和文学。1836年开始在哈佛大学讲授语言,文学长达十八年,致力于介绍欧洲文化和浪漫主义作家的作品,成为新英格兰文化中心剑桥文学界和社交界的重要人物。1839年出版第一部诗集《夜吟》,包括著名的《夜的赞歌》、《生命颂》、《群星之光》等音韵优美的抒情诗。1841年出版诗集《歌谣及其他》,其中有故事诗《铠甲骷髅》、《金星号遇难》,也有叙事中含有简朴哲理的《乡村铁匠》、《向更高处攀登》等。诗中充溢了淬质奋发的精神和乐观情绪。这两部诗集在大西洋两岸风靡一时,他从此以诗人闻名于世。朗费罗于1845年发表诗集《布吕赫钟楼及其他》,因收有《斯普林菲尔德的军火库》、《桥》、《努伦堡》和《布吕赫钟楼及其他》等佳篇而为人称道。《海边与炉边》(1849)包含了诗人向读者宣告创作意图的《献辞》以及通过造船的形象讴歌联邦的缔造的长诗《航船的建造》1850年发表了《李君裕的悲惨命运》。
主要创作朗费罗的主要诗作包括3首长篇叙事诗,或“通俗史诗”:《伊凡吉林》(1847)、《海华沙之歌》和《迈尔斯·斯坦狄什的求婚》(1858)。1854年辞去哈佛大学教职,专事创作。次年发表《海华沙之歌》。这是采用印第安人传说而精心构思的长诗,写印第安人领袖海华沙一生克敌制胜的英雄业绩,以及他结束部落混战,教人民种植玉米,清理河道,消除疾病等重要贡献。在美国文学史上这是描写印第安人的第一部史诗,但诗的素材主要来源于斯库尔克拉夫特的著作,作者缺乏直接的生活体验;诗的韵律完全模仿芬兰史诗《卡勒瓦拉》,当时虽然受到了读者的赞赏,却遭到后代一些评论家的责难。从1843年起,朗费罗夫妇在幽静的克雷吉别墅中度过了17年幸福的家庭生活。1861年他的夫人不幸被火烧伤致死,这一直使他无比悲痛,为了摆脱精神上的重负,他投身于但丁的《神曲》的翻译,还写了6首关于但丁的十四行诗,是他最佳的诗作。《路畔旅舍的故事》(1863)大体上仿效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以《基督》命名的三部曲诗剧于1872年完成。《人生礼赞》被选入北师大版六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生命,入选教材时有改动。
名言不要老叹息过去,它是不再回来的;要明智地改善现在。要以不忧不惧的坚决意志投入扑朔迷离的未来。 先相信你自己,然后别人才会相信你。
朗费罗晚年创作不辕,备受尊祟,牛律大学和剑桥大学曾分别授予他荣誉博士学位。他75岁生日那一天,美国各地的学校都举行了庆祝。1882年3月24日朗费罗逝世。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诗人之角安放了他的胸像,他是获得这种尊荣的第一位美国诗人。
作者或书籍介绍朗费罗(1807 - 1882) 美国诗人。生于缅因州波特兰城一个律师家庭。1822年进入布都因学院,与霍桑是同班同学。毕业后赴欧考察,研究法、西、意、德等国的语言文学。1836年回国,在哈佛大学讲授介绍欧洲文化和浪漫主义,成为新英格兰文化中心剑桥文学界和社交界的重要人物。1839年出版第一部诗集《夜吟》和浪漫主义小说《许珀里翁》,1841年出版《歌谣及其他》,从此确立了他的诗人地位。1842年出版组诗《奴役篇》,1845年发表诗集《布吕赫钟楼及其他》。1847年发表的长篇叙事诗《伊凡吉林》和《海华沙之歌》(1855)、《迈尔斯·斯坦狄什的求婚》(1858)是朗费罗的三部主要诗作,这些作品的发表使他声望日增。1863年发表《路畔旅舍的故事》,1872年出版诗剧《基督》三部曲,包括《神圣的悲剧》、《金色的传说》和《新英格兰悲剧》。 朗费罗晚年备受推崇,先后获得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1882年逝世后,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诗人之角安放了他的胸像。他一生创作的大量抒情诗、叙事诗、歌谣和诗剧曾在美国和欧洲广泛流传,受到赞赏,但到20世纪之后却诗名骤降。
他的诗
人生礼赞A Psalm of Life, 1839
―年青人的心 ---What the Heart of the Young Man
对歌者说的话 Said to the Psalmist
不要用忧伤的调子对我说: Tell me not, in mournful numbers,
“人生不过是一场幻梦!” "Life is but an empty dream!"
昏睡的灵魂无异于死去, For the soul is dead that slumbers,
事物的真相和外表不同。 And things are not what they seem.
人生是真切的!人生是实在的! Life is real! Life is earnest!
它的归宿决不是荒坟; And the grave is not its goal;
“你本是尘土,必归于尘土”, "Dust thou art, to dust returnest,"
这是指躯壳,不是指灵魂。 Was not spoken of the soul.
我们命定的目标和道路 Not enjoyment, and not sorrow,
不是享乐,也不是受苦; Is our destined end or way;
而是行动,在每个明天 But to act, that each to-morrow
都超越今天,跨出新步。 Finds us further than to-day.
智艺无穷,时光飞逝; Art is long, and Time is fleeting,
这颗心,纵然勇敢坚强, And our hearts, though stout and brave,
也只如鼙鼓,闷声敲打着, Still, like muffled drums, are beating
一下又一下,向坟地送丧。 Funeral marches to the grave.
在这世界辽阔的战场上, In the world's broad field of battle,
在这人生巨大的营帐中; In the bivouac of Life,
莫学那听人驱策的哑畜, Be not like dumb, driven cattle!
要做一个战斗的英雄! Be a hero in the strife!
别指望未来,不管它多迷人! Trust no Future, howe'er pleasant!
把已逝的过去永久埋葬! Let the dead Past bury its dead!
行动吧--趁着每一个今天! Act,---act in the living Present!
赤心在胸中,上帝在头上! Heart within, and God o'erhead!
伟人的生平昭示我们: Lives of great men all remind us
我们能够生活得高尚, We can make our lives sublime,
而当告别人世的时候, And, departing, leave behind us
留下脚印在时间的沙上; Footprints on the sands of time;
也许我们有一个兄弟 Footprints, that perhaps another,
航行在庄严的人生大海, Sailing o'er life's solemn main,
遇险沉了船,绝望的时刻, A forlorn and shipwrecked brother,
会看到这脚印而振作起来。 Seeing, shall take heart again.
那么,让我们起来行动吧, Let us, then, be up and doing,
对任何命运都敢于担戴; With a heart for any fate;
不断地进取,不断地追求, Still achieving, still pursuing
要学会劳作,学会等待。 Learn to labor and to wait.
以及
在世界这个辽阔的战场中,
在人生这个壮丽的舞台上,
我们不能做任命运屈辱的牛羊,
我们要在战斗中当一名闯将。
不要空想未来,不管它多么令人神往,
不要留恋过去,要把逝去的岁月埋葬。
行动起来吧,就在生命的此刻行动!
让生命之舟乘风破浪!
伟人们的足迹向我们昭示,
我们也能使自己一生变得高尚。
当我们离开人间时,也能让足迹遗留在时间的沙滩上。
在生命神圣海洋的航程中,
也许还会有别人搁浅、绝望,
当他看到我们的脚印,
他又会重新斗志昂扬!
让我们振奋起来行动吧,
让我们学会沉着稳重地面对风浪,
不断追求,有所作为,
永远满怀着理想和期望!
箭和歌
亨利·朗费罗(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
我向空中射出一只箭
它落到地上
不知在何方
因为它飞得那么迅疾
眼力跟不上它的飞翔
我向空中唱出一支歌
它落到地上
不知在何方
因为谁的眼力会那么尖那么强
可以跟得上歌声的飞扬
很久很久以后
我在一棵橡树上找到了那支箭
没有折断
而那首歌
从头到尾
我也发现藏在一个朋友的心间
原文:
THE ARROW AND THE SONG
I shot an arrow into the air,
It fell to earth, I knew not where;
For, so swiftly it flew, the sight
Could not follow it in its flight.
I breathed a song into the air,
It fell to earth, I knew not where;
For who has sight so keen and strong,
That it can follow the flight of song?
Long, long afterward, in an oak
I found the arrow, still unbroke;
And the song, from beginning to end,
I found again in the heart of a fri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