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的智慧——北国攻略
当1995年中国人第一次听到F-8IIM这个编号时,我们才发现作为中国空军的主战装备之一的歼-8II战机终于也要到国际市场上去换外汇了。而且我们知道,这个型号是和原先的老大哥一起搞的。但是,一直到今天,这个型号也没有出口一架出去。是F-8IIM太差劲还是沈阳飞机工业的能力太差?或是八字不合时运不济?今天pu爷心血来潮,大晚上吃饱撑的胡说八道一通。
与大量出口的F-7M/P和A-5、K-8和如今的当红炸子机“FC-1”相比,F-8IIM在外销市场上可以用“多年无人问”来形容。那么是否当初沈飞集团开发这一型号的决策是错误的?为这个型号进行的投入是打了水漂?实际上,F-8IIM的开发过程,恰恰反映了中国航空工业的智慧,沈阳飞机工业集团的智慧。
当初之所以开发F-8IIM这个型号,自然主要是冲着外销市场去的。当初之所以说要用老毛子的雷达,是因为当时国产的就那几款给自己的型号用还来不够呢,另外涉及到保密问题,所以暂时出口无望。
根据这里非常有名的马不一老大、Dula老大、火花老大和f22老大以及号称中华军坛苏-27专家的二锅头爱好者老大的说法(记住!我只是综合分析),当时我们虽然引进了几个批次的苏-27飞机,但是引进生产线的合同还没有跟老毛子谈妥。
在空军已经获得的苏-27拿出几架交给沈飞打开一看,我们才发现威名盖世的苏-27飞机所采用的技术和工艺并不是很先进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落后的。出于全面了解苏-27飞机和对俄罗斯航空工业进行摸底等一系列不可告人的企图下,尤其在当时莫斯科还没有就向中国输出苏-27生产专利一事上松口的情况下,沈飞集团和包括黎明公司(无线电制造科学研究院 NIIR)、拉明斯克耶仪器制造设计局、乌拉尔光学机械厂等几家实力雄厚的俄罗斯企业进行接洽,利用发展F-8IIM为幌子展开了两国企业对企业间的合作。
我们知道前苏联的军工企业都是由政府管理的,在计划经济时代他们根据政府和军方的指示进行开发研究和生产工作,在各方面比较有保障。苏联解体后,失去了政府支持的很多军工企业濒临破产边缘,有些企业为打破无米下锅的局面,也愿意和能够提供资金的外国合作者进行一些开发项目。哪怕这些合作并不能带来大量的经济利益,但只要能够保证大家不会饿肚子,当时也能接受(今天的俄罗斯可没这好事喽)。
在苏联解体后的最初一段时间里,俄罗斯政府在推广市场经济上没有经验,特别是听了美国那些经济学家和大学研究机构的建议,完全地放开手让企业自主发展(美国的一些著名企业家曾经告诫俄罗斯政府,市场经济也需要政府的引导和管制,后被美国政府警告)。这样就使很多军工企业在当时有比现在大的多的自主权,一直到2000年普京上台。
在当时如果是类似苏-27这样政府和政府之间的合作项目,不但要通过俄罗斯总统办公厅、国防部、总参谋部和对外经贸部和科技部等数不过来的单位,还要经过国家杜马的批准才能最后实施。与此相反,他们对企业对企业间的合作管制较为松散,或者说漏洞较多(中国人钻空子是强项)。
对于企业来说,与包括中国在内的外国合作者进行合作,由外方提供资金,使解燃眉之急的最佳途径。对于成立没几年的俄罗斯政府来说,当时要抓的事情太多,有人愿意出钱去养那些杀货还真是帮了自己的忙。这种企业对企业的行为,在一段时间所受的监控远比今天要松快。尤其是按照俄罗斯人的思维,反正到时候你成批出口设备的时候还是要我政府来批准。这样就应该可以保证对这些方面的控制。
那么作为投资方的中国,自然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原先对外封闭的那些科研机构的实验室,既然双方进行合作,那么进行一些技术交流也是情理中事。其实在当时,除了中国之外印度、韩国甚至日本和台湾以及一些西方国家在诸多领域都有和俄罗斯进行合作开发(廉价获得先技术劳力)的情况。撇开那些西方大国不说,我们所取得的成就应该是最丰富的。毕竟我们中国人还是优秀的人种,中华民族是伟大的民族,对俄合作使原先一些一直困扰我们的技术问题有了眉目。不像什么印度阿三,钱是花海了去了,真的搞到自己手里的又有多少?(嘿嘿!我就是民族主义者,来BS我吧)
这主要是因为当年前苏联为了和美国争霸,在军事技术领域还是下了很大力气的。而我们因为底子薄弱又加上文革的冲击,在那一时期没有今天这样系统的科研体系,也没有这样大的资金进行如此大规模的科学试验。而技术这个东西,往往就是一层窗户纸。有可能相当一段时间就是攻不破,而一旦捅破了就OK了。再加上我们本身也搞了N多年了,自己怎样有了相当的基础。所以当我们借助老毛子的经验和智慧突破了某一领域的难关时,很多事情就豁然开朗了。在这里还要特别指出一点的是,前总理李鹏在对俄合作上,尤其是“双引工程”可说为今日之中国国防工业立下汗马功劳。所谓双引的其中一项就是智慧引进,苏联解体后大量优秀的科学技术人才生活没有了着落。西方当时看中的是俄罗斯的核科学家和导弹专家,没有想到我们在其他领域的大举侵入,让老美今天都感到后悔。老李当时说了很著名的一段话,大体意思就是,这是一批穷十年之力都无法培养出来的优秀人才,对我国而言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定不能错过。所以,不管人家说老李这个如何,那个如何,就在这一点上他对国家所做出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话说回来,通过和老毛子在F-8IIM上的合作,双方都各自有所斩获。在这个时候两国就苏-27飞机的合作也达成了协议,当时老毛子那个高兴啊,心说这下我还不从中国扎他个几十亿美金来!嘿嘿,可是中国人通过过去十几年和西方的合作已经打开了眼界,不再是几十年前刚建国时的土包子。通过和几个设计局进行在F-8IIM这个大棉花糖上的合作,对俄罗斯那边的实力也摸了底。结果在苏-27的项目上我们忠实地执行着“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原则。使老毛子在结算的时候很是伤心地说(中国同志你太无赖,我的机会他不回来, PS:伤心太平洋俄罗斯飞机版)
而且不要小瞧这个ZHUK-8II。从字面上看,那是个不怎么样的雷达。但是问题在于,这个型号不是俄罗斯已经拥有的,也不是俄罗斯正在为俄军研制的。而是中俄企业为改进F-8IIM共同投资研制的。那么既然是共同研制,我进行各方面的试验和测试就没什么问题的说。我利用一些新的技术来搞一搞谁也说不出什么地说。举个小例子,PKF那个白痴总是说什么苏-30MKI使用的“雪豹”雷达(Bars)无源相控阵列天线的(PSAS)多先进多厉害。但是他似乎忘记了,NIIR在2000年向中国出口了20套采用N010M无源相控阵天线的ZHUK-MS雷达(隼)。这款无源相控阵列天线的Sokol“隼”(天线直径为980毫米,最大探测距离为180公里)原本用于苏-35UB,与Bars相比无论在技术或是性能上毫不落后且各有千秋。
这里有人就要问了,那为什么阿三的苏-30MKI已经使用Bars了,而我们的苏-30甚至歼-11B没有这个迹象。根据火花老大的说法,因为当时俄罗斯在波导管铸造工艺技术上远远落后于西方,甚至中国。所以在Bars和Sokol上装置有大量铸铜材料。这导致整个雷达系统非常笨重,比如Bars就重达650公斤。为了平衡雷达系统过重造成的问题,老毛子不得不给印度的苏-30MKI增加前小翼来克服火控雷达过分增重带来的气动问题。而不是如PKF这样的蠢货白痴所谓的,是因为给印度的飞机采用更多的新技术一说。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俄罗斯解决了波导技管铸造工艺技术问题后,其新型苏-35已经取消了鸭式前翼。
而根据二锅头等老大的说法,中国空军对于雷达的重量提出过一个上限,所以在苏霍伊设计局内部有“通用型苏-35UB”之称的苏-30MKK没有装置全动鸭翼(苏-30MKK和苏-35UB之间超过85%零件可以互换)。苏-30MKK采用的装置N001VE天线的RLPK-27雷达综合瞄准系统,是由在俄罗斯雷达界享有盛誉的戈里申总设计师主刀的产品,原来的采用的天线编号为N001M,但是为了方便出口,使用了N001VE这个编号。以给人以是在最基本的N001E的基础上略加修改而成的感觉。苏-30MKK的雷达系统的重量还不到Bars的40%。所以将来一旦要为歼-11B和苏-30换装相控阵列天线的话,应该不会超过这个量。
有人要说了,不是说F-8IIM吗,你扯苏-30的淡干吗啊?!别急啊,诸位看官,听偶一一道来。因为中国采购的苏-27和苏-30都是位于茹科夫斯基市的仪器制造科学研究院(NIIP)的产品。在俄罗斯军方和杜马批准这些与中国政府和军队的买卖之时,可说是相当地谨慎和挑剔。苏-30MKK在出口的时候,苏霍伊设计局在上报之时使用的是苏-30MK这个老编号。到苏-30MKK的出口获得批准后,又解释说苏-30MKK最后的这个“K”,指的是生产厂阿穆尔共青城航空生产联合体(KnAAPO)的产品,也就是说是苏霍伊集团的内部产品编号。而苏-30MKI后面的这个“I”,则是印度(India)的英文拼音的头一个字母,显示这是为印度生产的飞机。完全不是一回事。这也是为什么,国内总是搞不清楚,有的说既然苏-30MKI是印度的飞机,那苏-30MKK也是专为中国开发的意思,那个K就是俄文中国的第一个字母。嘿嘿!苏霍伊集团的这一手,不但把老毛子自己给蒙了,还把PKF和国内的好多军迷给狠狠涮了一把。
而对于企业间的合作,在普京上台前老毛子就抓的没那么严。或者说很多人冲着中俄友好的大局和孔方兄的面子,不给你太计较。反正没有人在上面给我说闲话就OK!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官方从NIIP进口的雷达是相对落后一些的产品,当然也更实用一些。而我们企业之间的合作,从NIIR进口的则是当时俄罗斯拥有最新的技术产品。而ZHUK-8II,名义上是一个雷达,实际上是一整套的雷达综合瞄准系统。中俄双方在这一领域的合作到底搞出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我们所知道的是到现在为止,这套系统没有卖出去一部。因为也没有的可卖,因为这套系统到最后似乎也没有定型的消息。另外到现在,也没有听到中国或俄罗斯哪一方提出抱怨。这就叫“小楼昨夜又风雨,哥有情来妹有义”。
另外,过去沈飞搞的那些国家重点型号中,哪怕进行一些小范围的修改工作都需要长时间的报批和等待。这样在通过层层上报和各级长官统一意志并最终批准之后,时间和机会已经被错过了。这极大地压制了科技人员的创新能力和积极性。但是因为有个F-8IIM,我这是出口的机型。那我在这上面进行一些新技术应用和先进工艺推广试验,你军方没的说了吧?反正我用的是我自己的钱。就这一便利来讲,F-8IIM功德无量!所以说,到歼-8系列停产的那天,F-8IIM可能一架都没卖出去。但是其发挥的作用,是非常之巨大的。
更重要的是,以上都是我根据诸位老大的话自己瞎琢磨的。你可千万不要信,我都是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