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夫的儿子手捧遗像送别父亲最后一程 昨天,在八宝山革命公墓,石夫先生静静地走了。没有众多的媒体蜂拥而至,没有看热闹的追星族前呼后拥,只有老先生的亲朋好友、业内人士以及铁杆乐迷送他最后一程。
葬礼很是安静,加上三四家前来采访的新闻媒体,总共也就一二百人。跟当年数以亿计的人在传唱他的那首《娃哈哈》“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这个场面显得极不相称。特别是相比在这里曾经举行的演艺圈明星的葬礼,眼前的场景更是有点过于简陋和寒酸了。
老人面目慈祥地安卧在棺木中,枕旁撒满了蝴蝶兰花瓣,仿佛安静地睡着了一样。遗像两侧是作曲家朱践耳先生题写的一副挽联,“高山顶上一顽石,百花园里勤耕夫”显然是老人一生的写照。灵堂里没有哀乐,回荡的是石夫生前最后一次音乐会首演的总结自己一生的“第二交响曲”,悲怆而又苍凉。
声音
知音无处不在
“妙曲清音谁知一曲成绝响,高山流水世上几人是知音”,这是灵堂外的一副对联。空旷的舞台,寂寞的谢幕,至于掌声,此处无声却有声,而知音无处不在。
因为职业原因,记者曾经在这个告别室参加了无数演艺界名人的葬礼,但我敢说这个葬礼是寒酸的。不过,没了众多与此无关的闲人的热闹,老人的身后却多了一份清净。老人本来就是寂寞的,因为没有这寂寞也不会有大家“石夫”。十部舞剧,四部歌剧,十五部交响乐,整理过近三千首新疆民歌,自己创作《娃哈哈》、《牧马之歌》等歌曲无数,这样的成就足以让老人辉煌一生。
尽管葬礼有些寂寞,但我想老人家应当算是瞑目了。从11月20日作品音乐会发布会到音乐会的举行再到石夫作品研讨会直至11月29日老人去世,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发生在不到10天的时间。尽管这位生性快乐的老人完全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快地离开,但是仿佛命中注定,他把自己一生的心愿全都迅速地了结了。石老一路走好,放心,那首《娃哈哈》还会继续传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