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到的色狼就是我周围的兄弟,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偷偷的瞟几眼,时间长了他们也无所谓了,他们睁大自己的眼睛去看吊灯姑娘的裙底,同时意淫并且手淫,致使有一段时间主人误以为房间渗水。
我从来不参与他们之间关于吊灯姑娘的很猥琐的讨论,我也绝对不会去看吊灯姑娘的裙底,因为我是一个正砖君子。
几年后,我和吊灯姑娘相爱了,这也意味着我们两个的生命即将结束。
我知道几年来吊灯姑娘都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位纯洁善良的姑娘被一群无耻的瓷砖终年窥探裙底是多么的痛苦无助。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把锤子,那样的话我就会把我周围的兄弟都敲一个稀巴烂。
我爱吊灯姑娘,吊灯姑娘也爱我,我们决定殉情。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吊灯姑娘终于挣脱了房顶对她的束缚,微笑着向我的怀中扑来,我也微笑着敞开我的肩膀迎接我的心上人。
一声巨响,是祝贺我们幸福结合的礼炮,拥着自己真爱的姑娘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那怕是粉身碎骨。我和她都碎了,碎的一塌糊涂,但是我们的意识永远在一起。
周围的瓷砖们被礼炮惊醒,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后都很沮丧,因为他们失去了意淫和手淫的素材。
我拥着我的心上人,一起到了天堂。
上帝问我想做什么,我想了想,没有说出锤子,我说,“我想不硬,不平!”
我躺在柜台里,我的左边是一个仿真阳具,右边是一条卫生巾。
我喜欢平静的日子,喜欢和仿真阳具大哥和卫生巾小弟聊天。
卫生巾的前世是一个黑人吸血鬼,并且是在一个有种族歧视的国家,所以他一直为自己的肤色感到很郁闷。死后上帝问他想做什么,他考虑也没有考虑就说出了“我要白,很白很白;我要吸到新鲜的血液;我要和漂亮的女人在一起”。然后他就变成了卫生巾。他说这都是没有文化,表达不清楚的结果,他还说他一定要努力学好文化知识。
但是我认为上帝是守信用的,因为带走卫生巾小弟的,是一个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魔鬼身材,天使面容,貂蝉上吊,西施跳河,贵妃坠楼,昭君吐血的绝世奇女子。所以我认为上帝是守信用的。
仿真阳具的前世是一个只有18岁的强奸犯,他强奸了他的邻居--一个三十岁的老处女。他说法律是不公正的,因为老处女开始只挣扎了几下,后来的状态是完全配合的,他说当时她把他抱的很紧,喉咙里边有幸福的呻吟,身体也随着他的节奏一迎一迎的,最后绝对是一起到的高潮,并且老处女丝毫没有想报案的意思,只是躺在床上,目光迷离的看着他的眼睛,一丝幽怨,一丝安慰。
正当他想鼓起勇气询问她是否在做一次的时候,居委会收电费的老太太开始砸门了。
后来仿真阳具大哥就被判了死刑,再后来就当了仿真阳具。
其实我觉得生活就是强奸,不能光明正大的享受,只能默默的自己忍受。
仿真阳具大哥很幽默,给我讲了很多故事,直到他被一个70多岁已经驼背的老妪买走,在售货员递给老妪的一刹那,我听的很真切,仿真阳具大哥惊讶的大喊了一声“天哪!怎么是她!!”我还没有来得及考虑他说的“她”是谁,也被售货员递给了另外一只手....
我被扔到桌子上后才有机会打量我的主人,很瘦,很高,目露凶光,脸上有一道很长很深的疤痕,手臂上有数十个烟花----烟花这个词是仿真阳具大哥告诉我的,他在生命中最后半天的上午向警察要了一根烟,抽到最后的时候狠命吸了一口,然后右手拿着红红的烟斗死命的向左手臂点去,警察也没有劝阻,我问他当时为什么那样做,他说他当时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后来仿真阳具大哥看出来我不满意他的回答,就开玩笑跟我说他当时找不到烟灰缸----。他脱掉汗衫,天哪!!他的胸口也是密密麻麻的烟花,我简直不知道当时我的感觉,我很疑惑为什么会有女孩子爱上这样的男孩子----连一个烟灰缸都买不起的男孩子。
过了一会,她回来了,他们开始拥抱接吻,我知道我可能该被他使用了。
他们更加接近了,他的手从她的背部移到了她的腰部,然后到了臀部,手指叉开尽力整个盖住并且用力的向自己的方向挤压,她的咽喉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的声音,我记得仿真阳具大哥给我讲他前世强奸的时候也听到了类似的声音,这样我更加相信仿真阳具大哥的话了,其实他那次根本不算强奸,只能算是个正常的做爱。
她拿起了我......
“啊,你坏,你怎么买这种呀?”她挣开了他的怀抱,把我拿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用我听不出来是欣喜还是埋怨的语调说。
“带凸点的怎么了,据说效果特好......”,他的话和他的面目表情一样,总是冷冷的。我很惊诧一个人为什么在做爱之前还会有这么冷的态度。
她被他粗暴地摔到了床上,两人的衣裤瞬间褪落后身体迅速缠绕。我突然想起了前世经常在我身边游走的褐色的蚯蚓和白色的蛆。
他伸手抓起我,我知道工作时间到了。
套在他身体上的感觉怪怪的。我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很快我被送进了我该去的地方。这里很潮湿并且光线不好。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进进出出,他的速度逐渐剧烈起来了,我被气压挤得透不过气来并且皮肤蹭得生疼。我快要窒息了,神志也模糊了起来,渐渐的我仿佛又看见了吊灯姑娘......
突然一阵呐喊的声音把我唤醒了,我立刻回到了工作状态。搭凉棚我定睛观看:只见成千上万的乳白色兵马向我遥遥杀来,再往外看外边也有滚滚洪流顺着那狭长的通道蜂拥而至。我意识到是履行我神圣使命的时刻了,阻止它们相汇是我的职责!两拨兵马霎的冲到我面前,开始冲撞我柔软而又坚不可摧的躯体,我默默地承受着。别看他们有几亿人马,可是今天都栽到我的手里,我对我的质量有些洋洋得意,这使我理解到了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很快这场风暴过去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抽出了我和他已经疲惫不堪的小弟弟,接着他又从他的小弟弟身上取下我,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或者应该说冷冷的看了已经被我俘虏的原本是他的几亿“精”锐部队一眼,然后在我身上打了一个死结,走进厕所,随手把我扔进了下水道......
避孕套的命运一般都是这样的,这个我理解也不会抱怨。
我被铁丝挂住身体,意识逐渐变得迷离。
.......
我清醒以后,发现自己被做成了香口胶。
.......
嚼我的那个人很面熟,他的脸上有刀疤,手臂上有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