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重读形式语义学大师霍尔的经典之作－－，不禁又被他用来作
简单例子的自动售货机逗乐了．现拮取几段摘录如下：
（１）一台售货机，其每笔交易或卖巧克力或卖太妃糖．象许多复杂的机器一样，这
台售货机有一个设计上的缺陷，顾客不能连续投入三个便士．但是改一下用户手册要
比改进机器容易得多，所以，我们在机器上加上一条注意事项＂注意：不要接连投入
三个便士．＂
（２）有位贪心的顾客想不付钱就拿到一块巧克力或太妃糖．只有在他这种欲望得不
到满足时，他才不情愿地付给一枚硬币；一旦付了钱后，他就非要块巧克力不可了…
一位傻乎乎的顾客想买一块大饼干，于是就把硬币投入售货机．他并没有注意自己投
入的是哪种硬币，可是不管怎么说，他非要块大饼干不可．不幸的是，自动售货机可
不愿吃亏．这位顾客投入一枚小硬币，它才不会给出大饼干的．
（３）解释以上例子的故事，违背了科学抽象性和客观性的标准．切记一点，事情应
当是一种中性的变迁，是可由那些不懂得七情六欲的外星人观察和记录的．这类外星
人不懂得吃饼干的乐趣，也不了解那位愚蠢的顾客徒然地等待食粮时挨饿的痛苦．
（４）这台售货机在第二位顾客的巧克力被送出之前的迹是ｃｏｉｎ，ｃｈｏｃ，ｃ
ｏｉｎ不论是进程还是观察员都无法了解这笔完整的交易会是怎样．因为顾客的饥不
可耐和机器满足顾客要求的责任感都不在这些进程的字母表内，所以也就不能被观察
到或记录下来．
（５）这台响个不停的售货机里已经售完太妃糖了．但是顾客就想要太妃糖；ｃｕｒ
ｓｅ是顾客拿不到太妃糖时的咒骂，后来他还是不得不拿一块巧克力．要注意的是，
数学公式是无法表现顾客的感情的，他当然情愿要块太妃糖而不愿意说句难听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