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一出现，村民们几乎都是避而远行，就差没人喊一声“李辉进村了”。见这光景，李辉就咧唇笑。无所谓，反正我也不需要别人理。他自我安慰。
光是打架，李辉就“三进宫”，其他如敲诈、偷窃，就不用细数了。弄得“东里村”早成了镇派出所的治安挂牌村。
这天天气好得不得了，李辉就溜到河边的小树林里去。有几个在钓鱼的吓得一溜儿收拾东西回去了，有一个吓得连鱼竿都忘了拿。李辉就捡了到河边钓鱼去了。
听见“救命”声时鱼正咬钩，李辉却顾不得了。我李辉可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他叨着这句话朝呼救声跑去。
一个女人正在水里挣扎，显然是不会游泳的。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岸上蹲着条狗，这女人竟被一条狗吓得掉进河里。李辉笑一笑，就扑进水里，这个东里村出了名的“贞节烈妇”知道李辉曾被告强奸未遂，所以，当她看清楚来的是他时，反而一个劲往后扑水。
女人一会儿沉一会儿浮地挣扎，令李辉老是抓不住。妈的，我李辉坏人一个，干什么事都不是顺心顺意的，我就不信今儿不能把你弄上岸。于是他一劈掌，在女人后脑勺一击，女人昏了过去，这才安静下来。
李辉拖着女人向岸边游去。突然他感到手脚一阵麻木。抽筋！李辉惨笑一下：活该我倒霉。当脚沉到地时，李辉把女人尽力往岸边一推后，便沉没了。
昏了的女人半靠在岸边，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女人醒后，看到水里隐隐约约有李辉的影子，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觉得很可怕，便赶紧溜走。李辉的死因其他人都不知道。
李辉死了，村民很高兴，聚在一起庆贺，都说他做恶太多，死有余辜，活该掉进河里，下辈子变王八，这是报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