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捶着我的腿。
小洁把碎盘子碎碗拾掇干净,默默下了楼。
快吃晚饭的时候小洁又悄悄上了楼,在她将进厨房的时候我说:小洁,我想喝酒,你去买些酒好吗?要白的。
小洁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得到了长辈原谅一样,立刻下楼买酒去了。她回来时还买了熟食店的凉菜。我一个劲喝酒,满口满口的吃菜,小洁只是呆呆看着我,不知不觉我就醉了。我想当时我在哭,在一个女人窄窄的怀里,哭的淅沥哗啦,说乱七八糟的话。醒来大概是凌晨六点吧,头很痛,我蓦然发现小洁就在旁边……我感觉神经紧绷了一下,随时会像玻璃一样碎掉。我怕她突然醒来,面对这样的场景,会是怎样的剧烈反应。
最担心的事最容易发生。小洁突然睁开了眼睛,我当时应该脸色铁青吧?她拉被子盖住自己,平静的说:良,昨晚我没喝酒。你不必自责。
我看着这个睁着圆圆眼睛的小女人,有两枚浅浅的虎牙,笑的时候,应该比薇儿还好看,只是我一直没看到罢了。
一个月后,我的脚伤还没好,小洁续租了楼下的房子,继续照顾我。
一年后,我和小洁走到了一起。
冬天的时候,我哈着白白的雾气给小洁戴上了刚替她买的围巾,她很开心,垫脚亲了我的脸颊,像一只快乐的鸟儿。我才发现,她笑的时候露着好看的虎牙,虽然嘴角的弧度还是很大,但是真的要比薇儿好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