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俩在对面的“Talk”聊了好几个小时。宇奇有着一张干净阳光的脸庞,还有修长的手指,我认为那是年轻的象征。毕竟他才飞行了三个年头,而我早已过了虚度青春的年纪。我很喜欢和他聊天,也许是因为,和他聊天会让我感到年轻。一个即将30岁的女人,总希望通过某种方式证明自己还是年轻的。想想自己30岁,本该是个安定的年纪了。可是我对婚姻似乎还懵懵懂懂,也许是心有不甘,心底还残留着些许骚动吧。
第二天回来的航班上,趁着我给机长加饮料的时候,坐在机长身后的宇奇塞给我一张纸条,约我晚上吃饭。在机组车上,我打开手机,跳出来四条短信,是男友陈延让我下飞机后,给他电话。我拨过去,告诉陈延,我已平安落地,晚上有事,不用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