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印,来自浙江温州,就读于复旦大学。他没有选择像父辈一样以经商作为人生的职业,而是喜欢上了做研究,特别是计算图形学方面的研究。他是今年的十个去美国访问的实习生之一,也是此行中的专职"摄影师",我们前面看到的很多来自西雅图的访美故事也都源自于昌印的及时报道。下面,让我们一同来分享一下他在微软亚洲研究院的实习感受吧。
也许是特殊的缘分,离开微软三年以后,2006年3月23号我又回来了。不过这次我不再是技术支持工程师,而是微软亚洲研究院的实习生。两次截然不同的职业选择,都与同一个公司紧密相连,令人感叹!
一年前,期望着一个更加开放的、活跃的研究环境,我来到了北京。一年后,怀着对研究生涯的自信与憧憬,满载着导师、好友的师情、友情,我惜别研究院(MSRA)。临别时我跟Steve说,这一年是我最开心的一年。
(出发前拿着专业相机的昌印)
首先当然是研究。研究院与Steve给了我最理想的环境:足够的自由空间,让我发展自己的想法;足够的指导、启发,让我不会偏离最佳的方向;足够的支持,让我可以有机会认识并请教领域内外的杰出科学家。一开始对底层视觉(Low-level Vision)、基于物理模型的视觉(Physics-based Vision)的一窍不通、对相机成像的一知半解,经过不断的实验与学习,半年后我已对这个领域有了较深的理解。原来普遍认为很难的相机感应器灰尘去除的项目也找到了很干净的解法,相关的文章被CVPR接受为Oral Paper。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还孕育出许许多多的新想法。最重要的是,我在MSRA找到了自己的研究方向,即Computational Camera,其意在改变传统意义上的图像的定义。虽然时间不是很长,我已在这个方向有了一点点作为。我相信我们在这个研究方向上的推进将会影响整个计算机视觉领域。
Make Others Great,包括Make Students Great,是我最感激也最欣赏微软亚洲研究院(MSRA)的地方。研究院为学生组织许许多多的活动。大老板们包括沈向洋、洪小文,也是随时准备着来帮助学生们。当我迷茫于前途的选择的时候,我写信请教Kurt(研究院前任副院长),因为Kurt有与众不同的博士经历。Kurt的回信让我非常感激,他用一封长信,以他自己的经历与经验,非常诚恳的告诉我,工业界对博士的一般态度,博士头衔在学术界的意义,以及如何成为最好的博士;我也多次请教我的导师 Steve,每一次他都会放下手上繁忙的工作,与我长谈我个人的前途问题。正因为有这些帮助,我才能最快地看清前路,最终拿到自己最想要的Ph.D Offer。
(意气风发的昌印)
朋友是我在研究院的又一大收获。与朋友的激辩中,迸发新的想法;与朋友们的谈心中,发现彼此的优缺点。有一群有思想的朋友,让在MSRA的生活更加完美。一位正直、主动、积极的学生可以以他的态度感染周围许多人。我正是在好友的感染下,在MSRA的最后几个月里,整理了自己对Computational Camera的理解,为院内的实习生做了一次报告,让一些同学对这个新方向有更好的了解;更加主动的去与同学、研究员们交流;认真的整理自己对研究院学术建设的建议。从静默到主动,这个变化看似微小,但我知道这对一个欲有所作为的人来说是何等重要。许许多多年青的思想相互学习借鉴,也是研究院实习生项目吸引我的地方之一。
比较每年许多篇的Siggraph, SigIR等等,研究院最值得骄傲的应该是她的实习生项目。我想微软亚洲研究院将是中国计算机科学的黄埔军校。自由的学术氛围,有良师,有益友,这是让天才们能真正成为天才的地方。若干年后,人们会感叹于我们今天的实习生项目。
(在访美之行中昌印摆的最多的一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