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CPU,也有人把我叫做中央处理器,工作在台式电脑里,我来自INTEL,在中国上海给我穿上漂亮的外壳,并给我安装了好多腿,腿越多我越跑的快,我们习惯趴下来跑。还记得以前一个叫赛扬300师兄就要站起来跑。高喊着站直了别趴下,但是他们经常被超频使用,好多都在工作中烧死在岗位上,经过这个失败的事件后我们又重新趴下来了。
我是这个台式电脑核心部分,手下有几个马仔。为人厚道、做事有条有理的硬盘ST380021A。还有机灵敏捷的内存,可惜忘性太大了经常要硬盘提醒他。还有两个秘书“南桥”和“北桥”,在这同事的支持下,工作的还算稳定。
处在这个激烈竞争的行业,差不多每过两三年就要升级换代,所以人人都很有压力而且没有安全感,我每天都劝他们要多学习点新知识。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子的,IT行业更新速度那么快。如今谁还记得我的那几个8086 8088的师兄们,。让我想起过去处理的一段音频流“过去陪人家看月亮的时候还叫人家小甜甜,如今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我们就生活在这个狭窄的到处都是灰尘的空间,当然了比起他们我还多了一个散热用的风扇,这也算一点特权吧,生活如一潭死水,每天都要去运行那一堆0和1的数据。
和我平级的还又一个叫BIOS的,天天叫我们上班,最近还经常把时钟信号调快,把我累的慢头大汗。内存、硬盘都快烦死了,几次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我们都不喜欢时钟信号,但是我们也都离不开他,如果没有他我们在一起谈话是不可能的。
说起硬盘,在这里还是比较受人喜欢的。硬盘很喜欢忧郁,内存认为像他这样忧郁的人不适合做技术活,迟早会精神分裂的。但是我知道,在他的内心中始终不能忘记过去的时光。
有次他给我讲当年在工厂里,如果努力一下会不会也成了一个SCSI。我知道当时他的初恋情人去了SCSI,工作签到了一个大型的服务器……
三个月后SCSI和另一个SCSI组成了一个磁盘阵列RAID。硬盘也知道自从两个人分成SCSI和IDE后,这一天总要来临的,但是没想到竟然那么快就分手了。他以为凭借着发达的通讯技术,通过某种网络协议他们还能继续联系。而且他可以进一个图形工作站,那个时候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但是一切都成了空。
自此之后,硬盘就开始忧郁起来。经过这个事件后,硬盘变的沉稳了许多,硬盘经常说:“我开始喜欢这份简单的工作了,既不用像显示器那样一天到晚被老板盯着,也不用像光驱那样对付外面的光碟。只要和文件打交道就行了,无非是读读写写,很单纯安静的生活”。听起来我心中莫名的有些许悲哀。
平静的生活终于在一天被打破了
当机箱渐渐被掀起,然后又关闭的时候。电源启动了,我从BIOS得到信息说,来了一个笔记本硬盘IBM-DJSA220。然后我就发现我的指令中大部分都是主盘与从盘的数据交换的指令……
过了七天后,开机我接到BIOS报告。得知那个笔记本硬盘已经走了,对我来说,那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也许就像浮萍一样。当天我的得到一个指令对硬盘上备份笔记本的数据进行删除操作,我发命令后好久没有回应,理论上,删除没有删除,都要返还我一个中断的。这次我没有接到中断,我继续发一个指令后,硬盘给出分区表错误的返还。
…………
有一天,系统要升级了,我们很高兴都以为可以要升级成Linux操作系统呢,体验做服务器的感觉,结果发现是XP操作系统,我自己特别不喜欢这些图形系统跑起来就是感觉特别累,我现在特别怀念过去在工厂时候测试运行Linux FreeBSD甚至DOS操作系统。那种激情是运行Windows系统不能体会到的。
在安装的时候发现硬盘中没有空间,经过检测发现了上面的坏扇区,我发出了修正坏扇区的命令后,硬盘返回了
………………
TRACK 0 BAD, DISK UN US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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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硬盘回来了,也许最后的挣扎也没有使他摆脱残酷的命运,他被低格了。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如同一个婴儿,我们很难过,但是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许他以后不用痛苦了。
跟着笔记本硬盘IBM-DJSA220也来了,因为要恢复数据。但是他们不认识,当时的场面内存纪录的很清楚,我不像说了也许我不应该为次动情。因为我只有一颗硅做的心,这些对我来说太奢侈了。
我和BIOS利用底层的指令,传送一段信息。
……
……
恢复数据后笔记本硬盘没有走,永远的留在了我们的机箱内。
有的时候我在问自己,我和BIOS是不是应该做这样的事情,但仅仅是想一想,毕竟我们在一起是快乐的。只有我和BIOS才知道,哪次备份数据的时候BIOS承受了多么大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