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是个热心人,又勤快,谁有事他都乐于帮忙。上周四一上班,小江就像往常一样忙着打扫办公室的卫生。这时,老科长端着杯子,踱着方步进了办公室,从兜里摸出一粒药,往嘴里一扔,然后拿起暖瓶倒水,可暖瓶屁股撅上天,也没倒出水来。
“科长,您先歇着,我这就打水去。”小江见状拎起暖瓶就往外跑,科长则保持着仰头吞药的姿势。
水房就在楼下,来去最多需要三分钟。但十分钟过去了,小江没回来,半个小时过去了,小江没回来,一个小时过去了……科长含在口中的药都化了,他还没回来。
两个小时后,小江终于满头大汗地跑进办公室。科长摸摸仰得酸痛的脖子问:“你到哪儿打水了?”“哎呀!科长,对不起!”小江抱歉地解释:“茶水炉的水牌字不清楚了,烧水的老王头让我给描描。”
“不就‘开水’、‘生水’几个字吗?怎么这么长时间?”科长怒道。“写字的红漆也没了,他又叫我去买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