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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阎连科
基本信息·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页码:251 页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9787802443518
·条形码:9787802443518
·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中文:中文
·丛书名:中国当代作家自选集大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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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写作了,那不等于我已经死去,只是说我已经不愿意再和人说话交往;不愿意面对这个世界发出自己独有的声响。
作者简介阎连科,著名作家。1958年出生于河南嵩县。1978年应征入伍。1985年毕业于河南大学政教系。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79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情感狱》、《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受活》、《丁庄梦》、《风雅颂》等8部,中短篇小说集《年月日》、《黄金洞》、《耙耧天歌》、《朝着东南走》等10余部,散文、言论集5部;另有《阎连科文集》12卷。曾获国内外文学奖项20余项。其作品被译为日、韩、越、法、英、德、意大利、荷兰、以色列、西班牙、塞尔维亚等10余种语言,在20多个国家出版。2004年退出军界。现为北京市作家协会专业作家。
媒体推荐把心和情感毫无保留地交给写作,交给《情感狱》——它的每次再版,我都感慨我今天写作中所丢失的那种人生真情与故事真情的相遇与重合,在我的写作中似乎再也不会如《情感狱》的创作那样不期而遇和水到渠成了。这是一种感慨,也是一种无奈。因此,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和写作岁月的延续,对《情感狱》的看重,将会愈发地增长和感叹。
——阎连科
读这本书,完伞忘了自己在读小说,倒像是在听一位阔别多年的亲友娓娓述说当年的经历,只不过没有人能说得这样细致入微,以至于晃漾于他眼前的每一片光影、黄土崖擘上小动物爬过枯叶引起的细碎的脆响,你都能看到听到;你完全融化在故事中,默默看着环列身边的故事中人挣扎、抗争、失落、无奈,为中原文化在特定时空——20世纪70年代的生命呈示而悸动。举目四望,能达到如此境界的小说屈指可数,让人想到了屠格涅夫、蒲宁、显克微支、海明威和加缪的一些作品。这也是我们再版这部多次再版的作品的理由。
——出版人臧永清
《情感狱》使我流泪、叹息、震颤、无奈,使我手心出汗、脊背发冷。倘若真是作家的自传,我为作家青少年时期的心路而感叹;倘若不是,我为作家的虚构而感叹。
——甘肃天水读者刘乙辛
目录
自序一 魂灵淌血的声响/1
自序二 真挚的光芒/5
第一章 混浊的我与乡间的他们/1
第二章 洪水卷走的透明十二岁/40
第三章 瑶沟村的一轮日头/72
第四章 村落的人梦/127
第五章 往返在土塬/164
第六章 一曲民间的婚姻弹唱/202
第七章 尾声/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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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写作于我,已经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将近三十年的写作生涯,却在最近的十余年来,无论是写作之后,还是写作的过程之中,我都不能再在写作中得到怎样的欢愉。之所以还这样一天天地坚持写着,是因为我的年龄和身体,都不允许我再有一次职业选择。
和活着必须吃饭一样,写着是为了证明我还在这个世界上呼吸和走动,还在和朋友、读者交流和私语,还有着和人掏心说话的愿望和可能。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写作了,那不等于我已经死去,只是说我已经不愿意再和人说话交往;不愿意面对这个世界发出自己独有的声响。
面对这个现实的世界,我已经魂灵出血。
文摘赶巧,明儿天是星期日。我们田湖镇不是集,明皋街逢集。
来日天刚发亮色,我就和爹一道去把四爷的棺材装上了架子车。四爷的棺材是泡桐木做的,又厚又大。脚档用的是柏木,头档用的是水杨木。水杨木上刻了好大一个“奠”字,涂了金色,和配着棺材的黑色,显得十分醒目。装棺材时。队长已经先走了,我爹抬着棺材的头部,我抬脚部,从屋里往院外走时,我浑身发抖,心.里生出了寒气。棺材是顺着车子装上的,上绳时捆得很小心。装完车天已大亮,村落里流动着薄薄的雾气。队长家的狗,绕着棺材转来转去,不时用惊恐的眼睛望望棺材,望望我和爹。这时候,四爷穿好衣服出来了,布衫上的扣儿扣得十分齐整。他今年八十二岁,走路都已哆嗦,到棺材前,木然地盯着棺材望望,又用手抚摸着棺材,从大头抚摸到小头,又从小头抚摸到大头;末了,打开棺材看了看,闻闻棺木的气味,盖上走到我身边,把沾满棺木漆的手放在我头上,不动了。“孙娃,”四爷问,“念高几?”我说:“高二。”“你三叔说你学习好?”我用力点了一下头。四爷把手从我头上拿下去。“拉走吧……愿咱瑶沟也出一个状元娃……”“这年月……”爹过去扶着四爷。无望地说着,就扶四爷回家去了。大姐明儿天就要去洛阳住院。爹要在今天把东西准备就绪。因此,往明皋街去是我一个人。明皋这个集镇,离田湖镇三十里路,那里的木材市场买卖人多,比田湖镇的木材价格贵。我拉着棺材走时,因是卖棺材,怕在田湖镇上遇到熟人,就绕到镇外。其时,东边日头已经露脸,薄雾无影无踪。黄土道上闪着亮色。架子车“叽吱吱、叽吱吱”的响声,又匀称、又悠长。落在棺材上的日光,像金水一样浅浅一层,把棺材照得统体透亮。东天的山顶,一片血染的颜色;山上的树,都如挂了红绸片儿一般。山顶托起的天,像一面红水湖。日头融化在红水湖里,就像一个红皮球漂在一个染红布的沸水锅里,一点在水中,大部分在水面外。我直愣愣盯着那浮在红水中的红皮球。黄土道像黄布条一样朝我身后抽回去。这时候,我听到那皮球的下面有了一声尖脆、清丽、悠长的叫声:“连科哥一”
我看见前边公路桥上站着一个小姑娘,穿了件红布衫,就像在日头水中捞出的布衫一样,又红润、又醒目。她把两只手握成喇叭,放在嘴上,对着我:
“连科哥一我等你了老半天——快些——”
我眨了一下眼。
站在桥头的是雯淑!
我感到了没趣儿。这当儿我最怕见雯淑。我想拉着棺材折回去,可雯淑已朝我走过来。日头一下跳出红水,成了一个又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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