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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动物学家艾利克·西蒙斯在野外考察时,发现一只半斤重的大老鼠咬着另一只大老鼠的尾巴,在草丛中踽踽而行。他蹲下观察一阵,发现咬尾巴的是一只瞎了双眼的母鼠,而拖着它走的是一只公鼠,显然这是一对老鼠夫妻。西蒙斯轻轻地拉住瞎眼老鼠,公鼠受到惊吓,躲进附近的草丛里,而那只瞎眼老鼠无奈地趴在原地,然后试着摸索前进,但害怕撞着东西,故走了几步又退回原地。西蒙斯躲在附近观察一小时,之后,那只公鼠又跑了回来。瞎眼母鼠凭气味咬住它“丈夫”的尾巴,慢慢地走开。西蒙斯在考察报告的结尾写道:“动物王国既有残杀争斗,也存在着伦理亲情”。
墨西哥的一个木匠搬动自己的一只书柜,发现书柜背后防潮护墙板的边缘上伸出半只壁虎身子,那壁虎眼睛骨溜溜地动,身子左右摇摆,显然想逃走,但逃不掉。木匠觉得稀奇,轻轻扳动护墙板,发现壁虎的后半身靠尾巴根部,被一根细细的铁钉钉在墙上。木匠一楞,这只壁虎显然是当时躲在护墙板后面被误钉上去的,但已经六年了,它靠什么生存下来呢?他决定原样不动,看个究竟,三天后的晚上,他终于发现了秘密。只见一只肚子狭长的黄色雄壁虎衔着从纱窗上捕来的一只飞蛾,爬到护墙板上,喂给那只黑色的雌壁虎,显然,被钉住的雌壁虎六年来完全靠它“丈夫”捕食喂养。木匠感动极了,轻轻拔出细钉子,钉眼在它身上留下一个对穿的洞,显然,它的伤口早已长出皮肤了。不久,他看见这两只壁虎一到晚上就爬上纱窗捉虫。
大连市郊刘家买了一对虎皮鹦鹉,一对牡丹鹦鹉。在混养中双方打斗,雌牡丹鹦鹉心狠嘴毒,将雌虎皮鹦鹉的钩形嘴壳连根啄掉了,兽医说等死吧,嘴根没有了。雄虎皮鹦鹉不愿眼睁睁地看着“老婆”饿死,就亲自叼食喂养,每天喂三、四次,这是一个很麻烦的系统工程,雄鹦鹉必须把食物吃进肚里,还得喝水,化成食糜,然后收缩全身,压迫胃部,把食糜嘴对嘴地喂到对方嘴里,雌鸟活得很健康。刘家人很感动,说我们尽量提供物质支持,看来,这只雄虎皮鹦鹉一定会把它的“残疾老婆”喂养下去的。
摘自大众科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