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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接上
火车在不停地摇晃着震动着,由于地方小一切都由不得自己。慌乱之间我突看见来了一位列车员,她用手指着我和小多说:“哎,不许俩个人睡一张卧铺啊,回自己的床上去,不然要罚款了啊~”我说:“好,好,好~”列车员刚走我坚硬的欲望化成了一泡液体,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柔软倒塌。小多生气地一把将我推开:“切!弄啥子嘛你弄,你没吃石盐巴嗦~!”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让一个女人认为我不行。我一脸无奈地转过脸看见对面上铺那个男人被子的中间在不停地忽高忽低,我想他肯定是看到了我和小多刚才的事忍禁不住正躲在被窝里打手枪。
小多提上裙子“哧”地一声拉上拉链上厕所去了。我摸索着用纸巾把那个拉长的套取了下来,用手指捏着口子的一头提起来,套子被坠得长长的,我心想这里面该有我的几亿个种子了吧?拉开车窗风呼呼地响着,套子被列车带来的强劲的风吹跑了,那些“种子”被风向了这苍茫的大地车厢里唯留一丝腥味,我暗想:我这不是把地求给日了吗?哈哈~我笑了,对面的眼镜像看恐龙一样地看着我,我朝他尴尬地摆了摆手。
我发现人的欲望就像一股气流一样,通过目光和手感的接触使人在体内形成了一种力量,在人的体内游走冲撞直至得到排泄之后身体才会变得柔软而减轻了对大脑的压迫,因此变得更加虚空而有所清醒。
此刻的我,没有了性格没有了自己,就像一片从枝头谢落的叶子飘浮在这奔跑中的列车之上。想想认识的这些人中我还能相信谁?大个子?钱标?不!我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可有一件事在我心里渐显明了——虎子是黑了心要弄死我的,可我现在没有死,那么等我回K市的时候死的会不会是他呢。我想,我得到C市做一些事,不能有了大个子给我的钱花就无所作为。天底下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说不定哪天他要让我还他的钱那可怎么办?
小多去了很久才回来,双手湿湿的用纸巾不停地擦拭着。我看见她目光恍惚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想她肯定是因为刚才被我弄得不爽所以到厕所里自慰去了。她要我推她一把,我托起小多小巧玲珑的屁股感觉手心里热乎乎的。我想这就是淑女和妓女的区别吧,一般小姐的屁股都是冰凉的。
C市的天气很热,热得让我有些难受,可能是昨晚和小多事必没有打扫干净,我大腿中间粘乎乎的。小多和我已然像是一对情侣了,我们手拉着手走出C市的火车站上了一辆的士,小多问我:“现在要去哪里嘛?”我说:“去找一家酒店开个房先洗个澡,难受死了”小多问我:“你要住哪个级别的嘛?”我说:“当然要住豪华的啦”她对司机说“哥仔,去希尔顿~”。
在希尔顿酒店的501房间里,小多不肯与我一起洗澡,她说:“你好歪哦,又坏又歪,我不得跟你俩个一起洗~,对了,你叫啥子名字嘛,我都搞忘了问你了嗦~”。我把大个子给我的那张身份证丢给了小多:“你自己看吧,我也记不得了”小多把身份证拿在手上看了半天然后笑得死去活来:“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名字好宝气哦,李权德~李缺德,以后我就叫你李缺德算了~呵呵~”。我学着小多的口气说:“好嘛,要得~就叫李全得嘛~”。
当希尔顿酒店热腾腾的水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发现不光是我段天花变了连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变了,变得让我有些莫名地悲伤。人与人之间已不再像从前一样严肃认真,性就像是罢在大街上的菜一样,不吃白不吃,反正你不吃就会被别人吃掉。爱情、灵魂永远在身体之外行走。就像小多一样,她能对着我这个连名字都还来不及问的陌生人“哧”地一声,干脆利索地拉开她裙子的拉链。
洗完澡出来,小多问我:“去哪里吃饭嘛?”我说:“出去吃吧,顺便看看C市的夜景”。希尔顿酒店右转就是中山路,路边也有一些发廊按摩城什么的,摇下车窗的玻璃,目光所到之处淡淡的灯光半摭的门帘,时有粉腿和性感的屁股在晃荡。
对于我来说,我对一个城市的认识和评价不是宏伟的建筑和美丽的街市,而是看那里的女人是否漂亮、性感风骚,我想这就是一个花痴最起码的标准吧!走出C市火车站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里的野鸡比K市的小姐要漂亮多了,首先这里的人皮肤都好,听说多小这里一年四季很少见得到太阳所以不象K市一样子外线很强,小多说她来K市以前比现在白多了。我说:“你现在也很性感很白很漂亮嘛”小多说:“是不是真的哟?你可别骗我哟~”说完“哧~哧~”地笑。我感觉小多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天真可爱,我一把将小多拉进怀里:“当然是真的啦~”小多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你好歪哦,又坏又歪~”。我说:“你是不是还对火车上的事耿耿于怀啊~等吃完饭回酒店我将功补过,好吗?”小多用她纤细的小指指着我说:“切,你还好意说,说什么将功补过?我只知道你是一分钟就到了终点的短跑冠军~”我说:“你没看见吗?当时列车员在看我们呢,这可我那是第一次失手,不然历来都是环绕地球几周的~”小多说:“胆小鬼,好嘛,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嘛~”。说完小多软绵绵地依在了我的胸口,我用鼻子嗅了嗅她白嫩的脖子感觉有一股淡淡的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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