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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难言的伤痛(原创)

王朝情感·作者佚名  2006-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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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疾

当我写下这个题目,当我有了写下这篇文章的勇气,我知道,我真正地放下了……

参加工作的第一年,劳动节前。

我做着最普通的工作,拿着最微薄的薪水,过着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生活。

但是他给了我另一个世界。他的公司就在我不远的地方,他为我接风洗尘,带我去当时我认为最‘豪华’的地方吃饭。我称他‘刘大哥’——对于一个二十八岁的已婚男人来讲,我只是个小妹妹,可是更多的时候,我是直呼其名,他也不介意。

他让我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没有他的日子,我依旧认真地工作,吃着饭堂里难咽的饭菜,穿着简陋的工作服,住着拥挤的集体宿舍;而有他的日子,可以进出各大饭馆,茶餐厅、卡拉OK等,可以去逛商场,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以尽情地撒娇,可以……

半年前认识他的时候,他正忙着筹办婚礼。而真正跟他相处的日子里,他已经是别人的老公,而且,过不久就是别人的父亲了。(据说他和他妻子是’奉子成婚’的)

“我就要当爸爸了!”当他告诉我这个消息时,脸上洋溢着无法言喻的喜悦。

而我,却感觉有点酸。也许潜意识里,我喜欢着他,他极富磁性的声音会久久停留在我脑海里,他极具杀伤力的体贴和无微不至的关怀总是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感动。他会因为我的一声咳嗽而紧张地开车来拉我去看医生,也会因为我的调皮捣蛋而开怀大笑。他对我的好,让我暂时忘却了远离亲人的种种酸楚。他说我是一个不懂事的、任性的、可爱的小女孩,同时又是一个很懂男人的女孩——当时我笑笑,笑自己担当不起这样的‘评价’!只是,我懂什么叫做‘婚姻’。我不觉得婚姻代表着一生一世,就像我父亲和我的后妈,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不如早点解散,我一直都这样认为。

那段日子,他主动提过,让我到他公司上班,说是可以拥有更轻松更体面的工作和更高的收入,他还说要帮我报名学习电脑,只是被我拒绝了,我说我有能力主导自己的未来,不用他操心。(事实证明,我的确可以!)

对他的依恋,结束于那一个近乎绝望的夜。

五一长假前一天晚上,我约了他。

因为我们都喜欢唱歌,而且都有副很不错的嗓音,于是,KTV便成了我们常去的地方。

那晚也选择了包厢,当我唱那英的《白天不懂夜的黑》,他突然打断我,然后很认真地静静地听了又听,确定只有伴音后,说“真是太棒了!你知道吗?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原唱呢!”然后紧接着很用力地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我脸红心跳,虽然说那时候的我并非没有经历接吻,可是他的吻,始终都让我心跳,那是他第一次吻我,也就是第一次超出大哥哥对小妹妹的‘关怀’的‘表现’。

我继续唱歌,想借此来掩饰点什么,然而无效,我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地,无法完全进入状态。

突然他把我紧紧抱住,在我耳边说‘为什么我们不早点认识呢?为什么要等到我结婚了你才出现?你知道吗?我喜欢你!’随即,他把我压在沙发上,双手开始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我拼命地挣扎,可是我不是他对手。

‘放开我!’我几乎愤怒。我从来没有想过,一向把我当小妹妹来宠爱的他会做出这样令我失望的举动。

“就一次,OK?就一次,真的,我喜欢你,你知道的,不然我怎么会对你那么好?”

他的话在我耳里听起来是那么的令我恶心。

原来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他对我好,只是因为他老婆怀孕了,只是因为我是小女生——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毛孩,我有一股很强烈的受骗上当的感觉,我被骗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再不放手我可是要叫人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我用这招威胁他。

“你叫?你叫啊!你叫了,我告诉你,你还可以完好地回去,可是我不同了,我可能会被送进去吃牢饭!你舍得吗?”他很有把握地说。

‘我会。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话!’

也许是我极其认真的表情和一直都没有放弃挣扎的身体令他最后不得不放弃。

“对不起!”他向我道歉。

我在心里冷笑。

他已经刺痛了我的心,已经败坏了我对他所有的好印象。

我没有言语。

原以为就这样‘脱险’,我起身就往处冲,他把我拉了回去,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点了一支烟,随手丢给我一支(之前他并没有见过我抽烟),我没有接。他招来服务员,买了单,说了声‘送你回去’,然后我们就离开。

可是他把车开往与我宿舍相反的方向,我叫他停车,他停下,我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我宿舍的方向走。我当时就想,我们就这样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寂寞的城市寂静的夜,让我害怕,我强忍住将要滴下的泪水,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

我一个人不停地向前走,心想等一会有出租车时拉下一辆,我就可以很快回到那个属于我自己的地方。

这样走了差不多有一百米吧,他的车突然在我面前停下,并不可置否地命令我:“上车!”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吃错药了或是搭错哪条神经了,因为我竟然很‘听话’地上了他的车,任由他把我带往我不知道的地方。

他在一家酒店前停下,下车前还要求我等一下要挽住他的手臂,我照做,之间没有一句反对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这叫‘开房’。我之所以没有反对,因为我认为我睡一觉就没事了,天一亮就各奔东西,再也不用理他。

可那是天真的我天真的想法,那晚,他像禽兽一样压在我身上,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叫喊,他说“不管你怎么叫都没用,没有人会理你!”

我感觉我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漆黑的冰冷的,令我绝望。

他的下身紧紧挨着我的大腿,我能够感觉到那硬邦邦的东西。他拼命地扯我的衣服,直到全部脱得一丝不挂,他也迅速地褪去他的所有衣服,然后又压在我身上,我一害怕,很用力地在他手臂咬了一口,他给了我一耳光,并且用今生我最难以忘记的轻蔑的口气说:“你装什么装!我知道你不是处女!”

这是他说的吗?我还以为是我的幻觉。

我终于哭了。

他放开了我,说:“我不忍心对你下手,你知道吗?要是我在你喝的饮料里放点什么药下去,你想象一下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语,眼泪不停地流。

他接着说:“你不要不相信,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看看我的钱包,看一下里面到底有没有那种药,你太天真太可爱了,我不忍心那样子对你,所以我希望你明明白白地给我,我知道你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你,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冷笑他的狂妄。

但最痛的,莫过于他说的那句话:

“你装什么装!我知道你不是处女!”

我做了最愚蠢的一次‘决定’,我决定报复。

于是,我擦干眼泪,看着他。

他看着我,又一次靠近我。

这次我没有拒绝。

他一改之前的‘暴力’行为,很温柔地对我,轻吻我的额头,我的脸,唇、耳朵……他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直到那个我最隐蔽的地带。他的呼吸起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用力,当他用嘴唇使劲地吸我那里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他对我的喜欢,当时我认为他愿意这样对我是因为他喜欢我。(后来我才知道有些男人天生喜欢亲吻那个地方)

他弄疼了我,整个过程我都没有感受到像书本上说的那种‘欲仙欲死’,我只有疼痛,只有仇恨,我想报复,我想让他知道他错了,我是一个清纯的女生。

然而,又一次失望。因为我的初夜并没有任何初夜的象征,比如人们所说的‘落红’。

我是个好动的女孩,初夜没有‘落红’,我知道并不是我的错。

可是他不知道。

他看起来很累,抱着我,轻轻地说:“别怕,以后,慢慢地,你会喜欢的。直到有一天,你主动要我!”

我没有答他,撑着疼痛不已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往洗手间走去,对着冰冷的水,洗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竟感到这样陌生。

我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希望弄得他家鸡犬不宁?难道我真的要报复他?就为了他对我的污辱?

我冷笑。

可能因为在洗手间呆的时间太久,他来敲门,我应声出去。我似乎已经麻木了一样,光着身子在一个男人面前走过,竟然不会有一丝的不自然,好像当他不存在。

可是他看到了我的存在,又一次冲动起来,还鼓励我说:“再来一次吧!这一次就没有刚才那样痛了!我会很温柔的。”

我摇了摇,那时的我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以为他会强奸我,可是很幸运,他没有,他帮我盖好被子(因为开着空调),然后紧紧地抱着我,他的身体一直都那样强烈地渴望着,我为他能够忍住而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恨他!

我恨他!在这之前,我恨不得拿把刀杀了他。

可是现在呢?

我不知道,天啊!我竟然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只为了想证明他说的话是错误的?只为了想报复他?

第二天,我一个人走了。

走的时候,已经少了那份仇恨,算了吧!我这样告诉自己。就算他欺骗了我,可是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都是无辜的,我不能那样做,我不能破坏他的家庭……算了吧!我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自己。

从那以后,我和他断了关系,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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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留言:一位纯洁少女,如同一张白纸,不知世间复杂,不晓人心难测,上当受骗或许真的难以避免,当然,亦与自身的“浅薄”不无丁点关系。然而,对这些遭受伤害的女孩,给予其同情、指出其不是、点破其不足,是可以的;帮助她们走出生活阴影、为更多女人支招是我们网友应该做的(这也是登载该文的初衷),而不应谴责甚至侮辱谩骂。

对于万分之一的少数读者,恳请:键下留情、口中积德。

(来源:39.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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