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高潮:
很冒昧写这封信给你,但是,除了你之外,我找不到别人可以商量这件事了。
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谁,我,人称屌,别名很多,是男性人类身上的一块宝。男人对我一直都很尊敬,甚至有时候可以让我们帮助他们做一些决定,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他们把培育下代并且播种的任务交给我们的关系。
有个问题己经困扰我很久很久了,这问题我想除了找你也没可商量了,我只能跟你说了。因为再不解决我怕我的主人会闷坏!他如果不开心我也会很不在状态的。
听老一辈的屌说,以前大只好任务很单纯、他们大半也是单枪匹马独力作战;只要接获来自于眼球刺激的播种通知,我们多半都能立刻举行播种仪式,如果内部运输弹道无阻塞现象,往前冲冲冲就可输送种子了;而当种子成功地射出后,男性人类在这时也会快乐了起来,此刻他们身体会稍稍发颤、脸色有些微涨红。
但那些老一辈的屌大部份都没见过你;而根据我这几年来冲锋陷阵的成效显示,如果想要再见你一面,我绝不能单独作战,我得召集相关战斗人员:如手指头、嘴吧、舌头等等;并通令一声要它们合作,一块帮我在战场四周围充分进行“热身”、“前戏”,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如期进入某个隧道里播种,并在那里遇见你。
最近我的主人很焦虑,我很为他担心;你的出现变成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他把那些向来不肯合作的手指头、嘴吧、和舌头训服得好好的,只要备战前一声令下,大家都会乖乖地在战场上善尽职责;但,我的战友们的抱怨越来越多了,比如舌头有一次跟我抱怨,它说你的主人要求的服务项目越来越多,现在它除了偶尔要在主要隧道外内绕场几周之外,有一次,舌头竟然被要求去服务隧道的另一个姐妹:股眼。
“那一天,你很快就跟高潮相见了。”舌头如此跟我说道。
“真的吗?”
“你忘了吗?那天你高兴的不得了,可是,兄弟,我快累死啦!我现在除了要负责讲话,又有那么多额外的工作,都是为了要让你见你的梦中情人,这,我就算了,但现在我还要舔股眼,我的工时不但严重超长,连尊严也严重被贱踏,我要抗议!!!”
“抗议就抗议吧,何必说那么多废话!”
我听到这消息后,我不禁潸然泪下;这几年来,这几个不打不相识的战友,跟我处得特别愉快;它们跟主人尽忠职守,主人要它摸东,它就摸东,要它舔西、它不敢舔东,全都是为了要让我能够跟你见面;为了这个主人还练就了不少武功,现在我进到那隧道时,他老是可以用内功让我在隧道里晃好久。这还不打紧,他会很体贴地你的女主人:“刚才,你舒服吗?”
而你的女主人总是笑而不答。
所以我想,我该罢工了。
那天我累坏了,你的女主人慢慢靠近了我,眼球和男主人的细胞都传给了我要进行仪式的指令,但我必需顾及我兄弟的尊严,我得假装根本没这回事。
但那天晚上,我竟然发现一个大意外;在棉被声里有我某一种叫声,通常,我在隧道里见到你时你的主人会发出那种叫声,于是我的主人就悄悄地走到了你的主人那一看,发现但有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东西,它看起来是根塑料,而且它可以动得好勤快,你的女主人一样也是笑着,但我心碎了,我的男主人也心碎了。
从此,我的男主人开始吃一种蓝色小药丸,那种东西老是让我不知不觉中便悄悄有种想进行仪式的感觉,也因此,伙伴们更累了,因为你的女主人要求,越来越多了,大家工时也越来越长了……。
亲爱的高潮,我可以跟你和平相处吗?我实在怕死了那颗蓝色小药丸,我需要休息,你的要求可不可以那么多?
虽然,我的男主人,他真的想做个好人,一个好男人。
可不可以,拜托让我休息一下?
在没有办法告诉自己,有一种最完美的解决办法可以让这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只能告诉自己:把自己做好,这才是唯一可以振做和清醒这个地方的方式,就从--现在。
让,我们开始生活吧。
如果这是个卑微的请求,它,并不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