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飞速行驶的小公汽因为刹车失灵撞到了路灯杆上。这名乘小公汽上学的小姑娘腿部受伤
那天,我到铁西区采访,没车,坐公共汽车去的。回来的路上因为车破,风大,路不平,开得快,天窗突然飞了。又向前开了三站地,乘务员在前面大喊一声:“谁这么缺德,这么大的风开什么天窗,赶紧关上!”
那天,市交警大队夜查酒后驾车。这位老兄说什么也不肯下车接受检查,僵持了40多分钟,警察决定拖车时才发现这哥们不知什么时候吐了,已经在车里面睡着了。那天晚上,突然有一个醉熏熏的阿姨指着我说:“你别拍了!瞎报道什么呀!我是新华社的。再拍明天就让你下岗!”结果,第二天我没下岗,她的这张照片倒是上了我们报纸的一版核心
摆拍的,我不太擅长摆拍。一个杀人后自残的人正在接受警察先生的照顾。那天那位警察本来没穿警服,我说要拍照,他临时到医院附近的派出所借了一身警服
晚上着火比白天着火漂亮,只是救起来比较费劲。还好,那天没有人员伤亡。(我曾经的梦想就是当消防员)
东方航空公司到沈阳某空乘学校招空姐。面试之前,一名学生正忙着补妆。刚闹“非典”那会,我们经常到城乡交接处去采访非典防治工作,那天,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拍进去了。
这位开理发店的大姐告诉记者,她每天就用这瓶朋友给的药水消毒,这是什么药她也不知道。而此时城里的“防非战争”打得正激烈
那天,我女朋友大老远的从吉林来看我,我请了半天假和她一起去逛街。没想到在沈阳一家很有名的大商场的室内食品街碰上了这位一边和馅一边吐痰的阿姨。当即操起EOS-ID+35--350隔着玻璃将其“拿下”(阿姨!这也忒损点)
两名自称是“中央电视台记者”的人对正在对他们乘坐的出租车进行消毒的防疫人员出言不逊。这二人确实是北京某电视台的,只不过不是记者而是广告部的业务员....
沈阳市铁西区某公厕因为公交线路混乱,263路车的车主从年初开始一直赚不到钱,再加上“非典”的影响,亏损十分严重。2003年5月1日,263路车主集体罢线,要求客运集团整顿线路或解除车辆租赁关系,退还租金。
(现在做生意不容易啊)
一名酒后飙车闯红灯将一名路人撞成重伤的司机在警车内悠闲地抽着烟。而警察先生在赶到现场后既未对现场进行必要的保护也未对现场进行勘测,甚至连司机的驾照也没看(俺不知道那司机是否有驾照)而是客气的把肇事司机请上车准备离去,对围观群众勘测现场的要求置之不理。一个字(KAO)
愤怒的群众将警车围住,要求警察先生“给个理由先”。理由是(yen;yen;yen;yen;yen;yen;yen;yen;yen;yen;yen;yen;yen;yen;yen;yen;)
那天晚上,沈阳市皇姑区行政执法局在取缔占道经营时与饭店店主发生冲突,双方都有人受伤。第二天,我们报纸以《暴力抗法还是野蛮执法》为题对此事进行了报道。结果5月11日我们遭到皇姑区行政执法局的疯狂报复,他们先是以“取缔非法小报”为由对我们报纸进行收缴致使我们的很多订户在当天中午还没有看到报纸,继而对前去了解情况的记者非法拘禁进行殴打,致使一名记者“腰脱”......5月22日皇姑区行政执法局对此事公开登报道歉。图为在饭店就餐时被执法队员打伤的李小姐。
沈阳北站,两个小票贩子捡到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弱智儿。旁边的人劝他们把孩子扔了,他们说不行这孩子太可怜了不忍心扔。穿黄衣服的小票贩子告诉记者,他如果不是被父母遗弃现在该上初中三年级了,“但我现在是整天干非法勾当的票贩子,因为我父母离了,谁也不要我了”
第二天,在记者的帮助下,他们把孩子送到了儿童福利院。然后,他们又回到了沈阳北站......(苦出身的人都比较善良)这是我这些年在社会交往的感受。
街头偶遇一名30多岁的男子因为夫妻吵架跳楼自杀身亡,邻居们吓得不敢上楼。据围观的邻居讲,这名男子的“妻管严”非常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