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祥,我国第一代电视节目主持人,他的声音随着中国电视事业的发展而深入到千家万户。如今,渐渐淡出荧屏的他又再一次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今天,就让我们继续倾听他风波背后的故事。
隐退
曹:那您从事这个播音主持事业四十四年了,那您做了这么多年的主持人对这个职业最深的感悟是什么?
赵:我觉得这个职业真的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事儿。在一定程度上来讲,主持人当技巧大家都差不多或各有所长,百花齐放的这样一个过程当中,这个时候的文化层次就是显现它的功力了。实际就是比完了技巧比文化。比完文化以后,就是一个人品和人格了。其实就是比人格。为什么有的人在电视屏幕上大家就喜欢他,其实他不一定天天说得甜言蜜语。为什么有的人就觉得他做得也不错,观众不是很能够接受他,我觉得这里头真的有一个做人的问题。
曹:那你说到这,我提一个问题请你不要介意,尽管你是大家公认的相当有成就的主持人,可是有些人呢对你的风格提出一些异议。比如说,认为你有一些态势语言不太够阳刚。甚至我记得倪萍曾经在一个小品当中,拿你的一个小缺点开涮,说您翘兰花指,您对此怎么看呢?
赵:真是这样,我觉得我这一方面呢可能是非常差劲的一个环节。你要很大程度上去弱化你的缺陷,强化你的优势。
曹:就是通常所说的扬长避短。
赵:大家都会这样,对不对?你(踢球擅长)左脚的让你当左边锋嘛,对不对?他就是一种扬长嘛,是不是?你个儿很小你就别去做跳高运动员,这就避短了。你尽管很努力也可能你是弥补不了的,因此我倒是觉得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就不要太苛求自己了。
曹:一如既往。
赵:不是一如既往,也不是死不改悔,不是这意思。这就是死不改悔了!人家跟你说明明告诉你,那个沟别过去,老赵要摔下去。我说去,不管你,“噔”,我就掉下去了。倒不是这么一个意思。因为有的时候你再去努力,再去拼命,你的那种缺陷不是你的人力可以回转的东西,有的时候它是你整体的一个感觉,你就这样了。说不好听的话你就那么一德性了。你说再怎么去弄呢。我好像不是给我自己做一个什么终结的说法,下课铃响了,倒不是这样。因为这一步就是很近了,我这个年龄还可能再做多长呢,对不对,你不可能再有一个二十年吧,对不对?所以很简单的道理。你再有二十年,人家不赶你下来你自己都睡在台上了,就这么一种情况。在美国,现在我们的那些同行们,仍然是长我10岁左右的那些人还在很辉煌地工作。像丹•拉瑟,比特•詹尼斯,约翰•布洛格。三大广播公司的三个新闻首播都是年逾七旬,还都在意气风发地工作。那是他的一个国情,他的社情,是那么一个状况。咱们的国情,咱们的社情是雨后春笋的一批新锐,已经长江后浪推前浪了。我自己已经感到寂寞了,真的,所以我自己来讲,能工作一天呢,我仍然觉得这是我的一种光荣。但是我也会很快地离开这样一个岗位,离开这样一个岗位呢,我会去倒不是说一定就默默无闻地安享自己晚年,就不再去做什么事了。可能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但是不一定再做这种出头露面的事。我们顺理成章地就应该离开这个岗位了。这次的离开岗位或者说在不久的以后离开岗位呢,就不像我在四十岁离开岗位的时候心有不甘。意犹不足。而且呢,愿意奋力拼搏,最后一搏!
曹:你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吗?
赵:这个事实是你必须要接受的事实。而且为这天或者这一天的即将到来,我长时期以来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因为人所谓什么激流勇退什么的,你就不知道你应该在哪一步退。哪有那么恰如其分地给你算好了说你就在某年某月某时某秒你就退。因为当你退的时候你一定还是觉得你尚有余力,你还有一招没使出来呢,你觉得你还会有惊人的这种表现。你退了以后,当然你老骥伏枥,你心也没死,你觉得真的有劲没使出来很有遗憾。
曹:那你觉得如果再给你十年或者哪怕给你五年的时间,你觉得自己还能不能在这个事业上再创造一个高峰?
赵:我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曹:你心里有这个想法吗?
赵:心里若隐若现,曾经有,但是有时候又劝自己,算了吧。
曹:那你这样的一次隐退,可能是意味着你最终告别电视这个行业了?
赵:我想应该是,作为一个电视人来讲,你很难说就告别了,我曾经很多次把自己比喻为一棵大树上的一个叶片,我们曾经在这棵大树的支撑下,伴随它成长,在阳光雨润的滋润下曾经在闪光、耀眼;曾经甚至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但是这个叶片有脱落的一天,它就是一种飘零了,飘零到泥土上,然后呢,新的叶片还蓊蓊郁郁地在成长。这是人生的一个规律。因此我觉得每一个人阶段性的工作呢,你量力而为,所以呢,《唐诗三百首》的最后一首诗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记得很清楚,好像是杜秋娘写的:劝君莫惜金褛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就想我十八岁时候,我坐在电视台的台阶上, 黄昏的灯下,我在看《唐诗三百首》的时候,就这首诗应该说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作者写的一首诗,压在它的卷首,我觉得真的是特别奇妙。这样一回顾起来以后,人生的每一步走起来真的是很慢的,期待着无限的容光,期待着自己的辉煌,期限着自己这样一种献身的拼搏,也准备为此去尽心竭力,甚至献出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我觉得这样一种英雄主义的感觉和这种使命感,无时不在我们从事电视行业的这批电视人的心目中,都是在回荡着。否则你就很难想象在中东战火硝烟的过程中,我们那些记者为什么能够前赴后继。
曹:如果给你这样一次机会,你愿不愿像年轻人一样去冲到前线,去做这样一个战地报道?
赵:我只觉得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现在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真的是,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会前去,我就怕到时候,炮弹来了我也跑不了,卧倒也没这么快,就显得有点无谓了,这种无谓就是没有值得的价值。我在我青年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勇敢的精神,这样一种献身的精神。
曹:那您这次的这个隐退是自愿做出来的决定呢还是带有更多被动色彩?
赵:都有啊。因为实际上就是像刚才你说的是。现在我们在冲锋陷阵,人家都已经攻陷城池了,你还在后面跟着呢,那不行啊!你该告别就告别,该不能做了就不能做。我觉得这是心安理得的一件事。你千万别说什么我让贤了。什么叫你让贤了?人家不用你了就是了,对不对?你不能说每一次我在挑选运动队的时候,那老运动员出来说不行,我还要为国争光,我还要从那个十米高台跳下去,那行吗?到时候还得抢救你,他不行了,你不能拼搏的时候就不能拼搏。但我不是说此刻咱们俩就告别演说了,不是这个意思。也可能我还要再干几天,干几个月,甚至干一、二年;不干这么多,偶尔还露峥嵘,这个可能性也不是说没有。但就总的来说你的最辉煌,最旺盛,最在一线,能够效力的一个阶段,人生阶段……
曹:就是自己的黄金时期过去了。
赵:当然了。
曹:你心里有没有失落感?
赵:没有,真的没有。我怀着一种非常平和的心态来对待可能出现的一切结局。这个时候,真的包括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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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
曹:那我们再说得直接一些,就说你刚才你说的这次最终的告别荧屏是不是跟最近的一系列风波是有关的?有没有内在的直接关系呢?
赵:这个没有。这个绝对没有。这个按照我的性格来讲我是愈老弥坚,而且我遇到一种不平之事的时候,我会绝对的不让你看到我是没有阳刚之气的,我是很坚强的。
曹:就像你自己说的我会是越斗越勇。
赵:那得看怎么斗,其实这个就是人生的一个过程。我觉得尼采有一句话说得很精彩。他就讲我不是要去辩解,我需要的是人的理解。
曹:那你觉得从事这个电视是差不多有半个世纪了,在这个一个节骨眼上,突然被卷进一场莫名其妙的官司。你心理感觉到委屈吗?
赵:没有啊。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事。你们怎么...媒体老要问我你怎么了。我觉得什么也没怎么。我的那些事让律师去管,我根本不爱去管。没事接了个电话说,采访你一下。我说,我要是不让你采访,你觉得我怕你了;我要是让你采访吧,你就胡说八道,我要不说呢,你也可以说我说了,我不接你电话你就说我害怕了,关机了。我要接你电话呢,你又会说他说的那些话呢,就是真的,信誓旦旦的。我要对你很好呢,你说呢,你看他现在软了吧;我要是对你硬一点呢,你就说着老头怎么那么不讲理。现在你说在舆论上有的时候是四个字“莫名其妙”。
曹:你是不是最近这段时间就不胜其烦?
赵:也没有。这点你现在觉得挺了不起的,有什么?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大事,也没有发生什么天崩地裂的什么事情。只不过是目前的一种沸沸扬扬。当这种沸沸扬扬都过去以后,我们平心静气地再回首它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没什么呀。
曹: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赵:那你是这一种。本来有物的这样的一种,另外一种禅机了。你应该很坦诚的,就是你最知道你自己是怎么回事的,仍然是你自己啊,你既然知道你自己是怎么回事的话,你对面前的这些虚幻的东西就无所谓了,我倒觉得这是一种很虚幻的东西,我觉得一切都可以尘埃落定的。
曹:那你在接受一次采访的时候,把这个事件定性为绑票,我们应该怎么去理解这个词呢?
赵:这个不是什么绑票,现在没有什么绑票,我觉得这是撕票。
曹;怎么讲呢?
赵:撕票么就是说你已经做了这么多工作,按说呢,告老还乡,按说呢,功成名就,按说呢问心无愧。然后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呢,让你身败名裂,让你遗臭万年。当然我们如果做了这种愧对于祖国,愧对于人民,愧对于父老乡亲,愧对于自己家人的这样一种恶事的时候,理当有此恶报。但是你自己应该知道你这一生都做了什么,都遇到了什么,我绝对不会相信我干了四十四年了,别人吐我一口口水,我立刻轰然就倒下了,就倒塌了,而且灰飞湮灭了,而且就变成了历史的罪人了。可能有的记者朋友呢,他们比较年轻,出于另外一种关怀,不算是人文关怀吧,一种关心,想探听一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活得自在不自在,是不是已经活得挺烦了。当我去告诉他们没什么事,怎么了?我这人挺平静的。台风在中心没什么动静啊??不像你所想象的墙倒屋塌,人仰马翻,痛哭流涕,痛心疾首。我说没有那样。
曹;依然岿然不动。
赵:那倒不是那样的。因为我觉得生活还正常地进行,工作还得照旧地去完成。有一些事呢该处理就去处理,没有的事呢,以后会给大家一个说法。因此我们仍然尊重法律的过程,用法律来说明一切,传媒去说的呢,不是说没有它的功效,但就总体来讲,没有什么功用。舆论上在沸沸扬扬了,舆论上写的那些个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信,如果真的有一天你愿意的话,我们就找几个舆论经常报道这个事的记者,咱们坐下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问问他知道不知道。应该说他也不知道。
曹:那对方现在拿出很多所谓的论据啊,无论是什么录音啊,什么的这个欠条啊,水墨画,其实就想证明一点,就是您跟她认识。
赵:认识不认识,其实我在报纸上最近讲过,这是我个人隐私。就像有的记者忽然间就问我你跟曹可凡认识不认识啊,你们俩上次在哪儿吃的饭呢。我愿意告诉你就告诉你,我不愿意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对不对?因为一个社会的道德不应该是一种窥私,不应该是那样一种揭发人的隐私甚至阴私的这样一种心态。我觉得如果我们仍然是这么一个心态的话那就挺像鲁迅笔下的,就是说,院子里来个什么人,那街坊就在那打开一个窗户纸在这探头探脑地问,谁来了,怎么回事,这种窥私欲。
曹:现在在法律上进入到一个什么样的进程?
赵:开了一次庭,当然这是指的是第一个案子欠条案吧。那欠条本身是假的。我们既然说是假的我们就要求要鉴定,就进入这么一个程序,至于这个案子该不该立这是一个主体问题。什么叫主体问题。就是说你当过医生,所以咱们能最好地沟通就在这,你是医生,你给我治过病,现在咱们之间的经济结算不是像出租车司机似的,我给你一百块钱,你从兜里掏出来五十,来,赵先生,找你五十,我给你开一票,就走了。医生这个行业是人命关天,是国家最重视的,由工商部门和卫生部门监管的收费,窗口收费,因此我所谓欠你医疗费是欠你所在医院的医疗费,轮不到你曹可凡出来找我,你懂吗?你曹可凡出来可以催一催,说你赶紧交款去,你还欠着钱呢,这是可以的,但是你不能告法庭说我欠你曹可凡的钱。我不欠你,我欠你所在医院的。如果是真的欠的话,是这么一个关系。因此你主体就是错误的,这案子本身就立不了。
曹:那你刚才说了我们要服从法律的最后的裁决,那你对法律的最后的裁决有信心么?
赵:那我就是胜诉了。这个不存在败诉的可能。我想我求败不可啊。因为对方捏造一个纸条就说我写的。有这个可能吗?21世纪可以容忍这事发生在首都北京吗?
曹:那个字迹完全不是你的字迹吗?
赵:现在你这样问呢,我非常原谅你。我也不会有任何情绪。因为到底是我写的,或者不是我写的,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是我。法律讲究事实,法律事实要通过证据来,而证据还要经过法律认可的。也不能你拿个录音带就录音带,法律让你出现原始录音带,你这个是经过复制的,不是原始录音带,你掐头去尾,“不是”你把那“不”字掐了,变成“是”了,这都不行,都说明不了问题。
曹:一开始她信誓旦旦说是有很多铁证。
赵:她要有她不早拿过来,她还留着她等待何时啊,是吧?这个事还仍然是这么一个问题,最清楚的是我自己啊,她有什么铁证我是最清楚的,别人谁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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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
曹:你觉得走了这么长的人生之路,您的家庭生活在您的这个事业中占据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呢?
赵:我这个人是一个非常守旧,非常传统的一个人。其实我在1995年的书里面,《闲言碎语话家庭》说当我的家庭与事业产生冲突时,我会像美国一个女企业家所说,我们首先考虑我的家庭。不久我就接到几个退休老干部的来信,可以说是讨伐我,因为他们(直接把信)寄到我们党委,说你必须要开除赵忠祥中共党员的资格。
曹:为什么?
赵:为什么,当年我们就是为了舍小家,顾大家,你怎么说现在要舍大家,顾小家呢?
曹:他这么理解。
赵:我就真的有苦难言了,我就说不出了,我的那个意思,我这个所谓的事业就是我的职业,我不是讲人类最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其实在我一生中我出生入死的时候也有,我不比你差,我真的觉得不比你们差。时代可能不同,但真正面对敌人或者日本鬼子进村了,我肯定会挺身而出的,我决不会撒腿就跑的。后来我就问,难道我们的家庭就不要了吗?当我们职业和我们家庭产生矛盾的时候,我们就要把我们的家庭一脚踹开吗?我们牺牲我们自己就是保卫我们家庭的一个具体的表现,我们家庭就融入了千千万万个家庭当中啊?
曹:其实这个事情上也说明家庭在你眼中是一个何等重要的位置。
赵:我觉得每个人都是啊,难道对你不是吗?都是啊。谁不疼爱自己的子女,谁不孝顺自己的老人啊,如果连你妈都不孝顺的话,这人还能交他吗?他妈,他父母他都不要,你跟他能成好朋友吗?他将来能在困难的时候拉你一把,有这个可能吗?
曹:这交朋友的一个最基本的准则。
赵: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基本的准则。
曹:您爱人是做什么工作的?
赵:我爱人原来在广播电台,做外语(节目)的。我们很年轻时认识的,结婚也很早,那个时候呢,没有更多的就是说前程会怎么样。但是到了晚年的时候呢,我就庆幸自己能够有一个稳定的家庭,一个能够在风里浪里不动摇的,这么一个小小的基础,一个小小的基石。于是呢我就感叹,我就说呢,人家跟我算命我这一辈子就一个太太,因此你千万别信我还有心思要跟别人结婚,那绝对没有,绝对不可能。
曹:那这样一个风波会对你的家庭产生什么样的冲击呢?
赵:没有这个可能啊,我的家庭……
曹:坚如磐石。
赵: 坚如磐石,那成了堡垒了?我觉得有一个问题就是说,它能不能构成冲击在于他的事实,我真的想停妻别娶或者是走上一种现在大家所不认可的那样一种道路的话,那我家庭谈不上巩固啊,对不对,我不会抛弃我的妻子的。
曹:那您妻子对这个事怎么评价?
赵:那真是我的隐私了,我不想在公共场合代替我妻子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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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
曹;通过这样一个事件你自己最深的感悟是什么?
赵:我觉得没什么感悟,你怎么老把什么这事件那事件联系,我没有觉得它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因此呢我照常地生活,照常地休息,照常地怎么样。我不会因为别人怎么去说我去活给别人看了,我自己应该怎么做我自己心理是有数的。真真假假只有我心里清楚,包括你跟我很好,或者你就信任我,我跟你说什么你去信任我,我也不企图说服你,让你去一定信服我什么,我只跟你讲我是什么人我自己心里知道。
曹:那你现在想对饶颖提些什么忠告呢?
赵:非常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这两个字我不会在我嘴里轻易说出来的。
曹:那她是正规的医学院毕业的吗?
赵:I don’t know(我不知道)。
曹:有行医执照吗?
赵:No(不知道)。一个人如果,咱们这么说,就是曾经,打个比方,退一万步说,假如你曾经跟一个人曾经好过,那也是叫什么,过去什么,曾经拥有什么?那你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好时光,你应该感激命运或者感激对方,曾经给你带来的愉悦时光。你不能变成一种怨恨,愤恨,而去那个脱光了自己去恶心别人。太恶劣。而且我觉得最恶劣的是我们能容忍这种丑恶的现象去替她张扬。你根本就没有弄清是是非非,你去把一个什么录音挂在网上,你觉得是不是,她跟我通过电话这是我们的,真的,是绝对隐私的啊!你凭什么要让大家都来去欣赏赵忠祥跟人家电话里讲话的声音呢?那么因此我只能去做这么一个说法,就是我还真的敢说,我说我不能判断那声音是不是我的,所以现在弄得他们就很被动的,意思就说很像你,他也不敢说这个就是赵忠祥,是不是?他现在说成这个了,最后那对方又嚷嚷起来:我要求鉴定,扯谈,她一说要求鉴定,大家就以为你并不自信说是你自己的,要是你自己的,你永远不要提要求鉴定,因为要求鉴定是说不是自己的人才要求鉴定,你证明是他,你要求鉴定什么呢。
曹:我看她那个律师也换掉了,是吗?
赵: 她律师都换了八个了。她现在拿不出(证据),她现在着急得要命,就是撒泼打滚就说明她跟我认识,她现在拿不出这个证据。曹可凡,真要讲咱们这样一个人,就是所谓如果真要有点风流韵事的话,跟她好了七年的这样一种亲密关系,能纸里包得住火吗?
曹:你曾经在你的书里说过你最欣赏的一句格言,是俄罗斯名将库罗佐夫的一句话:忍耐与等待,为什么喜欢这句话呢?
赵:它是一个人生普遍的哲理。当你遇到一种困难和挫折的时候,你除了去挺身而斗的过程当中,实际你是要凭着你一种更深沉的一种耐力,是一种坚忍,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煎熬,你就必须等待,任何事情都要等待,有时后我们会去期待。
曹:那你现在最大的期待是什么?
赵:现在没有什么期待,就是我一如既往地把自己的工作做得能平稳地结束,平稳地过渡。然后,四个字吧,也该要“安享晚年”了。
曹:我记得您在《岁月随想》岁月篇的扉页上摘引了普希金的一句话,这是我非常喜欢的。这个,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呢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终将会来临。那我想呢,我也代表我们的节目,把普希金的这首诗再送还给您,
赵:没那么严重,你老在这个节目当中宣扬我现在多么悲伤这是不对的。其实真的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很好,一个和风细雨的时代当中。你只要自己心灵真正地静下来,自己一如既往地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你要知道没有什么能伤害你,除了你自己!
曹:谢谢你赵老师,希望你一切都特别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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