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长城,才是名符其实的“世界奇迹”
(资料来源:张涛《秦陵秦俑最新发现》第7页)
原来这是一座高大无比的人形建筑物!
(资料来源:王端珠《世界建筑史-古希腊卷》第748页)
一,当前的炒作之风
很多人想问题,都是以“炒”字当头,以“炒”字为先,以“炒”字为本的。什么叫“本”,“本”,就是根子、核心。很多人做事情,假若离开一个“炒”字,他们就得“熄火”。什么叫“炒”?“炒”亦称之为“吵”,是一种“物炒”的作业、或者是一种“人吵”的行为,所以也称“炒作”或“吵作”。“物炒”的作业,是将一种生冷物品,经过升温加热,使原有性能发生变化,成为一种新的熟料。在人们固有的思想观念之中,对于“生”与“熟”的密切关系,应该是非常了解的。比如:在日常生活里面,要让“生食”变成“熟食”,这是人类饮食习惯的一种必然。“物炒”本身,有它存在的合理性。
“人炒”的行为,就让人不能接受了。人们对“人吵”这两个字,本来就没有一点好印象,甚至还有一种“本能”的厌恶之心。“人炒”的过程,实际就是对某些人、或者某些事物,刻意地进行包装、渲染,以一种模糊、夸张的手法,使其改变“形象”、或者是提升他自身的价值定位、或者是为了掩盖其低挡的“品味格调”,积极地进行“产品”的推销活动。现在不少人都说,有的“炒作”,像舞台上的“魔术”那样,黑的能变成白的,白的能变成黑的,真的能变成假的,假的能变成真的。“炒、炒、炒”,“炒”得让人上当受骗,“炒”得让人无所适从,“炒”得真弄不清这世上还有没有一点“理性”。
所以,在很多人的心目之中,“炒作”的口碑,是坏到了极点、甚至已经达到了人人鄙视的程度。“炒作”虽然是那样的不得人心,但它却有自己滋生的土壤,有它发展的广阔空间。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在人们的现实生活中,各社会人群之间的喜、怒、哀、乐,是很不相同的,尤其是千千万万个单体人士的爱好和追求,不可能是整齐划一的。有些新闻、趣事,尽管有人不欢迎、不赞同,但总有人对它有兴趣、有好感。当今的“炒作”之风,为什么能刮得如此的强劲,这主要是它们有一个市场经济利益的追求,作为巨大的诱惑力和推动力,目的是要将他们的产品、或者意志,强行推向世界的每个角落。
二,第九奇迹的争夺
正是在这一种商业行为、商业价值观的强力驱使下,使得原本不应该染上这种恶习的一些领域,也失去了抵御“不正之风”的各种自然抗击力,一些人为了一个特定设置的目标、或者某一种不当的利益,总是要热衷于形形色色的“炒作”活动之中。许多的“花边新闻”,靠着反复地“炒作”,才博得了阵阵掌声、才获得了无限的生机,才产生了预期的新闻效应。看吧,“炒作”之风,真的是无处不在的:股票能“炒”,地皮能“炒”,商品能“炒”,名人能“炒”,文章能“炒”,信息能“炒”,新闻能“炒”,就连人们所熟知的考古发掘、研究工作,现在也能够“炒”,有时“炒”得人人不能安宁。
比如:陕西周公庙遗址,当它还没有来得及进行正式发掘时,而“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重大考古发现”的特大新闻,一夜之间就已传遍了世界,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之后,却让人们大失所望。在二〇〇四“全国十大考古发现”的评选排行中,它名落逊山、榜上无名。考古工作,只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任何时候,都是不能说过头话的,如果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他们就不是在考古,而是在有意唬人,在恶性地“炒古”!这一种“新中国成立以来,最重大考古发现”的话,还是少讲一点为好,事情“八字还不见一撇”,就一定要盲目地与人家争抢考古发现的“头把交椅”,岂不要让人失声错颚,而貽笑四面八方。
有人眼看秦兵马俑,被推举为“世界第八奇迹”,觉得人家既得到了实惠,又非常的风光、体面,心中真是羡慕不已。既然有了这“第八”,估计还有继续排名的空间,所以在中国,一场为冠名“世界第九奇迹”的争夺战,就拉开了序幕。看吧:北京西直门立交桥、广东阳江宋代古船、四川广汉三星堆、河南西峡恐龙蛋、江西景德镇瓷谷、湖北铜绿山古矿井、重庆黔江地下洞府、浙江龙游石窟、陕西扶风佛指舍利、陕西咸阳汉阳陵、安徽花山迷窟、山西太行山“绝壁画廊”等,当地的一些部门和单位,都一致对外发布消息:他们的这一些“景点”或者“项目”,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又堪称经典的“世界第九奇迹”。
三,缺理的排名争夺
现在,有一些人对于“世界第九奇迹”的荣耀,也太痴心、太着迷了,甚至连那一座尚未发掘的陕西武则天乾陵,竟然也被人提前就挂上了“号”,抢了一个“座”。据说,陕西省一位权威考古学家,已经发下狠话:“陕西的乾陵,一旦得见天日,它将成为继秦始皇兵马俑之后的‘世界第九奇迹’。”中央决定:今后几十年时间之内,都不准发掘秦始皇陵和乾陵。那么,这一座“未见天日”的乾陵,难道现在就能够被“预定”为“世界第九奇迹”?陕西方面过去一直都宣称,秦始皇陵是世界上规模最大、最豪华的帝王陵墓,如果要进行预留,也应该预留给秦始皇陵才对啊!乾陵有什么资格,去要抢占这一个排名!
应该说,世界上的怪事,真是层出不穷,无奇不有的。原来那些“世界奇迹”,是公元前被人“命名”的,几千年来,都没有人再去搞什么新的排名序列。到了我们这里,却有那么多的人,都把自己认为“神奇”的东西,不管是人、是物,不管是黑猫、白猫,都要去争当“世界第九奇迹”。他们不管外面承认不承认,赞同不赞同,自己就要那么说,就硬要挂上那么一块金字招牌。对这种以为能够自封“世界第九奇迹”的做法,拿他们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世界第九奇迹”这么重大的一个问题,如同“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一样,谁都能够上街叫卖,足以证明这一个领域之中,无政府主义状态的严重程度。
现在,“世界第九奇迹”,被越喊越走样,被越搞越离谱,甚至已经泛滥成灾了:有人称,大音乐家莫扎特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著名大作家余秋雨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影视大明星蒋勤勤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西安人就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球星凯日曼的进球,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新西兰一个山洞里的萤火虫,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北京王府井大街上,那么拥挤的人样,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要将“世界第九奇迹”的桂冠,授予一个最有影响的、最有权威的文学交流论坛;有人称,当年工农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也应该是“世界第九奇迹”。
四,老九只能有一个
有人或许会反驳说:既然武则天的乾陵,没有被打开,不能称之为“世界第九奇迹”;那么古代埃及,那座闻名于世的金字塔,几千年来一直都未能打开,还不照样被世人一致公认为是“世界第一奇迹”了吗!为什么能认金字塔、而不能认乾陵呢?对于这个问题,应该有一个什么合理的解释呢?首先,要让世人称为“世界奇迹”,当然先要将自己的真实面目,展示于整个世界,让人们有机会看得见、摸得到,有可能与其它“奇迹”进行审视和对比,这才具有评选的资格,才能让人评得口服心服。要不然,将自己的一切,都深理在地下,让世人怎么能有机会,确认你的“神奇”所在,说你是真正的“世界奇迹”?
人们所知的“世界七大奇迹”,没有一项是全部隐蔽在地下而不为人知的,尽管有的“奇迹”一部分被埋入地下,但就其地上可见工程而言,已足够让世人感受到“奇迹”存在的规模、气势和威严。以高146.5米、耗三十年时间建成的埃及金字塔为例,它的“奇”,不是虚幻的、捉摸不定的,而是直观的、可视的。因为它的全部工程,都存在于地面之上。它的“奇”,就奇在无与伦比的高超建筑技术之中。建造于公元前二五〇〇年的金字塔,是古代埃及文明的象征,它体现着战天斗地的尼罗河精神。这一种精神,从图片上、文字资料中,人们是感受不到的。只有你完全置身其中之时,才会产生出一种真正的震撼力。
埃及的胡夫大金字塔,尽管它的内部结构,至今尚未全部揭开,但它的“奇迹”所在,它的使世人着迷之点,早已在外部的施工技术中显现出来:这一座金字塔,由230万块平均重达2.5吨重的巨石砌成;而每一块巨石的表面,都被古代的工匠们,用手工方法,磨成了绝对的镜面,所有巨石在砌成之后,形成一个严密的整体,巨石和巨石之间,所有叠压、合缝之处,竟然插不进一片薄薄的刀片。金字塔中的奥秘还有:它的东南角与西北角四个点的高度,施工中的误差仅为1.27厘米;用两倍塔高的尺寸,除以塔底的面积竟然等于圆周率,此塔建成三千多年之后,人们才有可能把圆周率,计算到这么高的一个精确度。
五,万里长城的神奇
实际上,类似于“世界七大奇迹”中的“奇”,在中国也是存在的,如果“世界奇迹”要再往下排的话,这“世界第八奇迹”或者“世界第九奇迹”,无论怎么一个排法,都应该先排到万里长城这边来,无论怎么一个排法,都排不到其它的任何“奇迹”上去。然而,这“世界第八奇迹”的桂冠,早就有人“当仁不让”地戴到自己头顶上去了。接下来要排的,就轮到“世界第九奇迹”了,而现在又有那么多的人,都要去抢占这个宝座。此时,又有谁能够想得起来,或者发扬一点风格,自己退让一步,先请长城上去“就位”,不管怎么说,长城总是“老大哥”啊,中国人是讲情面、讲义气的,但是此刻全都没有了!
长城啊长城,伟大的长城,亿万个有血有肉的人们,曾经为你歌唱,为你自豪,甘愿为你而献身,正是这一种最崇高的民族精神和爱国理念,在其它地方的景点上面,无论如何都是感受不到的!应该说,这话可不是一种虚幻,也不是出于人们的一种臆断。长城在世界人民心目中的地位,到底高还是不高,看看下面一个调查数据,就可以知道了。据墨西哥国家人类学和历史局的著名学者阿尔弗雷多"巴雷亚当夫说:瑞士一家公司在二〇〇〇年~二〇〇四年之间,在互联网上通过对1700万网民进行投票、评选之后,认为应将中国万里长城列为“世界奇迹”的单顶得票率,占了总投票人数的11.30
%,竟然还位居榜首。
有人说,当两千多年前,第一次评选出“世界七大奇迹”的时候,由于东西方之间的文明通道,还没有完全被打通,所以中国的长城,未能入选其中。如果当年那位“世界奇迹”的正式提名者、建筑大师斐洛(公元前二八〇年~前二二〇年)先生,能够早一点到中国,並能亲身见过万里长城的话,他也一定会深受感动,而把它列为“世界八大奇迹”之中去的。由此可见,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长城,早就应该列入“世界奇迹”了。但是,长城多少年以来,都被一些人排挤到了一边,遭受冷落和不公,真让人们感到愤怒和悲哀。谁也不必再讳言,这正是在我们这代人的身上,所发生的一个最大的家门不幸!
六,世界奇迹有标准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关于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保护公约》中明确地规定:“凡从历史学、美学、人种学和人类学观点来看,具有突出普遍价值的人工创作、或自然与人工结合之创作,以及保留有古迹之地区,均属于文化和自然遗产。”由此可知,在公约所包含的“世界遗产”之中,又是可以分为“世界文化遗产”和“世界自然遗产”两大类的。所谓“世界自然遗产”,指的就是由自然界本身,经过千万年的发展、演变之后,形成的各种地貌、景观及其附着物,这是大自然无私恩赐给人类社会的无穷财富,自然的景观尽管非常稀有神奇,但它本身並不属于人类自己创造出来的那一种物质文化。
纵观第一批已经被世人公认的“世界七大奇迹”,人们可以看到下面一个事实,“世界奇迹”並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任意称之为“世界奇迹”的。应该说,“世界奇迹”是“世界物质文化遗产”中的最精华部分,许多有价值的文物、遗址作为一种“世界文化遗产”,人们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要把大量的“文化遗产”,都与“世界奇迹”直接挂上钩,都将它们提升为“世界奇迹”,则是不合逻辑的,因为两者存在着巨大的差别。作为真正的“世界奇迹”,它应该有自己严格的界定标准,具体地说,要列入“世界奇迹”,必须同时符合以下四个条件,並且需要获得国际权威部门的最后确认:
“世界奇迹”的条件:(一)是,它必须是以人力、人工手段建造完成的,因此一切由自然因素,演化而成的景观或者物体(如天坑、峡谷、溶岩、瀑布、恐龙蛋等),不在此列;(二)是,它必须有庞大的型体,自建成之日起,不能离开人们的视线,因此深埋地下的遗址、器物(如土坑、土穴、装饰品、佛指舍利等),不在此列;(三)是,它必须属于建筑工程的范畴,要有坚固的建筑实体,因此非工程的艺术创作和器物(如岩画、塑像、石刻、木船、工具、兵器等),不在此列;(四)是,它必须含有高难度的技术操作和结构体系,因此以常规技术、普通材料建造的设施(如掩体、土隧洞、桥涵、跑道、泳池等),也不在此列。
七,什么是空中楼阁
对于“世界奇迹”的认定,是否一定必须局限于建筑工程的范围,有的人对此是不以为然的。他们或许会出来反驳说:像埃及金字塔、亚历山大灯塔、莫佐勒陵墓,土耳其狄安娜神庙等,说它们有着庞大的建筑工程实体,这大概是不会有错的;但是,古代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分明是一个种花、栽树的,只供人们休闲、游乐的花园,怎么能够与建筑工程扯上什么关系?尤其是罗得岛上的“太阳神像”、希腊的宙斯“神像”,都是很辉煌、很精美的雕塑艺术作品,难道它们也属于建筑工程范围的事情?对于这一些很具体、很敏感、而且还会影响到它们“定性”大局问题,人们应该怎么认真地进行分辨和判断呢?
所谓“空中花园”、“空中楼阁”,在众多的文字作品中,出现的频率,是非常之高的。一般来说,它仅仅是文人笔下的一种“夸张、想象、虚构”用语,因为不论是“花园”、还是“楼阁”,是不可能真正悬挂于“空中”的。如果要让它变成建筑实体,只有将它落实到高峻的山地上去,而给人有一种建筑“上天”的观感,除此之外,都只能是一种“幻想”。唐代有“北阙层城峻,西宫复道悬”的诗句,宋代有“地形旧压重城峻,天势初围叠嶂低”的诗句,清代有“突兀高域接上台,千重雉堞倚江开”的诗句,这里的“层城”、“重城”和“高城”,是指建造在高地上的城市,都有“空中城市”的意境。
古代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实际就是一座建造在高台之上的宫殿建筑群而已。直到不久之前,它上面还建有萨达姆时代的现代行宫。另外,当代的日本、新加坡等国,都有“空中花园”,北京市海淀区也建有“空中花园”。实际上,它们都是利用相连的、密集的建筑屋顶,进行立体的绿化建设,形成一种阶梯式的“空中园林”景观;山西大同华严寺的“空中楼阁”,也是一组架空于经柜之上的立体宫殿建筑模型。即便是神奇的、高悬于海面、江面、雪原、沙漠、戈壁之上的“空中楼阁”---海市蜃楼,它本身就是由远方实有的楼宇景象,经过光线在垂直方向,不同密度气层中的折射之后,所造成的一种虚幻现象。
八,那是人型建筑物
至于,古代希腊罗得岛上的“太阳神像”,就其外形而言,它的确是一座巨大的神像。但是,一般意义上的雕塑作品,只是雕塑家,或者工匠们,以徒手的方法,进行的一种艺术创作。比如说:春秋战国等比例的象人、秦汉时代的墓葬陶俑、北魏初年的石窟雕刻、隋唐鼎盛时期的三彩陶马、四川乐山的唐代大佛造像、苏州紫金庵的宋代泥塑、杭州灵隐寺的五百罗汉金身等,这些都是极其宝贵的雕塑艺术作品。尽管它们都享有很高的声誉,却不具有任何工程技术上的意义和价值,它与一般意义上的工程设计、工程结构、工程施工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艺术毕竟还是艺术,技术到底还是技术,两者是很不相同的。
公元前三〇四年~前二九二年之间,在希腊罗得岛上建造的“太阳神像”,它是以钢铁为内部结构,以大理石为面层,经过十二年时间的施工建设,最后才得以全部竣工的。根据《世界建筑史-古希腊卷》有关材料可知:此神像的左右两条大脚,分别踏在罗得港港口两侧相距360米的高大台基上,神像右手高举着“火炬”,起到了给远处海轮进行导航的作用,所有进出港口的大小船只,都要从神像的胯下往返穿行。什么叫做真正的建筑?凡是耗用各种工程材料,去建造道路、桥梁、房屋、塔楼,城堡等,均能称之为建筑。从这个角度看,“太阳神像”实际上也是一座,具有港口导航功能的巨大的“人形”建筑物。
与任何一项大型的建筑工程一样,罗得岛上的“神像”工程,如果没有精巧的建筑设计、严格的结构计算、完善的施工组织,这一大跨度的海港入口设施,是根本建造不起来的!还有,从《世界建筑史》等有关记载可知,希腊的另一处“世界奇迹”---宙斯神庙之中,有一座高大无比的、全部用黄金制作而成的庙斯神像。由于这座神像,依附于庞大的神庙而存在,神像、神庙是不可分割的建筑整体,两者是互为依存、缺一不可的。要把宙斯神像,从宙斯大神庙中分离出来,只认其一,不认其二,甚至完全颠倒了它们之间的主次关系,这不仅给世人造成了很大观感上的错觉,而且还与历史的事实,完全不相符合。
九,迪拜世界奇迹城
非常有意思的是,在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迪拜城,计划耗资15亿美元(约合124亿元人民币),建造一座“世界奇迹之城”。该项目的最大卖点,就是将古代的“世界七大奇迹”,在那里按真迹的大小,全部加以复原。如果这个计划能够顺利地实施,那么过去世界各地修建起来的微缩景观,或者类似的吸引游客的主题公园,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据路透社的一则报道说,在迪拜除了要复原古代的“世界七大奇迹”之外,还要准备建造一批新的“世界奇迹”,当然计划也是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复制。问题是,有一些单体项目是完全可行的,但他们要如何整体“复原”中国的万里长城,这可能就是今后的一个“大谜”了!
经过了几年时间的工作,“新七大奇迹基金会”已经决定,要在包括有中国的长城、希腊的雅典卫城、意大利的罗马大剧场、约旦的古城佩特拉、墨西哥的库库尔坎金字塔、柬埔寨的吴哥窟、美国的自由女神像、法国的爱菲尔铁塔、澳大利亚的悉尼哥剧院等二十一个候选入围的地标名单中,通过全球网络投票的方式,最后确定“新世界七大奇迹”。或许,有人又要进行抨击了:美国的自由女神像、法国的爱菲尔铁塔,不也是人家的一个塑像、一座高高的尖塔吗?难道也能够把它们称之为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最经典的、最有代表性的“建筑实体”?对于这么一种质疑,人们又该做出一种什么样的合理解释才好呢?
他们可能不了解:美国的自由女神像,是由二十二个楼层组成,里面设有博物馆、电影院,上下之间以电梯相连。它耗用了120吨建筑钢材、80吨铜材,所以它也是一座名符其实的“人形建筑物”。另外,法国著名的爱菲尔铁塔,这一座铁塔高达320米,一八八九年由世界著名的建筑师、曾经设计过自由女神像的爱菲尔先生设计的。铁塔上面设有豪华饭店、博物馆、影剧院、餐厅、商店等设施,它是巴黎这座美丽城市的象征,是一座被世人所公认的世界最为优秀的高大建筑物。新“世界七大奇迹”的申报和评定,必须以世界最高建筑技术为唯一标准,这是一件根本“没商量”的事情,不然就没有资格享有这个“殊荣。”
十,该有清醒认识了
费德里科.梅尔.扎拉戈扎(FedericoMayorZaragoza)先生、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总干事,目前已出任了该专家评议组的组长。他1934年生于西班牙巴塞罗纳,从一九八七年~一九九九年,一直担任着UNESCO总干事一职。另外,已经确定的评议小组成员,有两位世界级的建筑大师:一位是美籍阿根廷人西萨-佩里(CesarPelli),他是世界最高建筑、马来西亚的国家石油公司双子塔,纽约的世界金融中心的总设计师。另一位是奥裔澳大利亚的大建筑家哈里-塞德勒(HarrySeidler)先生,他著名的建筑作品,包括悉尼的澳洲广场、墨尔本的壳牌总部等。在评议组的成员之中,还包括有北京大学著名的建筑学家和历史学家。
当然,“新世界七大奇迹”的评选标准,也是非常客观、非常严格的。比如:凡属于古代建筑的,至少要有两千年的历史,每大洲不少于一个、而每个国家不能超过一个;至于近代建筑“世界奇迹”的选定,科学水平和技术标准,则有更加苛刻的要求。对这次“新世界七大奇迹”的评选,可能与文物考古部门有些专家、权威们的想法,存在着很大的距离,他们对这一次活动的关切程度,不一定会很高,有人或许会认为:这么一件大事,仅仅由瑞士的一个民间机构来经办此事,显得权威性不是很高。但是,他们不要忘记了:当年轰动一时的“世界第八奇迹”的认定,不也仅仅是因为希拉克总统说了句“官话”嘛!
“世界第八奇迹”,应该收起摊子了。它的兴衰,留下的警示性作用,是非常深刻的!它再次告诫着一些人,在那不能自拔的“考古炒作”、“奇迹争抢”的闹剧中,不要搞得太“忘乎所以”了,不要搞得让自己最后都下不了台。谁是中国的第一“奇迹”,本来就不需要由外人说三道四,谁是“世界奇迹”,更不能任由个别人来“乱点鸳鸯”。因为,对于具有五千年古代文明史的中国来说,知道该怎么去当文明人,去做文明事。对那一种专门愚弄民族文化,颠倒中华历史的一些雕虫小技,当忍耐性超过一定限度的时候,也不会永远保持沉默的,他们一定会以自己传统的和特有的方式,去捍卫中华文明的伟大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