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说,任何人要在巴基斯坦取得政治权力必须手持三张王牌——美国、军队和安拉。巴基斯坦今年计划庆祝它的60岁生日,它可能希望未来不那么受军队、毛拉们和华盛顿的束缚。1999年血腥政变中上台的总统穆沙拉夫面临危机。伊斯兰堡还远不是北约平静的东方盟军、反恐新阵线,而是感到虚弱、分裂,等待更糟糕的事情降临。巴基斯坦既不独裁也不民主。它的报纸对他们的总统的批判比西方的反布莱尔反布什声音更严厉。它的知识分子周游世界,贬低他们的国家。反对派领袖布托可以自由回国。对首席大法官乔杜里(IftikharMohammadChaudhry)的软禁已经引起了义愤。
尽管在九十年代,巴基斯坦的选举领袖成为腐败的别名,鼓励塔利班和宗教学校以及坚称法律应该隶属于神权的政客,但它迫切需要回归民主的文官执政。民主要求军队和政客之间的妥协。
事实上,巴基斯坦上周最令人痛心的事情不是首席大法官的事情,而是被控通奸的一名妇女和两名男子被掷石头至死。宗教偏狭的崛起如今是一种政治危险。英国目前滔滔不绝于印度聪明的毕业生和有赚钱触角的商人。但印度的人权纪录以及占人口半数的文盲并不比巴基斯坦好多少。印度被视为西方的战略伙伴,特别是对美国。它们用印度来制衡中国。但新世界秩序稳定的关键是巴基斯坦,而不是印度。
西方和沙特阿拉伯创造圣战运动把俄罗斯人从阿富汗赶出去,始于当时的系列反应折磨着巴基斯坦。在八十年代,巴基斯坦让自己变成攻击俄罗斯的军事基地。如今圣战稳步向东,狂热的伊斯兰鼓吹仇恨,为自杀式炸弹辩护。但如果一场政治经济社会运动可以从对这些挑战的纯粹的军事定义中获得发展,阿富汗可以得救。
英国派出最坚强的排除故障外交官去接管喀布尔的增兵。联合国机构、欧洲委员会和理事会、数十非政府组织继续在阿富汗作出巨大努力,然而如果没有较好的协作,将会百忙一场。
学校、道路和医院建设方面有好消息。喀布尔比三十年前看起来富裕了些。但塔利班和在混杂在三百万阿富汗难民中的圣战分子东山再起。人们不断责备巴基斯坦做得不够。它被告知要封锁边境,就好像美国可以封锁美墨边境或三万英军可以封锁爱尔兰共和军所出没的边境似的。巴基斯坦承受压力去追捕本拉登,但北约自己也找不出卡拉季奇或说服塞尔维亚军队停止保护姆拉吉奇。
早该承认巴基斯坦所作出的牺牲。巴基斯坦在与阿富汗接壤的两千三百公里边界上部署了八万士兵;有五百人已经丧生,远远超过北约在阿富汗的死亡人数。印度可以撤掉它在克什米尔的七十万军队并打开边境,加入反恐战争。穆沙拉夫比他的前任更勇于承认印度控制的克什米尔不会归还给巴基斯坦。
如果巴基斯坦感到它的东翼是安全的,它会把军队转移到西边。英国近年来给予印度十亿英镑的援助,而印度花了两亿英镑援助阿富汗。英国的援助实际上是在赞助印度把阿富汗拉回它的轨道。印度在阿富汗一些多年来看不到印度人的地方开大使馆。从巴基斯坦的角度来看,印度似乎在寻求影响力,以便给宿敌制造压力。
今夏,巴基斯坦街上的海洛因将比糖果还便宜。印度和中国的毒品问题比英国的还大。两国应该放伊斯兰堡一马。如果阿富汗出错,散播自杀式炸弹的理论家的下一个目标将是巴基斯坦的核武库。巴基斯坦是击退世界新威胁的关键。西方一次又一次背弃了巴基斯坦。这个错误不应该再犯。英国应该及早提出帮助,以免为时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