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英国一样,日本是个典型的岛国,四面环洋的地理风貌使得岛国一度成为海洋世纪的宠儿。十八~十九世纪英国以弹丸之道称雄世界,日本自明治维新后成为亚洲最强大国家。进入二十世纪,随着二战的结束和美苏的争霸,英日逐渐沦为二流之国。英国的政治地位虽强于日本,但日本的经济实力远强于英国。两国都不甘心退出曾经的舞台,念兹在兹地竭力恢复往日的雄风。英国的战略是紧傍美国离间欧洲,日本的设想是暂时依靠美国并抹煞战败的痕迹,并且拒不向从前的手下败国低头。在欧洲英国挑战和抑制法国,在亚洲日本牵制和打击的对象是中国。法国是英国二战中的盟友,两国之间没有领土和种族仇怨。日本却是中国二战中的死敌,两国不仅存在领土争端,而且历史恩怨深厚。欧洲大国众多,实力差异不大;东亚只有中日两个大国,两国领土和经济差异巨大。英日两国的这些不同,将注定两国最终命运的差异!
日本和英国还有个巨大不同,日本文化源于中国,中国是日本文化的母体;日本地理位置较偏,其海上运输线路几乎全部横亘在中国漫长的海岸线。英国文化相对独立,其地理位置又扼大西洋与地中海要冲,基本上不会受制于人。这一显著差别同样彰显着两国命运的不同,英国将继续平静温和地同周边国家相处,日本则焦虑慌乱坐卧不安。尤其日本火山地震频繁,资源严重依赖于外,其焦虑自然更甚。所以,历史上,日本一直倾向于攻击、掠夺和占领大陆,英国则顺着洋流将殖民地星布四方。二战后作为战胜国的英国,尽管国际地位深度衰落,但留存心中的却是无比骄傲的回忆。作为战败国的日本,在美国的占领和扶持下经济飞速发展,尽管经济总量远超英国居世界第二,但历史的记忆却成为沉重包袱。
同样作为战败国,德国赢得了旧日对手的原谅和认可,成为正视历史、讲信用、负责任的世界大国。日本不仅不敢面对过去,还一再否认和美化曾经的作为;不仅未曾履行战败国的责任,反而百般逃避谴责和惩罚;不仅不与过去受害国友好相处,反而不断挑起事端激化周边事态。这样,日本的国运不仅与同为岛国的英国不同,而且与同为战败国的德国有别,日本把自己推上了不归路,并且可能断送自己的国运!
日本为什么这样?还有没有转机?百草止水试着进行一下剖析。
日本的地理状况和经济命脉决定了它与中国的关系只能有两种选择,一是击败中国,占领或控制中国大陆,另一个就是与中国友好相处。第一个选择在二战及其之前就已经进行了试验,直到二战结束,不仅没有成功,还差点亡了国。第二个选择日本也在犹豫,虽然表面上中日签署了友好条约,但那是为了逃避战争赔偿的权宜之计,在日本的战略里第一种选择一直在运筹和布局之中。为了永久合法化地占领和拥有琉球群岛(冲绳),日本不惜向中国提出了钓鱼岛主权的邪恶纷争;为了避免海上生命线被中国垄断,日本全力插手台海争端,不仅试图推动中国永久分裂,还梦想着中国分裂为七小块;为了避免中国崛起,日本紧跟美国围堵中国,并将中国视为最大的对手。
日本的这一做法显然将中国置于了对立面,设若中国仍旧军阀混战民不聊生,这些阴谋或可得逞于一时。然而,现今的中国不仅是联合国合法拥有核武器的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而且是世界第四经济实体,与日本的经济虽有差距,但紧追的步伐越来越急。为了防范中国的反制,并分散独自对抗中国的风险,日本紧抱美国的大腿,试图联合世界唯一超级大国共同对付中国。可美国有美国的战略和利益,其与中国的关系不见得都与日本利益重合,美日联手对付中国只能苟且于一时,很难持续于永远。万一美国退出美日安保体系,日本将不得不独自面对中国。所以,日本几乎已经将国运交付到美国手里,美国的态度却随着中美关系的现实不断调整,假如中美敌意急剧消退,日本怎么办?
日本军国主义给亚洲带来了深重灾难,其危害之烈远胜于希特勒的德国。二战结束后,在美国占领和主导下,日本通过了和平宪法,用法律的形式禁止日本拥有军队,只是在美国的允许下才保留了防卫本土的自卫队。然而战败的日本趁着中国内战和两岸对峙之机,奸诈地逃避了战争赔偿,挟朝鲜战争造成的疲弱之机与南韩签订的赔偿协定也机诈百出。不仅从未正视历史,而且否定旧日被它迫害虐待的东亚百姓提起的民间索赔。非但如此,日本还主动挑起同中韩的领土争端,恬不知耻地插手我们的台湾事务。这样,旧日的疮疤不仅没有弥合,新的仇怨又主动埋下,反日情绪非止中韩而且在整个东亚都四处蔓延。不仅如此,日本还频繁修改和突破和平宪法,频繁向海外派军,防卫范围不断修改并囊括中国整个东部甚至南部沿海,防卫厅升格为防卫省,军费逐年增加并仅次于美国……如今的日本早就在整顿军备,不仅海军实力世界第二,其空军和导弹实力也名列世界前茅。日本的核技术十分完备,制造原子弹的技术、材料和设施一应俱全。日本还加入了美国的导弹防御体系,试图以此彻底解除中国的导弹威胁。日本的这一系列动作为亚洲敲响了警钟,“军国主义正在复活”、“狼又来了”等惊呼响彻东亚,整个东亚如今都在以戒备和疑惑的眼光盯着日本。
日本的未来之路指向何方?是与中国乃至整个东亚为敌吗?日本能完胜吗?这样做对日本有好处吗?
显然,如今的东亚已非昨日,日本不再一枝独秀鹤立鸡群。尽管日本经济仍为亚洲第一,但与亚洲各国的差距在逐渐缩小。科技与军事上日本也不再独一无二,韩国和中国的崛起早就彻底打破了日本的垄断。更重要的是,日本虽然拥有制造核弹的能力,但中国早就是核武器的合法拥有国,现在甚至连朝鲜这样的穷国都有了。设若日本试图以武力同中国乃至整个东亚作对,绝对无法重温旧日一泻千里攻城掠地的美梦,因此严重受挫、受伤乃至亡国都不无可能。所以日本的策略就是加强自己势力的同时紧紧拥抱着美国,借着美国独步全球的实力来恫吓中国乃至东亚。这种做法显然靠的不是自己的实力,充其量也就狐假虎威而已,一旦老虎打盹或溜走,狐狸的尾巴自然就会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为什么日本必须这样?为什么不与中国和东亚友好相处?假如日本正视历史,假如日本尽偿民间索赔,假如日本不紧跟美国与中国友好,假如日本不插手台湾问题不在钓鱼岛东海问题上挑战中国,那么日本的周边环境不仅会安全稳定,而且会走上繁荣昌盛的路途。由于中日友好,中国也能分享和平红利,两国互利互惠走向双赢之路,这难道不是最美好的结局吗?非常遗憾,日本拒绝这么做,也不会这么做,日本誓将这条路走到黑,自绝国运于不归之途,这是日本的悲哀,也是中国乃至整个东亚的悲哀!为什么必须这样?百草止水以为这与日本文化和社会心态息息相关,也与美国因缘和世界大环境密不可分。日本本是荒岛蛮夷,因为引进和吸取了部分中国文化而稍稍开化,至今的日本文字里依然留存着丰富的汉字。日本文化虽源自中国,但只是吸收了一小部分,加以改造后为己所用。中国文化中的“仁”与“义”被抛弃,兵法和武功却在日本发扬光大独树一帜。日本人从中华文化引进了“忍”和“恕”,加工改造后成为“忍术”和“自恕”之道。“忍术”使得日本人善于隐忍并成就恶狼捕食的生存技能,“自恕”使得日本善于自我原谅和历史遗忘。地质状况的恶劣和海岛环境的孤独,使得日本人过于忧虑和感伤,这助长了日本人的忧患意识,成为日本强盛的重大推力。但过度忧患也使日本缺乏朋友,从古到今还从未与他国缔结和平长久的友好关系。历史上的日本,曾对外(主要是中朝)发动过大小160多次的侵略,但都以失败而告终。日本吸收了中国的儒学,除了创作出一套繁琐顽固而又可笑的礼俗外,儒学的道德规范和核心价值一概抛弃,所以日本社会一直缺乏足够的道德约束,不仅堕落残忍,而且卑鄙变态成风。
日本的特殊文化还与神秘天皇有关。日本有个似乎土生土长的宗教——神道教,神道教是日本的民族宗教,简称神道,据说是从日本原始宗教发展而来,最初以自然精灵崇拜、祖先崇拜和天皇崇拜为主要内容。特别崇拜作为太阳神的皇祖神——天照大神,称日本民族是“天孙民族”,天皇是天照大神的后裔并且是其在人间的代表,皇统就是神统。然“神道”一词最早可以追溯到中国的《易经》一书,文中有“观天之神道,而四时不忒。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的描述。日本“天皇”这个名字,也是取自《尚书》三皇五帝中天皇地皇人皇之中的天皇。难道神道教与中华文化有什么联系?或者它的创立者原本就是中国人?从神道教最初崇拜自然精灵、祖先和天皇来看,与中国先秦习俗比较相像,先秦时期的国人对祖先和自然是有着超乎寻常的崇拜和敬畏,对皇帝、国王也是异乎寻常地尊崇。
公元前210年,徐福奉秦始皇之命,率“童男童女三千人”和“百工”,携带“五谷子种”,乘船泛海东渡寻找长生不老之药,此后便杳无音讯不知所踪。徐福到底去了哪里?最早提出徐福到日本定居的,是五代后周的义楚和尚。《三国志·吴书·吴主传》中也有徐福去向的记载,说夷洲(台湾)人传言徐福带领的男女数千人入海到亶洲(日本)不还。日本学者奥野利雄先生考证徐福东渡后主要活动地域在日本九州、熊野一带。据台湾学者彭双松先生统计,日本各地与徐福姓名联系在一起的墓、祠、碑、宫、庙、神庄等遗址有50余处,登陆点20余处,传说故事30余个。显而易见,徐福率数千人到达了日本,并把中国先进的耕种方式、百工技术与习俗文化等带到了那里,使日本很快由新石器时代跃入铜铁器时代,或者由渔猎经济的绳纹时代转变为农耕经济的弥生时代,水稻、蚕桑、药物等种植得到了推广,促进了日本经济文化的大发展。在日本民间,徐福被尊称为农神、蚕桑神、医药神。几乎与徐福抵达日本时期相同,天皇势力开始崛起,第一任天皇被称为神武天皇,后人称其为天照大神的儿子。百草止水认为,徐福就是神武天皇,也是天照大神!
徐福登陆日本列岛后,一直未能找到传说中的神仙及其长生不老药,所以就不敢回国,徐福等人就此留在了日本。当时生活在日本列岛的是未开化的土著人,徐福等人不仅有知识有文化有智谋,而且同船的随行人员也有不少水手和武士。徐福就将这数千人组成一个精干的队伍,按其能力各有分工和职司,由此开始了对土著人的同化和征服,并成了日本列岛的王。由于徐福等人势力浩大无坚不摧,土著人以为天降大神,徐福便顺着当地的土著信仰自称为天照大神,并自封为天皇,方士出身的徐福轻而易举地创立了神道教以巩固他的统治。从此在徐福的统治下,开始了漫长的与当地土著通婚融合的过程,这就是“大和”民族名称的由来。徐福等人毕竟是中国人,不仅深受中华文化熏陶至深,而且所有眷属都还留在中国,所以他们有着较强的思念故土之情。尽管随着时间的流逝其子孙逐渐遗忘,但对大陆的神秘向往却就此流传和深化下来,成为日本屡屡入侵和掠夺大陆的心理情结之一。可是由于害怕秦始皇派人追寻,他们及其后代不得不极力掩盖自身的真实身份,他们内部也尽量不去交流这些方面思想和感情,日本民族的遗忘和掩盖之风由此肇始,这也是日本屡屡否定和美化侵华战争的心理情结之一。
很显然,日本天皇和早期的官僚贵族都是中国人,尽管如此,由于害怕秦始皇的找寻和惩罚不得不隐匿身份和行踪,使得日本的早期历史几乎成为空白。这种隐匿行为,也使得中华文化无法全面公开地在日本传播,不仅随着第一代东渡者的死去而式微,而且也由于故意地改造和变形而扭曲。之所以进行改造和变形,还是为了防止秦始皇寻觅到他们的踪迹。然而正是这种改造,使得流传到日本的中华文化痛遭歪曲,这种歪曲很遗憾地将中华文化中的精华部分丢掉。早期的歪曲由于神道教和天皇绝对政体的确立而无法校正,以至于后来大规模传入日本的中华文化也不得不跟着扭曲,这就是为什么同样是中华文化的传人日本的民族性格和道德水准同中国大相径庭的缘故!由于徐福等人抛家别业背井离乡,因而没有家族和亲人可以依靠,在陌生的日本列岛能够依靠的只有他们自己。所以徐福等人异常团结,抱成一团凝固成一个无坚不摧的强大群体。他们也只有这样才能在陌生的海岛生存下去,也只有这样才能排遣孤独和恐惧,因为只有他们才是相互可以依靠的最亲近的人。这就是日本群体文化的由来,也是日本民族得以生存不息的原动力,长期以来困扰人们的日本对外凶残狠毒对内谦让亲和的独特现象,至此可以得到最好的解释!
找到了天皇的起源和日本文化的传承脉络,固然能够解释日本的种种现象,但百草止水认为,对日本未来的预测决不能忽视另一个重大因素,这个因素就是美国。二战后,美国占领了日本,尽管没有也不能把日本当作殖民地,但是,作为战胜国和占领者的美国当仁不让地主导了日本。美国彻底解除了日本武装,仅允许它保留数量和能力有限的自卫队。在美国的主持下,日本通过了和平宪法,向美国及其他战胜国,也向他们本国人民,宣示了永远和平不要战争的誓言。由于天皇的收买、讨好和配合,美国没有将天皇送上战犯法庭,甚至也没有全部取消天皇家族的独特地位,使得天皇脱离实权蜕变为日本国家元首的象征。没有取消天皇,神道教自然也就予以保留,尽管按照西方和美国的政治概念对日本的民主体系加以改造,但是日本政体仍然难以同西方国家雷同,这是美国的疏忽也是美国的失策。
二战结束后,美国为了增强对付苏联的本钱,对日本甲级战犯有条件释放,只要他们愿意跟美国合作,并对美国大有裨益,就会免予起诉,有的甚至悄悄予以重用。美国的这一无视全球公平正义的自私自利的实用主义,为带有军国主义倾向的日本右翼埋下了死灰复燃的火种。美国对日本战犯的宽恕,使得日本更加不肯对东亚人民地头,特别是安倍晋三的外公岸介信竟然能够以甲级战犯的身份出任日本首相,就更加坚定了日本执政集团蓄意遗忘和美化历史的羞辱东亚人民到底的信念。应该说,日本右翼集团的崛起,以及军国主义的死灰复燃,与美国的袒护、纵容和默认分不开。冷战期间,为了加强对抗苏联的实力,美国不仅创造条件扶持日本经济,而且也加强了对日本自卫队的武装,使得日本自卫队在和平宪法的名义下得到了突飞猛进地发展。冷战结束后,一超独霸的美国为了强行收获世界霸权的果实,自然而然地展开了围堵和打压中国的霸王战略。为此,美国需要在中国周边建设一个包围圈,把中国封堵在圈子的里面,此时的日本又成了美国首选的战略盟友。既然要封堵中国,就得让周边国家与中国为敌,这样中国的压力大了美国的实力强了,风险减小了成功率也就大大提高了。尤其是日本,不仅曾经大规模侵略过中国,而且战败后没有赔偿更不愿道歉和认错,两国之间存在天然对抗的种子。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日本的经济实力亚洲第一,其众多科技实力不仅在亚洲第一而且在全世界也凤毛麟角。如此一个拥有深厚实力的日本,如果跟中国对抗起来,肯定会大大削弱中国的实力、延缓甚至摧毁中国崛起的梦想。何况,日本作为唯一一个侵略和进攻过美国的国家,山姆大叔还是对他不放心,尤其是日本经济崛起后反美势力崛起和对美国说“不”成风,使得美国对日本的未来颇感隐忧。但是全面压制日本的崛起是不可能的,唯有顺势利导驾驭和使用日本的势力才为上策,这样将日本推上反中前线,通过中日对掐实现两败俱伤的战略目的,是美国坐收渔翁之利的最佳方案。要达遂这一目标,日本就必须正式拥有军队,在美国的怂恿和默许下,日本终于走上修改和平宪法的扩军备战之路。
当然,日本也不是傻瓜,美国的战略图谋自然难逃日本政坛的眼目,日本政客尤其是右翼势力妄图附庸美国战略达遂日本全面崛起的美梦。美国一直占领着日本,日本想一下子摆脱美国是不可能的,何况中国的急剧崛起还让它惊恐万分。于是紧跟美国,以美国的需要为幌子扩充军备,以美国为主导展开军事科研和装备合作,频繁出钱出兵协助美国霸权换取种种政治和军事突破,就这样,日本的野心和军力迅速得到膨胀。然而,日本紧紧依傍美国的结果,必然走向中日对抗。由于中日两国的世代恩怨,一旦公开对抗隐然成形,两国政府和人民必然无法后退,一场中日最终的全面对决也就不可避免。以中日战略空间的巨大悬殊和两国经济差距的急剧缩小,以及中国日益强大的军事实力,日本想战胜中国几无可能。当然,中国全面战胜日本的希望也不是很大,两败俱伤是最可能的结局,日本显然会伤得更为惨重,因此而亡国的可能性也不无存在。百草止水相信,正如美国希望中日两国对抗并两败俱伤一样,日本也同样希望美国同中国摊牌进而相互遭受重创。
显而易见,中美两国死力对掰,日本必收渔翁之利,不仅一举摆脱了美国的占领,而且在中国的痛苦呻吟中当仁不让地成为东亚霸主。所以,美国企图利用日本,日本也在企图利用美国,双方都试图将对方当棋子推上同中国对抗的前线。美国上日本当的可能性不大,因为美国的战略特性就是商业计算,一旦觉得无利可图或风险极大,就会及时退出不良游戏。所以说,只要中国战略得当,并坚定不拔地维护自己的战略利益,中美之间不仅不会全面对抗,反而会全面合作。日本就大大不同,这是个善于也敢于冒险的国度,这是个崇尚不成功便成仁的民族,一条路走到黑是它的秉性。曾经的北洋水师要强于日本的海军,但经过精心计算和估计后,日本悍然挑起了甲午海战。日本胜利了,中国海军几乎全军覆没,从此日本的胃口越来越大,终于萌生了全面吞并中国的热望,只是最终不幸遭到了惨败。二战中,美国的综合国力远强于日本,就因为美国障碍了日本战略,经过精心部署后成功地偷袭了珍珠港,结果招来美国的全力参战,成为战胜日本的绝对主力。可以想见,日本一旦重新走上军国主义道路,即便美国审时度势及时终结对中国的围堵,日本也会独立走上跟中国的对抗之路,因为中国的存在就是日本大国美梦的绝对障碍!
对美国来说,扶植和怂恿日本是个危险之途,尽管能够收获中日对抗的果子,但美国自身也很难全身而退。就像日本是唯一一个打击美国本土的国家一样,美国也是唯一一个全面占领日本的国家,尤其是发生在广岛长崎的人类迄今为止的唯一一次核实战,更是让日本人念念不忘。美国抽身退出中日恩怨的前提就是从日本撤军,如果美国依然实力最强而又毫发无损,日本就很难做出中日两败俱伤让美国得利的事情,想方设法让美国卷入并削弱美国的实力是日本的必然选择。所以美国怂恿和扶植日本军事崛起的代价,就是为自己从唯一超级大国位子上迅速跌落找到了最好的掘墓人,美国玩火自焚并为此付出惨重代价是注定的!
无论如何,一个不负责任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一个道德堕落的民族是没有前途的。不尊重和正视历史,不擅长吸取经验教训,只懂阴谋诡计而不知阳光大道,就会像狼这个物种一样逐渐衰落直至消亡。对日本来说,如果改弦易辙与中华友善,国运的延续和绵长可期;如果执意对抗继续为敌,就会为其最终灭亡画上可悲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