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前一则婚庆新闻中,再次看到去年小S的婚礼片断。穿一件白色礼服、留俏丽短发的小S,静静地跟随着先生,在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大名。一派庄重沉静、斯文含蓄的样子,让人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一向精灵搞怪的小S。这让我忽然想起来,中国古代将女子出嫁称为“来归”,既遇良人,万里来归———既然遇到了如意郎君,千万里都愿意追随他而去,多么的义无反顾!现代的女子呢,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把嫁人当作人生唯一目标了,但婚礼对女性来说,永远都是个印记鲜明的分水岭,哪怕是对小S这样名利兼收、看似个性飞扬的女星。
春天像是婚礼天。周末走在上海街头,不时看到有装饰喜庆的婚车悄悄滑过,含羞带笑的新娘子还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我缓缓迎向你,以今生的美丽;你回头望着我,有满眼的爱意”,类似的婚礼场景,曾令无数女子魂牵梦萦。而作为旁观者,我们更关注的是,一个婚礼的格局,同时也暗示出了一种夫妻关系和一种生活方式;许多著名的陈年婚礼,虽然早已婚是人非,但依然有现世的道理可供后来者们作为参考。比如有一点就是可以肯定的:再盛大的婚礼,都无法保证日后恩爱的婚姻。
求仁得仁,是谓无怨
———1994年,林青霞婚礼
很多媒体一提到女明星出阁,总爱用到“下嫁”这个词。其实,看看人家婚后的富足幸福,生活指数是“只上不下”才对。听听林青霞的婚姻感言吧:“他把我当成一般的老婆,给我一个舒适、自然的家,里里外外都不需要我操心。”对于一个在残酷的娱乐圈沉浮多年、年过四十的女子来说,安稳的归宿更重要吧。
1994年,林青霞与邢李(火字旁加原)的盛大婚礼,建树了迄今为止华人娱乐圈“老大嫁作商人妇”的最高峰。有说法称,林青霞之所以不想在家乡台湾成婚,是不想伤“老达令”秦汉的心,即便如此,那场宾主尽欢的婚礼,也足以弥补她积劳成疾的苦恋了。更重要的是,在观众看来,无论是在游泳池中灌满的香槟酒,还是有9999朵玫瑰装饰的现场,或者她美丽手指上亮闪闪的大颗钻戒,都无法抵得过她身后新郎含情脉脉的目光。
是,他是比她以前所有的男朋友都矮小,都貌丑,但他不单单在嘴巴上高呼爱她,还肯把一切都落在实处,因为他是成熟稳重有过阅历的中年男人,在他面前,她也不必深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过去种种坦白从宽;两个人都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能给出什么,足以为这段婚姻打下四平八稳的心理基础。正是因为有了先生强大的经济和精神支持,林青霞才得以潇洒地退出娱乐圈,还乐呵呵地做了两次高龄产妇。虽然至今仍不断地有人游说青霞重出江湖,但相夫教女的家庭乐趣,让她心平气和地对外界一切诱惑摇头说不。
青霞还是幸运的,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若往前推十年,林青霞在事业上还如日中天,只喜欢高大英俊的小生,她的青眼怎么会落到貌不惊人的邢先生身上?若迟到十年呢,青霞已年过半百,过了对婚姻寄予厚望的年纪,来得太晚的幸福已经不能叫做幸福,只会让人感到辛酸罢了。之所以这样拿得起也放得下,相信林青霞自己也衡量过,繁华落尽之后,安稳的归宿,远胜过走下坡路“晚节不保”的折腾,于是,求仁得仁,她笑得舒展而灿烂。
适度妥协,海阔天空
———2002年,朱莉亚·罗伯茨婚礼
时至今日,温室里一朵花类型的女孩子,早就没有市场了,尤其是职业女性们,或被迫或情愿,统统要做成一株“独立支撑的大树”。一时间,“贤妻良母”似乎反而成了另类。但是,随着“让女人做回女人”的呼声越来越多,从年度流行的大长今身上,我们再次见识到了温柔和优雅的传统魅力。
与好莱坞头号单身女郎的声势相比,朱莉亚·罗伯茨与摄影师丹尼·莫德在新墨西哥举行的秘密婚礼,要简单和低调得多。直到午夜时分,罗伯茨与未婚夫双双走进用玫瑰花铺成的圆圈里,客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在参加一场原应举世瞩目的婚礼啊!通过这场婚礼,我们也见识到了这位大嘴女郎“贤良淑德”的另一面。大概每个女星出嫁,都会遇到类似的问题:都说人生如戏,演过那么多场戏,这才是一生中最重要的做女主角的机会,若不风风光光昭告天下,好像太对不起自己的身份变更;但是一个婚礼总得有男女两位主角,女主角的风头太强了,让新郎的面子和地位往哪里搁?在妥协和坚持之间,聪明女如罗伯茨,顺水推舟地迁就了新郎这一次。但是新郎回馈给她的,可是随后这几年舒心的好日子。外人不消仔细算,就知道罗伯茨这笔感情投资非常值得。试想,如果两位当事人就怎么办婚礼已经闹得焦头烂额了,这个婚还怎么结得成?
罗伯茨显然深谙一张一弛之道,在拿到奥斯卡小金人之后,为了巩固这段婚姻,毅然选择暂时息影,回归家庭,并顺利生下一对龙凤胎。至于何时回到娱乐圈,她总是微笑着说正在观望中。要知道,好莱坞新人辈出美女如云,再多的奖座和片酬,也不可能甜甜地叫她妈妈啊。
冷静彪悍,无需解释
———2002年,凯瑟琳·泽塔·琼斯婚礼
用“皓首红颜”配来形容迈克尔·道格拉斯和凯瑟琳·泽塔·琼斯这一对,似乎对老帅哥道格拉斯不太公平,不过从年龄上掐算,他确实好当凯瑟琳的爹了。在好莱坞打滚多年阅人无数、又把自己家产看得死紧的道格拉斯,终于还是栽在了凯瑟琳这个名副其实小娇妻的石榴裙下。老帅哥一向郎心似铁,能打动他,凯瑟琳费尽心思,时冷时热以退为进。当道格拉斯想进一步有所动作的时候,小美人轻飘飘抛出一句:要不我们结婚?老男人不甘示弱:结就结!爱情能把人冲昏头的说法,对这对精明男女来说根本不管用,还没进教堂呢,俩人就跑到律师处先谈妥了离婚条件,老男人确保自己不会破产,新娘子也为自己争得足够活几辈子的赡养费。
在“经济挂帅”的前提下,凯瑟琳也给足了丈夫面子。在忙活事业之余,4年之内连生两个宝宝,让所有不看好这段婚姻的人们大跌眼镜!特别是在第75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声称预产期与颁奖日几乎重叠的凯瑟琳,穿着特制的黑色长裙,大腹便便地地捧走最佳女配角的小金人。当她朝底下的道格拉斯飞吻时,用上海话来说,嘎结棍!
新锐新娘时尚妈妈
———2005年小S婚礼
在姐姐大S的艳光下,小S十多年来只是秣兵厉马,并且终于在《康熙来了》中,抓住厚积薄发的机会。她是那么夸张而坦白,不怕说自己笨、自己丑、自己没品位,但是,既然已经诚实地把自己贬到最低了,别人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来消遣你。当大S还在天上飘的时候,小S却找到了自己的“良人”。
跟才子蔡康永搭档,小S永远不惮于坦白自己的无知者无畏,每回碰到蔡康永讲复杂的英文或掉书袋,小S总是取笑“康永哥是真正的读书人”。大家都没想到的是,在娱乐圈混迹多年之后,精灵的小S,还是选择了一个“读书人”。
读书不多没关系,小S是出类拔萃的社会大学毕业生。她可以把工作与私生活分离得那么彻底:在节目中,她可以以身作则,嬉笑怒骂,任你再高雅的来宾,一上这节目,都会不自觉地跟她“沆瀣一气”;而在婚姻大事上,她极有章法地把先生和公婆都照顾得妥妥帖帖。怀孕4个月,她作公证结婚;今年年初,她生下女儿,这些都让一干姐妹淘看得眼红。那些号称在家庭和事业之间顾此失彼的职业女士们,不妨向小S学学“举重若轻”的技巧。
在好莱坞电影所有关于婚礼的镜头中,那一句“我发誓永远爱你,无论贫穷还是疾病”的誓言,感动了无数观众,但在现实生活中,这些流传了千百年的结婚誓词却逐渐变了调,新人们抛开“至死不渝”,演绎出诸如“我们的爱能走多久我就有多忠诚”、“我能爱你直到我们分手”等等非常现实的誓词。更有凯瑟琳·泽塔·琼斯这样的大明星,索性在结婚之前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闲言碎语她才不理,切实保护好自身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