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 季羡林文集
版本: 江苏教育出版社[ISO]
发行时间: 1996年
语言: 简体中文
简介:
季羡林(1911年8月6日-),生于山东省临清市,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北京大学终身教授、辅仁大学教授。
193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研习莎士比亚、歌德、塞万提斯等西洋文学名家;翌年赴德国格丁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遭逢第二次世界大战,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回国,在北京大学东方语言系任教授。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文化大革命初期,曾参加一造反派组织,继而遭受迫害。1973年开始翻译印度史诗《罗摩衍那》,1977年完成全译本。
1999年以88岁高龄访问台湾,拜谒胡适的陵墓;友人告诉他,胡适曾说过:“做学问应该像北京大学的季羡林那样。”自评:“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现于北京301医院休养。(转自维基百科)
出版说明
《季羡林文集》是1992年开始编辑出版的。它包括作者迄今为止的创作、评论、论文、专著和译著。依据内容或文章体裁,《季羡林文集》暂分为如下二十四卷:
第一卷:散文(一);
第二卷:散文(二);
第三卷:印度古代语言;
第四卷:中印文化关系;
第五卷:印度历史与文化;
第六卷:中国文化与东方文化;
第七卷:佛教;
第八卷: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
第九卷:糖史(一);
第十卷:糖史(二);
第十一卷:吐火罗文《弥勒会见记》译释;
第十二卷:吐火罗文研究;
第十三卷:序跋杂文及其他(一);
第十四卷:序跋杂文及其他(二);
第十五卷:梵文与其他语种文学作品翻译(一);
第十六卷:梵文与其他语种文学作品翻译(二);
第十七卷:罗摩衍那(一);
第十八卷:罗摩衍那(二);
第十九卷:罗摩衍那(三);
第二十卷:罗摩衍那(四);
第二十一卷:罗摩衍那(五);
第二十二卷:罗摩衍那(六上);
第二十三卷:罗摩衍那(六下);
第二十四卷:罗摩衍那(七)。
除散文和翻译卷外,《文集》其他卷的文章均按写作或发表时间顺序排列。文章中的一些人名、地名、国名和术语,在各个时期的译法不尽相同;部分标点符号、数字用法与现行标准亦有差别, 为保持原貌,均不作统一处理。《文集》的全部作品这次都经过了比较仔细的校勘,主要包括更改繁体字、异体字,订正印错的字和标点符号,规范词语的用法以及核对引文等。个别引文在国内难 以找到原著,才不得不网开一面,留待今后有机会再补校。凡内容重复的文章,则保留其中最完整、周详的一篇,余者删去。 虽然我们已尽了最大努力进行文章的搜集工作,但仍难免有所遗漏。如果今后发现有遗漏的文章,将随作者的新作一并收录。 迫切地希望得到读者的指教和帮助。
《季羡林文集》编辑委员会
1994年12月
自序
确确实实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出起《文集》来。白居易有一首诗,叫做《编集拙诗,成一十五卷。因题卷末,戏赠元九、李二十》:
一篇长恨有风情
十首秦吟近正声
每被老元偷格律
苦教短李伏歌行
世间富贵应无分
身后文章合有名
莫怪气粗言语大
新排十五卷诗成
像白乐天那样伟大的诗人,只不过编好了一部有十五卷的诗集,竟然高兴到“气粗言语大”的程度。像我这样一个平凡的人,陡然编成了一部有二十几巨册、长达八百万字的《文集》,难道还需要隐蔽自己那无比的欢喜吗?
我舞笔弄墨六十余年,至今年届耄耋而积习未改,看来我同学术研究似有天生的缘分。其实这是一个误会。我常说,我少无大志。这决非自谦之词。十几岁的时候,我连报考济南赫赫有名的一中的勇气都没有,心甘情愿地走进一所带“破”字浑名的私立中学。进了学校,也不知道用功,整天钓蛤蟆、捞虾。一直到了高中,瞎猫碰到了死老鼠,我考了一个甲等第一名,平均分数超过了九十五分,成为全校之冠,受到了前清状元、山东大学校长兼教育厅长的表扬。在名的诱惑下,我才开始用功。但是对于研究学问,仍然连想都没有想过,认为这是别人的事,与己无干。甚至考上清华大学以后,也没有改变我这种态度,梦想毕业以后,当上一名中学教员,养老抚幼,就可以了此一生,心满意足了。细算起来,仅仅由于一个偶然又偶然的机会,我到了德国,才算真正走上了研究学问的道路,到现在也已有五十多年了。
有经验的过来人都会知道,做学问这一条道路走起来是并不那么容易,路上有玫瑰花,也有荆棘;有山重水复,也有柳暗花明。有时候要忍饥受寒,因为忘记了穿衣吃饭;有时候会连夜失眠,因为脑袋里考虑的问题太多,神经经受不住压力;有时候会给别人的自行车撞倒,因为自己边走路边思考问题,目中无人;有时候会被人嘲为痴呆,因为心不在焉所答非所问;有时候还要冒点生命的危险,因为怕浪费时间,病了不去医院;有时候会受到商店售货员的白眼和训斥,因为不修边幅,说话罗嗦;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在最近几十年来,还要抗得住“智育第一”、“业务至上”的帽子,不怕“修正主义”这一根大棒,以及“白专道路”和“名利思想”的嘲讽。走在这样一条做学问的路上,简直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个中甘苦诚不足为外人道也。
然而,根据我个人的经验,人一旦走上了这一条路就很难回转。我个人由于一点偶然性,踏上了这一条道路,走来走去,好像真成了必然性。我现在是勇往直前,义无反顾。更何况自己已是桑榆晚景,没有后退的可能,也没有后退的必要。在这一条路上, 我已经走得很远很远—已经走到了出《文集》的地步了。
大家都会明白,出《文集》这一扇门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敞开着的。既然这一扇门对我敞开了,我本想利用这个机会,谈一谈自己在这样一条漫长的道路上,在这样漫长时间内亲身感受到的一些经验与教训,这样做对己对人都会有些用处的。但是,我继而一想,莫若再等上四五年,等全部《文集》都已出完,读者对我的著作都已有了程度深浅不同的了解,到那时候再来做这一件事,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我在这里先卖一个关子,来一点“厚黑学”,做一点自我宣传:读者朋友们!读一读我的《文集》吧,文章货真价实,童雯无欺,妙笔生花,誉满全球。等到书出完了,我还会有精彩的惊人的表演。你们决不会失望的。
我这些话里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读者自能明辨,用不着我多费笔墨,耳提面命。无论怎样,即使几年以后,《文集》出全了,我也决不会就此打住,相信我也不会寿终正寝。我还是要在这一条自己选定的道路上走下去的。我觉得,学术研究是一场接力赛,一代传一代,代代有所增益;但是,这一场接力赛是永无止境的,谁也别想跑最后一棒,一个猛冲,就能抓到绝对真理。
这话说远了。我还是回头来讲点当前心里面非说不行的话吧。现在中国出版界的情况,大家都心中有数。出版家面临的困难,更是有目共睹。在这样的困难中,江西教育出版社还有江西省新闻出版局的领导同志,竟垂青到我身上来,实出我意料。我自谓颇有点自知之明。我不说,我的文章全是垃圾,这不符合实际情况,这不是谦虚,而是虚伪。我也不说,我的文章全是精华,这也不符合实际情况,是自我吹嘘。实际情况恐怕是垃圾与金银并举,精华与糟粕共存。我跑的这一棒在接力赛中也起了一点作用。话至多也只能说到这个程度。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版社选张三可以,选李四也未始不可。结果却选到了我头上,仅仅说一声“感谢!”能完全表达出我的心情吗?我在这里特别要提到熊向东同志、秦光杰同志、杨鑫福同志和吴明华同志,没有他们的支持,我这个《文集》是决定出不来的。熊向东同志热心的精神和坦荡的胸怀,更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预示我们的合作一定能顺利进行。
集中的作品大多发表或出版过。有的多次重印。但因为语种多,古怪东西也不少,我们国家的校对制度还不够健全,所以鲁鱼亥豕在所难免。现在有了这样难得的机会,我们决心改正这个缺点,为了全国和国外读者的利益,我们不能再辞辛苦。我们特别成立了一个编委会,集合有关方面的专家,对所有收人本《文集》的作品,一律从严仔细审阅,尽可能地消灭一切错误。对文中引文一律加以核对。有一些作品是在国外写的,引用的书中国全国任何图书馆中都查不到。只有这种情况才迫使我们网开一面。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这个困难的头我们已经开了。我个人虽已老迈,但尚未龙钟。我决心追随诸年轻的君子之后,尽上我的绵薄,把事情办好。四五年以后,我们大家来共同庆祝胜利。
1992年2月15日
来源于国学数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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