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 韩非子新校注
作者: 陈奇猷
图书分类: 人文社科
资源格式: PDF
版本: 扫描版
出版社: 上海古籍出版社
书号: 7-5325-2738-7
发行时间: 2000年10月
地区: 大陆
语言: 繁体中文
简介:
内容介绍:
本书是《韩非子》的校注本,它选择精良的版本加以校勘,以汇集前人注释成果和体现当代学术水准为主。撰者在阐释和评注方面有其独创的见解,值得一读。
作者介绍:
陈奇猷,1917年生于广东韶关。06年十月三日在上海逝世,享年90岁。
陈奇猷先生,我们尊称他为“奇老”,他的一生是与《韩非子》、《吕氏春秋》这两部中国古代典籍联系在一起的。他1917年出生于广东韶关。父亲是前清的秀才,以教书为生,曾教他以四书五经,为他后来研究先秦诸子打下了扎实的古文基础。入中学后,他喜好数理,尤致力于几何之学,为后来自学天文历法打下了数理基础。1936年,他考入北京辅仁大学中国文学系。1940年大学毕业,升入辅仁大学文科研究所史学部深造。1942年毕业,获硕士学位。曾在京管理韶州会馆(见《广东会馆论稿》,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此后,执教沪上,历任上海震旦大学文理学院、光华大学、诚明文学院等院校教授。1952年院校调整后不再执教,以为出版社审稿为业,曾任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上海古籍出版社特约编审。
陈先生在大学求学期间,多得名师指点,其中影响最大的是孙蜀丞(人和)先生。孙先生告诉他:“治学莫若注释古籍。注释古籍最宜于促使学业增进。经、子二部,注经者多,注子者少。若选注若干种诸子,既可增进学业,又有益于文坛。”陈奇猷领教后,即选定《韩非子》《吕氏春秋》《庄子》《淮南子》四部子书为之注释。自此起他即搜集有关四书的资料。历数年之久,大致已备,于是先整理《韩非子》。校释诸子,是一项艰苦的工作,需先以版本及类书引文校对,然后征集前儒校说,皆条列于原文之下,再作出自己的判断。他整理注释《韩非子》,严格遵循下列几项原则:“要充分了解韩非的思想体系;尽可能以本书注本书;韩非是法家,当以法家注法家,绝不能以儒家思想强加给韩非。至于训诂、通假、补字补句、删改误文等等,不但要合于文法,通于文义,更重要的是符合韩非的思想。”经过二十年的努力,详加考校,稿经四易,定名为《韩非子集释》,于1958年由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出版。又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1984年上海学林出版社出版了陈先生的又一部巨著《吕氏春秋校释》。两书出版后,获得海内外学者的极大好评。作者的老师孙楷第(子书)有《读韩非子札记》,予他很大的启发,给他来信称赞道:“兄沈潜嗜学,力追古人,实乃东南之秀。前读所释《韩非子》,已甚佩服惊异,以为是近时人所不能企及之著作。今又为《吕览》校释,征引书至百二十余家,较五十年前许维遹《集释》引书多近一倍,搜罗宏富,对前人释事释义之作,可谓网罗无遗。而又参伍考稽,误者正之,晦者显之。识断之精,校勘之勤,足以抗衡前哲,为《吕氏春秋》功臣。实是五十年来第一流著作。弟谓史此书出版,意味着乾嘉以来中国校勘学之复兴。不但为中国学术界、中华民族增光,亦可为近世学者之典范。”
尽管取得了很大成就,奇老并不满足。他仍治学不倦,并关注新资料的发现,新成果的吸收。在两书出版后的几十年间,他一直从事两书的修订工作。在他的老友王元化先生建议下,两书的修订本分别定名为《韩非子新校注》《吕氏春秋新校释》,收入由王先生倡议策划的《中华要籍集释丛书》,分别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于2000年、2002年出版。两书修订本较之初版本,不仅篇幅大增,两书字数合计达235万字之巨;而且注释更为精到,资料更为丰富,认识也趋深化。如他重读《韩非子集释》,发现其中最大错误是同意清人陈澧对韩非“仁、义、礼”之说的观点,即认为“韩非解仁、义、礼三字义则纯乎儒者之言,精邃无匹”,从而影响了对韩非思想的正确认识。他认为,韩非之思想确是如司马迁所说:“归本于黄老”,是据老子“小国寡民”之理想社会引导出其法治之理想社会,借《老子》之文发挥其法治理论。执此韩非思想体系以注韩文,多数问题皆得迎刃而解。为此,他对《韩非子集释》进行了重大修改。除了认识的深化之外,修改中主要吸收了《韩非子集释》出版后数十年间发现的不少新资料,如新出土的《老子》《黄帝四经》《马王堆帛书战国策》《包山竹简》等。
虽然奇老青年时代立下的注释四部子书的宏愿仅完成一半;但是作为一个学者,有两部能传之于后世的大书,已经令人钦佩不已了。除了两部大书之外,数十年来,陈先生发表的论文尚有数十篇之多,大多为先秦诸子研究,其中不乏独得之见。奇老的这些论文和他创作的诗词,他生前已抄录成册,定名为《晚翠园论学杂著》,将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这将是对这位一生治学的老学者的最好的纪念。
我初次知道陈奇猷的名字,还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那时,奇老所撰《韩非子集释》与古人所撰《柳河东集》《王文公文集》等书,作为“法家著作”大量印行,达十万部之多,以致我产生了这样一个印象,以为奇老也是一个历史人物。八十年代中期,我来到上海古籍出版社工作,才得知奇老竟然只是一位刚过古稀之年、精神矍铄的老学者。我有幸负责他这两部大书修订本的出版工作,因此与他联系颇多。随着交往的深入,对他的生平及治学情况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奇老富有才艺,谈吐诙谐。他擅书法,喜诗词,大概是家居寂寞的缘故,他最喜欢的还是来编辑室与青年编辑聊天,谈世相、叙掌故。有一次,他一本正经地对我们说:王羲之的《兰亭诗序》中“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诸句,可以有另一种读法,即将“夫人”两字连读。我们照此读后才恍然大悟,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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