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佳人》分集剧情介绍(20-35集)大结局
导演:王文杰
编剧:赵冬苓
演员:林妙可 陈小艺 寇振海 李依晓 曹津歌
分集剧情介绍:
《北方有佳人》分集剧情介绍(1-15集)
《北方有佳人》分集剧情介绍(16-35集)大结局
北方有佳人 分集介绍:大结局
第十六集
第二天一早,张宗昌被刺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当寄萍从报纸上看到郑继成的照片时,意识到他就是那天见过的人,不用说,何家驹肯定也参加了这次行动。顿时,何家驹在寄萍心里成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寄萍小心的将何家驹的名片放到了存放她和子建幼年时期穿过的衣服里的包裹里。
寄萍依然与三碌搭班唱曲,李老鸹每天都过来听。一天李老鸹等着散场找到寄萍,邀寄萍去她新开张的大观园的戏园子里去听戏。寄萍被强烈的吸引着,但坚决的摇头不去。可寄萍还是没抵挡住诱惑,偷偷在大观园附近张望着,李老鸹看到踌躇的寄萍,拿名角引诱她,寄萍终于忍耐不住跟着李老鸹进了李家班的后台。寄萍心醉神迷的看着,眼前金碧辉煌,她已经被完全镇住了,沉醉了。李老鸹趁机问寄萍要不要加入,寄萍如梦初醒逃离似的跑掉了。
殷诚茹在北平说书场还不停的打探着寄萍家的消息,得知夏先生辞去了官职,流落他方,下落不明。殷诚茹又是失望,又有几分窃喜。
自从寄萍去过一次大观园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眼前老是出现李美莲那张炫目的脸,耳边回响着李美莲优美的唱腔。甚至开始偷偷学着比划,小心的哼唱。但她知道师傅对她恩重如山,她不能辜负师傅,在心里克制着对京剧的渴望。
终于殷诚茹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寻找的结果令寄萍伤心,却让王家母子窃喜。师傅回来了,师徒又重新去劝业场说书,不料,师傅很快觉察到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寄萍发生了变化,显然有了心思。寄萍收场后,总会找很多理由外出,问她,也是支吾着,不说实话。殷诚茹以为寄萍学坏了,又气又急,甚至动手打她,寄萍都不肯说到底怎么回事,殷诚茹也拿她没办法。
但殷诚茹还是在寄萍的唱腔上察觉出了问题,觉得总有种戏曲的味道。悄悄问洪喜娘得知寄萍去过几趟大观园,而且还时不时的哼京戏。殷诚茹顿时觉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天,寄萍又找借口外出,殷诚茹没拦她,却悄悄跟着她。事实让他目瞪口呆,寄萍出入李家班那么轻松,显然已经十分熟悉。散戏回家的路上,寄萍兴奋的边走边比划,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等撞到人身上才感觉出来。抬头却发现是师傅。殷诚茹什么都没说,只是悲伤的看着她,然后转身回家,把寄萍关在了门外。寄萍愣了半天,举手要敲门,没敢敲,转身走了。第十六集
第二天一早,张宗昌被刺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当寄萍从报纸上看到郑继成的照片时,意识到他就是那天见过的人,不用说,何家驹肯定也参加了这次行动。顿时,何家驹在寄萍心里成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寄萍小心的将何家驹的名片放到了存放她和子建幼年时期穿过的衣服里的包裹里。
寄萍依然与三碌搭班唱曲,李老鸹每天都过来听。一天李老鸹等着散场找到寄萍,邀寄萍去她新开张的大观园的戏园子里去听戏。寄萍被强烈的吸引着,但坚决的摇头不去。可寄萍还是没抵挡住诱惑,偷偷在大观园附近张望着,李老鸹看到踌躇的寄萍,拿名角引诱她,寄萍终于忍耐不住跟着李老鸹进了李家班的后台。寄萍心醉神迷的看着,眼前金碧辉煌,她已经被完全镇住了,沉醉了。李老鸹趁机问寄萍要不要加入,寄萍如梦初醒逃离似的跑掉了。
殷诚茹在北平说书场还不停的打探着寄萍家的消息,得知夏先生辞去了官职,流落他方,下落不明。殷诚茹又是失望,又有几分窃喜。
自从寄萍去过一次大观园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眼前老是出现李美莲那张炫目的脸,耳边回响着李美莲优美的唱腔。甚至开始偷偷学着比划,小心的哼唱。但她知道师傅对她恩重如山,她不能辜负师傅,在心里克制着对京剧的渴望。
终于殷诚茹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寻找的结果令寄萍伤心,却让王家母子窃喜。师傅回来了,师徒又重新去劝业场说书,不料,师傅很快觉察到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寄萍发生了变化,显然有了心思。寄萍收场后,总会找很多理由外出,问她,也是支吾着,不说实话。殷诚茹以为寄萍学坏了,又气又急,甚至动手打她,寄萍都不肯说到底怎么回事,殷诚茹也拿她没办法。
但殷诚茹还是在寄萍的唱腔上察觉出了问题,觉得总有种戏曲的味道。悄悄问洪喜娘得知寄萍去过几趟大观园,而且还时不时的哼京戏。殷诚茹顿时觉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天,寄萍又找借口外出,殷诚茹没拦她,却悄悄跟着她。事实让他目瞪口呆,寄萍出入李家班那么轻松,显然已经十分熟悉。散戏回家的路上,寄萍兴奋的边走边比划,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等撞到人身上才感觉出来。抬头却发现是师傅。殷诚茹什么都没说,只是悲伤的看着她,然后转身回家,把寄萍关在了门外。寄萍愣了半天,举手要敲门,没敢敲,转身走了。
第十七集
殷诚茹知道寄萍去李家班听戏,一病不起。寄萍日夜守候在师傅床前,师傅在昏迷中老是喊着慧儿,也就是小白鞋的名字。寄萍为师傅着急,一急之下去了卢白更家找小白鞋。看门的不让进,却在等的几乎绝望的时候一辆马车过来,里面传出女人的哭声,寄萍听出是小白鞋的声音。寄萍挡下小白鞋的车,告诉她师傅病了,病中喊着她的名字。小白鞋泪如泉涌,直奔殷诚茹家。
不料殷诚茹见到小白鞋脸色大变,让她马上走。小白鞋苦苦哀求,殷诚茹态度坚决。寄萍想让小白鞋多留一会,讲出师傅枕头底下藏着小白鞋一只鞋子的事。殷诚茹恼羞成怒,将鞋子剪烂扔在了小白鞋脸上。小白鞋哭着离开。殷诚茹疲惫不堪,吐血昏倒过去。殷诚茹慢慢苏醒过来,挣扎着爬起来把地上的绣花鞋捡起来,痴痴的看着,拉开抽屉,拿出针线,慢慢开始穿针引线。阳光明媚,殷诚茹大病初愈,让巧凤找来寄萍,寄萍跪倒在师傅面前,恳求师傅不要赶她走,并答应以后再也不去听戏了。师徒和好如初。巧凤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寄萍跟师傅重新登台却被人砸了场子,原因是小曲没有认祖归宗,不被保护,被砸的不只他们一家。大家商量要给小曲子认祖。殷诚茹兴奋的告诉寄萍将来小曲子叫琴书,他会把寄萍捧成琴书的名角。寄萍又偷偷去了一趟大观园的戏园子,呆呆的望着舞台,仿佛自己已经描龙绣凤,凤冠巍峨,在台上抑扬顿挫的唱着,看着看着流下热泪,她用属于自己的方式跟舞台做最后的告别。
殷诚茹决定带着寄萍去大观园唱曲。可在园中,当李家班的锣声响起来的时候,寄萍还是抵挡不住诱惑,连唱词都忘了,不管殷诚茹如何努力都拉不回寄萍的心,殷诚茹放弃了,收拾东西走了,寄萍赶紧抱着扬琴跟在后面。殷诚茹明白,寄萍的心是在戏上,不在曲上。他给寄萍几天时间让她想好,是学曲还是学戏,两者只能选择一个。
巧凤在殷诚茹最失落的时候始终站在殷诚茹这边,她认为自己是最忠于小曲,忠于师傅的。殷诚茹明白巧凤的心思,也趁认祖归宗的机会让她好好想想是否真的要学。
尽管大家都认为要跟着师傅继续学曲才能不辜负师傅的恩情,但寄萍深思熟虑后还是艰难的选择了学戏。她告诉师傅,她也要像师傅一样,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而活。殷诚茹见寄萍主意已决,告诉寄萍,学戏也要清白做人,绝不能为富贵虚荣走邪路。寄萍深受感动,答应师傅在劝业场开认祖大会上,再去跟师傅合唱一场。
第十八集
寄萍在拜师认祖的仪式上跟师傅唱起来殷诚茹教给她的第一个段子《梁山伯下山》,字正腔圆,清脆悦耳,两人一拉一弹,珠联璧合,完全沉醉在里面。忽然寄萍手一抖,一根弦断了。殷诚茹收起琴说该到走的时候了,让人端来一铜盆水,示意寄萍金盆洗手。水里映出寄萍复杂的面容。殷诚茹告诉寄萍以后就不是师徒了,寄萍跪倒在殷诚茹跟前叫了声爹,从此殷诚茹不是寄萍的师傅,是她爹。殷诚茹老泪纵横。在拜师认祖的仪式中,寄萍离开了,从此小曲子有了自己的门户和祖师爷,被称为山东琴书。
寄萍来到大观园,迈过了戏园的门槛。寄萍正式进了李家班,开始了自己的梨园生涯。李老鸹让寄萍做李美莲的跟包,说以前的跟包手脚不干净打发走了,让寄萍伺候李美莲的生活起居。李美莲看着寄萍恨恨的,知道寄萍的到来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不光不让寄萍靠近她,并有意刁难寄萍。寄萍在委曲求全,真正见识了一个小肚鸡肠的刁蛮女人。寄萍忍无可忍跑回殷诚茹家,被殷诚茹赶出来,并告诉寄萍要吃得苦中苦,才能成为人上人。
殷诚茹在寄萍离开的日子里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改变的原因既然是巧凤。殷诚茹看巧凤痴迷与琴书,决定收她做徒弟,巧凤欢天喜地。殷诚茹惊喜的发现,巧凤沙哑的嗓音竟然别有一番韵味。如今身边只有巧凤,巧凤依然要做师傅的女人,并说要照顾师傅一辈子,被殷诚茹拒绝,羞愤的巧凤悬梁自尽,被殷诚茹救下,殷诚茹感叹巧凤的痴情,答应娶巧凤。
寄萍听从师傅的话忍辱负重伺候美莲,真正扭转她对美莲态度的是知道了美莲的身世。原来美莲原是李老鸹的女人,不想李老鸹并不真的要娶她,现在自己年老色衰,而且李老鸹的二太太又生了儿子,感觉自己以后日子更不好过,不惜跟李老鸹撕破脸皮。寄萍受到极大震动,理解了李美莲痛苦的内心,尽管美莲依然把寄萍视为敌人,但寄萍已经开始真正设身处地的为美莲着想了。就在李老鸹儿子办满月的时候,李美莲与李老鸹撕破了脸,李老鸹一气之下,断了李美莲的大烟。李美莲大烟成瘾,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寄萍为美莲跟李老鸹顶嘴,扬言不给大烟就在酒席上揭穿李老鸹的丑行。寄萍看着李美莲饿狼般的吸食大烟,难过的流下眼泪。
第十九集
李美莲抽完大烟像死了一样的瘫倒在床上,寄萍趁机劝她戒烟,李美莲哀叹人生苦短,寄萍规劝美莲要爱惜自己。从此李美莲对寄萍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开始教她戏,并收寄萍做了徒弟。但李美莲知道,寄萍唱出来的那天,就是她失去舞台的那天,内心矛盾着,对寄萍忽冷忽热。寄萍也明白她内心的挣扎与痛苦,无论美莲如何对待自己,她都像伺候师傅那样对美莲,抓紧一切机会向美莲学戏。
一天,子建来戏班子找寄萍,子建告诉寄萍自己考上了师范,还领寄萍去见一个神秘的人。此人正是与寄萍多年未曾蒙面的知远。知远一身长衫,文质彬彬,显然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寄萍又惊又喜,一问才知道知远已经是师范的老师。自惭形秽的寄萍以为知远在济南而不来找她是因为嫌弃她是个戏子,顿时感觉与知远陌生而遥远起来。两人尴尬的走着,说着不咸不淡的客套话,客气的道别。望着知远远去的背影,寄萍默默的流泪,一直藏在心里的美好梦想破灭了。
家里设宴庆祝子建考上师范。洪喜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孩子没白养,没想到子建能上到现在,好歹出息了。寄萍感叹师傅多年的照顾,洪喜娘却埋怨寄萍不跟着殷先生学琴书,在戏班三年还是跑龙套的。寄萍告诉大家,她是碍于师傅才不做头牌甘心当跑龙套的。殷诚茹感叹寄萍仁义为先,巧凤却告诉寄萍,戏比天大,要以唱戏为主,不能为了任何事放弃唱戏。寄萍记在心里。
众人散去,寄萍珍爱的拿出藏着的知远当初送她的书和本子来,本子上写的密密麻麻,寄萍呆呆看着,眼泪漫漫溢出来。几次咬牙要撕掉但终没舍得,但她清楚,知远已经离自己很远了。
洪喜娘怕寄萍登台成了名角跟洪喜的婚事就黄了,打发洪喜给寄萍送几个钱,让她在戏班子里好好贴补身子,顺便透漏点与寄萍圆房的想法,同时也试探一下寄萍的想法。可洪喜只是给寄萍把钱送了去,寄萍没收,洪喜难堪的回来了,什么也没说。洪喜能娶寄萍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但他担心寄萍不愿意。洪喜娘撺掇洪喜,寄萍是咱养大的,从小就当童养媳养的,她要不愿意早就走了。洪喜激动而忧虑的跟娘一起张罗起他跟寄萍的婚事来。在戏班子唱戏的寄萍却一无所知的蒙在鼓里。
第二十集
家里都准备好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洪喜娘亲自去戏班找李老鸹给寄萍请假,将寄萍接回家,谎称是殷先生病了。寄萍跟着洪喜娘回来,不是去殷诚茹家而是往自己家走。洪喜娘告诉寄萍师傅在自己家呢,寄萍感到莫名其妙。刚进院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来往如织的宾客,大红的囍字,还有戴着瓜皮小帽一袭长衫的洪喜,寄萍看着一切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洪喜娘告诉寄萍,他们都长大了,是该圆房的时候了。寄萍当场就愣在那里,坚决不从。洪喜娘又哭又骂寄萍没良心,数落寄萍这十几年白养了,并且拿命来威胁寄萍就范。寄萍期待地看着殷诚茹,没想到师傅也认为是为寄萍好,一方面早点成家在梨园中免遭坏人打她主意,另一方面也该知恩图报,王家待她姐弟俩不薄。寄萍没有再说话。寄萍温顺的听从安排,换上了出嫁的大红衣裳,和洪喜拜堂成亲了。洪喜做梦也没想到寄萍会答应嫁给他。送走宾客,洪喜带着几分醉意进了洞房,寄萍感念洪喜一家对他们姐弟俩的大恩,但又表态如果洪喜因为这个非要强行占有寄萍,寄萍宁可去死。洪喜不忍伤害寄萍,和衣躺在长凳上睡下,两人一夜无语。
早上洪喜娘叫门的时候,寄萍一骨碌爬起来,发现洪喜不见了,洪喜娘见寄萍穿戴整齐,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到处找洪喜未果,寄萍跑出去央邻居帮忙。等寄萍回来的时候,洪喜娘正坐在门槛上哭,屋里屋外挤满了人,洪喜娘一见寄萍,就又撕又打,骂寄萍是丧门星,克死了洪喜爹不算,还逼走了洪喜,良心让狗吃了。洪喜娘一气之下病倒了。寄萍日夜服侍,但洪喜娘就是不理不睬,寄萍觉得是自己害了洪喜一家,十分内疚。
洪喜离开了家,发誓不混出个样来决不回家。因心情苦闷,多喝了几杯,醉倒在路边。正好一列队伍经过,洪喜跟人家大打出手,队伍正是韩复榘的卫队。而韩复榘正带着郭瞎子,当郭瞎子听到是洪喜的声音时,向韩复榘介绍说这是他的远方侄子,但比亲侄子还亲。韩复榘看着这个不怕死的憨厚青年,顿生好感,收做了卫兵。
洪喜看着韩复榘浩浩荡荡的大队,感觉什么都很新鲜,甚至当着韩复榘面就提出官匪一家的言论,对于韩复榘剿匪持可疑观望态度,并称如果主席真的剿匪甘愿受罚。韩复榘对这个半路捡回来的卫兵十分器重和喜欢。
第二十一集
洪喜成了韩复榘的卫兵,听说韩复榘真的要剿匪,洪喜兴奋不已。并真的在韩复榘的屋外挨了一夜蚊子咬,算是对自己不相信韩复榘剿匪的惩罚,韩复榘对这个耿直的孩子更加器重。
在韩复榘剿匪之前,让郭瞎子帮忙算了一卦,瞎子瞎诌能将匪全歼,但得跑一个。结果真的就土匪头子刘黑七自己跑了。剿匪完成,大队回济南,洪喜告诉韩复榘自己为了个女人要活出个样来,现在还不能回济南,韩复榘一方面感叹洪喜痴情,另一方面更欣赏洪喜的耿直,答应把洪喜留在灵岩寺,随时听候调令。
寄萍细心照顾洪喜娘,但洪喜娘还是带答不理的,寄萍常一个人偷偷抹泪。在师范的子建却越来越开朗,经常给寄萍讲大道理,寄萍担心自己惹出事来,经常嘱咐他好好读书,不要多管闲事。知远也来家找子建,并开导寄萍洪喜的事她不用太自责,根本就没有做错,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仅仅是朋友间的客套而已,对寄萍仍然若即若离,寄萍痛苦不已,认为知远疏远自己是因为自己是个戏子,而且还和别人成过亲。
在李家班也不宁静,事儿一出接一出。李老鸹看好了寄萍,一再想收买寄萍,买她的头牌,让寄萍顶起来做新的台柱子,但寄萍碍于师傅,不肯答应,李美莲也是不放心,事事提防着寄萍。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李美莲要求加份子。与李老鸹话不投机争执着。眼看着戏要开场了,李美莲就是不上妆。台前的锣鼓一阵紧似一阵,台上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就是不见主角登场,台下就要乱了,可后台还乱作一团,不加份子,李美莲说什么都不上妆。李老鸹简直要疯了。李美莲知道,这个时候,能救场的就只有寄萍。她找到寄萍告诉她,这个场,她不能救。只要她不救场,李老鸹才会向美莲低头,美莲以后的日子才有指望。寄萍心里十分矛盾,李老鸹也来找寄萍救场,寄萍拒绝,告诉他最好的办法就是答应李美莲的要求。可李老鸹算准了寄萍一定会出头,骗寄萍说哪怕是被砸了台子,也不向李美莲低头。眼看着台下观众开始起哄,寄萍左右为难,救场是帮了李老鸹,害了美莲,不救是拿戏当儿戏。寄萍最终劝美莲不过,赶去救场,美莲告诉寄萍,寄萍救场就是害了她,但寄萍认为就是害了她也不能误了戏,戏比天大。
正当大家为换角闹场的时候,寄萍一声清亮激越的唱腔把全场震住了。李老鸹欣喜若狂,美莲愣在后台,知道自己的舞台生涯结束了。
第二十二集
寄萍一炮而红,大家都沉浸在寄萍成功的喜悦中。忽然有人惊慌的喊起来,李美莲吞烟土了。还没卸完妆的寄萍就跌跌撞撞的来到后台,愣愣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大家都慌作一团,李老鸹却不让大家声张,想把李美莲用席卷了偷偷抬出去,免得园主知道了晦气。可寄萍坚决反对,寄萍要让李美莲像个名角一样风风光光的走。大家给李美莲穿上描龙绣凤、富贵华丽的戏装,隆重的把她葬了。一位生前尝尽人生哀苦的戏子,总算死后备享哀荣。
一时间大家都知道了李美莲的死。殷诚茹知道寄萍肯定会放不下这事,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以为是自己逼死美莲的,十分担心她。知远也独自感叹寄萍命运多舛。李老鸹更是认为美莲的死在意料之中,不怪寄萍,是她自己性子烈,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寄萍领回了李美莲收养的宝儿,宝儿只是冷冷的跟着寄萍,什么都不说。仇恨的种子其实已经在孩子的心里发芽。她认为是寄萍害死了她娘。洪喜娘看着冷冷的宝儿,一点笑容也没有,感到孩子眼里的仇恨,劝说寄萍孩子不能留,留了将来是祸害,但寄萍扔坚持要把孩子养大成人。当殷诚茹看到宝儿的时候,也从孩子眼中看出了仇恨的光芒,他也不赞成寄萍收养她。但寄萍心意已决,而且要把她当亲妹妹待,子建有的她也要有。宝儿不光不领情,而且直接落下狠话让寄萍等着,总有一天要让寄萍死在台子上。
寄萍送宝儿去上学,要让宝儿学文化,不让她学习,希望他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康成长。可宝儿课间自己离开,还带走了李美莲生前的衣裳,独自进了庆生班,决定学戏。当寄萍在庆生班找到宝儿的时候,宝儿已经签下了契约。宝儿恨恨的对来找她的寄萍说寄萍是害死她娘的凶手,总有一天也会像寄萍对她娘那样,看着寄萍吞烟土死在戏台子上。
李美莲的死深深的刺激了寄萍,她再也不想登台,尽管大家多劝她,美莲的死跟她无关,但寄萍还是想不开。当她看到宝儿学戏的时候,却燃起了重新登台的念头,她要给宝儿做个榜样。
寄萍重新登台,成了李家班的头牌,但每天还是勤学苦练。李老鸹看着已经长开了的寄萍心生歹念。一天,等寄萍要收工的时候,李老鸹出现在她面前,对她举止轻薄,幸好被好心的保祥冲散。第二天,寄萍来到班子里,守着全班人的面放出话去,现在民国了,谁也别想拿戏子不当然,如果敢胡来,她就告官。一番话震住了李老鸹,从此再也不敢打寄萍的主意。
第二十三集
寄萍躲过了李老鸹,但不知道比李老鸹厉害的角色还在后面。这天寄萍登台前往台下看了看,无意间看到卢白更。寄萍要跟李老鸹商量换角,李老鸹不肯,寄萍无奈只得上场。卢白更认出寄萍,第二天让人捎话让李老鸹带着寄萍到他府上喝茶。寄萍知道喝茶是什么意思,坚决不去。李老鸹摆明利害关系,寄萍答应去,但还悄悄让人捎信给了殷诚茹,让师傅带人去卢府接他。在卢府,卢白更故意支走李老鸹欲对寄萍不规,寄萍与卢白更周旋,等着师傅等来救自己。正在卢白更要下手的时候,外面乱成一团,洪喜娘在地上哭喊着孩子被拐到府里了,引来众人驻足观望。卢白更迫于压力,只得把寄萍放出去,但落下话,不会放过寄萍。
寄萍回家,一家人都为寄萍担心,都知道卢白更不会就此罢手,纷纷出谋划策欲让寄萍离开,寄萍放不下子建跟年幼的宝儿,坚决不走。万般无奈之下,寄萍忽然想到何家驹。寄萍拿着名片找到省政府,得知何家驹在泰安驻地不能回来,也就此死心。
正当寄萍不知所措的时候,在卫兵的谈话间得知今天恰巧是韩复榘审案的日子,寄萍在这个时候准备试一试了。寄萍拦住韩复榘的车子大喊冤枉,卫兵将寄萍带进堂里,准备一起审。
在省政府院里,寄萍听到了几年不见的瞎子的声音。瞎子得知是寄萍来找韩复榘审案的,告诉寄萍韩复榘审案有种撞大运的感觉。以在韩复榘身边多年对韩复榘的了解,让寄萍管韩复榘叫青天大老爷,而且在候审的时候切记站在左边。貌似十分好笑,但审案过程确实如此。瞎子还托付寄萍,如果出去,一定要派人捎信回来,说瞎子父母双亡,让他回家奔丧,寄萍很不理解,瞎子告知伴君如伴虎,在这里憋的太久了,想出去了过自由的日子了。
原来韩复榘审案,不等念完罪状或者说是身份,就分左右,一般情况下,分到左边的无罪释放,分到右边就拉出去枪毙了。即使同样是偷东西的,结果竟然天壤之别。偷牛的因为孝敬母亲无罪释放,而且赏十块大洋回家给母亲买东西,偷鸡的也称是孝敬母亲,竟然被枪毙,原因是牛老实,不会叫,偷牛不需要多大胆子,但偷鸡不同,鸡又扑腾又跳的都敢偷,那得有多大的胆子,非枪毙不可。如此审案,可让寄萍大开眼界。
寄萍想着瞎子告诉自己的话,等待着韩复榘审理自己的案子。
第二十四集
韩复榘审案,最后终于轮到寄萍。寄萍状告卢白更企图强占民女,破坏蒋委员长的新生活运动,韩复榘命卢白更像被告一样跪下回话,卢白更在堂上诡辩被寄萍揭穿,韩复榘最恨谎话连篇欺骗长官的旧官吏,大怒,罚卢白更当着寄萍的面打自己十个嘴巴。为了奖赏寄萍不畏权势保持贞洁,韩复榘专门下令以后在韩的地盘上不许任何人再打她的主意。
自诩为韩青天的韩复榘一上午就稀里糊涂的审了近百件案子,冤假错案不计其数,自己却洋洋得意。被告们被分成两边,一边无罪释放,有的还奖励大洋,另一边的被判死刑,全不顾大堂上冤声一片。一个看热闹的送信人因为错站到了被判死刑的一边被误杀,韩复榘嘴上强词夺理却拿出五百大洋给苦主家人。
寄萍被招到后堂,韩复榘想知道寄萍到底有何能耐能让男人为他生为他死,寄萍不明就里,韩复榘告诉他是有人暗地里恳求自己保护她。韩复榘告诫寄萍以后要清静唱戏不能随便嫁人,寄萍应允。告赢卢白更,寄萍名声大振,果然日后再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谎称给父母办丧事跑出来的郭瞎子正胡吹自己神通广大,被韩复榘的士兵带走,郭瞎子嘱咐洪喜娘过两天给他送信就说他舅舅死了。
寄萍和李家班被请到省政府唱戏,偶然撞见何家驹。几年不见,寄萍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何家驹惊喜之余不禁心动。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寄萍请何家驹吃饭,席间何家驹对自己的剿匪的英雄壮举轻描淡写,寄萍愈发仰慕,二人诉说这几年的曲折经历,渐生情愫,分手时已是恋恋不舍。何家驹频频给寄萍送花,寄萍心里慌慌的,却又沉浸在幸福之中。何家驹请寄萍到陋室铭茶社相聚,告诉寄萍自己特意申请调回了济南,寄萍很感动。何家驹向寄萍求爱,寄萍虽然很渴望,但她觉得自己是个戏子高攀不上,请何家驹原谅自己的不识抬举。何家驹没有勉强,只说就这样听寄萍唱戏聊聊天平生足矣。寄萍看着何家驹远去的背影惆怅不已。
几天没有家驹的消息,寄萍魂不守舍怅然若失,因心不在焉屡屡出错。
子建参加了知远组织的几次运动,成功的帮助工人涨了工钱,很兴奋,寄萍批评子建不安心读书,两人吵了起来,洪喜娘赶快劝解,寄萍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别开了脸。子建要去参加乡村讲演团,寄萍很担忧,去找知远,知远给她讲了很多救国的道理,鼓励寄萍大开眼界,多参加一些社会活动,寄萍懵懵懂懂,拜托知远照顾子建。
第二十五集
终于把何家驹盼回来了,寄萍又喜又怨。家驹只说去办了一件事情,没有过多解释就拉着寄萍到了一处院落,这是有钱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寄萍很诧异,何家驹正式向寄萍求婚,说这儿就是他们的新家,以后寄萍也是有钱有身份的人了,本来沉醉在幸福里的寄萍推开家驹,说自己不是有钱有身份的人,不会像阔太太那样过日子。家驹怪寄萍不懂得珍惜,寄萍说自己还有弟弟,还有家人,让何家驹再等一个月。
殷诚茹看出寄萍有心事,寄萍推说是担心弟弟,子建终于回来了,寄萍看着他眼眶无由的红了。
寄萍得知结婚后何家驹就不让他唱戏了,有所犹豫,何家驹责问寄萍为和不肯做出牺牲,寄萍说不唱戏就没有喜欢的东西了,自己要好好想想。
寄萍内心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不愿失去家驹,决定结了婚就不再唱戏了,何家驹催着寄萍赶快举行婚礼。
寄萍不忍心直接告诉养母,托殷师傅转告。听说何家驹不肯再让寄萍唱戏了,殷师傅判断何家驹看不起唱戏的,寄萍看错人了,更不该为了一个男人就放弃唱戏,寄萍为何家驹辩解,说自己实在是想要一个家。殷诚茹无奈,答应替寄萍给洪喜娘说说。洪喜娘大受打击,骂寄萍忘恩负义,殷诚茹和巧凤好说歹说,洪喜娘突然问她找了谁了。
寄萍的婚事遭到了子建的强烈反对,威胁要和姐姐断绝往来。洪喜娘担心寄萍受骗,托人打听何家驹的身世。
子建找到知远,问他到底爱不爱姐姐,知远告诉子建自己已经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一个伟大的事业,无法给寄萍带来一个平常幸福的家。
知远关切地问寄萍是否拿定主意了,寄萍对知远满含怨气的说至少何家驹不嫌弃他,却对知远的解释置之不理,知远强忍着不再做表白,寄萍也很痛苦,两人又一次擦肩而过。
殷诚茹让寄萍带何家驹来看看,寄萍犹豫了会答应了。寄萍恳求洪喜娘的原谅,两人哭成一团。
寄萍家已准备好迎接新姑爷,殷诚茹、李老鸹、快嘴老李都赶来作陪。
何家驹一身戎装,开着吉普车很招摇的穿过剪子巷,停在寄萍家门口,围观的人发现下来的居然是寄萍。
寄萍把何家驹引见给大家,家驹很夸张的给洪喜娘和殷诚茹敬礼,对老李却不理不睬。子建对家驹做作的表演很不以为然。
第二十五集
终于把何家驹盼回来了,寄萍又喜又怨。家驹只说去办了一件事情,没有过多解释就拉着寄萍到了一处院落,这是有钱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寄萍很诧异,何家驹正式向寄萍求婚,说这儿就是他们的新家,以后寄萍也是有钱有身份的人了,本来沉醉在幸福里的寄萍推开家驹,说自己不是有钱有身份的人,不会像阔太太那样过日子。家驹怪寄萍不懂得珍惜,寄萍说自己还有弟弟,还有家人,让何家驹再等一个月。殷诚茹看出寄萍有心事,寄萍推说是担心弟弟,子建终于回来了,寄萍看着他眼眶无由的红了。
寄萍得知结婚后何家驹就不让他唱戏了,有所犹豫,何家驹责问寄萍为和不肯做出牺牲,寄萍说不唱戏就没有喜欢的东西了,自己要好好想想。
寄萍内心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不愿失去家驹,决定结了婚就不再唱戏了,何家驹催着寄萍赶快举行婚礼。
寄萍不忍心直接告诉养母,托殷师傅转告。听说何家驹不肯再让寄萍唱戏了,殷师傅判断何家驹看不起唱戏的,寄萍看错人了,更不该为了一个男人就放弃唱戏,寄萍为何家驹辩解,说自己实在是想要一个家。殷诚茹无奈,答应替寄萍给洪喜娘说说。洪喜娘大受打击,骂寄萍忘恩负义,殷诚茹和巧凤好说歹说,洪喜娘突然问她找了谁了。
寄萍的婚事遭到了子建的强烈反对,威胁要和姐姐断绝往来。洪喜娘担心寄萍受骗,托人打听何家驹的身世。
子建找到知远,问他到底爱不爱姐姐,知远告诉子建自己已经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一个伟大的事业,无法给寄萍带来一个平常幸福的家。
知远关切地问寄萍是否拿定主意了,寄萍对知远满含怨气的说至少何家驹不嫌弃他,却对知远的解释置之不理,知远强忍着不再做表白,寄萍也很痛苦,两人又一次擦肩而过。
殷诚茹让寄萍带何家驹来看看,寄萍犹豫了会答应了。寄萍恳求洪喜娘的原谅,两人哭成一团。
寄萍家已准备好迎接新姑爷,殷诚茹、李老鸹、快嘴老李都赶来作陪。
何家驹一身戎装,开着吉普车很招摇的穿过剪子巷,停在寄萍家门口,围观的人发现下来的居然是寄萍。
寄萍把何家驹引见给大家,家驹很夸张的给洪喜娘和殷诚茹敬礼,对老李却不理不睬。子建对家驹做作的表演很不以为然。
第二十七集
因积忧成疾,洪喜娘病了,还不忘嘱咐洪喜再出去好好找找。一脸愧疚的寄萍走了进来,问婶子还要她吗,洪喜娘好半天没说话,突然一声哭嚎昏了过去。经过众人抢救,洪喜娘终于缓了过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寄萍,她扬手就打,却是打在了自己脸上,骂自己这么不争气,为什么还挂记着这个从没叫过自己一声娘却一直在心底当成亲生女儿养的人,母女俩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众人也都嘘唏不已。
洪喜找到韩复榘自首,因为喜欢他身上的这股拧劲,韩复榘赦免了洪喜持枪逃跑的死罪,并答应惩罚何家驹。
洪喜娘正和寄萍说着话,李老鸹进来劝寄萍重新登台,洪喜娘为寄萍不再受辱不同意,寄萍向师傅殷诚茹征求意见,殷先生鼓励她鼓起勇气重新站起来。
寄萍一亮相,下面果然有人喝倒彩,但随即就有更多人的热烈鼓掌支持寄萍,原来是殷师傅、巧凤、老李和劝业场里的其他以人们都来助阵,台下还有洪喜娘、子建,还有知远。寄萍又回到了她钟爱一生的戏台上。
在回家的路上,寄萍被突然拉到了一辆汽车上,原来是何家驹。何家驹恬着脸说了一堆好话请求原谅,最后竟恬不知耻的劝寄萍做自己的姨太太,寄萍不肯,何家驹气急败坏的讽刺寄萍一个戏子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寄萍终于认清了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毅然转身就走。子建因为宣传抗日被学校开除了,寄萍和洪喜娘为了能让子建重回学校变卖首饰给学校的牛董事送礼,牛董事收了钱却一直拖着不办,原来他就是主谋。知远组织进步力量通过报社施压,学校终于撤销了开除决定,牛董事也不得不吐出了收的钱。
知远和子建带领学生在游行,寄萍好像明白了以前知远说的他的命不再是自己的话。知远和一些进步青年在洪喜家开会,洪喜娘望风,忽然有警察搜查,洪喜娘掩护众人离去,发现带队的竟然是已经高升为队长的何家驹。
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抗战全面爆发,国内抗日情绪高涨,到处都是游行示威,寄萍和劝业场的艺人们也在其中。学生们在募捐。
洪喜娘舍不得把钱都捐出去,想蒸锅馒头捐出去,子建突然闯进来,说警察在抓他。洪喜娘把子建藏到地洞里,自己去应付警察。警察们对洪喜娘往死里打,洪喜娘咬紧牙,疼得在地上打滚也不出声,子建冲了出来,洪喜娘不顾警察的拳打脚踢,拼命抱住子建的腿不让警察把他带走,警察开枪了,洪喜娘倒在了血泊里,手却还死死的抱住子建,几个警察都掰不开。子建轻轻的去掰洪喜娘的手,说娘,我是子建,您的儿子啊。洪喜娘的手松开了,洪喜娘倒在地下。子建被带走了。
等众人赶到,洪喜娘已经快不行了,临终前嘱咐寄萍要把弟弟救出来,去找亲生父亲过好日子。寄萍再也无法自已,喊出了十几年没喊过的娘。
地下党组织向韩复榘交涉营救被捕抗日学生,韩复榘答应放人。洪喜去找韩复榘,正碰上何家驹,洪喜扑上去就打,韩复榘让何家驹给洪喜道歉,要求两人放下私人恩怨共同抗日。
第二十八集
韩复榘答应放了子建,前提是要子建在报纸上声明放弃共产主义退党,寄萍满心欢喜去监狱告诉子建,不料却遭到了子建的严词拒绝,寄萍苦苦相劝,子建宁死不肯放弃自己追求多年的信仰。
知远去找韩复榘据理力争,韩复榘不得已通知警察局长卢白更放人,卢白更却装病置之不理,暗中枪杀了子建,寄萍悲痛欲绝。
为宣传抗日,知远让寄萍组织戏班子义演,却遭到班主李老鸹的拒绝,韩复榘也颁布命令准备逮捕参加义演的艺人。知远给大家出了一个主意,帮大家拟了一封给韩复榘的公开信:我等不知道宣传抗日有何罪,演出将按时开锣。请韩主席准备好牢房,戏唱完了,我们一起坐牢去。
演出的当天早上,报上登出了这封公开信,一时社会哗然,济南的许多名流纷纷表示要去看看戏,然后陪演员们去坐牢。韩复榘受到整个社会的压力,急忙改口,说他支持艺术界抗日的行动,顺水推舟亲赴义演现场做秀。
大敌当前,韩复榘却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战,还是不战?这一天,他接待了两拨人,一拨是日本侵华司令部派来的。日军已到黄河边上,却驻军不前,目的就是希望韩复榘能投向日本,宣布山东自治,加入华北维持会。韩复榘一口拒绝了:想让我韩复榘当汉奸,没门。日本人前脚刚走,蒋介石派来的人也到了,严令他不计血战,严守济南。韩复榘把来人含混送走,破口大骂。他蒋介石南京不守,却要我守济南,把我的人打没了,我这个主席和司令还有吗?
日军铁蹄已经准备踏过黄河,韩复榘却态度暧昧,还准备将省政府南迁,社会各界名流纷纷力谏韩复榘出兵增援冯玉祥抗日,在国难面前洪喜也摒弃家仇,与何家驹一同逼韩抗战。知远找到韩复榘谈论现在的局势。知远陈述我党主张,动员韩复榘坚持抗战。韩复榘说,以他的力量,就算死了,济南也是守不住的。知远动员他,到了实在守不住的时候,他可以撤往沂蒙山,在那儿坚持和日军打游击战,希望他成为抗战的一面旗帜。韩复榘苦笑:南京已经被日军占领,河北也被占领。我留在沂蒙山,不成了包子馅了吗?知远说沂蒙山有几十万民众,韩复榘在那儿会得到民众的支持,力量会不断涨大。但韩复榘哪里把老百姓看在眼里。知远恳切地对他说,韩主鲁七年,功也罪也,自有后代评说。他知道韩是个在意后世评价的人,希望韩复榘在大是大非面前把握住自己,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的话,令韩复榘沉默。在洪喜授意下,一直在韩府中充当幕僚的郭瞎子也找到韩复榘,说算准了韩主席会旗开得胜名垂千古,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说服韩复榘北渡黄河,发兵支援冯玉祥。不料出师不利,伤亡惨重,韩复榘兵败而归,命令做好弃守济南的准备,老城一片混乱。
第二十八集
韩复榘答应放了子建,前提是要子建在报纸上声明放弃共产主义退党,寄萍满心欢喜去监狱告诉子建,不料却遭到了子建的严词拒绝,寄萍苦苦相劝,子建宁死不肯放弃自己追求多年的信仰。
知远去找韩复榘据理力争,韩复榘不得已通知警察局长卢白更放人,卢白更却装病置之不理,暗中枪杀了子建,寄萍悲痛欲绝。
为宣传抗日,知远让寄萍组织戏班子义演,却遭到班主李老鸹的拒绝,韩复榘也颁布命令准备逮捕参加义演的艺人。知远给大家出了一个主意,帮大家拟了一封给韩复榘的公开信:我等不知道宣传抗日有何罪,演出将按时开锣。请韩主席准备好牢房,戏唱完了,我们一起坐牢去。
演出的当天早上,报上登出了这封公开信,一时社会哗然,济南的许多名流纷纷表示要去看看戏,然后陪演员们去坐牢。韩复榘受到整个社会的压力,急忙改口,说他支持艺术界抗日的行动,顺水推舟亲赴义演现场做秀。
大敌当前,韩复榘却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战,还是不战?这一天,他接待了两拨人,一拨是日本侵华司令部派来的。日军已到黄河边上,却驻军不前,目的就是希望韩复榘能投向日本,宣布山东自治,加入华北维持会。韩复榘一口拒绝了:想让我韩复榘当汉奸,没门。日本人前脚刚走,蒋介石派来的人也到了,严令他不计血战,严守济南。韩复榘把来人含混送走,破口大骂。他蒋介石南京不守,却要我守济南,把我的人打没了,我这个主席和司令还有吗?
日军铁蹄已经准备踏过黄河,韩复榘却态度暧昧,还准备将省政府南迁,社会各界名流纷纷力谏韩复榘出兵增援冯玉祥抗日,在国难面前洪喜也摒弃家仇,与何家驹一同逼韩抗战。知远找到韩复榘谈论现在的局势。知远陈述我党主张,动员韩复榘坚持抗战。韩复榘说,以他的力量,就算死了,济南也是守不住的。知远动员他,到了实在守不住的时候,他可以撤往沂蒙山,在那儿坚持和日军打游击战,希望他成为抗战的一面旗帜。韩复榘苦笑:南京已经被日军占领,河北也被占领。我留在沂蒙山,不成了包子馅了吗?知远说沂蒙山有几十万民众,韩复榘在那儿会得到民众的支持,力量会不断涨大。但韩复榘哪里把老百姓看在眼里。知远恳切地对他说,韩主鲁七年,功也罪也,自有后代评说。他知道韩是个在意后世评价的人,希望韩复榘在大是大非面前把握住自己,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的话,令韩复榘沉默。
在洪喜授意下,一直在韩府中充当幕僚的郭瞎子也找到韩复榘,说算准了韩主席会旗开得胜名垂千古,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说服韩复榘北渡黄河,发兵支援冯玉祥。不料出师不利,伤亡惨重,韩复榘兵败而归,命令做好弃守济南的准备,老城一片混乱。
第二十九集
眼看济南守不住了,大家商量着走还是留。快嘴老李的老家在黄河北,已经被鬼子占领,家人不知死活,殷诚茹一家和寄萍决定一起留下来,寄萍还要找宝儿。得知韩复榘决定要撤离济南了。洪喜拦在他的汽车面前,大哭着要求他留下抗日。韩复榘不理,洪喜拔出枪来对准他。其他卫兵一股脑上来,把洪喜拿下。卫兵把他拉到韩复榘面前,洪喜大骂,要求韩复榘枪毙自己,他宁死也不当亡国奴。韩复榘叹息一声,命令卫兵把他放了,然后仍然带着大队人马撤了。
临撤时,韩复榘还命令实行所谓焦土抗战,在济南到处纵火,并纵容手下士兵大肆抢劫,历史古城顿时变成人间地狱。
郭半仙也被韩部带离济南。临走时,他抓住门框不愿走,大哭着要留下,韩的士兵却说主席吩咐过要带着他,七手八脚把他抬到马上去。
洪喜回家和寄萍道别,把寄萍托付给殷先生一家,寄萍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洪喜。洪喜召集一帮不愿撤退的弟兄,组成了小股部队,决心与日寇血战到底。他们听说驻聊城范筑先的部队在坚持抗日,于是前去投奔。
复榘十万大军,不战而退,日军不废一枪一弹进入济南。来不及逃跑的卢白更组织了一帮人,打着白旗迎接日军,成了汉奸。日本兵在济南烧杀掳掠。师傅拿回了太阳旗,说是维持会要求每家都得悬挂,不挂就得杀头。师傅一边挂,一边不由得老泪纵横,对寄萍说,知道什么叫亡国奴了吗?以后咱们就是亡国奴了。老李回来了,老婆孩子都被日本鬼子祸害致死。
卢白更率领维持会组织艺人劳军,寄萍誓死不去给日本人唱戏,宝儿因为忌恨寄萍,一心想尽快登台把寄萍比下去,受庆升班刘班主蒙骗,不顾民族大义登台为鬼子汉奸唱戏。只有少数艺人迫于日本鬼子的淫威不得不虚以委蛇,老李却顺从地去了。知道的人都一片骂声:自己的老婆被人糟蹋,他却去慰劳,这个人一辈子活得没骨头。却不料,老李是怀里揣着一瓶煤油去的。到了那儿,他说学逗唱,神情从容,把鬼子逗得哈哈笑。他一边说,一边掏出煤油瓶把煤油浇在自己头上。鬼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老李突然在自己身上点着了火,然后死死地抱住了一个鬼子。一生卑微的他,用最壮烈的方式名垂青史,济南的艺人们为他风光大葬。
寄萍不忍心看到宝儿堕落下去,委托殷师傅去看望宝儿,不料宝儿并不领情。
韩复榘接到蒋介石命令去开封开会,行前找郭瞎子算命,郭瞎子骗他说洪福齐天。不久韩复榘被蒋介石枪决。
第三十集
抗日名将范筑先的部队攻进了济南,洪喜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不料敌我悬殊,伤亡惨重,不得已撤出了济南。洪喜受了重伤,爬到家中便昏迷不醒。寄萍请来大夫,大夫却断定洪喜活不了了,让家人赶紧准备后事,寄萍要给洪喜擦洗干净身子,悲从中来,一边流泪一边自言自语。洪喜奇迹般的醒了过来,看到的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寄萍,真怀疑自己是在梦里。洪喜要去打鬼子,寄萍告诉他等伤好了决不拦着他。两人正在说话,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寄萍打开门,进来的是知远。
知远要去南部山区组织群众开展抗日斗争,临走前来找寄萍告别,原来知远一直爱着寄萍,但因为自己的事业太危险,不愿让寄萍受到伤害,所以一直隐瞒着这份感情。寄萍听了十分难过,一直压抑着的爱在那一刻爆发,她大胆地向知远表白了自己的爱,恳求知远为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寄萍要跟随知远一起去,知远不许,希望寄萍能让自己没有牵挂的上路。而躺在里间屋床上的洪喜听到了这一切,这才知道寄萍的心已另有他属。巧凤从小就喜爱,离开琴书没法活,坚持要重操旧业。殷诚茹拗不过,觉得日本人光天化日的也不会怎么样,就勉强同意巧凤到书场去唱琴书。
洪喜在家呆不住,要去找队伍抗日,临走时告诉寄萍他知道寄萍和知远是一往情深,自己要保重,等知远回来,寄萍怅然。
寄萍担心宝儿的身体,到庆升班去告诫刘班主要保护好宝儿,宝儿非但不领情还阴冷的说要看寄萍吞烟土死在戏台上。
日本人来了,日子却要继续过下去,有艺人开始登台卖艺为生,整个劝业场仿佛已经风平浪静,却陡生波澜。好强的巧凤不停劝阻一心想着重振书场。巧凤正在台上唱琴书,几个伪军过来把巧凤带走了,殷师傅和寄萍四处打探才知道巧凤连同好多女艺人,都被带到了卢白更家里给日本人唱堂会。情知不妙,殷师傅寄萍约着众艺人到卢白更府上要人,被卫兵打伤。不得已,寄萍提出去找小白鞋,殷诚茹不愿出面。
寄萍找到了卢白更的七姨太小白鞋,恳求她看在过去和殷师傅的关系上帮忙搭救巧凤,殊不知小白鞋已经失宠自身难保,无能为力,小白鞋关切地问殷诚茹,寄萍说他很好,自己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第三十一集
寄萍把小白鞋的艰难处境告诉了殷诚茹,殷先生让寄萍转告小白鞋,他家的门永远给她开着,小白鞋却害怕连累殷诚茹不肯逃离卢白更的魔掌,寄萍感慨万分。
几天过去了,接到通知,殷诚茹和众女艺人的家属到日军司令部接人,有的推着小车,有的抬着筐,被抢走的女艺人们都是被抬出来的,已经被禽兽们折磨得不成样子,有的已经不成人形。殷诚茹把人事不省的巧凤背回家,好生照顾。巧凤疯了,醒来就三番五次的喊着救命往外跑,殷诚茹请来大夫诊治,就像哄孩子一样给巧凤喂药,被巧凤几次打掉药碗,寄萍要帮忙,被殷诚茹一把推开了。巧凤疯疯癫癫的,却不忘唱琴书,观众只有殷诚茹和寄萍。殷诚茹被折磨得很疲惫,寄萍不忍心师傅如此受累,提议把巧凤送进医院,殷诚茹不肯,要自己呵护着巧凤。
不肯替鬼子唱戏的李保祥卖起了西瓜,被鬼子抢走。
巧凤终于完全醒过来了,殷师傅很高兴,巧凤问殷师傅喜欢听她唱琴书吗,殷诚茹发自肺腑的说巧凤的琴书唱的是最好的。巧凤让殷师傅给他化好妆,穿上最好的演出服,要与殷诚茹夫唱妇随。二人珠联璧合,唱的婉转低回,声情并茂。唱完了,巧凤突然说饿了,想吃甜沫(济南名小吃),让师傅去买。殷诚茹要等寄萍来了再去,巧凤像小孩子似的执拗不肯,殷诚茹犹豫了一下,嘱咐巧凤在家乖乖听话,急急忙忙锁上门出去买。巧凤等到师傅走远了,脸上露出一丝凄楚的笑容,卸下一扇并不牢固的门,走了出去。
殷诚茹催人家快点做,忽然觉得心里有事,急忙往家跑,到家发现巧凤已经没有了,殷诚茹寄萍和众街坊四处寻找。
第二天,终于在大明湖边上找到了巧凤的尸体。殷诚茹把巧凤抱起来,脸上带着笑容,还是像哄孩子一样对巧凤说这回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我们回家。寄萍和众人泪流满面。在巧凤坟前,寄萍带着孝送别师娘,殷诚茹打发走寄萍,一个人细细的和巧凤说着话。回到家,没哭一声的殷诚茹终于倒下了,任凭寄萍怎样劝都不吃不喝,要陪巧凤一起走,寄萍痛哭不已。为了气寄萍,宝儿不顾身体不适,宁肯不要钱也要连轴转的给鬼子唱戏。又一次宝儿被刘老板拉着到卢白更家给日本人唱堂会,唱着唱着忽然嗓子破了,嘶哑的嗓音象杀鸡似的难听。日本人拂袖而去,宝儿害怕的问我的嗓子怎么了。
第三十二集
宝儿因为用嗓过度,嗓子彻底坏了,黑心的刘老板见宝儿不能再为自己挣钱,把她赶出了戏班子。
宝儿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大明湖边,听到远处寄萍焦急的喊自己的名字就藏了起来。寄萍在李美莲师娘的家里找到了正要上吊自杀的宝儿,宝儿大骂寄萍,寄萍狠狠打了宝儿三个耳光,为了宝儿的亲娘、李美莲师娘和自己的不易,随后扛起宝儿回到自己的家里。
已经奄奄一息的殷诚茹躺在床上,寄萍央求师傅照顾宝儿,说如果没有师傅帮着解开宝儿心中的死结宝儿一定还会去死,殷诚茹放弃了寻死的念头,决心象一个父亲那样抚养宝儿长大。宝儿问殷师傅是他救了自己吗,殷诚茹却说是宝儿就了他自己。殷诚茹给宝儿讲寄萍的故事,告诉宝儿你虽然一直恨她,她却一直关心着你,寄萍当年和所有唱戏的一样信奉戏比天大,为了救场无意中逼得李美莲吞了鸦片,追悔莫及差点死了,于是不再登台,后来又为了给宝儿竖立榜样重新登台,日本人来了,为了民族大义她宁肯靠糊洋火盒谋生也不给日本人唱,寄萍其实一直关心疼爱着这个师娘留下的妹妹。听了殷诚茹的诉说,宝儿心里的仇恨开始慢慢消融。
寄萍请大夫给宝儿看病,大夫断定宝儿嗓子没救了,寄萍不肯放弃,宝儿质问寄萍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寄萍说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殷诚茹突然想起梨园行里治嗓子的偏方,用焦炭熬水喝。因为焦炭是军用物资,寄萍找遍了全济南城也没找到。以前同一戏班的李保祥费尽周折找到了两块,宝儿喝了用焦炭熬制的炉渣水后嗓子果然有所好转。夜深了,寄萍还在糊火柴盒,宝儿默默地坐到身边,开始学着寄萍的样子糊起来,寄萍和殷诚茹相互看了一眼,深感欣慰。
寄萍不断的请大夫给宝儿开药,宝儿却对自己的嗓子很绝望,不想唱了,被寄萍严厉的教训了一番,又言辞恳切的鼓励宝儿,计划从第二天早上陪她开始吊嗓子。晚上,一颗冰冷的心被彻底感化的宝儿钻到了寄萍的被窝里,叫了声姐,姐妹二人相拥而泣。
寄萍严厉而又细心的指导宝儿吊嗓子,宝儿又恢复了孩子般的天真。寄萍另辟蹊径,安排宝儿晚上吊嗓子,宝儿发着牢骚,她们说话的语气已经是一家人了。
夜里,洪喜回来了,原来洪喜在外面聚了几十个弟兄和鬼子对着干,这次是回来是替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游击队买药的。殷师傅答应找药铺里平日喜欢听书的朋友帮忙买药,只是担心运不出去,洪喜却说自有办法。洪喜告诉寄萍托他买药的就是知远,寄萍眼里现出一片慌乱。
第三十三集
寄萍觉得心里很乱,正在发呆,有一个陌生人进门来,是打听十八年前这儿是否有个卖馍馍的买过两个孩子。寄萍一听心怦怦乱跳,急忙问是谁在打听,那人不说,继续追问。寄萍说有过。那人又问了一阵,要寄萍等着好消息,便转身走了。
洪喜来到外面,在棺材辅前转悠,打听棺材的价格。正打听着,碰到了师傅。师傅小声告诉他,药都联系好了,天黑就送来。问他打算怎么运。洪喜指指棺材说,打算买一口棺材,装做发丧送出去,不料现在的棺材,价格长得这么厉害。师傅苦笑:鬼子进城,成天杀人,最紧俏的就是棺材了。不过洪喜不用再买了,他早就为自己备下了一口棺材,正好用上。洪喜知道,师傅一个人过,那口棺材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怎么好占用?师傅却说:他还想多活几年,看着鬼子被打跑呢。这事就这么定了。二人回到家里,寄萍把来人的消息告诉了他们。师傅一听十分高兴:一定是你父亲找回来了,这兵慌马乱的,还有什么事情比亲人团聚更令人高兴啊。你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
洪喜转身进了屋。尽管心里早就知道寄萍不可能属于他,现在连这个妹妹也保不住了。寄萍怎能不了解他的心思?赶快追到屋里,对他说,就算是父亲找回来,她也绝不离开这个家,不离开他和宝儿,他们永远是一家人。
晚上,宝儿出门去倒垃圾,突然一脸惊慌地跑了回来。寄萍看着她的模样,也无端地害怕起来,惊恐地看着门口:一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外,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提着衣襟小心地走了进来。寄萍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就是自己失散了十八年的父亲。
夏希尊一步步进来,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破衣,一脸风霜的女子,他一步步走到寄萍面前,此时的寄萍已是热泪满面。夏希尊小心地问:请问,这儿有个叫寄萍的姑娘吗?寄萍想答,已经答不出来,只好拼命地点头。夏希尊问:难道,你就是?寄萍仍然点头。夏希尊问,你有什么凭据吗?寄萍不说话,回屋把她和子建当年穿过的衣服拿出来。夏希尊看了一眼,便一下哭出声来:可怜的孩子,我找得你们好苦,寄萍好不容易才放出声来:爹爹,你怎么才来啊。寄萍引他认识了师傅和洪喜以及宝儿,告诉父亲,没有他们,就没有她。
夏希尊拉着女儿坐上马车扬长而去,洪喜却发现马车上还坐着卢白更的人,很为寄萍担心。马车到了伪政府旁边一个僻静的小院,父女俩诉说着这十几年的苦楚。夏希尊要带寄萍回北平,原来他已经投靠了日本人。寄萍告诉父亲弟弟为信念而死,跪劝父亲迷途知返。卢白更闯了进来认出寄萍,随即将父女俩软禁了起来。寄萍告诉父亲卢白更不仅杀害了弟弟还对自己欲图不轨,夏希尊羞愧的低下了头。
洪喜混了进来,要救寄萍出去,寄萍要等父亲来了一块走。洪喜不得已先走了。
夏希尊回来劝说寄萍去给小野司令唱戏,寄萍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为了自己的安危出卖女儿。面对给自己下跪的父亲,寄萍无奈,只得让洪喜和殷师傅借带乐器之机相救。
第三十四集
洪喜和殷诚茹见到了寄萍,寄萍一见师傅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委屈。师傅急忙安慰她就权当没找到这个爹。寄萍跪倒在师傅面前:爹生了我,师傅养了我,教了我。如今,爹拉我下水,师傅不避危险来救我,从今以后,师傅就是我的亲爹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寄萍担心如果从这里逃出去会连累夏希尊,三人商议在卢白更家趁鬼子看戏的时候再逃走,洪喜去安排人接应。晚上,殷诚茹教训夏希尊不该丢了文人的骨气,夏希尊辩称只是为了谋生,殷诚茹质问如果卢白更伤害寄萍,你站在哪一边?夏希尊毫不犹豫地说会保护女儿。
卖西瓜的李保祥看到赖以谋生的西瓜被鬼子糟蹋,终于忍无可忍杀死了鬼子,自己也被鬼子杀害。
洪喜的弟兄顺利的混进了城,一切都安排妥当。戏台上寄萍开始唱了起来,是击鼓骂曹,夏希尊和卢白更吓的直冒冷汗,而小野等众多鬼子却听得有趣。洪喜正准备出手时,寄萍突然发现知远被押着走了过去,寄萍用眼神制止了洪喜,为了救出知远,寄萍放弃了逃走的最后机会。这一切殷诚茹都看在眼里,毫不知情的夏希尊责问寄萍为何拿生命当儿戏,寄萍却央求父亲去搭救知远。此时,游击队的营救人员也潜入卢府,以卢白更的家人作为交换条件要求释放知远。夏希尊找到卢白更,卢白更趁机要挟夏希尊把女儿嫁给自己,否则不仅不放知远还要告发夏希尊。夏希尊要寄萍作出牺牲以保住自己的性命,寄萍得知父亲再次把自己推向火坑后誓死不从,夏希尊无奈,不顾脸面给女儿跪了下来。寄萍彻底心碎了,鄙夷的看着这个曾经盼了十三年的人,告诉他从此以后自己和夏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洪喜和殷诚茹宝儿商量搭救寄萍,宝儿出主意说自己可以去那小院附近唱戏,寄萍认出自己的声音自然会想办法联系。
寄萍回想起和知远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忽然听到宝儿熟悉的嗓音。寄萍写好纸条从窗缝里塞了出去。寄萍告诉夏希尊自己可以嫁给卢白更,前提是必须先放了知远。按照寄萍的安排,宝儿混进府内,寄萍让宝儿转告殷师傅和洪喜,自己对父亲已经彻底绝望了,让他们明天去接知远,自己拼了一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洪喜和殷诚茹知道寄萍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了,悲痛不已。洪喜要硬闯卢府救人,被殷师傅拦住了,劝洪喜遂了寄萍吧,因为寄萍救的不光是他爱的人,更因为那个人干的是抗日的大事,洪喜死也不答应。
第二天,在寄萍目送下,知远被放了出来,直到上了洪喜的马车越走越远。
第三十五集 大结局
卢府一片忙碌,到处张灯结彩。已经因病失宠的小白鞋神情憔悴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一个老佣人让她赶快搬走,小白鞋不肯,几个丫环生生把小白鞋抬到了后院的柴房里。
寄萍对镜梳妆,夏希尊羞愧的关上门走了出去。接寄萍的轿子到了,寄萍看也没看夏希尊一眼就上了轿子。
卢府客厅内觥筹交错,卢白更羞辱夏希尊,耳边到处是嘲笑和讽刺的声音。夏希尊失魂落魄地从婚宴上回来,路上突然一阵骚乱,传闻是新娘子在洞房里刺伤了卢司令,卢司令被送进医院,而寄萍被抓起来了。夏希尊又急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这时候,洪喜找来问他为什么不救自己的女儿。已经完全被打垮的夏希尊说我有什么办法?洪喜说我们想办法去救她,但你要想办法带她出城。夏希尊说他有通行证。洪喜要他准备好马车,天黑以后准备接寄萍。
殷师傅来到卢府找到了小白鞋。小白鞋看到自己曾经相爱、一直难忘的师兄突然出现,情绪激动,哭着恳求他的原谅。小白鞋带路找到关押寄萍的牢房。洪喜无声地杀掉了卫兵,然后背起了浑身是伤的寄萍。殷师傅对小白鞋说:慧儿,谢谢你。只怕我们走了,你的麻烦就来了。小白鞋微笑着说:我不怕。能为师兄做一点事,我死了也高兴了。殷师傅要带小白鞋走,小白鞋不肯,告诉殷师傅自己已经去日无多,她后悔了,她到死才明白,荣华宝贵都不如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快乐,她只有一个心思,就是亲口听到师兄原谅了她。殷师傅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一迭声地说:原谅你,原谅你,我原谅你了。走吧,跟我走,我给你治病,咱们一起过日子。小白鞋却不肯走,对师兄说,她若走了,会把祸引到师兄身上。她不行了,让师兄快走。殷师傅不肯走,小白鞋无奈之下,跟着他走到后门旁,一把把他推出去,然后把门关上了。一辆马车从济南城里出来,车上坐着夏希尊和寄萍。在城外一个路口,另一辆马车等在那儿,洪喜和师傅以及宝儿等在那儿。夏希尊的马车就要走了,寄萍叫住,向着马车拜下,就此和父亲别过。在路上卢白更拦住了夏希尊的马车,发现没有寄萍后开枪杀死了夏希尊。
洪喜带着寄萍赶路,后面卢白更的追兵打伤了洪喜,好在洪喜的人马赶到接应,终于突出重围。
1948年9月,济南解放。身为国民党军官的何家驹窜进寄萍家,在寄萍的劝说下,何家驹投降,寄萍说我会给你作证当年你打过鬼子。
到处是庆祝解放的人们,已经成为解放军指挥员的知远回到济南四处寻找寄萍的下落,在戏台上知远偶然发现扮演穆桂英的宝儿很像寄萍,找到后台却与寄萍不期而遇。时过境迁,造化弄人,他们都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和生活。知远要调走了,临行前有人送来了两张戏票,寄萍十年后重新登台,台下响起暴风骤雨般的掌声,寄萍往台下看去,看到了她所有爱的人,仿佛时光又一一倒了回来。(全剧终)
分集剧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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