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表面繁华内里凋残的现实,我们无药可救,短暂的舒缓或许还能借助外力勉强获得。就这是被放逐在城里的我们的主旋律:抑郁、虚弱、彷徨。阿司匹林,治不了大病,但可以缓解疼痛。有人的地方就有阿司匹林……
“所有短暂而浪漫的镜头,都可能是日后的致命伤。
我并不想让他知道,在这人来人往的机场,告诉一个即将在你生命中消失的人,你实际上有多爱他。更像是一种满怀目的性的煽情。在这种时候,决口不提比前言万语好,我要笑的尽量云淡风清。我知道在这一刻之后,我年轻的爱人——小白,会登上飞机场,登上一个异国的土地,开始崭新的生活……”
人们总是喜欢用“如果”去勾勒一些莫须有的奇迹,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兑现。不过是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缓冲地带。
记得吕克贝松说过电影不是济世灵药。只是一片阿司匹林。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灵丹妙药,但对阿司匹林却情有独钟……
哲学就把不太明显的胡说变成明显的胡说。
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滥俗的悲情故事……不是A爱B。B不爱A;就是A爱B,B也爱A,可两个人却怎么也到不了一块。要不就是A不爱B,B也不爱A,两个人却不得不在一块凑合呆着。
总是听别人的故事还有一个负作用,就是你反复会想起自己的故事。
有人说,回忆是人变老的标志,可是现在连80年代的都在拼命的回忆,所以我说,回忆不是一个人变老的标志,反复回忆才是。
可能因为大部分电影都是男人拍的,这些男人总是让电影里的女人为他们哭天抹泪舍生忘死,可现实永远不会这样,现实里的A离开了B,会照样活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忘掉B,遇到C,D,甚至是F……
我宁愿人家说我漂亮,哪怕是言不由衷的。
上帝总是喜欢给自以为是的人一个耳光,总是会让你在你以为快要忘掉一个人的时候,提醒你,其实还在想着他。
“结婚?知道婚字怎么写吗?女人昏头了才会要结婚”
“我对自己说,这是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命运,你只能在一个可遇的范围内,选择一条看起来还凑合的出路。我累了,我不再想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出声的电话。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我真的很想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