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正燃——农村合作化又胜出一局
云淡水暖
全国农村的分田到户大潮,已经过去20几年了,经过这几度风雨几度春秋,人们发现,当初“顶住”不单干的少数农村集体化单位,日子都过得还不赖,当被誉为“农村改革领头羊”的小岗村还在温饱线上努力前行的时候,少数至今仍然保留“古董”式的集体化组织模式,甚至连称呼都不变的村庄,已然站在了实现共同富裕目标的行列前头,比如,广东省中山市崖口大队,至今保持着生产队、大队两级组织结构,社员按工分分配,人均年收入保持在9000多元。此外,崖口大队每年还会存几十万斤的储备粮,剩下的粮食以口粮方式分给社员。比如河北省周家庄人民公社,仍沿袭集体经济的记工分,分口粮,集中耕作,统一分配模式,2005年人均纯收入5000余元,超过全国平均水平近一倍。
但专家学者们说了。那只是极少数“异类”,依靠的是特殊的人文、地域背景,而从全局来看“三农问题”的依然严峻,专家学者们言明了尚有“体制性”的突破待发动,反正这些年来一有问题,专家学者们就抬出“体制”,草民想,已经退到头了,还能够怎样“体制”呢。而身处农村的农民们也在试着改变自己的思路,“改革第一村”小岗村就在羡慕南街村、华西村之余想搞某种模式的“集体化”,结果招来农村问题“专家”的好一顿数落,“重新走回原来的集体经营制度。在我看来,小岗村的领导人有些迷糊。”(中国社科院农村发展研究所研究员党国英)。
那照着专家学者们的愿望,怎样才能解决“三农问题”呢,按专家学者们的七嘴八舌,大概应该是将所谓“土地承包”再进一步“深化”为彻底私有化,然后,土地可以自由通过“流转”集中到“大户”手中,农民拿着卖地的钱,“转换身份”到城市成为“市民”。而草民以为,恐怕这样一来,就彻底断了农民的后路,在城市的农民工内心之所以还有一点点“底”,恐怕就是那两亩薄地了,城市到目前为止,何曾“真心”地敞开胸怀接纳过农民工,前不久广州的调查表明,大多数“白领”希望提高“门槛”,限制流动人口进入(说白了就是农民工),这里面不光是阶层的排斥心态因素,城市的承载力等也在限制着农民的真正“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