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两个孩子留给妻子抚养。而他与默克尔则搬到同一个屋檐下,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
绍尔在第一次婚姻里深感心灵不自由、追求不被人理解的痛苦,所以跟默克尔在一起后,他坚持“感情统一,心灵独立”的原则。1989年默克尔加入“民主觉醒”组织,从此一脚踏入-大门,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忙。绍尔想见上她一面都难。即便这样,绍尔毫无怨言,认为让对方心灵自由的真正意义,在于忍受由此给生活带来的影响。并且他想拥有自己的精彩,想在学术上打造跟默克尔不一样的另类光环。默克尔想做权力的天空,而他想做学术的天空!因此,他以更加刻苦的精神投入到研究当中。
两人同居了十多年都不结婚。默克尔和绍尔都认为,结婚是个人的事情,除了双方认可,任何外力都不能成为他们结婚的原因。
为了彻底证明这一点,他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结束了长达12年的同居生活。1998年底,在《法兰克福汇报》上,突然出现了一则香烟盒般大小,毫不起眼的告示:“我们结婚了。安格拉·默克尔,约阿希姆·绍尔,柏林,1998年12月。”
婚后,默克尔-上走势愈强,从早到晚都有参加不完的会议,和绍尔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
而绍尔始终保持着对-不问津的态度,-新闻都很少看。
2002年,默克尔第一次向总理宝座进军,当时情况对她非常不利。选票结果出来的那天,绍尔没有赶到妻子身边,而只是呆在家里破例地收看了一次选举报道。得知妻子落选后,他仍然稳坐江山,甚至连一个问候她的电话都没有。那晚,默克尔在办公室独自流泪到深夜,关心默克尔的人开始指责绍尔太冷酷,认为他没有尽一个丈夫的职责。
绍尔对此不作回应,仍然按部就班地坚持到周末和妻子见面,只是这个周末他的安排非常特殊。他们一起到乡下度假,他和她讨论物理和化学问题,言语之间不出现一个-字眼。那晚,默克尔不仅摆脱了-的-,还下厨房亲手烹制出香喷喷的烤鸭,和绍尔美美地吃了一餐。
默克尔自己向人解释:“-的-需要-的成功来安慰。在家里,他只要以丈夫的面孔出现,我只要以妻子的面孔出现就行了。在外面,我们的世界都是独立的,他帮不了我,我也不需要他帮!”
到了2005年5月,施罗德宣布提前选举,默克尔决定再奋起一搏。绍尔将此举完全看做是妻子个人的事,对此不加任何评论。只是随着默克尔离胜利越来越近,想接近他的人越来越多,严重影响了他的研究和教学活动,他才开始出现许多不恭之词。党内有些人希望绍尔在胜利的最后,能站到夫人身边,一起向全世界宣告胜利。绍尔对此断然拒绝:“不要因为默克尔走上了-前台,就想把我也拉到前台,谁也甭想!”
从9月18日到10月10日,当默克尔所代表的党派和施罗德所代表的党派在职位和议席上讨价还价的时候,绍尔所在的洪堡大学化学系也出现了极为有意思的一幕。系馆进门的正墙上贴着一张醒目的画报,上面写着:“会吗?德国第一个女总理的先生?”言外之意是,这里没有女总理的先生,只有化学教授。
现在,打开洪堡大学校园网站,有关绍尔的介绍依然是:“博士、教授、国际著名化学家,‘量子化学研究’权威”。(王宝梅摘自《知音·海外版》第12期作者阿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