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国际海洋年,郑和被人尊为人类航海史上最伟大的航海探险家之一。我们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航海家,让我们重走郑和的航海路线吧!现在请你做导游,准备一幅郑和下西洋路线图,把他们当年去过哪些国家,同这些国家做过哪些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交流写一个解说词吧!~~~~1405年7月11日﹙明永乐三年﹚明成祖命郑和率领庞大的二百四十多海船、二万七千四百名船员组成的船队远航,访问了30多个在西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国家和地区,加深了中国同东南亚、东非的友好关系。每次都由苏州刘家港出发,一直到1433年﹙明宣德8年﹚,他一共远航了有八次之多。最后一次,宣德八年四月回程到古里时,在船上因病过逝。民间故事《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将他的旅行探险称之为三宝太监下西洋。
郑和曾到达过爪哇、苏门答腊、苏禄、彭亨、真腊、古里、暹罗、榜葛剌、阿丹、天方、左法尔、忽鲁谟斯、木骨都束等三十多个国家,最远曾达非洲东岸,红海、麦加,并有可能到过澳大利亚。
航程
下‘西洋’的定义
明初以婆罗为界,以东称为东洋,以西称为西洋,故过去所称南海、西南海之处,明朝称为东洋、西洋,且暹罗湾之海,称为“涨海”。
第一次下西洋
永乐三年六月十五(1405年7月11日)从南京龙江港启航,经太仓出海,永乐五年九月初二(1407年10月2日)回国。
第一次下西洋人数据载有27800人。
第二次下西洋
永乐五年九月十三日(1407年10月13日)出发,到达文莱、泰国、柬埔寨、印度等地,在锡兰山迎请佛牙,随船带回,永乐七年夏(1409年)回国。
第二次下西洋人数据载有27000人。
第三次下西洋
永乐七年九月(1409年10月)从太仓刘家港启航,姚广孝、费信、马欢等人会同前往,到达越南、马来西亚、印度等地,回国途中访锡兰山,永乐九年六月十六(1411年7月6日)回国。
第四次下西洋
明钞本马欢:《瀛涯胜览》永乐十一年十一月(1413年11月)出发,随行有通译马欢,绕过阿拉伯半岛,首次航行东非麻林迪,永乐十三年七月初八(1415年8月12日)回国。同年11月,麻林迪特使来中国进献“麒麟”(即长颈鹿)。4
第四次下西洋人数据载有27670人。
第五次下西洋
永乐十五年五月(1417年6月)出发,随行有蒲寿庚的后代蒲日和,途经泉州,到占城、爪哇,最远到达东非木骨都束、卜喇哇、麻林等国家,永乐十七年七月十七(1419年8月8日)回国。
第六次下西洋
永乐十九年正月三十日(1421年3月3日)出发,往榜葛刺(孟加拉),史载“于镇东洋中,官舟遭大风,掀翻欲溺,舟中喧泣,急叩神求佑,言未毕,……风恬浪静”,中道返回,永乐二十年八月十八(1422年9月2日)回国。永乐二十二年,明成祖去世,仁宗朱高炽即位,以经济空虚,下令停止下西洋的行动。
第七次下西洋
宝船从龙江关出水宣德五年闰十二月初六(1431年1月从龙江关(今南京下关)启航,返航后,郑和因劳累过度于宣德八年(1433年)四月初在印度西海岸古里去世,船队由太监王景弘率领返航,宣德八年七月初六(1433年7月22日)返回南京。
第七次下西洋人数据载有27550人
目的
郑和下西洋的目的,目前不同的历史学家有不同的看法。
耀兵海外,宣扬朱棣天下观
《明史·郑和传》中记曰:“成祖疑惠帝亡海外,欲觅踪迹,且欲耀兵异域,示中国富强。”
郑和下西洋的意义
郑和曾到达过爪哇、苏门答腊、苏禄、彭亨、真蜡、古里、暹罗、阿丹、天方、左法尔、忽鲁谟斯、木骨都束等三十多个国家,最远曾达非洲东岸,红海、麦加,并有可能到过澳大利亚。这些记载都代表了中国的航海探险的高峰,比西方探险家达伽马哥伦布等人早80几年。当时明朝在航海技术,船队规模、航程之远、持续时间、涉及领域等均领先于同一时期的西方。
在郑和下西洋的历史意义,还有有许多超出于航海之外的解读。这些解读通常都是基于各种现代观点的对历史事件的“回顾”,赋予了该事件很多“泛政治化”的意义。
一种观点认为:“郑和时代的中国,则是真正承担了一个文明大国的责任:强大却不称霸,播仁爱于友邦,宣昭颁赏,厚往薄来。
而另一些观点则认为郑和的航海,没有像西方的航海那样承载了通商和殖民的任务,未能中国向西方列强一样,走上殖民帝国的道路。并认为这是对中国现代化的一种延误。
下载后的电影看着看着出现正在通信中,这种毛病如何修复?郑和七下西洋
1、明永乐三年六月十五日(公元1405年7月11日),郑和初次奉使出洋。永乐五年九月二日(1407年10月2日)还朝。这是郑和第一次出使西洋。据《明史》记载:“永乐三年六月,命和及其侪王景弘等通使西洋,将士卒二万七千八百余人,多赍金币,造大舶,修四十四丈,广十八丈者,六十二,自苏州刘家河泛海至福建,复自五虎门扬帆,……。”此行历占城、爪哇、苏门答腊、锡兰山、古里及旧港等国家和地区,于永乐五年九月二日(1407年10月2日)还朝。
2、第二次奉使,是在永乐五年九月十三日。《明史》记载:“永乐五年九月癸亥(即九月十三日),郑和复使西洋。”又,明实录载:“九月乙卯(即初五),命都指挥汪浩改造海船二百四十九艘,备使西洋诸国。”经历之地较前次大为增多,计有占城、爪哇、满剌加、暹罗、渤泥、苏门答腊、锡兰山、小葛兰、柯枝、古里、加异勒等国。回国日期是在永乐七年夏末。
3、第三次奉使是在永乐七年九月。据《星槎胜览》云:“永乐七年已丑,上命正使太监郑和、王景弘等统领官兵二万七千余人,驾使(驶)海舶四十八号,往诸番国开读赏赐。是岁秋九月,自太仓刘家港开船,十月到福建长乐太平港停泊,十二月于福建五虎门开洋。”此次所历国家,据《明实录》载:“……太监郑和赍敕使古里、满剌加、苏门答剌、阿鲁、加异勒、爪哇、暹罗、占城、柯枝、阿拨把丹、小柯兰、南巫里、甘把里诸国,赐其王锦绮纱罗。”其还京日期则为“永乐九年六月乙巳(即十六日)。”
4、第四次奉使,据《明实录》称:“永乐十年十一月丙申,遣太监郑和等赍敕往赐满剌加、爪哇、占城、苏门答剌、阿鲁、柯枝、古里、南渤利、彭亨、急兰丹、加异勒、忽鲁谟斯、比剌、溜山、孙剌诸国王锦绮纱罗綵绢等物有差。”惟《天妃灵应之记碑》载为永乐十一年。可知前述十年十一月,乃奉使日期,出国之期则在次年。
又,郑和为此次出使,曾亲至西安羊市大清真寺,聘识回文者哈三充通译。据《禅寺记》云:“永乐十一年四月,太监郑和奉敕差往西域天方国,道出陕西,求可以通译国语可佐信使者,乃得本寺掌教哈三焉。”据此可以断定,第四次出使开洋之期当在永乐十一年(1413年)冬。
此行通译,除哈三外,尚有马欢随行。据其所著《瀛涯胜览》卷首序云:“永乐十一年癸巳,太宗文皇帝敕命正使太监郑和统领宝船往西洋诸番开读赏赐,余以通译番书,亦被使末。”据马欢云,此行有“宝舡六十三号,大者长四十四丈,阔一十八丈,中者长三十七丈,阔一十五丈。”“计下西洋官校、旗军、勇士、通事、民稍、买办、书手,通计二万七千六百七十员,官八百六十八员,军二万六千八百名,指挥九十三员,都指挥二员,千户一百八十四员百户四百三员,户部郎中一员,阴阳官一员,教谕一员,舍人两名,医官、医士一百八十员,余丁两名,正使太监七员,监丞五员,小监十员,内官。内史五十三员。”统计数目间有不合,然亦可见其规模之大。
据马欢记云,此行历占城、阇婆、三佛齐、五屿、苏门答腊、锡兰、柯枝、古里、溜山、忽鲁谟斯、大宛、米息等地。惟近人冯承均则谓:“是役也,郑和所历之地不仅远至忽鲁谟斯,且抵非洲东岸麻林(melinde)、木骨都束(mogedonu)、不剌哇(blawa)等国。”此盖据《明实录》所载入贡诸国而推断者。因此诸国前此与明王朝俱不通音向,郑和于是于是役使至其地,乃知有中国,故相率来朝也。
至其还京日期,则在永乐十三年七月。
5、据《明史》记载,第五次奉使之期,“在(永乐)十四年冬,满剌加、古里等十九国咸遣使朝贡,辞还,复命和等偕往,赐其君长,十七年七月还。”
《刘家港通番事迹碑》云:“永乐十五岁,统领舟师往西域,……”另据《泉州行香碑》云:“钦差总兵太监郑和前往西洋忽鲁谟斯等国公干,永乐十五年五月于此行香,望灵圣庇佑。镇抚蒲和日记立。”
可见,第五次出使的开洋日期当在永乐十五年(1417年)冬。此役费信、马欢俱未往,别有僧人胜惠偕行。这次航行,先要护送亚非诸国使臣回国,由近及远,一般先到占城,然后到爪哇,以此经旧港、满剌加、彭亨,到苏门答剌、南巫里。转向西航至锡兰,而达柯枝,然后到古里。由古里向西北行至忽鲁谟斯,又南下入阿拉伯海,而至剌撒、阿丹,由阿丹过曼德海峡,而抵木骨都束、卜剌哇、麻林等东非国家。再由麻林东航,横渡印度洋,经由溜山、锡兰、苏门答剌、满剌加等地回国。
其回归日期为:“(永乐)十七年七月庚申(即1419年8月17日),郑和还。”
6、第六次下西洋的日期,据一些学者认为应在永乐十九年春,于永乐二十八年八月返回。所经主要国家和地区有占城、满剌加、苏门答腊、暹罗、锡兰、溜山、小葛兰、加异勒、柯枝、古里、忽鲁谟斯、祖法儿、剌撒、阿丹、木骨都束、竹步、天方。这次出使的随从人员,有孔和卜花、唐观保、杨庆、洪保、李恺、杨敏、周满等。
郑和第六次下西洋回国后,又专程去旧港一次,命施进卿之女施二姐袭宣威使之职。
7、据《明实录》记载:“宣德五年(1430年)六月戊寅(初九),遣太监郑和等赍诏往谕诸番国,诏曰:‘朕恭膺天命,祗嗣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仁宗昭皇帝大统,君临万邦,体祖宗之至仁,普辑宁于庶类,已大敕天下,纪元宣德,咸与维新。尔诸番国远外海外,未有闻知,兹特遣太监郑和、王景弘等赍诏往谕,其各敬顺天道,抚辑人民,以共享太平之福。’”在郑和船队停航的五、六年间,原来郑和使团访问过的亚非国家,大多数已同中国断了来往,不知道宣德皇帝已“君临万邦”,若不首先将中国“纪元宣德”的消息通知“万邦”,那朱瞻基自称“君临万邦”就不仅是一句空话,而且显得滑稽可笑了。所以,作为宣德朝首次派往海外诸国的外交使团,郑和一行每到一国,都要先把明宣宗朱瞻基“祗嗣大统”的事情交待清楚。
郑和第七次出使的时间是宣德六年十二月(1932年1月),于宣德八年七月返回。此次下西洋主要访问了忽鲁谟斯、锡兰山、古里、满剌加、柯枝、卜剌哇、木骨都束、喃渤利、苏门答剌、剌撒、溜山、阿鲁、甘巴里、阿丹、佐法儿、竹步、加异勒等二十国及旧港宣慰司。
不幸的是,在归途中郑和于1433年4月初在印度南部西海岸之科泽科德逝世。
screen.width*0.35)this.width=screen.width*0.40"欧洲人出海是为了新大陆、是为了财富,郑和下西洋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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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问题挺复杂的
明代虽说有了资本主义萌芽,但毕竟还是彻底的封建社会,郑和出海的性质完全是一种官方的行为,主要目的也不是经济而是政治上炫耀国力、震慑海外诸国,至于传说中的寻找建文帝我觉得有可能,但是恐怕也就是顺带的,顶多就是郑和临走,成祖拍拍肩膀“小郑阿,这次去注意下我那大侄子的下落阿”。
而欧洲人出海,虽然大部分情况下得到王室的赞助,但经济意义远远大于政治意义,事实上,开发大陆后名义上归属王室领地,也会上交一部分所谓的税收,但是始发现者一般就成为总督一级的实际统治者。这在中国是不可能的。同意楼上的。所谓意义都是后人附加的,当初都是各怀鬼胎。《瀛涯胜览》中对郑和下西洋的描写,越详细越好。马上就考试了,各位越快越好啊。《瀛涯胜览》校注序
冯承钧
考《明史》“郑和传”,永乐、宣德间,郑和等通使西洋,将士卒二万七千余人,多赍金帛,造大舶数十艘(第一次共有六十二艘,见“本传”,第二次共有四十八艘,见《星槎胜览》),自苏州刘家河泛海至福建,复自福建五虎门扬帆首达占城,以次遍历诸番国。自永乐三年之初次航海,迄宣德八年之还京;二十八年间,先后七次奉使,擒叛王三人,历国凡三十余。自和后,凡将命海表者,莫不盛称和以夸外番。故俗传三保太监下西洋,为明初盛事云。又考郑和统率大綜纵横印度洋上之时,尚在西方诸大航海家甘马、哥伦布等航海之数十年前,则我华人此种空前航海事业,应为东西交通史中之一大事;乃迄今西方史书之述航海家者,不言郑和。而三保下西洋事,昔在中国流转委巷,演为戏剧、平话者,今几尽湮没而不彰,则此旧事安得不重再提起?
郑和将命海表时,随使者有会稽人马欢,太仓人费信,应天人巩珍。兹三人者归志其事,各撰一书,曰《瀛涯胜览》,曰《星槎胜览》,曰《西洋番国志》。巩珍《西洋番国志》,仅见《读书敏求记》、《述古堂书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等书目著录,原书今已不传。费信《星槎胜览》传世者有两本:一为两卷本,(天一阁本及国朝典故本),一为四卷本,疑即周复俊之删析本,亦今日流行最广之本也。惟费信之书,半采汪大渊《岛夷志略》之文,而本人所记者亦颇简略,实不如马欢《瀛涯胜览》之叙事详赅。《瀛涯胜览》现存者,亦有两本,一为张升改订本,流传较广。其刻本可考者,有张文僖公(升)诗文集附刊本,宝颜堂秘籍本,续说郛本,广百川学海本,天下名山胜概记本,图书集成本。惟张升本删削太甚,原文所存无几,不足观也。马欢原书现存者有四本:一为纪录汇编本,一为国朝典故本,一为胜朝遗事本,一为《三宝征彝集》。《三宝征彝集》首见《天一阁书目》著录,后见《抱经楼藏书志》著录。据最近调查,此本今已不知为何人所得,则现今可得见者,实仅三本而已。比较三本,纪录汇编本为最详,胜朝遗事本对于原文及译名不得其解者,概从删节。国朝典故本原刻本似未删节,然今日仅存之抄本,脱误太多,致较胜朝遗事本之文为尤简。顾此三本,或为明刻本,或为明抄本,概为今日学者所不易见;爰取三本合勘,以纪录汇编本为底本(后省称原本),证以胜朝遗事本(后省称吴本),及国朝典故本之文,复旁采业经采录马欢《瀛涯胜览》原文之《西洋朝贡典录》(后省称黄录)、《明史》等书,以及《抱经堂藏书志》所录存之《三宝征彝集》前后序(后省称集序),马欢本附有纪行诗,仅纪录汇编、国朝典故二本载之。惟国朝典故本之纪行诗,错诋难读,乃取罗懋登《西洋记通俗演义》所载之纪行诗勘校,《西洋记》所采《瀛涯胜览》之文可资参证者不少,未可以其为小说而轻之也。
马欢原书文言、白话夹杂,录其本者,莫不意为删润,故现存三本多有出入。今校勘之目的,务在使原书还其旧,使读者通其读。还其旧,故对于俚语别字概不为之改正画一;通其读,故凡译名多附原名于其下。书中之译名涉及印度洋一带之语言甚多,现在虽未能作全部之诠释,然多已经麦耶儿思、格伦威耳德、菲力卜思、司克列杰耳、罗克希耳、兑温达、伯希和诸人之考订,今采其说较长者从之。至若地名,仅著录当时之译名。至其古今同名异译,将来拟在“南海地名”中裒辑比附。
当时所谓之西洋,盖指印度洋也。马欢纪行诗曰,“阇婆又往西洋去”。足见其以爪哇以西之海洋为西洋。《明史》三二三“婆罗传”云:“婆罗又名文莱,东洋尽处,西洋所自起也”,又足证明其以印度洋为西洋,第所指者不仅海洋而已。沿海陆地亦名西洋,如西洋琐里、西洋古里、西洋布等名称,皆可证之。至以欧洲为西洋,要在耶苏会士东来之后。
《读书敏求记》“西洋番国志”条有云:“详观前后敕书,下西洋似非郑和一人,郑和往返亦似非一次,惜乎国初事迹纪载阙如,茫无援据。”第检载籍,及最近发现之资料,郑和奉使次数,随使人名,以及往返年月,多不难考求得之。郑和本传云,和先后七奉使,兹为分别考证如下:
第一次奉敕通使西洋,在永乐三年六月己卯,还京时在永乐五年九月癸亥。随使者有中官王景弘诸人,此见诸《明史》纪传者也。
第二次奉敕复使西洋,事在永乐六年九月癸亥,还京时在永乐九年六月乙巳,亦见《明史》本纪著录。顾奉使年月不必即是出发年月。此次费信曾随行,据信所撰《星槎胜览》云:“永乐七年秋九月,自太仓刘家港开船,十月到福建长乐太平港,泊。十二月自福建五虎门开洋,顺风十昼夜至占城国。”则出发时距奉敕时有一年矣。
第三次奉敕时在永乐十年十一月丙辰(按是月无丙辰,疑《明史》误丙戌作丙辰),回京时在永乐十三年七月癸卯,亦见《明史》。此次出发时与奉敕相距或者亦有一年。盖马欢在此次初随行,其《瀛涯胜览》永乐十四年序云:“永乐十一年,命正使太监郑和统领宝船往西洋诸番开读赏赐,余以通译番书,亦被使末。”可以证之。此次随行者,尚有回教掌教哈三,考西安羊市大清真寺嘉靖二年《重修清真寺记》云:“永乐十一年四月,太监郑和奉敕差往西域天方国,道出陕西,求所以通译国语,可佐信使者,乃得本寺掌教哈三焉。”足证奉敕之次年四月郑和尚在陕西。
第四次奉敕时在永乐十四年十二月丁卯,回京时在永乐十七年七月庚申,亦见《明史》,出发时亦在奉敕数月之后。泉州城外回教先贤墓有《郑和下番路经泉州行香碑记》,其文曰:“钦差总兵太监郑和前往西洋忽鲁谟斯等国公干,永乐十五年五月十六日于此行香,望灵圣庇佑,镇抚蒲和日记立。”可以证之。此次从行者尚有僧人胜慧,曾见永乐十八年刊本《太上说天妃救苦灵验经》,经后题记,郑和虽奉回教,然亦曾皈依佛教。考《佛说摩利支天经》,经后永乐元年姚广孝题记有云:“今菩萨戒弟子郑和,法名福善,施财命工刊印流通,其所得胜报,非言可能尽矣。一日怀香过余请题,故告以此。永乐元年,岁在癸未,秋八月二十又三日,僧录司左善世沙门道衍。”其一证也。
第五次奉敕时在永乐十九年正月癸巳,还京时在永乐二十年八月壬寅,亦见《明史》本纪。出发时疑在是年冬季,马欢此次疑从行。随使者似尚有内官杨庆、洪保二人,《读书敏求记》“西洋番国志”条云:“此册首载永乐十八年十二月初十日敕太监杨庆往西洋公干,永乐十九年十月十六日敕内宫郑和、孔和卜花、唐观保:今遣内官洪保等送各番国使臣回还,合用赏赐即照依坐去数目关给予之。”是年十月尚敕郑和等,足证当时和尚未出发也。吾友向觉明达藏有清初人钞本残卷一册,书题序跋并阙,殆是“针位编”之一种。中有一条云:“永乐十九年奉圣旨,三宝信官杨敏字佛鼎洎郑和、李恺等三人,往榜葛刺(原误傍葛据)等番邦,周游三十六国公干,至永乐二十三年,经乌龟洋,忽暴风浪。”(下言祷告天后娘娘得平安)此条虽合五六两次奉使为事,然可考见奉使者尚有杨敏、李恺二人。杨敏名见《明史》“外国传”。旧本《星槎胜览》卷首行程表,永乐廿年有少监奉使往榜葛剌等国,其人名在天一阁本中作杨敕,在国朝典故本中作杨剌,疑皆是杨敏之误。
第六次奉使时在永乐二十二年正月癸巳,然《明史》“本纪”未载回京年月,要在洪熙元年二月命和以下番诸军守备南京之前,则此次往返最久不过一年,似仅至旧港即还。
第七次往还年月,皆不见《明史》“本纪”,惟“郑和传”云:“宣德五年六月,郑和、王景弘复奉命,历忽鲁谟斯等十七国而还。”《读书敏求记》“西洋番国志”条云:
宣德五年五月初四日,敕南京守备太监杨庆、罗智、唐观保、大使袁诚,今命太监郑和往西洋公干,大小海船,该关领原交南京入库各衙门一应正钱粮,并赏赐,并原下西洋官员买到物件,及随船合用等物,敕至即照数放支与太监郑和、王景弘、李兴、朱良、杨真,右少监洪保等关领前去应用。
又足证郑和、王景弘而外,尚有李兴、朱良、杨真、洪保均在奉使之列。又据《读书敏求记》同条,《星槎胜览》卷首行程表,及《瀛涯胜览》“天方”条,知巩珍、费信、马欢三人并随行使,尚有郭崇礼者,名见《瀛涯胜览》后序,似亦为随使之一人。至若往返年月,据祝允明《前闻记》(纪录汇编本卷二0二),则在宣德五年闰十二月六日于南京附近之龙湾开船,宣德八年七月六日回京。
郑和等先后所至诸国,据郑和本传,有占城、爪哇、真腊、旧港、暹罗、古里、满刺加、浮泥、苏门答剌、阿鲁、柯枝、大葛兰小葛兰、西洋琐里、琐里、加异勒、阿拨把丹、南巫里、甘把里、锡兰山、喃渤利、彭亨、急兰丹、忽鲁谟斯、比刺、溜山、孙剌、木骨都束、麻林、剌撒、祖法儿、沙里湾泥、竹步、榜葛剌、天方、黎代、那孤儿等三十七国,《明史》常因一国译名不同,析为二传。此三十七国中之南巫里、喃渤利,即同一国也。西洋琐里、琐里,亦同一国也。又考明史之大葛兰,乃本于《星槎胜览》之大暝喃条者,而《星槎胜览》此条,又系转录《岛夷志略》之小*[口+具]喃条者,则此大小葛兰或大小*[口+具]喃殆指一国。所余者仅三十四国。又考阿丹一国,名见马欢、费信、巩珍之书,亦系郑和所历之地,郑和本传漏举其名。《星槎胜览》之卜剌哇,亦系宝船所至之地,亦不见于郑和本传。有人以为即是传中之比剌,然与对音未合,未敢以为是也。此外,传中国名不见于马欢、费信、巩珍之书者,有印度之琐里、加异勒、阿拨把丹、甘把里、沙里湾泥五国。马来半岛之急兰丹一国,疑是《岛夷志略》孙陀之孙剌一国,非洲东岸之麻林一国,似多非宝船所至之地。证以马欢书误刹利作琐里,复误以琐里为印度人概称之例,可以见之。尚有真腊,似亦非宝船之所经。总之,郑和等所历之国有迹可寻者,仅二十余国。郑和所历之国可考者固仅此数,然宝船航行所经,实已遍历印度洋沿岸之地,兹可以其航行路线证之。
记载宝船里程之最详者,要为《前闻记》之“下西洋条”,所记者虽为第七次航行之里路,然亦七次航海所循之旧道。据载由龙湾开船,经刘家港而至长乐港,约停七月,乃开船出五虎门到占城。由占城到爪哇之苏鲁马益,由苏鲁马益到苏门答剌东南角之旧港,由旧港到满刺加,由满剌加到苏门答剌西北角之亚齐,由亚齐到锡兰,由锡兰到古里,由古里到波斯湾口之忽鲁谟斯,复由忽鲁谟斯回到古里,大腙宝船由古里回洋;历经亚齐、满剌加、占城等地,径航太仓。
《前闻记》所载之里程,要为大腙宝船之里程,即对于大*[舟+宗]宝船所历之地,亦未遍举。兹综合《瀛涯胜览》、《星槎胜览》、《西洋朝贡典录》、《明史》所志之针位证之。诸书中时常著录不见于字书之“*[舟+宗]”字,此字应是当时海上航行用语,以指海舶者也。腙有大*[舟+宗]及分腙之别,马欢书旧港、苏门答剌、古里等条之“大*[舟+宗]宝船”,殆指正使所驾之大队船舶。卷首纪行诗同阿丹、天方等条所言之分腙,殆指分遣赴各地之船舶,考诸书所志之针位,分*[舟+宗]出发之地,大致有五:
一为昔日占城之新州,今日安南之归仁。其航线大致有三:一为赴浡泥岛之文莱之航线,一为赴暹罗之航线,一为赴爪哇岛苏鲁马益之航线,后一线应经过假里马打,麻叶瓮两岛之间,大腙宝船所循者,盖为此第三线。自是由苏鲁马益历旧港、满刺加、亚鲁而至亚齐。
二为亚齐,即诸书之苏门答剌也。其航线有二;一为赴榜葛剌之航线,一为赴锡兰之航线。兹二航线虽在亚齐分道,似皆经过喃浡利、翠蓝屿两地,然后分途。航行大*[舟+宗]宝船所循者,乃后一航线也。
三为锡兰岛之别罗里。此地虽不能必为今之何地,要在今之高郎步附近。其航线亦有二:一为西赴溜山群岛之航线,一为西北赴小葛兰之航线,亦即大腙宝船之航线。《明史》言锡兰可通非洲东岸之不剌哇,殆为溜山一线之延长线也。
四为小葛兰,其航线亦有二:一为经航非洲东岸木骨都束之线,一为北赴柯枝之线,大腙宝船即遵此线经过柯枝而至古里。当时宝船似未北行至阿刺伯人之沙里八丹及狠奴儿二国。
五为古里,其航线似亦有二:一为西北赴波斯湾口忽鲁谟斯岛之航线,一为赴阿剌伯南岸祖法儿(或应加入今地未详之刺撒),阿丹等国之航线。当时宝船虽未径航默伽,所遣通事七人附载之古里船,应亦循此线西北行而抵秩达也。
当时之分腙不止一队,马欢、费信、巩珍等未能同时遍历诸国,所以其记载各有详略。如马欢未至剌撒,所以《瀛涯胜览》无“剌撒”条;费信未至默伽,所以《星涯胜览》列天方于传闻诸国之内。
前所述著,仅就以郑和为中心之下西洋宝船而言。此外,在郑和以前及宝船以外之特使,航行南海及印度洋中者,亦不乏其人。兹据《明史》列志如下:
使臣刘叔勉于洪武二年使西洋琐里。
使臣塔海帖木儿于洪武三年使琐里。
御史张敬、福建行省都事沈秩于洪武三年使浡泥阁婆(即爪哇)。
中官尹庆于永乐元、二年使爪哇、满刺加、柯枝、古里等国。
副使闻良辅、行人宁善,于永乐二年使苏门答剌、西洋琐里二国。
中官冯彬于永乐二年后使西洋琐里。
中官张谦、行人周航,于永乐六年送泞泥王还国。
中官甘泉于永乐十年送满剌加王侄回国。同年有使印度之绍纳朴儿、底里二国者,不知是否为同一人。
中官侯显于永乐十三年使榜葛剌国。此次遣使并见《星槎胜览》,惟在卷首行程表中误作郑和。此次《星槎胜览》行程表并志有少监杨敕等于永乐十年使榜葛剌国。
如前所述,足征洪武、永乐、宣德三朝国势之盛,传播国威之远。汉代虽亦有遣黄门与应募者人海市异物之举(《汉书》卷二九),然不及明初规模之大。抚今追昔,感慨系焉!
本书校勘,承向觉明以若干难觅之抄本、刻本见示,并以若干新发现之资料见贻,而于名物之考证,得之于罗克希耳及伯希和二氏者不少(原考见1915年及1933年《通报》)。惟去岁出版兑温达撰“重再考订之马欢书”,未能一检,而国朝典故本《瀛涯胜览》得之较晚,惜脱误甚多,故仅摘录其异文之重要者。至与吴本、黄录相合之写法,未能遍注也。三校既毕,爰将考证所得,志于卷首云。
民国二十三年八月十五日冯承钧识。
原载《禹贡》半月刊第二卷第六期
1934年11月《瀛涯胜览》,明马欢著,成书于景泰二年(1451年)。马欢字宗道、汝钦,号会稽山樵,浙江会稽(今绍兴)回族人;明代通事(翻译官),通阿拉伯语,曾随郑和于永乐十一年(1413年)、永乐十九年(1421年)和宣德六年(1431年)三次下西洋。马欢将郑和下西洋时亲身经历的二十国的航路、海潮、地理、国王、政治、风土、人文、语言、文字、气候、物产、工艺、交易、货币和野生动植物等状况纪录下来,从永乐十四年(1416年)开始著书《瀛涯胜览》,经过35年修改和整理在景泰二年定稿。
参考文献:http://baike.baidu.com/view/55782.htm为何郑和下西洋那么多次,却没有想过将那些地方变成中国的殖民地呢?以当时中国的能力,应该不是问题吧。“靖难之役”(公元1399—1402年)之后,朱元璋第四子朱棣夺得帝位,是为成祖。正统解释是:成祖为了提高威望,显示中国富强,加强与海外各国经济文化友好联系,明成祖派郑和出使西洋。
野史解释是:成祖担心建文帝没死,躲在东南亚,所以派郑和去找。
中国当时的海军技术与军力,不但是世界第一,还是远远超前于西方。西方最大的船只有郑和的船的十分之一左右。
郑和不但没有殖民东南亚,还到处大派礼物,以示大明的宏大。为什么大明不像葡萄牙或西班牙搞殖民与到处抢别人之地?(1)中国地大物博,没有出去的需要;(2)文化理由。欧洲人出海是为了新大陆、是为了财富,
郑和下西洋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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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问题挺复杂的
明代虽说有了资本主义萌芽,但毕竟还是彻底的封建社会,郑和出海的性质完全是一种官方的行为,主要目的也不是经济而是政治上炫耀国力、震慑海外诸国,至于传说中的寻找建文帝我觉得有可能,但是恐怕也就是顺带的,顶多就是郑和临走,成祖拍拍肩膀“小郑阿,这次去注意下我那大侄子的下落阿”。
而欧洲人出海,虽然大部分情况下得到王室的赞助,但经济意义远远大于政治意义,事实上,开发大陆后名义上归属王室领地,也会上交一部分所谓的税收,但是始发现者一般就成为总督一级的实际统治者。这在中国是不可能的。同意楼上的。所谓意义都是后人附加的,当初都是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