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的忠奸评价一般人错认的印象是司马懿篡夺曹魏,若不就演义而就正史,忠奸相当可议。首先是从现有的史料,找不出司马懿背叛曹魏皇家的证据。司马懿对内礼遇魏主及郭太后,对外建武功讨伐不臣,除了高平陵诛杀曹爽党族为人所诟病外。不过曹爽不等于皇室,司马懿与曹爽同为辅政大臣,并为魏主麾下的爪牙,司马懿隡除曹爽之效果同等于曹爽排挤司马懿。若说司马懿对同级辅政大臣的曹爽诬以犯上欺君,那为曹爽当初对同级辅政大臣的司马懿是否也能算上犯上欺君呢?终其司马懿一生,君主曹芳并未失去魏国大位,硬说司马懿篡夺曹魏,彷佛多言曹操篡夺汉室。事实上皆为子孙所为,不应责由曹操及司马懿,最后曹丕篡汉、司马炎篡魏。先看司马懿生平,本为曹魏帝国守护的方面。以军事而言,攘外有讨东北百年大患、阻西南诸葛北伐、退东吴两次入侵;安内有盈旬擒孟达、平定王凌叛变(再加上毋丘俭及诸葛诞合称淮南三叛,三次叛变皆被司马家所平定,不过那是后来司马师以后的事)。内政方面,供应补给,使前线无后顾之忧,曹丕还认为「内镇百姓,外供军资」的司马懿有当年刘邦的萧何之风,比较起蜀汉向有粮尽退兵的传统,曹魏军事占尽优势的其中原因之一,后勤保持不断的功劳,首当其冲。上邽、淮北的屯田;天水、京兆、安南的冶铁、灌溉国渠、引水广槽渠,建设晋坡及东南诸坡。结果灌溉良田广达数千顷,国家因此得到充实。时间上,曹丕享年四十,曹睿只活了三十又四,父子相加不过七十又四,刚好多司马懿一岁。而司马懿光是从建安十三年就曹操文学椽起算,至嘉平元年发动诛杀曹爽止,献身曹家长达四十一年,成就可归纳成「出将入相」。人生七十古来稀,若是司马懿七十岁就死去,就没有后来的诛杀曹爽之事,因此司马懿安内攘外的一生,不知又该如何评价。次看曹爽对魏主曹芳的忠诚方面,曹芳年幼登基,本与郭太后同住。曹爽先是迁太后回永宁宫,分割郭太后与曹芳相隔两地。一方面又擅权独断,除了广布党羽,还更改原有的制度,魏主无法禁止,曹爽何止功高以震主。二方面又广纳诸妾,连曹睿的后宫佳丽都不放过,又使用皇家专属的技术员、乐队、还有武装禁兵,身为臣属却用君王节度,僭越之心,俨然以皇帝自居。虽然曹芳不是曹睿的亲生儿子,但是曹爽既占曹睿的才人,又用曹睿的师工、鼓吹、禁兵,曹睿生前还是魏国皇帝之尊,曹爽忝为辅政大臣,才是真正犯上欺君。司马懿讨伐曹爽正好是清君侧,为魏国尽心而忠心耿耿。假意推辞在先,后来却又接受,不会是谦虚。曹操虽三辞丞相,但是后来还是接受成为汉相,但司马懿对丞相、九锡、郡公等,在世时侯,坚辞不受,若有野心的话,早就欣然接受。甚至于还上表呈现惶恐,万一四面八方的人会怎么评价为臣的议论。司马懿没有假辞而不受,放弃高官厚禄,终老一生。曹操虽成功不必在他,但是早把环境布置好,大翦汉室,将机会留给曹丕;而司马懿始终没有对曹家作出设计,魏国后来发生不少叛乱,司马家此刻掌握曹魏之说,尚且言之过早。阴谋论者常以「南诸葛,北司马」并称,其实不然,与其说是权臣夺占,不如说是君失人心。君臣异位的原因不是君弱就是臣强,空穴无风,其来有因。曹魏皇帝正如汉末的少帝及献帝,国家政局非常不稳,诸臣虎视眈眈,不只司马一族。汉献帝无力抵抗董卓、曹操的欺凌,正如曹芳无力对抗曹爽及司马懿,无奈何大势已去,曹芳已经不如当年的曹操、曹丕等强君之姿。皇权的没落正是司马家兴起的原因,兴其说是权臣进逼,不如说是君弱败象。中央衰微而没落,诸臣奋起有机会,正是秦失其鹿、天下群雄共逐之的现象。曹魏君权旁落,宛如东汉君权弛败,并非来自何进、董卓、曹操、袁绍及黄巾等臣民其中之一的崛起,正因中央无力控制,地方纷纷脱幅而走。曹魏君臣,宛如历史重演。曹爽先欺凌皇室在先,司马懿不过反击曹爽,对魏室而言,司马懿铲除曹爽之行为,亦为清权臣而护皇位。虽然司马懿的出发点更多是为了自已,但是不可否认的,除去曹爽确实有益于皇帝曹芳被权臣把持。或曰司马懿不过是为了取代曹爽而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是与其凭空猜想可能性,不如直接检视实际发生的经过。首先曹爽拥有「封侯领邑」、「赐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等权臣之实,司马懿拒绝取代皇室或九锡,甚至「固让相国、郡公不受」。其次曹爽侵凌皇室,僭越使用皇家人员及仪式,虽无皇帝之名,已有皇帝之实,司马懿则是恭敬地以臣属事君,而且没有任何对皇室的侵犯。不管是虚伪也好、或有心也好,总之司马懿护卫皇帝与曹爽欺凌皇帝的行为,两相比较,可察君臣分际优劣。从反面来看,司马懿万一在高平陵失败,或是司马师及司马昭等子孙不肖,综观司马懿生平,还是功大于过。一如毋丘俭、诸葛诞的叛变虽失败,虽打成败者为寇,但仍不乏有佳评;换句话说,司马懿若不幸失败,以败者为寇的眼光来看,还是不能忽略其生平的治绩。但有趣的是,司马懿在高平陵成功,子孙也成功,结果反而司马懿有奸臣的评价,好像成功的批评比失败的赞扬还差。若把罪名算到篡夺,就有点张冠李戴。实际上真正动手行篡夺另有其人,司马炎才是篡魏的人,正如曹丕才是篡汉的人,可是奸臣之名不是归于曹操,就是归于司马懿。若以篡夺来定罪,司马炎与司马懿之间还隔着司马昭,司马懿要称为奸臣太冤枉。而司马懿高平陵事变的对象才是有僭越之心的权臣,就身分而言,司马懿与曹爽同为辅政大臣,互斗政变不算以下犯上的奸臣。虽《三国演义》渲染造成负面评价,但是司马懿的恶名却始于永嘉之乱的石勒,挟带私恨摧毁司马宗庙,再加上晋室南渡,士家门阀拢断南北,民间遂怪罪起始作俑者的司马懿。后世帝王如唐太宗下命编修晋书时,也不鼓励效法司马懿,所以评价也不高。冤有头,债有主:行废帝之事为司马师,命杀帝之事为司马昭,就篡位之事为司马炎,若要论奸说恶,还轮不到司马懿。除非依君君臣臣的观念,既然事魏,终为魏臣,司马家最后居然犯上不敬,追本溯源究底而波及司马懿。子孙连累祖先,责无旁贷,这亦令司马懿所死不瞑目。后世评价何其严厉,正如任重而道远,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事有好有坏,陟罚臧否理应公平,毋须顾及当局者迷后,更可审慎斟酌。司马懿的一生而言,虽有晚年的高平陵事变,不过早年的贡献却可仔细推敲。固然杀人罪孽必须谴责,但是建设杜稷的赞扬,是否到了现代,还是必须吝惜呢?司马懿固然有作错的地方,也不乏有作对的地方,在针对其错事批评之余,是不是也能以同等心态来看待造福功绩,给点掌声呢?这正是当初为文的感叹。去争谁比谁强并无意义,事实上也不可能有答案,钻死脑筋在诸葛亮与司马懿之间有没有破解彼此之间的战略或战术,今人未必比当事人更清楚。至于偶然与必然也不再多提,因为逻辑上很清楚的事,就不必再当字典多费唇舌。就「诸葛亮一生未曾打败过司马懿」而言,这不过是一件事实的陈述,另外的角度则是「司马懿一生也未曾打败过诸葛亮」,事实同样成立。因此这不代表谁的能力强,抑谁的能力弱。若要扯什么打败的定义,战争目的的达到,那显得冗事多余而未命正鹄。以事实陈述来推断能力评价,立论失足,恰如「魏延一生未曾打败过夏侯懋」,正是讥刺原来「夏侯懋是一个魏延打不赢的三国英雄」,说出来的事实固然正确,但是却有未说出来的谬错。黑白分明并不因立场的不同而有不同,否则就是偏见与局限。若站在曹爽的立场来论司马懿,当然是批判邪恶诈骗;若反观站在司马懿的立场,似乎反倒是为了保身自卫的不得已;所以附曹爽则非司马懿,归司马懿则非曹爽,各为其人而结论不同吗?这当然是否定的,会因立场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判断,仍然沦陷于当局者迷惑的处境。杀人灭门的事,不会因为处境不得已而变成正当合理;被杀的受害者,当初真的无辜得罪不该死吗?不管站在凶手或死者的立场,毕竟杀人归罪凶手,被害则为死者:无论如何美化凶手,也无法隐匿犯行;贬低死者,仍无法为凶手脱罪;纵然歌颂死者,不能无视受害的事实;即使丑化凶手,亦不改身死凶手之手。故立场再多变,事实与评价仍然应黑白分明。高平陵事变怎么说都是司马懿的污点,不过司马懿七十一岁以前的出将入相,不知又有多少人正眼端视。不会因为一片叶片长丑而批评整株树恶劣,更不会因此而说整个森林破败不堪。森林里头又不只一颗树,一颗树的叶子何只成千上百。虽然一粒老鼠屎可以败坏一锅粥,但是这不代表整锅粥都是同样的恶劣,孰知未受污染前的整锅粥不是优良得晶莹剔透?以偏盖全则失之全貌,虽有优缺,何不在优点赞扬,而在缺点批评呢?现在流行以一小污而抹黑所有优点,或者以美化漂白来遮盖污点,反变成隐恶扬善或讳言颂丑,失其黑应其暗,明属其亮的应有特性。司马懿固然是晋朝的先驱者,但同时也是曹魏的守护者,陟罚臧否理应公平,而有好有坏当中,虽然有夺权唾弃等坏事,但何吝在其守护曹魏的攘外安内中,给点鼓掌肯定?
我认为司马懿是一个很出色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很多人都认为他阴险狡诈,但排除自己的主观色彩在里头,他绝对是一个很杰出的政治家,在人才济济的魏国,也就他能够让诸葛亮仰视他三分,放在眼里.至于他的人品,虽然不是光明磊落,但成大事者,首先就需要一种站得高看得远的目光一个成语雄才大略,简练
乱世奸雄,实之英雄也!!!乱世奸雄,实之英雄也!!!司马懿为人“内忌而外宽,猜忌多权变”(《晋书·宣帝纪》),曹操知其“有雄豪志”(《晋书·宣帝纪》)
晋明帝时,王导侍坐,晋明帝问起晋前世得天下的具体情形,王导不加隐饰地叙述了司马懿创业时的业绩和种种猜忍手段,又说起司马昭在高贵乡公时的所作所为,晋明帝大惭,把脸埋覆在床上说:“若如公言,晋祚复安得长远”(《晋书·宣帝纪》)!这是古代贬低司马氏虚假言论,在两晋时期有严格的避讳礼节,甚至不在儿子面前说他先人的名讳,裴松之在诸葛亮传中评论:“显彰宣帝之短,对子毁父,理所不容。”王导是君子,会劝导晋明帝效仿先人的仁义,他谈论司马懿父子的过错是不可能的,况且司马懿父子在曹爽、高贵乡公事件中没有罪过。
唐太宗李世民曾为《晋书·宣帝纪》作史论,指出了司马懿在性格、军事、政治等多方面的矛盾或曰不平衡。原文如下:夫天地之大,黎元为本。邦国之贵,元首为先。治乱无常,兴亡有运。是故五帝之上,居万乘以为忧;三王已来,处其忧而为乐。竞智力,争利害,大小相吞,强弱相袭。逮乎魏室,三方鼎峙,干戈不息,氛雾交飞。宣皇以天挺之姿,应期佐命,文以缵治,武以棱威。用人如在己,求贤若不及;情深阻而莫测,性宽绰而能容,和光同尘,与时舒卷,戢鳞潜翼,思属风云。饰忠于已诈之心,延安于将危之命。观其雄略内断,英猷外决,殄公孙于百日,擒孟达于盈旬,自以兵动若神,谋无再计矣。既而拥众西举,与诸葛相持。抑其甲兵,本无斗志,遗其巾帼,方发愤心。杖节当门,雄图顿屈,请战千里,诈欲示威。且秦蜀之人,勇懦非敌,夷险之路,劳逸不同,以此争功,其利可见。而返闭军固垒,莫敢争锋,生怯实而未前,死疑虚而犹遁,良将之道,失在斯乎!文帝之世,辅翼权重,许昌同萧何之委,崇华甚霍光之寄。当谓竭诚尽节,伊傅可齐。及明帝将终,栋梁是属,受遗二主,佐命三朝,既承忍死之托,曾无殉生之报。天子在外,内起甲兵,陵土未乾,遽相诛戮,贞臣之体,宁若此乎!尽善之方,以斯为惑。夫征讨之策,岂东智而西愚?辅佐之心,何前忠而后乱?故晋明掩面,耻欺伪以成功;石勒肆言,笑奸回以定业。古人有云:“积善三年,知之者少,为恶一日,闻于天下。”可不谓然乎!虽自隐过当年,而终见嗤后代。亦犹窃钟掩耳,以众人为不闻;锐意盗金,谓市中为莫睹。故知贪于近者则遗远,溺于利者则伤名;若不损己以益人,则当祸人而福己。顺理而举易为力,背时而动难为功。况以未成之晋基,逼有余之魏祚?虽复道格区宇,德被苍生,而天未启时,宝位犹阻,非可以智竞,不可以力争,虽则庆流后昆,而身终于北面矣。
因为《三国志》出自晋朝,陈寿出于政治需要必须要使司马氏成为正义的一方,所以单凭《三国志》不能得出司马懿忠心的结论,以上的资料仅供参考,并非结论。按:陈寿的作品属于私人撰写,在当时也被认为比官方的《魏书》更真实,书中没有以晋朝和司马氏为主体,不存在为司马氏歌功颂德的内容,许多司马氏活动的重要内容都没有记载,甚至有对司马氏误解和歪曲的内容。陈寿是被当时社会普遍公认的杰出史学家,张华、杜预等优秀人士都推崇他的才学。
房玄龄:①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伏膺儒教。汉末大乱,常慨然有忧天下心。②帝内忌而外宽,猜忌多权变。③有符于狼顾也。
孙权:司马公善用兵,变化若神,所向无前。
曹操:司马懿非人臣也,必预汝家事。
杨俊:此非常之人也。
文钦:故相国懿,匡辅魏室,历事忠贞,故烈祖明皇帝授以寄讬之任。懿戮力尽节,以宁华夏。
崔琰:聪亮明允,刚断英特。
开言崇圣典,用武若通神。
三国英雄士,四朝经济臣。
屯兵驱虎豹,养子得麒麟。
诸葛常谈羡,能回天地春。
-----------《三国演义》中引用的后人描述司马懿的诗。
天地开辟,日月重光。
遭逢际会,奉辞遐方。
将扫芜秽,还过故乡。
肃清万里,总齐八荒。
告成归老,待罪舞阳。
--------司马懿奉魏明帝曹睿之命出讨辽东,途经故里,歌以咏怀。
关于诸葛亮同司马懿在建兴九年祁山战役的情况,《晋书》同《三国志》汉晋春秋有不同的记载,尤其是在相持阶段战况,有很大差异。在总体战略态势上两书记载一致,都是司马懿解了祁山之围,并且挫败了诸葛亮夺取魏国粮食的企图,使诸葛亮最终因为粮食耗尽退兵。有差异之处是《汉晋春秋》称诸葛亮打败了郭淮、费耀,抢收了些粮食,《晋书》记载诸葛亮没能抢到粮食,《汉晋春秋》关于这次战斗的记载是矛盾的,费耀已经被司马懿命令留守上邽不可能同郭淮与诸葛亮交战,《晋书》中司马懿赶到上邽阻止诸葛亮抢粮成功,那里是粮食主产区。诸葛亮在祁山附近打败魏军抢到少量粮食是可能的,但是没有影响司马懿主力部队的粮食供应,也没改变蜀军缺粮。史书记载了司马懿的军队是依靠陇西粮食补给。至于两军交战的结果,司马懿是否同诸葛亮作战,两书的记载也不同,《汉晋春秋》说贾栩、魏平被救出后,非要与诸葛亮交战,司马懿被迫出战失利,蜀军斩获甲首三千,(甲首,小头目,类似于现今的班长之类.由此可推算司马懿折兵过万)
司马懿平定曹爽乱政是挽救曹魏政权,信守托孤承诺,维护曹芳的皇位,不是单纯为了个人集团的权力。首先他放弃权力回家养病的时候,司马师、司马昭兄弟在朝中都是中级官员,司马氏集团还是弱小的。此时谈不上要建立司马氏专权,嘉平之变后司马师兄弟也没有掌权担任要职。实际上直到司马懿集团的主要成员开始受到曹爽的排挤打击的时候,司马懿依然是容让,就象他对孙礼说的,要“忍不可忍”。最初曹爽还只是专权,剥夺众多豪强贵族的政治地位,剥夺他们的祭祀荣誉。固执发动对蜀国的战争等,这些乱政司马懿都没有能阻止,表明曹爽已经不尊重司马懿了,并且后来准备要篡位。曹爽要篡位也是明显的,他的衣食和仪式排场几乎和皇帝相同,皇宫御用尚方器物充斥其家,自行从宫中取曹睿的才人到自己府中,甚至到了伪造诏书,把皇宫的才人五十七人送到邺城,擅自取用太乐乐器,武库禁兵。后来还把郭太后迁居冷宫囚禁,派遣亲信监视小皇帝,这时唯一对他篡位构成威胁的就只有司马懿了,他一面派亲信去察看司马懿的动向,一面排挤打击司马懿的亲属、亲信,都是为了篡位做准备,郭太后、刘放、孙资等过去有权势的,都相继被他废黜了,司马懿因为早早就回家养病了,所以他受到打击是最晚。曹爽最后只有把司马懿集团也瓦解了,称帝篡位才能开始,孙礼、卢毓等相继被排挤,矛头甚至指向司马懿的亲戚杜恕,这是在正始九年底,后来卢毓审理曹爽党徒,了解到他们谋反篡位准备在三个月内行动,曹爽不是《三国演义》中那个软弱、窝囊的废物,他指挥军队伐蜀,专权打击孙礼,也是野心勃勃、专横跋扈的权贵。司马懿所以还有赦免他的念头,不是因为曹爽没有要篡位的阴谋证据,主要是不愿承担杀托孤大臣专权的名声,也了解曹爽的实际是志大才疏,看到曹爽建立的小集团与各主要派系都有矛盾,也没有百姓拥护他,不会有威胁,而且曹爽的篡位计划也没有能实际执行,他也还没有废帝自立,在嘉平之变的时候,曹爽也没有挑起内战,总算是和平解决了矛盾。司马懿也曾经发誓不追究曹爽,这样才表示要赦免他,给他送去粮食。可是从祭祀名单就可以看出,曹爽专权期间得罪的人太多,最终朝议依然处死了他。不要以为司马懿废黜曹爽只是他个人要夺权,只是司马氏和曹氏争权这么简单。参与废黜曹爽的有司马懿集团和大多数派系,郭太后、蒋济、高柔等都是各大派系的代表,朝议也是各派系共同参加,曹操担任丞相、魏公的权势比司马懿这时要大得多,依然要受到朝议的制约,他要恢复肉刑,但是朝议多数人反对,曹操也只能暂时放弃。司马懿更是不能不接受朝议,曹爽打击、压迫其它派系,最终被他们要求处死,《三国志》曹爽传中,详细记载了曹爽乱政,准备篡位,以及朝议将他处死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