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幅1∶5万比例尺军事地形图前,一位肩扛一道粗拐的年轻“迷彩”,左手轻按在地图上,右手紧握着铅笔,犀利的目光始终随着笔尖的缓慢移动,而不停地在地图上寻觅着。
李沛功 本报特约记者 严德勇 李沛功 本报特约记者 严德勇
在一幅1∶5万比例尺军事地形图前,一位肩扛一道粗拐的年轻“迷彩”,左手轻按在地图上,右手紧握着铅笔,犀利的目光始终随着笔尖的缓慢移动,而不停地在地图上寻觅着。
突然,图上某地域一个“藏”得极为隐蔽的不合格数据点,锁定在他的视线里。他潇洒地一挥手中的笔,该点就被画了黑圈,等待“处置”。
这幅地图上,绘满了密密麻麻的等高线、图形、注记和符号,一般人看了头晕眼花。可对他来说,不但百看不厌,而且一看“一个准”,绝不会“冤枉”一个合格点,也更不会放过一丁点错误。难怪广州军区某测绘大队的官兵们都说,他有双孙猴子的“火眼金睛”!
“他是谁?干啥的?”“他叫陈荣春,绘地图的!”可千万别小瞧这份工作,部队行军打仗,指挥员拟订作战方案、排兵布阵、调兵遣将,手中没有地图,一切都成了无稽之谈。因此,用小陈经常引以为豪的话说:“地图是指挥员的眼睛,我就是地图的眼睛。”
有道是“泰山不是垒的,火车不是推的”。说来也巧,记者有幸目睹了一件更绝的事。一次,陈荣春上交成图时,随意翻看了一幅图,一眼识破某重要地域点位存在的0.2毫米误差,接下来,他顺藤摸瓜先后“揪”出了16处误差。